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毒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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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说到一半,上衣已经被萧墨翎猛地拉下,冰凉的气息贴着肌肤一窜而起,激起一层细密的小疹子,她雪白的胸脯上裹着一层白布,胸口处隐隐还能看到干涸的血迹。
萧墨翎的纤长手指微微颤抖的抚上她的胸口,让她略略透明的肌肤下迅速的染上一层红晕。尹家秘术的使用方法“心血藏,经脉易”,救人之时所用的便是凝聚的精华之血——心血,虽然对取血之人是一件极为痛苦和损伤身体的事情,但是却有着回天的奇效。
“你都知道了?”她极力的想去忽略他冰凉的指尖带了的战粟,咬着唇轻轻叹道。
紧接着唇上一暖,身上的人就吻了下来,他只是执拗的一遍遍的tian舐着她干裂的唇边,直到她好看的樱唇又变成了红润的模样,萧墨翎才握着拳隐忍的停了下来,转而咬了咬她的耳珠笑道,“恩,不然小蝉以为本王要做什么,还是小蝉希望本王能做些什么?”
这人!骆蝉脸颊越发红了一下,歪着脑袋嘟囔道,“看来你是好了,尽知道戏耍我。”
萧墨翎低低的在她耳边笑了起来,“小蝉阴阳怪气的是在说本王坏话?”
“我是说我该喝药了!”骆蝉推了推身上的萧墨翎,撑着身子坐起来,(。kanshuba。org)看书吧好衣服开始对付他端来的那碗汤药。
坐在一边的萧墨翎敛去眸底的调笑,温柔而坚决的望着骆蝉的侧脸,知道只有自己够强大才能保护的了身边的这个女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直被她守护着。
“对了!”喝完药的骆蝉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始在身下的被褥中摸索起来。
☆、第二十八章 我所想你所愿
末了,她取出一个保存的很完整的草编的蚱蜢举到萧墨翎的面前,萧墨翎在看到那只蚱蜢时神色一变,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僵硬。
“那个人说你在他心底永远是当年那个傻傻的送他草编的蚱蜢的小男孩。”说这话的时候骆蝉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她从未体会过的父爱,在萧俊那里原来是这样的包容宽广。
这草蚱蜢便是当日去宫中偷偷为萧俊解毒时萧俊交给她的,萧俊醒来时正逢韦晴气势汹汹的找来,她以为萧俊珍藏在身边的会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却没想到仅仅是一只草蚱蜢。他说这草蚱蜢是萧墨翎三岁那年悄悄和一个小太监学来送他的寿礼,比之那些珍馐奇宝,在这只草蚱蜢上他更能感觉到作为一个父亲的骄傲和动容。
“父皇他。。。。。。”骆蝉能感觉到萧墨翎结果草蚱蜢的手在颤抖,声音里满是不确定的伤痛。
她握着萧墨翎的手,像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给予他力量一般,加重了手中的力气,启唇笑道,“你放心父皇他没事的,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物,就韦晴那点小伎俩能耐我何。”
萧墨翎抿唇一笑,苦涩中奇异的带着一股暖流,猿臂一伸把骆蝉捞入怀中,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处闷闷的道,“有你在真好。”有她在他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他阴暗的亦或是光明的一面她都能明白,他心中在乎的重视的她都明了,父皇以前那么对她,她还能为他做到如斯程度。大抵这就是那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真谛。
似乎明白了萧墨翎心中所想,骆蝉向后靠了靠,悠悠道,“爱情不是两个人相对而看,而是朝着一个方向看,我所想便是你所愿能够实现。”
从前是他们不懂,总是朝着相反的方向挣扎,总是望着眼前那道过不去的仇怨的深渊,总是看不清自己心中所想,而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只想身边这个男人可以好好的。
萧墨翎低低的笑了两声,吻了吻她细腻的脖颈,“听剑诗说你把南宫瑾和风旒毓都支走了。”他怎能猜不出骆蝉其实是为了那两个男人好,有些吃味的咬了咬唇边细嫩的肌肤,“万飞也带着五行陈兵南域了,不担心南宫瑾吗?”
“呵呵,那你不担心你的寒意铁卫吗?”不是说人家的轻甲军和他的寒意铁卫不相上下的吗,这个人不知道这个时候闹什么别扭。
“哼!他想和本王的寒意铁卫相抗衡还早了几年!”某男直接暴露张狂霸道的本性,对南城的兵力嗤之以鼻。
“你呀,瑾可不是意气用事的莽撞之人,再者我已经嘱咐万飞暗中怜惜天仇国君和瑾了,至于你就好好做你的翎厥王吧!”北辰枭想利用他们,拿天厥当枪使,她倒要看看这长枪的矛头最后指向是是谁!
“你倒是指挥起本王来了!”佯装愠怒的捏了捏骆蝉的脸颊,萧墨翎脸上的笑意邪魅而狷狂。
“喂。。。。。。”骆蝉心头一颤,向后挪了挪想要退出萧墨翎的控制范围,可惜他可不打算如她的愿,微一用力就把她重新带倒在锦被上,看着近在咫尺的放大俊颜,骆蝉咽了咽口水弱弱的道,“我们可都是病人!”
