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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倾城毒妃-第11部分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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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暮江水远
  入夜随风迁
  秋叶乱水月
  疏影倚窗边
  夜末香未眠
  寻花情已倦
  愁上晚柳月
  思念两处闲
  。。。。。。

☆、第二十八章 清醒过来的南宫瑾

  一曲终了,骆蝉长舒一口气,轻舒娥眉,收了琵琶,淡淡扫了墙边的大床一眼,正撞上一双怔忪的黑瞳。
  他醒了,骆蝉牵唇和暖一笑,清洌洌的眸底一片澄澈。
  那男子恍惚看着眼前云鬓斜飞的白衣女子,峨眉淡扫,眉目流盼,周身镀着夕阳暖黄色的光晕,宛如误入凡尘的仙谪,如梦似幻。她弹着断断续续的曲子,唱着婉转哀愁的调子,她对着他笑的温驯。。。。。。他感觉面部有些僵硬有些麻木,眨了眨眼睛想笑一下,一阵撕裂般的锐痛便从面颊上直窜心底,他痛得嘶一声裂开了嘴,这一咧不要紧,牵扯的面部的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甚至嗅到了血的腥味。
  骆蝉娥眉紧蹙,眉梢眼角都挂上了一丝担忧,这疼痛怕是饶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也受不了,更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现在自己的样子。
  脸上的疼痛让那惺忪懵懂的男子彻底清醒过来,他抬手想触摸自己的脸,看见自己缠着秘密绷带的手臂,不可置信的在眼前晃了晃,微一愣怔立时从床上弹坐起来,躺了这几日加上原本身上的伤他一个不支从床上跌下来。
  骆蝉一急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蹲在他身前厉声喝道,“你不想要命了!”
  那人看都没看她一眼,支撑着身体想重新站起来,刚离开地面一点点就砰的又重重跌在地上,即使是这样他也咬着牙未发出一丝痛呼声。
  骆蝉心中蹭的窜起一股火,也不管那人伤不伤的了,一把钳住他的肩猛地把他按到地上,水目里燃烧着冷冽的青芒,“我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和风险救下你不是让你作践自己的!不要以为你的命还是你自己的!”
  男子不语,只是直直的盯着骆蝉,深深的望进她的眸子里。
  隔着面纱骆蝉樱唇紧抿,回视着他也无悲伤也无喜、也无仇恨也无恩的眼神,这种眼神叫死寂,她曾努力爬出来的魔窟。
  正在这时笃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楚姑娘,等一会要不要给您送热水上来。”
  是那小二,只有在客栈她才用了楚璃这个名字。她双瞳微缩,一道算计的精光闪过,她俯下身子在那人耳边邪肆的低声轻语道,“我只要现在叫那小二进来你就会暴露,你说那些要杀你的人会不会放过你呢?”
  听到“要杀你的人”几个字他眼神闪了闪,孤傲的别过头不在看骆蝉。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和不甘并未逃过骆蝉的眼睛,她戏谑的勾唇轻笑,“与其死在别人手里不如我亲自动手了解了你!”
  骆蝉素手一转一根银针下去,男人倏地挺起上身猛然瞪大双眼,来不及反悔就已经倒了下去,带起一声闷响。
  “楚姑娘。”那小二疑惑探究的声音一起,骆蝉理了理耳边松散的发丝扬头白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施施然起身打开了房门。
  那小二一见骆蝉嘻嘻一笑殷切道,“楚姑娘您要不要小的给你送热水上来。”
  骆蝉虽然住在普通客房但出手一向也算大方,上次不过搬个箱子就赏了他们每人半吊钱,她可是来福客栈里跑堂的伙计抢着巴结的金主,那小二巴巴的来送热水也不过就是想讨个赏。
  “热水就不必了,我素来喜净,还望小二哥儿交代下去没事不要让人打搅我。”她幽幽一笑摸出一锭银子塞进那小二手里。
  那小二接了银子笑眯眯的点头应和着,好奇的探头瞄了一眼骆蝉身后的房间,骆蝉巧妙的一侧身正挡住了他的视线,眼色微微一凛,那小二便识趣的下楼去了。
  回到房间她瞅了眼仍旧躺在地上的男子,径直越过那人回归了阔别三日的大床,和衣敛目睡了过去。
  第二日那车夫依约而来,骆蝉退了房带着她那口大箱子,抱着琵琶离开了清水镇。
  马车辚辚,行过镇口时正与一辆装饰豪华的蓝色马车相错而过,微风一过那马车上的翠色玉牌与边上装饰的玉珠子发出脆生生的撞击声。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马车顺着林道行入一处僻静的地方,那是一片背林而建的草房,隐约还可以听见汩汩的流水声。这处地方是前日她出来买药时发现的,看着喜欢便花了些银子从它原本的主人那里买了下来。
  骆蝉打开箱盖看着箱子里躺着的木乃伊男子摇了摇头,看来她是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了。
  收拾完屋子那人也醒了过来,这一次他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还是骆蝉,她悠哉悠哉的坐在藤椅上抱着一本医术翻看,双腿还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
  “怎么,醒啦!”
  半晌骆蝉未听到答复,秀眉一挑放下书跳下藤椅走上前,歪着脑袋瞅着床上的男子,“你打算继续给我装哑巴,接下来绝食,然后像个女人似的跟我这寻死觅活!”
  男人眼瞳一眯,一丝戾气闪过又重重的合上了眼皮。
  “哼!死过两遍你有什么感觉。”骆蝉自顾自继续道,“明明不想死吧!”
  瞥见他握起的拳头她得意轻笑,却故意带上了一丝轻蔑,“你以为本姑娘为什么救你,你以为本姑娘稀罕救你!要不是看在你身边的人拼死救你的份上,你这种人就是一掷千金我也不屑动手!”
  。。。。。。
  “你这样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你怎么对得起牺牲自己护你周全的人!懦夫!”
  那人刷的睁开眼睛,亮若宝石,灿如星空,再没有死寂绝望,只有浓浓的恨与慑人的杀气,“不要以为我现在杀不了你!”
  “你终于开口说话了,南宫瑾。”骆蝉眸如新月,勾出一个胜利的弧度。
  今早离开时她才听说那天她在府衙门口看到的女子叫桑瑜,她之所到清水镇就是为了前几日来怡客栈后巷中焦尸——南域赫赫有名的三大家族之一南宫家的少主南宫瑾,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第二十九章 意外消息

