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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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知县不是现代人,如果是,他一定会大唱《我开始摇滚了》。
我从小很刻苦可学的东西没用处我学了十年算算数儿它最后让我喂猪你给我指了条路叫我替你抗包袱活着就得装糊涂要不然就开除这不是靡靡之音,而是知音。
什么半部《混语》治天下?我四书五经无所不学,可是到了现在,我连一个县城都管理不好。
可是这样的事实,我敢说吗?一旦说了,才是自绝于仕林。
我有什么办法?就是孔圣人来了,也没办法。要不然,当年也不需要他满世界跑了。
不过,他要是不跑,这儒学也传播不开害人不浅!唉!这与我何甘,还是吃我的酒吧!
杨知县摇了摇头,他虽有所醒悟,但是世事如此,他又有什么办法?就是八百多年后,人们不依然像他一样,学好数理化,该养猪的养猪,该卖冰糖葫芦的卖冰糖葫芦。
只是多少人像杨知县现在这样,起早贪黑,弄坏了视力,花费了金钱与光荫,最后得到了什么?早做生意的话,现在也不用还上学贷款,更加不用为还房贷发愁了。
一步慢,步步慢。十年前十万的房子,十年后五十万上百万,你都买不到。
看杨知县还要喝酒,三姨太直接伸手把他的酒壶夺了下来。
“唉唉唉!”杨知县的嘴唇跟着酒杯跑,都跟不上。“你这是要干什么?”
三姨太:“只是吃酒,问题使解决了?”
杨知县:“吃得醉了,杀头不疼。”说着又去抢酒吃。
三姨太怒了,把酒壶酒杯往桌上一摔,怒声道:“吃吃吃!再吃就真的死了!”
杨知县对这样的暗示还是极敏感的,官场上,不会做事不要紧,但得会做官。怎么暗示,怎么模棱两可。他杨知县也有研究的。
“夫人,您有办法?”杨知县酒杯也不端了,上前便拢住三姨太,万分亲热。
男人是臭的,特别是这颓废的男人。几天不更衣洗澡,汗臭味,怎一“馊”字形容的贴切,再吃酒。
酒在人体,在口腔,在胃液的发酵,离得老远都能熏死人。更不用说上前拢住了。
那股味儿,三姨太当场都差点儿吐了,但是她却强忍住了。“老爷,你忘了李头了?”
脸是不敢动着杨知县的,太难闻了。正好借着不满,把脸偏向一边。
隐藏之下,杨知县一点儿都没有看出三姨太的不满。“李头儿?他?他的功夫是不错,夫人是说让他保着咱们冲出去?”
三姨太:“老爷,逃了又有什么用?老爷逃得过大宋律法吗?丢土失地,是个什么罪过,老爷比奴清楚。”
杨知县:“夫人,快别吓唬我了,我已经快吓死了,夫人有什么法子,尽速道来。”
三姨太说:“老爷,这李头儿可是有个亲人宁采臣。”
“是,是了。可以”杨知县手舞足蹈不一会儿,他便停了下来,因为他“可以”不下去了。可以怎么样?他哪儿知道,只得拿眼看自己姨太。
三姨太说:“据说这宁大人,手下人可不少。”
杨知县:“手下人,他一个京官,能有多少手下?”
三姨太见点不醒他,继续点他道:“老爷,这宁大人生意做得极大,单是船队,五千好手也不只。再加上他帮工的、家属,凑出几万人也不是问题。”
“没错!有了几万人,这钱塘绝对可以守住,至不济也可以等到朝庭的援军来。”
引导的作用,是极大的,特别是这成就感,是绝对别人告诉你比不上的。
杨知县心怀大慰,大有以后走哪便带三姨太去哪之感。“好夫人,好夫人!你真是我的贤内助。”说着便欲吻上来。
三姨太把脸一偏,恰好躲开他的臭嘴,面带微怒:“哼!夫人,夫人。我什么时候才能得个夫人的封号?”
见她是为此生气,杨知县哈哈大笑:“快了!这次只要守住钱塘,绝对少不了你的夫人封号。”说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
三姨太:“就是有封号,也是你家中的正牌夫人。我一个妾室,哪儿轮得到我的封号。”
杨知县不语了,因为这是事实。
不要以为后人老说古人女人是男子的附庸,就真的信了。其实不然,后世关于对古人女子社会地位的描述,那描写根本就是妾,而不是妻。
妻与丈夫的社会地位平等,只有妾才是货物一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所以三姨太一说没她的份,杨知县也不出声了。这立了大功,皇帝只会封赏人,货物是不会封赏的。这是规矩。
杨知县知道他没有本事改变,却对外大声说:“李头儿,你进来。”又柔声对三姨太说,“宝贝儿,你先回房去,我要处理大事。”
“哼!”一声冷哼,看是不买帐,却转身回了内室。
她这边进去,杨知县整整衣冠,酒是不喝了,直待李公甫进来。
“头儿,一路走好!”众差人带着同情的目光送别李公甫。
幺寿!我又不是去赴死?至于吗?