“病人?”萧墨翎眸底盛满了挪移的笑意,侧身一番拥着骆蝉的腰躺下来,转眸看着她的侧脸笑道,“是病了,脑袋里装的东西比本王还邪恶,哈哈。。。。。。”
这人!骆蝉双颊腾的涨红,赌气似的转过身不去理睬身后那个兀自开心的人,半晌气闷的回头冷言道,“药我也喝了,你还不会去!”
“太子府今日也有个病人呢,听说北辰芳菲染了很严重的风寒。”说道病人,萧墨翎又不可抑制的掩唇笑了起来。
“所以呢?!”骆蝉的反应莫名的开始迟钝了。
“所以本王不急着出去。”看着骆蝉迷茫的神情,萧墨翎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韦晴去了太子府探望北辰芳菲。”
说起来北辰芳菲也算是萧墨翎的妹妹了,无端的怎么就惹了风寒。。。。。。
那厢落凤街太子府上,红罗帐中一个素面美人病怏怏的倚在床边,视线直直的盯着前方,不曾瞥一眼床前坐着的韦晴。
“芳菲,你到底要任性到何时!”韦晴面色铁青的拽着北辰芳菲的手腕,一把挥掉了下人端来放在床头的药碗,“为了一个萧墨凰你竟不要命了吗!”
“他是我丈夫!”北辰芳菲激动的转眸瞪着韦晴,倏尔戏谑的嘲讽道,“五哥哥是你的什么人,你愿意为了他的野心出卖你自己的幸福,现在想把我的幸福也一起出卖了吗!”
啪的一声脆响,芳菲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韦晴暴跳如雷的呵斥声嗡嗡的回响在耳边,“放肆!枭他是你亲哥哥,你怎么可以。。。。。。”韦晴脸色难看的指着地上碎掉的药碗,“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今天给萧墨凰准备的慢性毒药你可以替他喝掉,明天是不是我刺他一剑你也要替他挡着!”
“我挡不了。”明明明快活泼的一个人满脸苦涩心痛的颓丧笑意,笑着笑着眼泪就毫无征兆的滚了下来,“就像你和五哥哥的阴谋我挡不了一样,你们把我送来天厥却拿着我的幸福图谋天下我挡不了。我不知道怎么帮他,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我不知道是不是替他喝了这毒药,替他如五哥哥所愿的死掉,是不是五哥哥和你就会罢手,是不是就能把这一切都还给我。。。。。。”
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芳菲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韦晴不知道心头是什么滋味,定定的看了她半晌咬牙道,“我会和五哥哥说尽快送你回天虞,这里不适合你再呆下去了!”
哭得梨花带雨的北辰芳菲一听此话猛的抬起头,惊恐的喊道,“你不能这么做,我不回去!”
“胡闹!”别说这里不会安全太久,就拿芳菲现在的行为来说她都不敢保证一根筋的她还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傻事来。
不待北辰芳菲反驳,一道疏离的冷漠声音从窗口传来,她抬眼一看居然是好几日没有踏出过书房一步的萧墨凰,“回去吧,回你的天虞去吧!”
回去吧,回你的天虞去吧。。。。。。他这么说,他叫她回她的天虞,不知所措的惊慌过后,北辰芳菲就那么怔怔的看着萧墨凰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然后扑倒在锦被上失声痛哭起来,这个男人终于还是不肯要她了。。。。。。
☆、第二十九章 入住太子府
昭德年间,天厥、天虞、天仇三国陈兵中间地带南域,打破了持续百余年的和平共处,发紧的空气里酝酿着一场一触即发的掠夺。
初冬的第一场雪飘飘洒洒的漫天倾覆下来,还未接触到地面就已经软软的化成了雪水,土地湿漉漉的泛着一股清香的潮气。清早银月城的街道上还未忙碌起来,清寂的街道由远及近的响起一阵辘辘的马车行过的声音,一辆紫金马车缓缓醒来,小风偶尔吹起窗帘,能够听到软软糯糯的话语声。
“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出来没事吗?”骆蝉靠在萧墨翎怀里,裹着一条银白色的狐毛大氅,脸上的神情恹恹的。
“她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身后的男人拢了拢她耳边的碎发,满目幽深的宠溺。
知道是萧墨翎又在韦晴身上做了什么手脚骆蝉不由低低的笑了起来,笑罢拉着身上的狐毛大氅不满道,“现在用这狐毛大氅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哪里有夸张,这几日天气阴,你又在地牢里受了潮气,不能再沾染风寒了。”说着他还不忘紧了紧揽着骆蝉的大掌,“芳菲一走本王还真不愿意你住到太子府去。”
可是顾念着骆蝉的身子,他又不忍心她继续住在那个阴冷的地牢里,现在太子府都暗中换成了他的人守卫,只有在那里才最安全,他才能无后顾之忧的放手去做自己的事情。
暗暗好笑萧墨翎的小心眼,嘴上却一点都不忌讳,“太子爷是个很温柔的人呢;当初你那么欺负我,父皇也不喜欢我,只有他肯关心我。”
紧接着就感觉到头顶的答道视线变得阴测测的,半晌飘进耳廓一道无奈却愧疚的轻叹,“对不起,本王。。。。。。”
骆蝉抬手堵住萧墨翎的唇,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唇角拉开谅解的笑纹。她转而掀起车帘,伸出手想去触及外面的飘雪,却被萧墨翎强行拉回来握在了手里。
“凉!”
