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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倾城毒妃-第19部分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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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濡冰凉的触感让骆蝉浑身一颤,不自觉的歪着脑袋去躲避他的进攻,她想推开他开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麻了了半边的身子根本没法移动。
  “该怕的是你!”暧昧的狭小空间,多了一丝战争的味道,实在无法她只得用头死死的顶着他的胸口,看起来就像一个斗气的小孩子,“且不说我身上的蛊毒还在,你知不知道近亲结婚的严重后顾,光残障、畸形、死胎等等一系列问题在后代之中的发生率就高的可怕!”
  “这是乱/伦,乱/伦你懂不懂,我是你的表妹,难道你碰我的时候就不会感到恶心,不会有罪恶感?!”她已经开始语无伦次,甚至忘了在古代旁系亲属之间的通婚根本就是家常便饭。
  “这种压抑狭小的空间加上我们现在的处境,如果你出现精神上的失常是可以理解的,其实想要镇定下来也不难,你只要。。。。。。”
  “唔。。。。。。”骆蝉的瞳孔瞬间放大,随即眼前的景象整个的翻转过来,后脑不轻不重的磕在身下的岩石上,引起一阵晕眩,下一秒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就占满了她的视线,迫至最贴近的距离。
  “萧墨翎!”她惊恐的瞪着眼睛,眼神几乎要吃了身上的这个人。
  “虽然不是完全明白你话里的意思。”他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紧张到不行的小女人,咬了咬她的鼻尖,眸底的狠戾一瞬而逝,“不过我和你可不是表亲!”
  “不是表亲?”骆蝉朦胧的呢喃着,迷茫的眼神一瞬不可思议的凌厉起来。
  他抬手蒙住她锐利的眸光,凉薄的酒唇直落下来,却略过了她的唇,直接袭向了她的脖颈。她费力的伸出余下不麻的那条手臂,吃力的推拒着他压得的她发痛发热的身体,萧墨翎反手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钳制在身侧。他埋首在颈项间舔吻吮吸,啃咬,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挑逗的她蹙眉闷哼,却是束手无策。
  她感觉到他修长有力的大掌在自己的身侧用力的擦过,一直绵延到小腹,流连着一路向下。倏尔,身上陡然一凉,身上仅余的里衬也被撕裂开来,他修长的手指也染上了情欲的温度,所过之处无不阵阵惊恐与战粟。
  此刻她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好身躯被忽明忽暗的水光环绕着,她曼妙的胸脯、玲珑的腰肢在他越发深邃的眼神中无所遁形,散发着一种惑人的妖媚。
  开始的时候要说情欲他是没有的,只是想看看她无措的样子,只是为自己的东西有可能被别人觊觎而气恼,而如今随着体温急剧升高而越发粗重的喘息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体内有一股近乎刺激的痛苦叫嚣着想要破体而出。
  他低低的沉吟一声,拂开骆蝉额角汗湿的碎发轻轻吻了吻她额角上紫阳花的刺青,有些心疼的、喜悦的、庆幸的、不知名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小妖精!”
  他本是想顺便算她当初给他点火的账,想着也要让她尝尝被挑逗的不能自己又吃不到的痛苦,现在看来似乎他更像是给自己下了个套,到头来忍得辛苦的那个还是自己。
  骆蝉咬着唇撇过头不去看他,可是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脯和紧紧攥着的拳头却出卖了她此刻的紧张。萧墨翎展开她握在一起的素手,因为用力上面有浅浅的血痕带起奢靡魅惑的弧度,他噙着笑意细细的、暧昧的吮吻着她每一个指尖,盯着她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痛苦的咬着唇,发出的声音似幼猫低低的唔鸣,“别,别那么做。。。。。。你会后悔的,呃~~”
  他停下彼时的动作,掌在她后腰的大掌微一用力就把她带进了怀里,她撞进他坚硬而富有弹性的胸膛,鼻腔忽的酸涩,心底某处开始绝望的崩塌,还带着某种她不想承认的期待。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不再隐忍,也不想再隐忍,低头捕住她柔嫩的带着果香的唇瓣,手也终于不老实的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火辣缠痴的吮吻,他揽着她的腰肢,让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他越发卖力的亲吻,以舌尖逗弄,以唇齿啃噬,想着法的想要挑弄起她身体里的欲望,毫无例外的他看到骆蝉拼命抵抗却越发迷醉朦胧的眸子,他含糊的低笑,她远比他想象的要甜美,当初会把她送给付明辉那个老家伙真是脑袋被门夹了。
  他大手一挥解下自己的衣袍铺在地上,细心的把骆蝉放了上去,他贴着她软弱无骨的身子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沸腾起来的体温,她痛苦的扶着他的手臂,在肌理上留下不清不浅的抓痕,她泪眼朦胧的低低呜咽,痛苦的钻进他的怀里,身子都颤抖的有些不能自己。
  萧墨翎很快发现了她的异样,撑着身子板正她的脸,顿时心惊的忘了呼吸。
  却见骆蝉双颊通红,无力的仰着脖子,一头汗湿的乌发在身旁蜿蜒出妖娆的形状,她咬着唇急急的喘息着,像是极力的克制着什么痛苦的事情。
  “小蝉!小蝉!”萧墨翎抽了身下的衣服裹在她身上,抱她在怀里惶急的拍着她的粉颊。
  “缘,缘丝。。。。。。”一行难忍的清泪跌出眼眶,湿了萧墨翎的纤指,她窝在他颈间在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缘丝蛊。。。。。。”
  

☆、第四十九章 百草地室

  缘丝蛊!萧墨翎心神一震一时有些慌了手脚。他一直以为她能活下来一定是因为已经解除了体内缘丝蛊,起码也该是找到了什么办法克它,倒是忽略了她不顾危险硬闯五毒城的事实。
  抱着骆蝉还在持续升温的滚烫的身体,看着她痛苦的蜷着脚趾,嘴唇都咬的渗出血来,莫名的他心底的恨意越加强烈起来,骆家的无情、狠辣、不择手段,把他们当做棋子的冷漠,一切的一切都清晰的刺痛了他的神经。
  他双目赤红,脸色乌青,身体都有些颤抖,抱着骆蝉的双臂紧的她有些发麻,“疼!”
