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毒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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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把守监牢那几个侍卫猥琐的目光,骆蝉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寒,眼神也开始变得危险起来。
“看来已经见过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了!”忽然韦晴玩味的声音远远传来,一阵淡淡的熏香味挤破肮脏,极为不符的随着来人的走进越发清晰起来,还有她所熟悉的那个人沁凉的淡淡体香。
“你接手翎厥王府的动作倒是蛮快的。”竟然这么快就把骆玉乾和芙妃的下落挖了出来,还弄出了这么个关押反对势力的监牢。
“哼!”无视掉骆蝉坦然的反应,她挽着萧墨翎的胳膊出现在骆蝉的视线脸,嘲讽意味十足的挑衅道,“说到底我们的计划能这么顺利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们又怎么能掌控翎厥王这么一步好棋呢!”
一句话直插骆蝉的痛楚,她脸色变了变,强自镇定的稳住汹涌而上的怒气,抿唇怒目瞧着韦晴。似乎满意于骆蝉这样子的反应,韦晴掩着唇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够了便佯装天真的伸出指尖点着唇瓣,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做思揣状,“说实话我倒是很想看看错过的那场好戏呢!”
说话间还不忘用余光瞟了芙妃一眼,暗示着她话里的意思,“呃。。。。。。前些日子我想请骆相举荐几个对父皇中心的老臣,相爷不肯我便请相爷看了出好戏。今天我想和姐姐你借两样东西,不知道姐姐你选合作还是演戏给这些老臣和妹妹看?”
想要兵符和火药的配方!骆蝉挑眉瞟了芙妃和微微看向这边的骆玉乾一眼,冷笑一声道,“偏偏我既不喜欢跟人合作又没有演戏的天分!”
“哦?看来这就是你的答案!”韦晴眼底窜起一簇兴奋的火焰,伸出指尖抚上萧墨翎俊逸的面庞,眸底的眷恋和憎恶杂在一起,复杂的混搅成疯狂的报复,“王爷和五哥哥长的真相,甚至比五哥哥都美,毁了真可惜啊!”
“韦晴,你!”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骆蝉心口一滞,不可置信的向前迈了几步,抓着栅栏怒吼道,“韦晴你不能这么做!”
不能是萧墨翎,绝对不能是他!那样高傲自尊的人,怎么能接受在臣子面前和别人做出苟且之事,像一个低贱卑微的伶人一样,就算他清醒之后他又如何能承受,如何抬起头来面对这些人!更何况若是其他人进来她还可以毫不留情的下手处理掉,但如果是他,叫她如何保全他们两人!
韦晴拉低萧墨翎的脑袋,贪婪的吻上他的唇,冷笑着斜斜瞥着失了镇定,变了脸色的骆蝉,用渐渐变得急促的声音诱惑道,“不想要吗,这个人!”
骆蝉握着栏杆的骨节青白一片,瞳孔蓄满了愤怒和惶恐。
一边欣赏着她这样的表情,韦晴一面继续诱惑道,“只要你乖乖把东西都交出来,说不准我会把他送给你呢。”
“韦晴!”骆蝉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像是抽离了所有的力气,“我发誓,你绝不会有好下场!”
韦晴眼瞳一缩,悠悠松开了环着萧墨翎脖颈的藕臂,“那么。。。。。。好戏上演。”
☆、第二十六章 牢中的暧昧气息
鬼魅般,骆蝉后脊梁爬了满满一层寒意,盯着向她走来的萧墨翎惶然的向后退了两步。韦晴是想拿毁灭萧墨翎来折辱她,是想赌上萧墨翎的骄傲,该死的她还真压对宝了!