但是李公甫只是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这次是好不了了。
临到门前,说是门,却没有们,只是一个圆形,做成了门的样子,但是却隔开了内外室,杨知县正坐在里面等他。
李公甫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头一低,便向前走去,计算着差不多到了杨知县的面前,他再把手一抱:“大人,李公甫来到。”
这脸是绝对不露的,低得极低,差不多与地位平行。就这样,还不能踏错一步,这也是他们这当差的练出来的一项技能。
(未完待续)
第534章、杭州有兵马
“李头啊!你怎么老低着头干什么?”杨知县显然没有自觉,根本不认为害自己手下低头的,就是他自己。
“是。”李公甫抬起了一点儿头,真的只是一点儿,不是身体往上挺了挺,都看不出来,他的头有动。
“看着我!”杨知县恼了,“这都什么坏毛病?说话不看人,全低着头。”
“是。”这次是真的抬头了,有三十度吧,眼睛向上瞟着看人。
这一看,杨知县是真的有所不同了。虽然没有换衣服,但是这精气神不同,看上去便很有精神的样子。
奇怪了,这是有什么好事我生了吗?
“你!”杨知县觉得他是不给面子,算了,也还要借助他的。
如果手上有这么几万人,不敢说打败叛军,坚持到援军还是没问题的。在各个城池都为叛匪攻下的时候,只有本县拦住了他们。世人会怎么传诵我?官家又怎么赏赐我?
噫…上马儿,能治军;下马啊,能治民兴奋到不行,他直接唱了起来。至于先前对自己学识的自贬我做过吗?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大人,大人。”看杨知县走神了,李公甫小声呼唤着,唯恐惊了他。如果可能,李公甫是想走开的,但是他是奉命进来,又怎么走得掉。
从意银中惊醒,多少是不快的,不过在看是李公甫叫自己,杨知县不怒反喜。“李头儿,本大人对你怎么样?”
为什么问这个?李公甫不明白,却一本正经道:“大人对属下自然是极好的。”
杨知县抚须点点头,他也觉得自己对李公甫不错。至于骂人什么的,这打是亲,骂是爱。骂者,爱也,爱护。领导骂手下有错吗?不,没有错,只有爱。
杨知县大方说道:“现在本县能不能不为贼人所破,就要看你的了。”
“看我?”李公甫是一哆嗦,他可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是一个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猛将。是,他是多少有过类似的意银,但是意银是意银,不是现实啊!
李公甫刚想反驳,杨知县便说:“对,就是你!”
李公甫:“大人,小的打仗不行啊!”
“谁让你打仗了?”杨知县疑惑道。心说:怎么会让你去,这几万人,得本老爷指挥才是。
身为文人,杨知县没有读过兵书,更不用说真正上阵杀敌了,但是他知“数”。战争与他便是比人数。
有了几万人,再有大义之身,又怎么可能战之不胜?这样的好功自然是自己领下,又哪儿有推之外人的道理。
李公甫问道:“那大人的总思是?”
杨知县立即说:“听闻你之叔舅有一批家丁,本官希望你把他们引来,再加上城中各户的家丁,也是一股战力本老爷誓与叛逆决一死战!绝不让其伤我一草一民”
高大、无私现在的杨知县,怎么看,怎么的高尚。一个忠君爱民的形象是如此地形象。
李公甫接了令出来,也还是头脑发昏。
“头儿,大老爷唤你何事?”众差人看李公甫出来,立即围了上去。
李公甫:“老爷让我去取叔舅的家丁。”
众差人:“咱叔舅不上京去了吗?”
李公甫:“谁说不是。”
“李头,速速前去。”杨知县催促。
李公甫不得不带着两个跟班出了县衙。
出了县衙,两差人问道:“头儿,这上哪儿去取人,听说杭州已经为叛逆占了的。”
李公甫一叹气:“谁说不是。可是这是大老爷的命令。唉!”