  “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着女人既然知道他是谁,救他到底会有什么目的。
  “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救你?”骆蝉一双美目看得通透,流转淡然。
  “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呵!还真是不依不饶,南宫瑾遭暗杀这么大的事你以为还能藏得住掖得住不成,再说你那未婚妻可是急得很呐!”
  一提到桑瑜,南宫瑾的眸色暗了暗,不只是心伤还是自觉再配不起她的心死。
  “为什么救我?”再开口他的嗓音已有些暗哑,眼神中的嗜血已散去几分。
  骆蝉摸出怀中的药瓶玩味的把玩起来,“你凭什么以为我在救你,说不定我是在害你呢。”言罢屈指一弹把药瓶抛向了南宫瑾。
  南宫瑾虽带着重伤到底还有些身手,忍痛抬臂稳稳地接住药瓶,打开往鼻尖一送,原本微蹩的剑眉忽而舒展开来,眉宇间不觉染上了几分欣赏和敬佩,“以毒医人,姑娘果然好手段!”
  这话一出倒是把把骆蝉听得略一愣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南域之人擅毒果然不假,连兵家南宫都能有这种见识,小女子佩服!南宫少主能有此等胸襟,更是佩服!”
  两人相视一眼,忽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南宫瑾眸底笑意大盛,倏尔流光溢彩起来。
  静坐了半晌,骆蝉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起身正欲离开,南宫瑾惶急开口,“姑娘芳名?”
  芳名?她侧目瞧了眼南宫瑾,一抹狡黠爬上眼角,蕴出细细的笑纹,“雷锋。”
  转身行至门口,忽听身后的南宫瑾道,“多谢!”
  骆蝉脚下一顿,却并未回身,“现在回答我为什么就你的问题,起先不过是感动于你手下的衷心护住,后来得知你的身份也不过是为了自救,所以无需言谢,还有奉劝南宫少主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知道能支撑着南宫瑾不走向绝望的除了桑瑜便是报仇了,仇家他必定也心里有数,不过她既救了他就不希望他去以卵击石。
  。。。。。。
  南宫瑾醒后虽没有再消沉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每日配合着骆蝉行针布药,七日后身体以大好起来。
  这一日骆蝉照例从镇上采购回来,却不同寻常的买了两匹马。
  “雷姑娘。”
  骆蝉拴好马夸张的望了望四周,疑惑这南宫瑾又说什么胡话,这里除了她哪里来的什么雷姑娘。除了她!骆蝉恍然大悟的张着嘴,猛地喷笑出声,这个榆木脑袋还真是她说什么就信什么啊,不过是她七日前的一句玩笑话他到当真了。
  “姑娘笑什么?”
  她摆摆手,好容易稳住笑得前仰后合的身子,“可别再叫我雷姑娘了,那天是逗你的,以后叫我小蝉便可。”
  南宫瑾也不在意,大抵行走江湖的都不愿透露真姓名罢了。
  “你这次到镇上可听到什么消息?”他略一犹豫还是问了出来。
  骆蝉面上一冷,眉角斜挑瞥了眼有些局促的南宫瑾,“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我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看着骆蝉清洌洌的眼神,心虚的侧过头不在看她。
  “哎。。。。。。”骆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长吁一声,他心里急她又何尝不是。
  南宫家在清水镇死了人自然会向天仇讨个说法。清水镇县令怕招惹南宫家便找了个死囚做了替罪羔羊,奇怪的是这件事明明很蹊跷,清水县令的搪塞也很明显南宫家却并未再追究下去,竟然默认了天仇给出的结果,而且。。。。。。
  骆蝉有些忧心的蹙眉盯着南宫瑾,直到看的南宫瑾心中有些发毛才幽幽开口道,“南宫家十日后,十日后要办喜事。”
  看着眼色如常的南宫瑾,骆蝉忽觉好笑起来,她倒是白白担心了一回,“你尸骨未寒家里就闹着要大办喜事,你好歹也给个反应啊!”
  “哼!南域向来不尊典宪,不看重礼法。”
  “那你可知这新娘是谁?”她轻蔑的望着南域的方向,淡然的眸底第一次升起一股嗜血的杀气,“南域桑家大小姐桑瑜,你的青梅竹马。”
  你的青梅竹马!南宫瑾只觉得脑袋哄得一声似有什么砰然炸裂开来,一瞬间便天旋地转起来,怔怔的愣在当场,不知所措的盯着骆蝉。
  “南宫瑾!南宫瑾!”他恍惚间听到骆蝉在叫他,猛地惊醒过来,踉跄着转身就要奔回南域去。
  “站住!”骆蝉暴喝一声,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已然失控的南宫瑾;“你就这点本事!这么快就忘了我说过的话!”
  南宫瑾刷的回过身,赤红着眼瞳紧紧地盯着骆蝉,咬牙切齿的蹦出两个字,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放开!”
  骆蝉扬着脑袋,面纱外露出的一双水目危险的眯了起来,手下力道未减倒是抓的更紧了。
  南宫瑾充血的瞳子猛地一缩,劈手就扇了下来!

