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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玉笛飞声-第1部分

小说: 玉笛飞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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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籍介绍:
        闻笛本是名门的公子,因为师门与邪教的恩怨,开始了一段令人激动又令人心酸的经历——患难与共的友情、与三个女人的爱情、师门的亲情、仇敌的孽情     本书乃本人的第一部作品,尽管有许多不成熟的地方,但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悬念迭起,文笔流畅,略具古龙神韵,可堪一读。     本人的第二部作品正在酝酿中,届时望各位多多支持。

 章节内容开始…

    正文 1…10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2…11…1 8:26:20 本章字数:44820

    ##卷一你是谁?
    ###一 德义山庄
    !#00000001
    深秋。冷风摇曳着枯树,天地间一派肃杀。
    刚刚过了戌时一刻,黑夜却早已如期而至。
    德义山庄仿佛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以苍天为盖,以满地黄叶为席,静卧在这山林之中。
    林子里飞驰着一匹黑色的骏马。虽然明眼人一瞧便知,这是一匹难得的千里良驹。然而此时此刻,它已经疲态尽显,仿佛随时可能倒下,不知已翻过了多少座山,趟过了多少条河。马上的骑手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手中毫不怜惜地抽动着的皮鞭。在骑手身前横卧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似乎已经奄奄一息。
    终于,德义山庄已目所能及。那骑手并不勒马,而是一把抓起那老者,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几个起落后停在了山庄的大门前。骑手把老者小心翼翼地横抱在胸前,深吸了一口气,便“笃笃”地叩响了大门,声音大得简直可以传到十里之外。
    山庄的大厅里,一位锦衣老人正在与一位年轻公子秉烛对弈。那锦衣老人便是德义山庄的大庄主冯敬德。只见他深锁着眉头,额上的汗珠粒粒可见,指端夹着一枚黑子悬在半空,却迟迟未能落下。而那年轻公子则面带微笑,显得轻松从容。
    这时,那个叩门人横抱着老者,随山庄的总管冯其,一路急趋来到了大厅之上。未等冯其禀报,那人便双膝跪地道:“求大庄主救家师一命。”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冯敬德早已丢下了手中的棋子,摆摆手令冯其退下,随即道:“壮士请起。不知令师高姓大名?”
    那人并未起身,只是焦急地道:“家师姓史,名讳上吉下平,不幸中了毒针,性命已在旦夕之间。久闻大庄主再世华佗,万望施救!”眸子里仿佛要滴出血来。
    冯敬德沉吟道:“原来是史老英雄。”起身看了看那不省人事的老者,只见他面色虽然与常人无异,嘴唇却呈现出墨绿色,显然身中剧毒,便道:“快随我来。”转身又对那年轻公子道:“贤侄稍候,老夫去去就来。”
    那人此时已站了起来,迈步便要往前走。
    年轻公子突然起身道:“小侄也想见识一下再世华佗的手段。”随即转身对那人施礼道:“在下黄鹤山庄闻笛,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原来,这年轻公子正是黄鹤山庄庄主黄贺声门下的四弟子闻笛。黄鹤山庄在武林中声名素著,庄主黄贺声人称“慈心仙翁”,更是有口皆碑的一代名侠。
    只见那人急道:“在下贱名不足挂齿,还是救人要紧。”言罢抬眼朝冯敬德看去,目光中充满了迫切的期盼。而冯敬德却无动于衷,似乎一心要等闻笛把话说完。
    闻笛道:“在下仰慕史老英雄已久,只可惜无缘识荆。不过在下与令师兄南涧菲倒是知交好友。”
    那人眉间的怒色一闪即逝,不耐烦地道:“原来公子是敝师兄的故人。家师病势耽误不得,待大庄主施过妙手,在下再与公子叙话不迟。望公子见谅。”说话间已迈开了步子。
    闻笛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面上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道:“我看不必劳动大庄主他老人家了,在下也能替令师医治。”
    那人一怔,随即道:“莫非公子也精通医术?”