“考虑的怎么样了,你想选他怎么活或者可以说怎么死?!”看着已经被萧墨翎逼到了墙角的骆蝉,韦晴笑得越发得意,那得意里又浓浓的抹了一笔狠戾和决绝。
她说的对,她选择兵符萧墨翎的骄傲不会允许他在众人面前做出那么不知羞耻的事情,他选择萧墨翎而弃兵符,那么他胸中的大义便会折磨他一世,不论哪一种都会把他掏空成一副去壳,那是她最不想见到的。
周身渐渐被一阵沁凉的香气裹附,又异样的渲染着一层淡淡的暧昧。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妖魅俊颜,骆蝉不禁想起在天虞那一夜,模糊的记忆在眼前拼凑,她腾的红了脸,却在触及萧墨翎空洞的毫无感情的眼神时心陡的一痛,那里不再是令她脸红心跳的缱绻旖旎,也不是她眷恋的霸道细腻,空洞的就好似在心底挖开一个口子,越来越大,最后把自己的灵魂也吸走了。
犹豫不决之际,萧墨翎已经把她逼退至角落里,铁臂一横把她圈在了方寸之地,冷着脸就压了下来,再来不及考虑其他,骆蝉摸到腰际的墨竹就欲动手,谁想萧墨翎虽然处在被韦晴控制的状态之下,但是自我保护的反射模式倒是灵敏的很,一察觉到她的动作就出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竟生生疼的她松了手,墨竹就那样被他远远扔了出去,也不知道碎没碎。
“没想到你倒是挺下得去手嘛!”韦晴戏谑嘲讽的声音传来,借着便是冷峻的威吓,“妹妹我知道姐姐你手上还有银针,不过别妄想以此来封住王爷的穴道,只要尹厚发动笛音他一样可以冲破穴道,但是以王爷现在的状态他要是横冲直撞的话,妹妹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走火入魔。”
已经转手摸向腕间银针的骆蝉听言浑身一僵,怔怔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见此,栏杆外的韦晴忽然张狂的笑了起来,掩盖了那一声撕裂心肺的裂帛声。。。。。。
萧墨翎的吻已经寻不见那晚朦胧记忆中的怜惜和温柔,带着狂野的占有欲,麻木的把气息填满她的口腔、身体、整个世界!他粗暴的掠夺着她的唇,几乎不给她任何呼吸的时间,手下也不闲着,径直向下探去,骆蝉伸手去阻止,却被他反手钳制在头顶。
猛地颈项间一阵锐痛,齿贝厮磨着白皙细腻了脖颈,湿濡的感觉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挑逗着她隐忍的底线。身上陡然一凉,不满衣料的阻挡,萧墨翎干脆直接整个的把她上身的衣裙拉了下去,埋首在柔软间温存的品尝。
骆蝉脑中一空,呼吸急促的颤抖起来,不能反抗她便只能死死的咬着唇,忍住了那令人屈辱的呻吟。周围的气温在极具的上升中淡淡的烧着一层妒火、萎靡、甚至是令人感到狂野的兴奋。她听到韦晴冷笑之后甩手而去,她听到芙妃忽然发狂一样的惊恐尖叫,听到骆玉乾厉声的喝止和哀求,不知是为芙妃还是为了她,她甚至听到周围吞咽口水的猥琐声音,和侍卫们放大的yin笑。。。。。。
这一刻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些都要死!