☆、第三十章 你若离去

  凌厉的掌风兜头而下,掀起骆蝉额角的几缕青丝,隐约露出蓝紫色的刺青,南宫瑾微一愣怔手生生停在离骆蝉寸许远的空中,就是这一愣怔的空档,骆蝉出手如电,一针猛地刺向南宫瑾,南宫瑾双眸圆睁盛满了不可置信,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骆蝉素手紧握,眼底掠过一丝冷冷的戾气,睨着地上的南宫瑾冷哼一声,甩袖径直进了屋。竟然也敢对她动起手来,更深露中的他就好好受着吧,伤的痛了也好清醒清醒!
  次日一早,露水还在青草尖儿上打转,越积越饱满的露珠压得青草折了腰、低了头,一咕噜就滴溜溜的顺着草尖滚落下来,滴进南宫瑾外露的眼窝里,冰冰凉凉的激醒了昏睡的他。
  他睁开眼睛动了动手臂,一阵酸疼蓦地闯入,他闷哼一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四下望去才发现自己还躺在草屋前的空地上,身前木桩上拴着的马正低头饮着朝露咀嚼着嫩芽。他呆呆的坐在草地上,想着南宫家、想着桑瑜、想着自己的处境、想着昨天他对骆蝉所做的事情。。。。。。倏尔,他咬着牙狠狠一拳杵在旁边的草地上,惊得马匹惶惧的停下了觅食,抬头怔怔的望着那个颓然发着脾气的男人。
  他望了眼身后的草屋,咬牙起身牵了马朝后面小溪的方向走去,隐在窗边的骆蝉看着南宫瑾消失的背影,眼角不觉浮现起一丝笑意。
  南宫瑾回来的时候骆蝉正站在院子里的药架子前摆弄着这几日她采回来的药材,他抿着唇背对着她拴好马,“南域我是一定要回去的!”
  等了半晌见骆蝉仍没有回音,南宫瑾迟疑着回头瞥了一眼,只见她依旧面无表情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好像他从未存在过一样。南宫瑾把心一横,盯着脚尖道咬牙道,“昨天,昨天是我太过冲动了。”
  言罢,骆蝉纹丝未动,捡起一株奇怪的草看得出神。
  南宫瑾看着淡然如斯的骆蝉一阵气闷,想他堂堂南宫家少主何时这样低声下气的与人说过话,要他道歉真是比面对十大酷刑还手足无措,若不是面上缠着绷带看不出表情,一定是一场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雷霆模样。
  眼看着骆蝉就欲转身离开,他深呼一口气,坚毅的双肩几乎绷成了一张弓,蹩过脸大喝一声,“对不起!”
  骆蝉黛眉斜挑,风掠过面纱带起一层层涟漪,她款步走近南宫瑾,眼瞳看起来在笑却杂着浓浓的不容抗拒的警告和命令,“要回南域去,你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变成一个普通人,甚至是一个卑微的人!”
  南宫瑾咬着牙,隐忍的瞳子里蓄满的还有挣扎和痛苦,“我懂。”
  她叹了口气,淡淡的扫了眼边上的枣红大马,抚了抚马鬃子,“一大早就跑去刷马,到果真刷的不错,想来南宫少主也有当个弼马温的潜质嘛!”
  “我自小便喜欢骑马,刷马也一向不假他人之手,自然做的娴熟。”南宫瑾知道骆蝉并非是取笑他,而是故意想缓解他的尴尬,颇有些感激的看着骆蝉。
  骆蝉眸光流转,晃了晃脑袋解了缰绳道,“如此说来我倒是帮你想到一个报恩的好机会,这三日你便专心教我骑马,三日后不管成果如何我们都启程去南域。”
  “谁说我要报恩!”南宫瑾眸色一正,理直气壮的盯着有些傻在当场的骆蝉,倏尔爆发出一阵爽朗开怀的大笑,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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