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毒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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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佩心忿恨的睁大双眼,俏脸憋得通红。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两句装疯卖傻的话就把佩心嘲讽的沉不住气了。萧墨翎以眼神示意佩心退下,弯起唇角试着接近骆蝉,“漂亮。。。。。。本王不会不要小蝉的,本王陪小蝉玩好不好?”
骆蝉一愣,玩?他会那么轻信于人?瞥见一旁佩心倨傲的表情她脑中精光一闪,一把小算盘在心底打的啪啪作响。
把面偶揣进怀里,她举着两根食指抬起萧墨翎的唇角,糯糯的道,“漂亮姐姐不会笑哦,小蝉教你,要这样。”随即傻兮兮的笑着做起了示范。
萧墨翎看着骆蝉单纯到毫无瑕疵的笑脸没由来的这一阵悲凉嫉羡,这样干净的笑容他早就埋葬了!
佩心一个箭步冲到萧墨翎身前拍掉骆蝉的手,柳眉倒竖,樱唇紧抿,一副醋罐子的刁妇形象。
以前骆蝉是她的主子,是高高在上的未来王妃,现在她不过是一个落魄小姐、一个阶下囚、甚至是一个疯子!她凭什么在她面前无视她还和她的男人亲亲我我!她现在才是翎厥王妃,才是站在萧墨翎身边的女人!
“还是佩心陪小姐玩吧,以前小姐最喜欢和佩心玩了。”她皮笑肉不笑的一把抓过骆蝉,尖细的指甲用上了七分的力道。
靠!这下肯定不紫也青了!骆蝉向后一个撤步,假意重心不稳大叫一声拉着佩心就向后倒去,眼看就要磕到身后的棺沿儿上,她一个转体返欺在佩心身上重重的砸在水晶的棺沿儿上。佩心腰被棺沿儿顶的一声闷哼,挥舞着手臂想要推开她。
哼!想起来可就由不得她了!骆蝉惊慌失措的盯着佩心,越是想爬起来越是压制的佩心钻不出来,她趁乱拔掉佩心头上一支金钗抵在她痛穴上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又飞快的抽了出来。
“啊!”佩心双手死死的捏着棺沿儿,痛得哭了出来。
常人哪里受得了针刺痛穴的疼痛,连她自己都只在验证的时候在自己身上试过一次,不亚于五指连心之痛!
不等佩心缓过劲来骆蝉又是一钗下去,疼得佩心冷汗直冒,捂着腰口猛地推开骆蝉,手脚并用的爬出了棺木。再看佩心哪里还有刚来时的雍容华贵、趾高气昂,朱钗斜挂、发丝乱蓬蓬的挡在额前,现在她这幅样子才像极了疯女人。
她满眼泪光的拉扯着萧墨翎的袖子,指着骆蝉大叫道,“王爷,她根本就没有疯,这个女人绝对是在装疯!她刚刚压着臣妾还用东西扎臣妾!她。。。。。。”
骆蝉还一脸委屈的半坐在棺材中,她心中冷笑,真是个笨女人,以萧墨翎的本事他若是想阻止,她根本没有机会把她扑倒,除非是他根本无意阻止!她也不过是萧墨翎拿来试她的一枚小棋子罢了,居然还跑去和下棋的人哭诉她“死”的太冤!
果然萧墨翎只是安抚的拍拍她的肩头,反而转身去扶起了骆蝉,他早就怀疑骆蝉的伸手,故意在手下加了几分内力想是她一试。
骆蝉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她,娥眉微颦,她木讷的定在原地,忽的钻进萧墨翎怀里,颤抖的揪着他的衣襟,“鬼!有鬼要抓小蝉!”
萧墨翎不动声色的收回内力,安抚的拍着骆蝉的后背,“小蝉不怕,没有什么鬼。一定是你生病了才会产生错觉,本王找大夫来给你瞧瞧好不好?”
“大夫?”骆蝉探出个脑袋,好笑的瞟了眼气得面色铁青的佩心,怯懦的又往萧墨翎怀里缩了缩,“那大夫会抓鬼吗?”
“会,本王让大夫来给小蝉捉鬼可好?”
骆蝉想了半晌点头答应下来,就见一个灰发长须的老者随着侍卫走了进来。
那老者撸着胡须诊了半天的脉,时而皱眉时而点头,他有些疑惑的抬头望着骆蝉,不敢确定的摇摇头,“还请王妃,不,还请骆小姐伸出舌头给老夫看一下。”
骆蝉调皮的快速伸出一个舌尖又缩了回去,紧接着憨憨一笑,揪着大夫的长胡子蹦了起来,“捉鬼啦!捉鬼啦!”
“哎呦!”大夫被骆蝉揪着胡子走又不敢反抗,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看着自己打了结的胡子,他心疼的指着骆蝉,声音都有些颤抖,“她,她。。。。。。”
☆、第九章 以真乱假
萧墨翎不耐的皱起了眉头,“到底诊出些什么,还不快说!”
被这么一吼,那大夫缩着脖子点头道,“是是,她脉息紊乱、沉浮不定、气血虚无,加之下官刚才看她眼神无光、舌苔色淡,还有。。。。。。”
萧墨翎一挥手打断他的长篇大论,危险的眯起了凤眸,“结果!”