    闻笛道:“这倒不是,只不过在下看出令师并未中毒,或许是场误会也未可知。”
    那人眉头一蹙,面色已变得有些难看了,刚要开口,蓦地只见他怀中的史吉平双目骤然睁开,接着便是银光一闪,一枚银针已从他手中破空而出,闪电般射向了冯敬德。闻笛似乎对此早有防备,一把抄起棋盘将银针挡住,一时间棋子“哗啦哗啦”的坠地之声不绝于耳。
    那人双臂运劲向上一掀,史吉平身子转了几转,已然跃在了空中,再度发出了三枚银针射向冯敬德。与此同时,那人双手先后扬起,也射出两道银光直奔闻笛而来。冯敬德就地一滚,将三枚银针一齐避过,同时在地上随手抓起一把棋子,居然以一种精妙无匹的手法,将它们同时打向了史吉平。这正是冯敬德引以为傲的绝技——“天女散花”。
    一时间,十余枚棋子在史吉平身前形成了一张错落有致的巨网。史吉平身在空中,无论如何也无法闪避,情急之下,竟然运劲于指尖,以指力将这些颇具劲道的棋子一一弹开。
    此时闻笛已如法炮制,凭借着手中的棋盘阻住了射向自己的银针。只见他蓦地一跃而起,双手捏成鹤嘴状,闪电般出手罩住了史吉平胸腹间的几处大穴。这招“万鹤凌江”,便是出自黄鹤山庄的“鹤翔功”。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那史吉平全身凌空无凭,双手正忙于弹开棋子,无论如何也是顾此失彼的局面。只见闻笛的双臂穿过棋子形成的巨网,一击得手,点中了史吉平的气海穴。史吉平的身躯在空中骤然僵住,随后重重地摔落,“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
    先前那人见势不妙,连忙又射出了两枚银针——一枚依然射向冯敬德,另一枚却射向了躺在地上的史吉平——随即拧身跃出大厅。闻笛顾不上旁的,连忙展动身形追了上去。怎奈那人轻功着实了得,一眨眼的工夫便没入黑暗中没了踪影。闻笛自忖轻功不及此人,再追无益,也就回到了大厅。
    大厅之上,那史吉平咽喉处中针,已一命呜呼了。幸好冯敬德安然无恙。
    闻笛道:“大庄主受惊了。”
    冯敬德面露重忧,道:“今日若非贤侄在此,恐怕老夫已身遭毒手了。”说着不由得叹了口气,又道:“老夫枉活了六十多载,竟然还不如贤侄你目光如炬。不知贤侄是如何将此阴谋看破的?”
    闻笛道:“史吉平久居塞外,今日却无端现身中原,此就令人起疑。这史吉平嘴唇墨绿,明显是中了天山费老怪的独门毒针蜂尾针。中毒后十个时辰之内,要么服下费老怪的独门解药,要么依靠大庄主那天下无双的绝技——“天女散花,银针排毒”将毒质排出,方可保住一命。否则纵使扁鹊复生,也无力回天。”
    冯敬德道:“这一层老夫也想到了。不过这又如何?”
    闻笛接着道:“大庄主有所不知。天下使用蜂尾针的高手,除了费老怪之外,再无第二人。不过小侄曾听家师说过,史吉平与费老怪乃是生死之交。费老怪性格孤僻,平生就史吉平这么一个知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加害于他。由此小侄不得不怀疑这其中大有蹊跷。”
    冯敬德恍然道:“原来如此。”
    闻笛又道:“小侄故意说与南涧菲是知交好友,只是想试试那厮,以证明小侄的猜测。其实世上本无南涧菲这个人。那人听了小侄的话,却丝毫不以为意,小侄此时就已心中雪亮了。想来这史吉平和他所中之毒也必是假冒的。”
    冯敬德哈哈大笑道:“难怪贤侄人称‘耳聪目明,足智多谋’,果然名下无虚!”但笑过之后,心中一股怯意油然而生;尤其是当他想到今后或许还会遭遇更为恶毒的暗害之后,不禁一屁股坐到椅上,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茶。
    闻笛抄起那两寸厚的楠木棋盘,只见三枚银针都已深深没入其中。若非闻笛施巧劲卸去了几分力道,后果还未可知。可见发针之人手段之高明。
    闻笛运劲一拍棋盘底部,三枚银针同时飞射而出,两高一低,在空中上升了一阵,又被接在了棋盘上。只见那三枚银针一般模样,长不及一寸,尖端乌黑,显然萃有剧毒。闻笛又转头望向地上那假史吉平的尸体,只见喉头中针处一片乌黑,嘴角流出的血也是浓墨一般,就连面色也透着暗灰,毒性之剧,由此可见一斑。
    闻笛眉头一蹙,抬头看看冯敬德。冯敬德也早已注意到了假史吉平尸体的状况,却摇头道:“我也不知这是什么毒。”
    闻笛道:“此事主使之人机关算尽,妄图置大庄主于死地,用心险恶至极!不知何人与您有此深仇大怨?”
    冯敬德苦笑道:“老夫自问一生行事问心无愧,遭此恶毒暗算,实在始料未及。”
    闻笛道:“二庄主此时出门在外,会不会也遭遇什么不测?”
    冯敬德叹了口气道:“贤侄所虑及是,但愿二弟吉人自有天向。”
    闻笛道:“但愿是小侄多虑了。”
    经过了这等变故,冯敬德的心情已然低落到了极致。只听他恹恹地道:“贤侄歇息去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讲。”
    闻笛道:“大庄主也该早点歇息了,小侄告退。”言罢一揖而退。
    冯敬德目送着闻笛离去,随即便深深地陷入了忧思
    此后闻笛在德义山庄盘桓了数日,虽然一再想要告辞,却总是被冯敬德以各种借口挽留住。不过终日与之弈棋,倒也不嫌烦闷。
    这一日清晨,就在闻笛还做着清梦的时候,一阵急促的叩门声便把他吵醒了。闻笛草草穿上衣衫,打开卧室的门,只见冯其在门外神色慌张地道:“大事不好了,闻公子!快随我来!”