她摇摇头,在萧墨翎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琛王爷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派去送信的探子回报说他看了信什么都没说便打发他回来了。”萧墨翎平平淡淡的说完一句话,听不出丝毫的情绪变化,虽然他知道怀里的女子聪明诡诈,有时候比一般男子都果决勇敢,但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过于辛苦更不想她为纷杂的政局所累。
“放心吧,个人得失在国家利益之前就变得微不足道了,相信琛王爷他懂得如何取舍,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毕竟天厥没了再大的野心也变成了一场虚空大梦。”
听着渐渐小下去声音,萧墨翎低头一瞧骆蝉竟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他好看的眉紧紧蹙起来,指腹拂过骆蝉的眉角,脸上的忧虑之色越来越浓重,小蝉的身子一直都没有好转,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呢,为什么心里总会忽然闪现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王爷。”窗外传来剑诗故意压低的声音,“清流传来消息说是有子皓的消息了,泾河城无望山。”
附在骆蝉眉尖的指尖一滞,萧墨翎低头凝重的盯着她的睡颜命令道,“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给本王请来!”
“是!太子殿下那里传话说名单上那些大臣都已经到了。”
萧墨翎稍稍侧了个身子倚在车壁上,冷峻邪魅的眼角轻佻出一个狷狂的笑纹,这群老狐狸等一下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还真是期待啊。
如今门庭清冷的太子府今日更是冷肃非常,守门的侍卫个个怒目冷视着前方,像一座威慑力十足的人形冰雕。但是相反的太子府的后面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陆陆续续的有穿着宽大斗篷的人鬼鬼祟祟的从后门进入太子府,气氛诡异非常,好似压抑阴沉的天空一般。
而此时大厅里落座着十几个中年男子,皆是绷着一张胡无表情的面孔,少时后排一点的一个男子忍不住端起桌上的茶盏呷了一口清茶,却因为手腕抖得太过厉害而不小心摔碎了茶盏,瓷片在地面上破碎出清脆刺耳的声音,吓得前排的一个男子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张大人若是嫌弃本太子府上的茶不合胃口,也犯不着摔杯子吓坏了秦尚书吧。”一道不愠不火的声线穿透打听落在坐上人的心头,大家齐齐转眸瞧去,只见萧墨凰一袭淡黄色的纹绣长袍负手站在门口,明明在笑却让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原来再做的都是朝中重臣,有刚直不阿、坚守大义的忠臣也有早就投靠了韦晴的无胆鼠辈,他们都是收到了萧墨凰的帖子才聚集在太子府的,心里都暗暗揣测着太子今天叫他们来的意思。
萧墨凰看着战战兢兢落座的朝臣,鄙夷嘲讽的挑唇一笑,几步款款走到主位,“今日叫大家来是有两件事情要通知诸位,第一件事是关于二弟,也就是翎厥王爷的。”
一听事关萧墨翎大家都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有一个大着胆子拱手道,“臣冒昧的问一句太子殿下在帖子中提到的翎王爷痊愈了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我想张大人您该清楚的很吧,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郑大人解释解释?”萧墨凰狡黠的睨了一眼那个刚刚摔了茶杯的男子,一出口就把那张大人刚刚擦去的汗又吓了出来。
“太子殿下的微臣。。。。。。微臣听的不甚明白,还望殿下明示。”那张大人摸了摸额上的汗,强自镇定的答道,闪烁不定的眼神却不敢对上萧墨凰的。
“不甚明白?!”一道戏谑冷肃的嘲讽声引得众人向门外一看,只见萧墨翎整个人逆着光站在那里,周身都被寒气笼罩着,他向前踏了一步,沉声喝道,“那见了本王你明不明白!”
“王,王爷!”那张大人脸色一瞬死灰一般苍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恕罪,饶命啊!”
那个女人明明说他不可能醒过来了,明明说了缘丝蛊无解他才敢和她合作的,怎么会,萧墨翎怎么会清醒的站在他面前,以萧墨翎往常的行事作风,他。。。。。。
☆、第三十章 我是送礼的
萧墨翎冷哼一声,抬眼睨了大厅一周,七八个大臣心魂一颤,湛湛的跌坐在地,然后又连滚带爬的跪成了一排,而这些人都是暗中投靠了韦晴的一支。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