“失心疯!”
。。。。。。
那日老大夫断定她是因为连续的打击和惊吓导致心脉错乱、神智不清而疯了,显然萧墨翎并没有全然相信,可他的将信将疑却正中骆蝉的下怀。
第二日来送饭的人就由那聋哑的仆妇变成了佩心,她趾高气扬的站在骆蝉面前,无奈个子比骆蝉矮了一个脑袋,只得仰视着她,无形中气势上就输了一截。
佩心忽然放软态度,温温柔柔笑着,“您是傻了,可佩心不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瞧佩心是来给小姐您送饭的。”
骆蝉心底冷哼,面上却还是一副痴痴颠颠的傻样,她要玩她就再配合她这最后一次。她嘻嘻傻笑着去接佩心手里的食盒,还未碰到佩心就松了手,红木的食盒砰然落地,饭菜狼藉的撒了一地。
“哎呦!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佩心端手捂着帕子呵呵的笑了起来,转而她眼中的狠戾大盛,“别以为你装疯卖傻就能做回翎厥王妃!”
骆蝉也不再掩饰,好笑的卷起耳边的一缕发丝,眼神清冽淡漠,“佩心,这戏演得好好的怎么就不想唱下去了?”
“你果然是在演戏!”佩心恨恨的咬白了唇,“当初背着芙妃给你下药都没弄死你,偏偏又让你进了翎厥王府,现在你是不是后悔没有死在我的手下!”
原来当初她会长睡不醒超出预计的时间是佩心动的手脚,真正的骆蝉会死也是因为用了多余的药!
“你以为只要我死了你就能光明正大的顶着我的脸嫁进王府,哼!你真是可悲!”骆蝉故意强调她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顶着她的脸、她的身份和萧墨翎拜个堂罢了。
“你!”佩心绞着帕子,俏脸阵红阵青,点着头道,“好!我倒是想看看若是王爷知道你是在装疯,你还怎么嚣张?!”
她才一转身,骆蝉便快如闪电的袭到她身后制住了她。
“记得昨天腰上的痛吗,相信我,你最好不要喊!”她一手从后钳住佩心的脖子一手握着金钗抵在她的厥阴俞穴,“人体共720个穴位,108个要害穴,其中36处死穴,我想你不会想知道它们都在你身体的那个部位!”
“你!”佩心大惊,藕臂紧紧的贴在身侧不敢妄动,“你不要唬我!我从不知道小姐你还懂医术!”
“略懂。”骆蝉轻轻地笑了起来,她抬手点上佩心喉旁的人迎穴,指尖渐渐用力,“有没有觉得气滞血淤,头晕的狠。”
佩心闭着眼睛咽了咽口水,呼吸有些紊乱。
“这里是人迎穴,足阳明胃经。你有没有听过‘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亡身’。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看着佩心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感受着她身体不住的颤抖,骆蝉心里甚至生出一种满足的快感,她忽然觉得也许她骨子里就是一个邪恶的人。
“你就是。。。。。。就是杀了我也逃不出王府。”佩心尽力压制着自己的恐惧,挺直腰杆咬牙道。
“是吗?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逃不出去?难道门外的侍卫还能不认主子不成?”她讽笑着抬手抚着佩心那张沉鱼落雁的娇美面庞,她忘了现在她就是她。
“不可能!你身上的蛊毒。。。。。。”佩心倏地瞪大双眼,提高了声音。骆蝉厌恶的捂住她的嘴,嘴角是嗜血的冷笑,那个蛊毒出去后她自会想办法解,她就不相信她对一个小小的蛊还能束手无策不成!也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研究一下这传说中的蛊毒!
“你不是想做我吗?那你就做一辈子我吧!”骆蝉极尽妖娆的笑着,趴在佩心耳边满是不屑的低语,紧接着一记手刀劈在佩心后脑,佩心便失去知觉疲软的倒在了她的怀里。
和佩心互换了衣服,她把昏过去的佩心安置在水晶棺中,踏出两步又折回身在她身上两处大穴做了手脚。
命门穴易截瘫;哑门穴,失哑、不醒人事。她这种程度虽然不致瘫痪彻底失语,但拖到她安全离开是没有问题了。
骆蝉理了理鬓边散落的碎发,毅然转身在北墙左边五步起扣了扣,三长一短。等了片刻整面的墙体忽然裂开一道门,门口站着四名黑衣守卫,他们见骆蝉出依旧纹丝不动的的立在两侧,骆蝉挑眉摸出身上的墨玉令牌,倨傲的抬着下巴呵斥道,“还不带我出去!”