紧接着身下一痛她便什么都听不到了。萧墨翎竟然托举着她的腰部,让她整个人攀附在他的身上,急切的甚至没有退去两人的衣服,猛的挺身进入了她,贴着她的耳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便狂猛的挺动起来。下身带了的强烈刺激和冰冷墙壁的摩擦竟使她的意识异常的清晰起来,清晰到扑捉到了萧墨翎进入她时那若有若无的,痛苦却眷恋的呼唤,轻轻的柔软的落尽她的心底。
只有她的名字,他记得的便是她的全世界。。。。。。
眼眶湿润到朦胧了眼前是景物,骆蝉倾身吻了吻萧墨翎的眉尖,身上的人浑身一怔,朦朦胧胧的瞧了她一眼,寻觅着吻上他的唇,动作也跟着放缓下来。骆蝉趁着这个空档摸下发间的珠花,用力拧下花心掷向尹厚的方向。
那花心一落地嘭的碎裂开来,发出吱吱的腐尸地面的声音,不消片刻密牢就被浓浓的ru白色烟雾笼罩了。尹厚发觉不对,警惕的拧着眉心就欲闯进牢房带走萧墨翎,可惜他终究低估了骆蝉的能耐,才扑到栏杆边,他还没拉开牢门就双腿发软脑中发晕,直直的软到在地,尹厚都是如此,更遑论牢里其他人。
骆蝉咬碎嘴里的药丸,一股清甜流过齿颊,一瞬让她的意识清晰起来,看着萧墨翎眼里印出的她的倒影渐渐被沉重的眼皮遮盖起来,她好看的薄唇扯出了一个温暖又安心的笑。
“主子!”一个急切的声音穿破浓雾袭来,引得骆蝉不由蹙眉瞧去,没想到第一个冲进密牢的竟会是袭香。
袭香冒冒失失的跑到近前才看清楚眼前的场景,不禁脸色窘迫的涨红半边,尴尬的背过身去,脱下自己的外衫让给了骆蝉,紧接着远远的就听到了剑诗和清流的声音。
骆蝉也懒得计较袭香那一声主子是冲着她还是对着萧墨翎,快速的退出身体,(。kanshuba。org)看书吧好两人的衣衫,因为没有力气便挨着萧墨翎靠坐在墙边等着清流和剑诗。
“王爷怎么样?”真实的清流比剑诗还要不苟言笑,一上来他就关切的问道。
子皓帮她完成封经易脉的第二天清流和霁月就找上了她,很难想象他们是鬼面双影,更难把现在的清流和当日送给风旒毓的那个清倌儿相比。骆蝉嘴角微抽的瞥了请留遗言,挪移的示意清流,“他没什么事,只是晕倒了,倒是你们怎么来了,我们之前的计划可不是这样的。”
“奴婢一听说王妃带着王爷来了这里就通知了剑诗和清流。”袭香不动声色的向骆蝉前面站了站,妄图挡住他们两人的视线。
骆蝉无奈的摇摇头,袭香想帮她掩盖方才发生的事她很感激,不过这做法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明眼人一瞧便知。
“我们现在怎么办,干脆带王爷。。。。。。”剑诗激动的说了一半,咬唇一顿,猛的跪倒在骆蝉面前,“王妃,在剑诗心里王妃从来就只有您一个,您带着王爷逃吧,干脆逃离天厥就好了!”
☆、第二十七章 梦醒
逃,何其简单。
骆蝉侧眸望着她身边的萧墨翎,唇角渲染出一抹柔柔的笑意,只是她想要成全身边这个人,等着他真正放下这里的一切兑现那个带她走的承诺。
“你跟在翎身边的时间最久吧?”所以他才会一心为着萧墨翎,所以就算帮他逃走也没问题。
骆蝉的话平静的像一碗水,却在剑诗心底激起千层Lang。是啊他在王爷身边的时间最长又怎么会不了解自家主子的性子,如果他清醒过一定不会弃大局而不顾,懊悔的捶了捶头,剑诗沉声道,“是剑诗一时糊涂了,王妃您说怎么做,剑诗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抹惨淡嗜血的笑意溢在唇边,骆蝉轻声道,“把这里的人都杀掉。”
十几条人命,都在毫无挣扎和痛苦的情况下赴了黄泉会,密牢里弥散着浓浓的血腥味,在这浓重的血腥味里还夹杂着一股不仔细辨认根本就发掘不了的异香,那股接近血腥味的异香被风一吹便散了,散的毫无踪迹可寻。。。。。。