  她低低的呜咽声才把他从忿恨绝望中拉了出来,他白着脸松开紧握成拳的双手抱起骆蝉就像水潭边走去。
  “不要!”骆蝉看出他的意图,瑟缩着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因为疼痛也不再掩饰无助和恐惧,颤抖着肩膀失声痛哭起来。
  “乖,有我在。”他轻吻了吻她额角的刺青,说的一脸柔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还要带你回家呢。”
  说罢抱着她迈进了水潭的浅滩处,他先是给她身上淋了些水,等她适应了那个温度才慢慢把她沉到水中,就是这样还是明显的感到她的身体一颤,在水中紧张的瑟瑟发抖。原来她是怕水的,怪不得当初怎么也不肯跳进跟他跳进河里,萧墨翎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抚摸拍打着她的后背,下颚抵着她的头顶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絮絮的念着,“不怕。。。。。。不怕。。。。。。”
  直到骆蝉不再颤抖,体温也渐渐降下来,最后沉沉的在他怀中睡了过去,萧墨翎低头看着安静的像一朵睡莲的骆蝉,用谁也察觉不到的温柔晕染了眉梢眼角的冷厉。
  。。。。。。
  水下的岩洞,潋滟的水光恒久不变的闪烁在岩壁上,仿佛时间也静止在那一明一暗的光景里。
  骆蝉醒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散开的发丝用一根丝带松松的绑成一根马尾,她靠坐在洞壁上看着同样散着一头墨发的萧墨翎负手立在岩壁前蹙眉思考着什么,狭长悠远的凤目里是少有的平静,薄唇微启,隐约能窥见酒色后皓白的齿贝。
  “看够了?”他促狭的转过头来,挤出一丝戏谑的口吻。
  骆蝉只觉得脸上微微发烫,不自觉的避开了他的视线,“你在想什么?”
  “闲着的时候发现这个岩洞还真不一般。”他颇具兴味的抚上粗糙冰凉的岩石。
  “不一般?”
  萧墨翎点点头,眸底甚至有兴奋的光一闪而过,“这上面应该布了某些阵法,或许是为了保护什么东西。”
  骆蝉活动了一下已经恢复了的身体,走到萧墨翎身边讥诮的撇撇嘴,“这个你应该很拿手!”
  想当初她被困在王府的密牢里,可是见识过他的那些阵法,无门之门,无路之路。
  萧墨翎却笑了,抬手在岩壁上的一个凹槽处轻轻一按,“本王就当做你是在夸奖本王了。”
  依旧是狂放不羁的语气,骆蝉撇撇嘴,看着那个凹槽突兀的弹出来,嘭的掉落在地上,“你都研究通了?”
  “没有,总比呆这里什么都不做好吧,不然本王会担心自己饿死。”他低头望进她的眸子,故意加重“饿死”两个字,一语双关把话暧昧撩人。
  想到昨天的场景,骆蝉耳根一热扭过脑袋,樱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再言语。他们是不能一直呆在这里等死,其实凭萧墨翎的功力既然可以把她带来这里就一定能顺着那个水潭返回地上才是,可是为什么他肯冒险陪着她在这里另寻出路,莫非是因为顾及到她怕水?
  萧墨翎兀自在岩壁前以奇怪的步伐走来走去,半晌噙着势在必得的笑意在一处角落停下,蹲下身子在地缝处摸索了起来。倏尔,一声剧烈的轰响,地表裂开一道口子,扬起一道呛人的尘土,尘土散尽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九宫格样式的方形凹槽。
  这算什么?数字游戏?骆蝉蹙眉瞅着一脸得意的萧墨翎,只见他看也不看那九宫格,抽剑抵住它的中心用力狠狠插了进去。
  “你做什么?!”