中间一名侍卫面无表情的接过令牌在前面领路,骆蝉一刻也不敢放松,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人脚下的步伐在黝黑的甬道中穿行。
前面隐约有白茫茫的光挤进来,闪闪烁烁的有如梦幻。。。。。。
☆、第十章 草庐初遇萧墨琛
第一次,骆蝉似乎闻到了自由和阳光的味道,心砰砰直跳。
阳光穿过气孔的缝隙打在暗门的墙上,她久未见光眼睛难免有些酸涩,不禁抬手遮在了眼前。
出了这道暗门又沿着凹凸不平的石洞走了一截就到了出口,原来这另一条入口隐藏在一处假山中,除萧墨翎外其他人一概只能由这条路进入密牢。
踏出洞口的那一刻骆蝉的心有一瞬间的放松,深深吸了一口气仰面感受着阳光的洗礼。她妖娆一笑,又恢复了媚态横生的模样,眼神中氤氲的一份清冽淡然更是让她染上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翎厥王府的花园很大很美,她却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欣赏。一般王亲贵胄府内多圈养医者,有医者就必定有她需要的东西,随便在园子里拉了个丫鬟把她带到大夫居住的偏院草堂。
草堂的院子里晒着各种草药,有药童在一旁忙着分类和做初步的处理,见她来了都停下手中的动作行礼,骆蝉点头示意后径直走进了中间的主室。
看样子主室是平常大夫们共事的地方,几张文案、几方笔砚、满屋的医书典籍。屋里只有一人,正是昨天为她诊脉之人,只是那老者少了灰白的长须,露出光秃秃的皱下巴。骆蝉嘴角微抽,几乎快要忍不住噗笑出声,难道是因为她昨天玩的太过火把他的胡子缠死了,他不得已才剪掉了?
“王妃。”那大夫诚惶诚恐的低下头,放下手中的医书,“王妃今日怎么有空来了,小小草庐怕是玷污了娘娘贵体,若是娘娘身子有什么不爽大可差人。。。。。。”
骆蝉微皱秀眉,走过去拿起他放下的医书翻了两页,“多谢先生关心,本妃并没什么事情。”
“是是。”
“昨日之事。。。。。。”
“昨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王妃娘娘放心。”那老大夫躬首鞠了鞠,很是圆滑淡定的摸样。
“老先生对王爷还真是忠心耿耿,本妃不会忘了在王爷面前多替你美言美言的。”
“这都是下官应该的,应该的。”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到底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连刚刚的拘谨都少了三分。
骆蝉心中暗笑,抬手拨弄着粉白的指甲,“先生你医术高超,可有什么方子能治这失心疯?”
“这。。。。。。”那大夫习惯性的去摸自己的胡子,碰到秃秃的下巴像触了电尴尬的收回了手,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骆蝉悠悠一笑,眉目飞扬着娇媚的色彩,展宣纸、提狼毫,她行云流水的在纸上写了起来,“哎,想来她也算命苦。失心疯,兹兹。。。。。。怕是这后半辈子都要痴痴傻傻的呆在黑暗里了。”
住笔,她把宣纸提起来吹了吹,眸中戏谑的光明暗闪烁,“先生看看本妃给她讨的这张方子如何啊?”
那大夫接过方子扫了一眼,冷汗涔涔的爬了一额头,有些不可思议的又看了一遍,只觉脊背一阵恶寒。他知道自古这深宅大院的争斗就没停止过,虽然不知道本该是王妃的骆蝉为什么会被关在密牢里,也不明白眼前这位与骆蝉形容相同的女子的来历,但是这方子开的着实狠辣,只怕骆蝉吃了这辈子就真的傻了。
他抹了把额上的汗,颤颤巍巍的把方子收在怀里,“这,这可是。。。。。。”
“这可是救命的方子。”骆蝉别有深意的睨了他一眼,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走过他身边时倏地笑了,侧身伏在他身边同情道,“这次您只是没了胡子,若是她好了,本妃可不敢保证先生您会少了哪里!”
她明显感觉那大夫身子一怔,脸色变的刷白。
。。。。。。
骆蝉一边拿捏着手中的一套银针一边走出主室,这银针也不过是暂时防身之用,不知道她刚刚让那老大夫准备的东西要花费多长时间,现下她怕是呆的越久越危险。
“这不是皇嫂嘛!”
闻声骆蝉先是一愣,反手把银针隐在袖中。逆着光可以看见一八尺有余的英朗男子向着她走来,冰丝软面的纹竹长袍,珊瑚玉带,墨冠束发。棱角分明的俊脸,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蔷薇色的薄唇微微上扬,好一个丰神秀挺的美男子!
萧墨琛?她犹记得十四岁那年的惊鸿一瞥,是她被赐给萧墨翎进宫谢旨的时候,他们也只不过有过那一面之缘。
“琛王爷。”她淡然的颔首并不想多言,言多必失。
“皇嫂怎么会在这里?难道翎厥王府改了规矩,这主子生了病还要亲自来请大夫瞧病不成?”萧墨琛眉尖堆着狡黠的笑意。
哼!她倒是忘了朝露也不过是昙花一现,清澈最多不过是一种伪装罢了。
“本妃是不是亲自来瞧病并不稀奇,倒是琛王爷你来了府里既不去游园赏景也不去找王爷闲话家常却来了这小小的草庐,难道王爷你对医术感兴趣?”
“对啊!本王也想知道这王府的草庐什么时候对皇弟你这么有吸引力了?!”一道戏谑磁性的声线穿透空气,萧墨翎一身宝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