李公甫叹气,两个差人也叹气。
李公甫一咬牙,低头便走,二差人随后追上,问道:“头儿,走这么快,你要去哪?”他们还是希望李公甫有办法的。
不过李公甫却说:“去哪?我能去哪?当然是先回家与你嫂子告个别,然后,然后”
然后他也不知道怎么办。真要去杭州城吗?就是去了又如何?已经为叛逆占领的杭州城,就是真有家丁,又上哪儿去找?又怎么带得出来。
二差人听了李公甫的话,停了下来,一个问道:“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另一个也问。
“就是咱们是跟头儿去,还是不去?”
“去了又如何?这叛逆裹协百姓,就是有家丁,又还剩得下几个?”
他们是探过军情的。历史书上写的再好,再怎么夸耀农民的革命热情,但是事实就是事实。
这个时代的人知道。华夏百姓是天下最不乐意造反的百姓了,更不必说杭州这类富裕地的百姓了。
“众殆百万”,怎么个众殆百万?说白了,就是把你家的口粮抢个精光,无论你是中农、富农,全给你变成无产阶级。这也就是“裹挟”的由来。
差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然怎么办?不跟着头儿,连个裹挟,咱们也轮不上。”
差人是叹了口气:“官儿,没咱们的份。这也没咱们”
“禁言!这话也是说得,快跟上吧!”先前的话,有从贼之嫌,自然不敢再让他说下去。
李公甫回家本是与自己娘子告别,毕竟他是要去的敌占区。份属敌对,这要是抓住了,很可能便回不来了,这说是最后的告别也不为过。
有着这样的认知,李公甫的心情又怎么好得起来。愁眉不展、心事重重,李公甫进了屋。
“回来了。”许娇容正做着绣工。
李公甫:“嗯。”
“今天衙门没事?”
“娇容,别动。”李公甫想好好看看自己的娘子,因为下一次再见,就不知是生是死了。
“你干什么?有人看着呢?”许娇容羞红了脸,看了一眼随李公甫进来的差人。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二差人扭过头去,装着欣赏李府的家居。
李公甫真的就当他们不在,只看着许娇容。
羞涩之余,许娇容也觉得不对劲了,问道:“怎么了你是?可是出了什么难题?”
有意隐瞒,又不知从何瞒起,再想想也许去了便再也见不到了,李公甫情不自禁便把什么都说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杭州已经让占了,这再去,不是白白送死吗?”许娇容手足无措。
一差人深有同感:“谁说不是”
另一差人按了他一下,人家够伤心的了,你就不要添乱了。
许娇容问道:“就没有办法不去吗?”
李公甫摇头,许娇容大哭。
哭了一下,突然想起,说:“对了,叔舅不是在京中为官,投奔他,说不得不会有丢土杀头之罪。”
“什么丢土杀头之罪,你以为我是谁?一个捕头,这罪过能安我身上吗?”李公甫让许娇容气的想乐,但是这样环境下,他又怎么笑得出来?别提多难受了。
许娇容说:“那还不走?”
“走?去哪儿?”
“去京师啊!”
李公甫:“这四周全是叛匪,怎么走?”
“那就是没办法了?”
李公甫点头。一下子便阴沉下来。李公甫都说没办法走,许娇容更是没有办法。
这时,又有人进来。“白福。”
是白福他们五个,自从方腊攻下杭州,他们便呆不住了。军队的煞气,他们是不喜欢的。
可是白素贞与小青都不在,他们能去哪儿?走着走着,他们便到了李公甫的家,看门开着,他们便进来了。
“李头儿,咱们是看着门开着,这才进来的。”与人一起住久了,他们自个反倒不习惯了。看到李公甫便亲,也不愿意再游荡。
李公甫却比他们还要高兴,立即抓着白福问道:“你们不是在杭州城里行医吗?是怎么出来的?”
怎么出来的?咱们是鬼。虽然打仗不行,但是想逃出来,却不是什么难事。就是从人眼前走过,只要他们不想让人看到,也没有人可以看到。
但是这话能说吗?五鬼互相看了看,还是白福说:“咱们是找个他们不注意的地方,偷跑了出来。”
这解释一出,白福便打了个冷战,知道说错了。但是哪儿错了?不注意,偷跑没错啊!我也是做过人的,没听出来,哪儿不对。
李公甫自然是高兴万分的。“有不注意的地方,有不注意的地方,太好了!”
不仅是李公甫,除五鬼快的所有人都极为高兴兴奋,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只有五鬼面面相觑,不知为何,却有大事不妙之感。推出白福,让他问道:“什么太好了?”
李公甫高兴问他:“那处地方在什么地方?可不可以带我去?”
“什么?”五鬼吓了一跳,有口快。“带你去,宁大人还不劈了我们!”
李公甫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