  骆蝉大惊,扑上去阻止他,可是萧墨翎手中的剑已经没柄而入,猛然间大地鸣动,眼前斗转星移,景物飞快的扭曲变换着。
  萧墨翎反手握着她的手,紧紧的一刻也不曾松开,直到所有的景物再度定格,眼前一片豁然开朗进入一个石室,原来那九宫格不过是障眼法,若是不知情人的沿着那个线索研究下去,怕是一辈子都找不到这个石室。
  宽敞明亮的石室,乳白色大理石铺就的地面在夜明珠的作用下散发着柔和温暖的光,石室中心的石台上高高的筑起一个圆桌,桌面上摆着一个墨玉的钵,四周是同样玉色的四根玉杵,玉杵上皆盘刻着奇特的花纹,像是某种植物的样子。
  “是百草!”骆蝉惊疑不定的指着那四根玉杵,这时候也有些兴奋起来,“那些浮刻的植株都是药材的样子,还尽是些在古书中出现过的!”
  她虽然兴奋的不能自己但却不敢乱动,要知道这样的地方怕是行差踏错半步都会要了自己的小命。可是她不动,萧墨翎也不动,只是噙着挑衅的笑意静静的睨着有些心急的她。
  僵持了半晌还是骆蝉败下阵来,嘟了嘟嘴瞪着萧墨翎道,“我想要那个!”
  天知道五毒城这样的地方,又是在这样的地室之中,严密保护起来的会不会是什么毒著经典,又或许是尹家秘密藏起来的关于缘丝蛊的秘密也说不定。
  “哦?那你那什么来换?”他戏谑的俯下身子与她平视,眼中尽是旖旎的样子“跟本王回翎厥王府?”
  骆蝉一怔,一张倾城绝艳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第五十章 玉钵箴言

  少顷,骆蝉埋首轻笑,眼底是掩饰不了的讥诮不屑,“好啊!”
  既然已经没有继续演示下去的必要,那么回与不回都不过是地点不同了罢了,想要像从前一样折辱她的话萧墨翎也要做好两败俱伤的觉悟!
  萧墨翎自然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只是他想要的只要得到就好,何况她本就只能是他的!眸底凌厉潜藏,他猿臂一捞,携着她拔地而起,孤烟腾蛟般矫健的越过中间的路段直抵高台。
  台是镜台,钵是空钵。
  她蹙着眉,好看的粉嫩薄唇撇成失望的弧度,萧墨翎好笑的端手压住一边的两个玉杵,抬着下颚示意道,“这个要一起压下去。”
  骆蝉会意学着萧墨翎的样子按住向着她的两外两根,萧墨翎数到三玉杵齐齐被压下,随之中间那墨玉大钵裂成了四瓣,像一朵正在慢慢开放的睡莲一般舒展开来,玉台之下一个古旧的、甚至简单的没有一条多余的花纹的木盒陈列其中。
  萧墨翎正要去取那木盒却被骆蝉挡了下来,“不必取了!”
  萧墨翎一怔,顺着她惊疑的目光看去,只见裂钵的四片玉瓣下各投射出一句话,“心血藏,经脉易,身可伐,天可逆。”他悠悠念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不去问设下这机关的主人?”骆蝉翻个白眼,头痛的揉着眉心,要说这四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甚至都有些不确定它的价值了。
  她还未想明之际一声脆响炸在耳边,惊的她三魂去了七魄,猛地抬眼一瞧,原来是萧墨翎抽剑毁了那玉钵片,她正要开口,只见那口方台忽然沉降下去出现了一个有着阶梯的甬道,从通道口隐隐有清风吹来,在地室里回荡成幽幽的唔鸣。
  “哼!看来这地室的主人和你倒一类人。”狂妄自大,占有欲极强,既然已经得到了还要毁掉别人染指的机会,得不到岂不是更要毁掉!
  他们顺着甬道一路走来,越行周遭的空气越湿润,远处水声震天、惊涛拍岸,有刺眼的阳光射过来碎成一地晶莹璀璨的水珠。他们竟到了那一帘瀑布之后,碧溪湖上!
  等他们回到当初的崖边早不见了南宫瑾和风旒毓的影子,只剩下一片狼藉的战场,而横尸在这片荒野的几乎都是那晚追杀他们的人。
  倏尔,身前的密林中窜出一条人影,定睛一看那英武高大的男子不是剑诗是谁!他见了骆蝉微微一怔恭敬的低头行礼,“剑诗救驾来迟,望王爷王妃降罪!”
  “长老会那边有什么动静,南宫瑾和风旒毓呢?”
  “他们还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至于南宫城主受了不轻的伤,属下派人先行送他和风庄主回去南城了。”
  “好,把这些都处理掉。”萧墨翎嫌恶的瞥了一眼脚边的尸体,“马上回南城。”
  “是!”剑诗起身打了一个长哨,忽然又从虚空处凭空窜出几条人影,有序的开始处理地上的尸体。
  “这些都是你的人?!”骆蝉黛眉紧拧,拽着萧墨翎的衣袖质问,他们不可能是他带去南域随侍的侍卫,因为那些侍卫一起行动未免会搞出很大的动静引人怀疑,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些人只能是他秘密带来的又或是他们本身就潜伏在南域,如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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