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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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也不是可以解释的时机。“燕捕头,你需要多长时间恢复法力?”
“这一次,恐怕要两三天才行。”
宁采臣没有再打搅燕赤侠恢复法力,而是陷入了沉思。
原本以为燕赤侠会是个助力,现在看来反而是个麻烦,至少树妖是盯住他了。他一动,树妖是肯定要有反应的。
不过也不能说燕赤侠做错了。越是这样的危急关头,越需要立威。如果不斩杀那两个小妖,恐怕树妖当时便会打上门来。
想来想去,宁采臣不得不同意便下来。
军士们很听宁采臣的话,再加上多曰劳累,也想好好休息一晚。反倒是扈三娘,有些难办。“这位呃,你叫什么?”相识一场,至今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宁采臣只有询问道。
“在下扈三娘。”她竟然报了真名。说出口,她才发现自己报了真名。只是一惊,却没有反悔,心说:这书生人还不错。必定是受了这两个汉子胁迫,才和他们演了这么一出戏。
她不是没见过宁采臣的剑法,只是她愿意这样想,这样去信,她又不说出来,别人也不可能知道。
扈三娘?
宁采臣一惊,又是个水浒中的人物。
扈三娘,《水浒传》中的人物,人称“一丈青”,在水泊梁山排在第五十九把交椅。是梁山三位女将之一。
现在只是看来,除去面上的污垢,倒真的可能是女的。见多了白素贞这类貌美的女妖,反倒是对巾帼英雄,分辨不出雌雄了。
根本不必担心认错人,山东来的,又会武艺,这同名同姓的又有几个?
看看那只曾伸进她怀中的手,似乎仍能感觉到那一片柔软。想来那也不是什么胸肌扈三娘见宁采臣看自己的手,想到伸手入怀那一幕,立时俏脸一红。
宁采臣觉察到了,好在她脸上有泥土在,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也就故作不知道:“扈壮士,这天色晚了,还是休息一晚再赶路吧?”
不是宁采臣不想说服她,而是根本不可能。
扈三娘是谁?
她可是个降梁山,成为梁山第一女将,认识了公孙胜,也不信天下有法术的女子。征方腊一役,她若是稍有准备,也不会被会妖法的郑魔君一个镀金铜砖,砸在面门上,倒下马死去。
宁采臣相信她与公孙胜相处了这么多年,都不信法术存在,自己不过与她初识,想说服,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宁采臣想不到他不以妖魔鬼怪之事说服,反倒使得扈三娘更相信她的判断。
看来宁公子也是不想骗人,只是为他们所逼迫,一定是这样。以他的文才,想为官还不是手到擒来。
宁采臣不知她所想,而是继续说道:“今夜大家不要分散,相互间好有个照应。”
很简单一句话,可是在扈三娘却听成了暗示。更是把宁采臣划归了受害者,一晚上时刻戒备着杀出去。
她这样戒备,宁采臣反倒不安。终归是摸了人家的胸部,自然免不了心虚。“姑”
不行,不能承认。
“扈壮士,不知你有书吗?”
“宁公子是要挑灯夜读吗?”
“对!挑灯夜读。”
勤奋的人总是更让人佩服。三娘想了想,说:“这次出来匆忙,只带了一本书,你看看合读吗?”
接过三娘递过来的书,宁采臣是没有想到这扈三娘竟然是文武双全,平时也看书的。早知道,一早便开口讨要了。
翻开书,宁采臣也很好奇扈三娘会读什么书。
“啪。”刚一翻开,便立即合上。
想不到啊!这女中豪杰竟然这么开放?这分明是一本洞房之术。
以前是听过这古代人结婚前,有条件的都要备一本房中术。只是他万万想不到,这种书古人也会分享的吗?
“咦?这是哥哥的包裹。”送出书,扈三娘注意到包裹中竟然全是男子衣物,她竟拿错了行礼。
她拿错不要紧,可把宁采臣的心境打破了。
静,静,静立即取出笔墨,不断写着“静”字。
十数个“静”字下来,他的心才平静下来。
看着全是“静”字的宣纸,宁采臣重新书写起来。
浩然正气本为人道奖励,只要做对了,不一定非得看书。
吕祖的字剑法是奖励,写书同样会有奖励。就看你怎么写了。
首先,写的事要是人族可以办到的;其次,要能推动人道发展。
科学虽强,却是缓不救急。
细细思量。人族能做到,也就是后世有流传下来的,除了武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
武道本身就存在,只写存在的,是没有奖励的,关键在一个推动上。这一点,前面的书已有明示。
一本书,要有武,要有创新,还不能明摆着挑动人族对仙、神、佛的挑战。
宁采臣是知道道祖的目的的,后世无神,便是道祖的功劳。人道的一切推动,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只要顺着这个意思,必然会有奖励,但是至少是现在他不能这么干。
也许一场奖励足以令他逃出升天,但这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罢了。不过稍稍犯点规,还是可以的。
既要是人族,有创新的武功,又隐藏对抗仙神佛们。只有一本合适:《圣斗士》。
既有干掉神,又是人类挥拳。单单是人向神挥拳这一点儿,便一定会有极大的奖励。
至于自己写了,后来者怎么办?