等到韦晴闻听了这件事情赶到,密牢的时候,骆蝉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那里就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尸体和昏迷不醒的萧墨翎、尹厚,还有一件让她在意却又不解的事情是在那十几具尸体里面竟独独少了骆玉乾和芙妃。根据她的情报骆蝉与骆玉乾的关系应该很差,差到几乎没有父女之情这一说才对,为什么骆蝉逃走带的不是萧墨翎而是他们呢?三个大活人要逃出翎厥王府并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又是谁在背后帮她的呢?难道王府里又内鬼,那样的话只有可能是萧墨翎的旧部。
接下来的几日银月城全城戒严,开始了对骆蝉的大搜捕,可惜终是一无所获,而昏厥的的萧墨翎整整睡了七日才苏醒,这时候天厥和天虞已经陈兵边疆,连发掘到不利气息的天仇也开始悄然做起了应战的准备。
萧墨翎醒来的第二日,天气一直阴测测的看不到一丝阳光,像一张虚弱的病人的脸。。。。。。
梓苑外或明或暗的把守着不少侍卫,袭香垂着头的端着一碗汤药,步履急促的走进了梓苑。内寝的大床上萧墨翎面色苍白的靠坐在床边,听到袭香在隔间处低低唤他王爷,空洞的瞳孔忽然划过一丝暗芒,灵巧的翻身下床,径直奔到袭香面前接过那碗汤药。
“王爷去吧,外面那些人奴婢自会应付。”
萧墨翎怔怔的垂眸盯着手中的汤药,看不清眼中的神色,半晌端着药碗的手紧了紧,折身朝着那柄幽沉的玉如意走去,那里是通往地牢的路。
一路走来他可以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沉重而雀跃,矛盾的让他紧蹙的眉峰始终没有松开过。石门抬起,地牢内微凉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禁让他的眉尖蹙的更紧了,空荡荡的地牢内那具水晶棺还安置在原地,光景却不似从前。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绕过水晶棺才终于见到了那个魂牵梦绕、日思夜想的人。苍白的几近透明的脸色,长长的睫羽在熟睡的她眼睑处投下一道浓密的阴影,原本红润的薄唇微微干燥的起了一层皮,她静静的睡在几层厚厚的锦被之上,身边只摆了几个镂空的暖手炉和一把锋利的匕首。
没错,地牢之中的女子就是骆蝉,其实她那一日并没有离开翎厥王府,相反的她救治了萧墨翎就一直呆在地牢之中,有时候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韦晴一定想不到她带着骆玉乾他们二人还能继续留在王府。
轻轻的放下药碗,他席地做到她身边,心里一遍遍呼喊着骆蝉的名字,喉咙却干涩的吐不出一个字,恋爱的抬手拂过她的鼻尖,却惊醒了身边的人。
警惕的骆蝉发掘身边的人是萧墨翎柔柔的溢出一丝暖笑,声音略略有些虚弱道,“你醒了。”
这句话本该是萧墨翎问她的,没想到竟让她抢了先,一语双关,他睡了七日人终于醒了,被缘丝蛊控制这些日子他终于醒了,就像做了一场虚空大梦,虽然这梦的最后是一片空白。
他眼神闪了闪,忽然长舒一口气,俯身面对着骆蝉,额头轻轻贴着她的磨蹭着,声音带着眷恋和感激的沙哑,“本王回来了,只是好想你。”
骆蝉轻快的笑声传入耳廓,暖暖痒痒的,她抽出一只手抓住萧墨翎撑在身侧的手腕,搭脉细细一诊,唇边的笑意更盛,眉眼弯弯的笑道,“看来是真的回来了呢。”
果然子皓的法子是对的,她这一次兵行险招也没有选错。
正高兴着,陡然胸前一凉,让骆蝉不觉打了个寒颤,整个人愣怔的看着萧墨翎的动作。他竟然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裙带,那只手还在继续和她的外衫奋斗,反射性的扼住萧墨翎那只胡作非为的大掌,她蹙眉不悦道,“你做什么,身子才刚刚好你胡乱。。。。。。”
话才说到一半,上衣已经被萧墨翎猛地拉下,冰凉的气息贴着肌肤一窜而起,激起一层细密的小疹子,她雪白的胸脯上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