    闻笛一边整理衣衫,一边随冯其快步向前跑,直到跑出山庄大门。只见两个瘦长的黑衣人挺立在几丈之外,面上都戴着面具——一个牛面面具,一个马面面具——仿佛是来自阴曹地府。两人面前是一个黑色的大口袋,里面装着一人——只有脑袋露在带口外,赫然便是德义山庄的二庄主冯敬义。只见冯敬义一动不动,一言不发,面色显得十分焦急严峻,显然是被点住了包括哑穴在内的周身多处大穴。
    冯敬德此时虽然惊怒之色已溢于言表,却还是沉住了气道:“不知二位与德义山庄有何过节,老夫年纪大了,许多往事都已忘怀,还请二位提点一二。”
    那马面哼了一声,阴恻恻地道:“闲话少说!久闻大庄主义薄云天,对待素不相识之人都能两肋插刀,何况是自家兄弟。我们想用二庄主一命来换大庄主一命,不知大庄主怎么说。”
    此言一出,冯敬德和闻笛都是一惊。冯敬义面上更是现出了极为痛苦的神色,仿佛在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不要”二字。
    天地间顿时陷入了一片寂然,只有寒风在无情地呼啸着。
    冯敬德的面色愈发凝重了。突然,只见他身形暴起,双掌以疾风骤雨之势,分别拍向牛头马面。却见牛头马面一人抓起口袋一角,提着口袋向后疾跃,待到冯敬德掌势已呈强驽之末时,骤然各出一掌迎上。只听“啪”的一声响,冯敬德在空中翻了个筋斗,落地后急退了两步方才站稳,只觉胸口气血翻涌,显然已受了内伤。
    冯敬德不由得叹了口气,心中既感叹二人轻功之高,心计之深,又对眼前的形势感到无可奈何。
    这时马面又道:“如果大庄主感到为难的话,用闻公子的一命来换二庄主一命也可。不过闻公子尽管放心,我们不会伤你分毫,只要你跟我们走一趟。”
    还未等冯敬德回头看上闻笛一眼,闻笛就未加思索地答道:“好!我跟你们走!”
    马面哈哈大笑道:“痛快!闻公子果然大智大勇!既然如此,些许委屈闻公子还是不得不受的。”言罢缓缓向闻笛走来。
    冯敬德突然拦在二人中间,大喝道:“贤侄不可!老夫怎能让你为德义山庄去送死!”
    闻笛上前几步,镇定从容地道:“大庄主放心,这二位虽然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但观此武功,想必也不是无名之辈。既然他们说过不伤我分毫,我便随他们而去,也无不可。”
    这时马面已然走到了冯敬德身前几步之内,听了闻笛之言,便道:“闻公子之言对极了。在下要先行点住闻公子穴道,望大庄主行个方便。”
    冯敬德看看自己的兄弟,此时牛头已经把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他脖子上,仿佛在向自己示威;又转身看看闻笛,只见他轻轻地向自己点了点头,不由得长叹一声道:“也罢,贤侄一切小心”言罢退到了一旁。
    闻笛紧紧盯着马面的一举一动,生怕又生出什么变故。
    马面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闻笛身前。在他正要出手的一刹那,闻笛突然瞥见冯敬义的面目变得十分狰狞,仿佛正亲眼目睹着一桩惨事,同时耳畔传来了一个非常细微的“丝丝”声。闻笛神色一变,正要有所动作,却见马面立即出手如电,用重手法点住了闻笛前胸多处大穴。
    马面得手后立即挽起闻笛跃向牛头,与此同时,牛头抓起布袋抛向冯敬德。冯敬德刚刚接住,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布袋居然爆炸了,冯敬德和冯敬义立时被炸得尸骨无存。
    此时马面和闻笛已落在了牛头身边。闻笛听到巨响,虽不能回头,也已猜出了身后所发生的事,禁不住将一道愤怒的目光射向了牛头马面,眼中仿似已然喷出火来。只见牛头拿出一块黑布,蒙住了闻笛的双眼,立刻将这火焰扑灭了。
    ###二 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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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头马面将闻笛塞进一辆马车里,随即点中了他的昏睡穴。
    不知过了多久,闻笛终于恢复了知觉。他迫不及待地拉开了蒙在眼上的黑布,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空空荡荡的斗室里。与其说这是间屋子,还不如说是个盒子,因为除了一扇门和一扇窗之外,里面一无所有,甚至没有一张床。
    闻笛运劲在门上拍了几掌,妄想着有奇迹发生,不过结果和他预料的一样,几声闷响过后,那扇精钢所铸的铁门安然无恙。他又走近窗子,只见窗子上竖着一根根婴儿小臂般粗细的钢条。凭窗而望,外面是一片树林,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闻笛苦笑一声,无奈地在墙角坐了下来,想到自己一天前还是德义山庄的座上宾,此刻却已沦为阶下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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