这么危急的时刻,他哪来的时间写书推广。不搔到道祖的痒处,没有奖励,真死在这儿不成?
“穿越者名言: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未完待续)
第187章、离开兰若寺
“宁兄,你在写书?”扈三娘对宁采臣的感觉越来越好了,偎上来,看他写下的草稿。
“不错。”这书写了就是给人看的,只有人看了,人道才会有感应,这人道有了感应,才会有奖励。
“拳碎星空,脚破大地?宁兄,这真是人可以办得到的吗?”扈三娘问道。
字之神通,出口成真。“可以。”
名士印飞起,滴溜溜转着,溢出龙气,以助宁采臣施展他现在还施展不了的神通。
对抗神好写,毕竟后世那么多的圣斗士同人,找一个干掉的神灵的,还是非常简单的。
困难的是你写的东西得有人信才行,这也是宁采臣刚刚才领悟到的。否则直接写干掉圣人好了,也不用烦了。
名士印一出,紧跟着一直守在旁边的赵宋龙气一下子动了起来,巨大的龙口一下子冲向溢出的龙气。
宁采臣目光一凝,立即收回了名士印。
为什么它会攻击?这里不是魔界吗?赵宋龙气会攻击的话,说明这儿仍是赵宋疆土。
没有名士印的相助,这次的言出法随失败了。毕竟出口成真的高度还是现在的他可以施展的。
三娘看了看文稿,又丢在一边,显然是不信的。
没人相信的故事,写了也没用。宁采臣也就没有再写下去的欲望,直接丢在了一边。
“宁兄,为什么不写了?”见宁采臣不写,三娘问道。
看了不相信也便罢了,竟然还催更。
“下面的还没构思好。”写文字本身便不是在了文字本身,不相信,他又怎么可能再写下去,“赶快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嗯!”同样的话,这时更显关怀之意。三娘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这些天,她也是累坏了。
天明,靠近房门那休息的士兵突然死了。他的脚心有个小孔,就像锥子刺出来的,细细的有血流出。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军士为什么会死?”一夜睡得都很安稳,第二天偏偏死了个军士。扈三娘实在是想不通。
燕赤侠看了一下,说:“他是被鬼怪害死的。”
鬼怪?
扈三娘皱着眉,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理智上是不应该信的,但是现在死了人。如果说不信,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死去。她看向宁采臣,宁采臣却仔细观察死去的军士。
观察之后,宁采臣说:“燕捕头,你怎么看?”
宁采臣的问话让扈三娘眼前一亮,以为宁采臣站在了她这一边,同时又有些担心,担心那两人会因为宁采臣的反对,而对他不利。
燕赤侠看向宁采臣,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扈三娘心中一紧,心说:这就要翻脸动手了吗?她的手摸向弓箭。
燕赤侠和夏侯剑看了她一眼,却没有有什么动作。
宁采臣说:“昨天他来过,夜里又来偷袭,而且偷袭的还是军士。虽说这地方上的军士没有多少血煞之气,但他们毕竟是军伍中人。这样他仍然动手,我怀疑他身上有伤。”
还有一点,宁采臣没有说的是,这里是赵宋的土地,既然是王土,便必然会有一份加持。这份加持虽然在一个军士身上可能不大,只有那么一丝半丝,但是绝对会有。
在有了这份加持的前题前,他还是对睡在外间的军士动了手,而不是选择里面的自己和许仙,毕竟看起来,两个书生要比国家机器好对付多了。
就是有伤在身的军士也比睡在外面的军士好对付多了。可他偏偏就选了这么个没有伤在身,最壮实的军士,这只有一个可能,他在顾忌燕赤侠。
扈三娘暗暗松了手,并在心中为宁采臣暗暗叫好。在她看来,宁采臣一开始想翻脸揭穿他们,却在审时度势一番后,仍然按他们要求说出了一番鬼话。
她没有把这看成了退缩,反倒看成了一种急智的表现。
“也许来的是小鬼?”
“不可能是小鬼。”宁采臣摇摇头说,“昨天已经死了两个,小鬼们很难说还敢来。”宁采臣知道这树妖控制的鬼怪们,本身是有极大自主权的。分明是送死的差事,可一不可再,即使来了,也不一定敢动手。
夏侯剑说:“如果老妖怪逼他们来”
宁采臣说:“即使他们真被逼来了。他们的动静绝对不会小,别人不说,你与燕赤侠不应该一点儿都察觉不到。”
夏侯剑与燕赤侠沉思了。
“叔舅,汉文发烧了。”李公甫与许仙睡在一起,看他还不醒,便准备叫他起床,谁知一摸之下,竟然发烧了。
许仙的发烧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燕赤侠咬咬牙道:“走,我们冲出去!”
也许老妖真受伤了,也许没有。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必须赌一把。
如果老妖真受伤了,他们却不离开,便可能放弃了一条生路。
昨夜死的是一个军士,如果再呆下去,谁知道死的又会是谁。总不可能夜里不睡觉,一直盯着吧!
说走就走。
这儿有佛龛,佛龛上有帷布。军士们取了帷布包裹住他们的同僚,也便出发了。只是车上又多了一个病人,许仙。
“公子,你真的说对了。那老妖绝对受伤了。这还是我自从进来后,第一次看到了太阳。”夏侯剑出了屋,看着天上的太阳感慨道。
太阳,宁采臣也看到了。不过这只能证实这儿确实是在大宋境内。
以树妖的法力,他应该是不可能连续多天让这儿看上去像魔界的。也许是什么法宝。可这样一来,这老妖也就更难对付了,有法宝的和没有法宝的妖怪们,绝对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层次。
可这一切,宁采臣还没法说。因为他的判断依据只是后世的传说。
说不出依据的判断,只能加重众人的疑虑,根本于事无补。反倒是抱持着老妖受伤的念头,士气还能高昂一些。
有了太阳,路倒是好走不少。一些老妖设置的迷途也消失了。
比如遇到许仙的地方,只是一处乱葬岗。
李公甫脸色发白,紧紧护持着许仙。
路上没有人说话。
“啊!扈姐姐,咱们这是到哪了?”都走了大半天了,曰上三竿,小公主才醒过来。她这一觉,倒是睡得舒服。
直到此时才醒,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心情自然要比他们要好得多。
“公主,你醒了?”面对公主,扈三娘露出微笑。
这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她自然不会摆出高傲的样子。一边关心小公主,一边还在偷眼打量宁采臣,仿佛期待着什么。
她的期待注定没有结果。宁采臣打量着四周每一处,就是不往她们那看。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
扈三娘咬着唇,却又不好去问。
宁采臣是乐得装糊涂。而且现在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赵柔儿自然是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的暗斗。伸个懒洋洋的懒腰,美美地打了个哈欠:“今天的太阳真好啊!晒得人暖洋洋地,实在是舒服地很。”
今天的太阳是不错,不仅仅是因为众人多曰未见曰头,而是真的很暖人。
“叮…”
“姐姐,姐姐,你听,有人弹琴。”听到琴音,小公主显得很雀跃。“这琴声真好听!”
燕赤侠说:“这妖怪又出来害人了。下一次,非灭了他不可。”
琴声。会是聂小倩吗?
宁采臣沉思着。有树妖,当然就会有聂小倩,可自己这宁采臣却已不再是原来的宁采臣了啊!自己所能做的,也就是在灭了老妖之后,重新为她立坟了吧!
这样一想,宁采臣的心也就平静下来。
也许有些可惜,可一早便知道对方是鬼的话,又怎么可能完成这一场人鬼恋?
聂小倩也不是傻子,假的就是假的。
“燕捕头!”老妖的男声响起。
燕赤侠抬手让众人停下,四处小心观察着可能的袭击。
老妖的女声说道:“你们走可以,但是那个书生必须留下!”
这儿书生有两个,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个,但无论是哪一个,燕赤侠都不可能留下。“放你的狗臭屁!人既然和我在一起,我就必须把他带出去。”
老妖女声说:“燕赤侠!”又换成男声。“我与你商量。”女声:“不是我怕了你。大家都是修道之人,可谓是同道中人。”
“道你妈的个大头鬼,谁和你是同道中人。”
树妖对燕赤侠的漫骂很生气,不过却很快强忍了。继续说道:“就算不是同道中人,你也知道修道中人最重因果。姓宁的秀才欠我一场因果,他必须留下!”
“欠你因果?你杀了那么多的人,你欠他们的因果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