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来之庆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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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真的想和拓跋庆生做朋友,房子只做了最简单的装修,没有任何家具,谢庆生他们在屋内转了一圈就走了,他们一走,屋内就安静下来了,门窗和墙的隔音性能非常好,即使有人撕破喉咙狂喊救命,也听不见。
拓跋庆生在地板上躺下来,地板的凉意渗透薄薄的衣服,直达皮肤,好一会他都没有动。他把小巧的通讯器捏在手里,本来他打算联系老细的,突然没有了这个心思,将通讯器弄成腕表的样式,啪嗒一声扣在手腕上,扯过放在一边的背包,掏出那个初现雏形的木雕,盘着腿坐在地板上低头开始雕刻,锋利的刀尖一点点将多余的木头削落,动作流畅,不过却失去了以往的从容。
一道细细的划痕出现在指头上,尖锐细微的疼痛过后,渗出了红色的血珠,滴落,很快被木雕吸收,转瞬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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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很成功,拍卖会结束后拍卖行就将扣除佣金和税金后的信用点存入拓跋庆生指定的账号内,还了欠债,刨除紫罗兰社区那套房子的房款,最后信用卡内只余下53个信用点。
由穷人变成富豪,再从富豪到穷人前后不过两分钟,还没有感觉到落差就回归原点,拓跋庆生屈起大拇指和食指在晶卡上弹了弹,把晶卡收起来。
赵母从花园回来,她和那些同样无所事事的老头老太太唠嗑,进门就说:“听说半个月后维安警招人,选上的人每个月能拿一万信用点,配备的装备在服役期到后也归个人,听说那些装备起码值十几万!”
她说话的时候是看着拓跋庆生的,他还没有开口,拓跋鹤刚就说:“庆生不去。”
赵母不敢得罪女婿,现在可以说是女婿养着她一大家子人呢,不过到底还端着岳母的架子,干笑一声:“我没让他去,只是说说,做维安警多危险呐,不过,那待遇真的很好”
吃过晚饭后,拓跋鹤刚进入拓跋庆生的卧室,拓跋庆生正坐在桌前在本上写写画画,拓跋鹤刚说:“他们说什么话你别放心里,过几天就该走了。”
拓跋庆生知道父亲夹在中间难做人,有时候他觉得父亲对赵想弟的感情并不是爱情,也可能他们根本就没有爱情,只是需要身边有个伴,于是就在一起了。他们也从来没有谈及那个孩子的事,看去像相处很久的夫妻,相敬如宾,日子平淡如水。可能维持这个家庭的仅仅是责任。
拓跋鹤刚拿出支烟,又尴尬地塞回去:“我出去抽支烟。”
“爸,就在这吧,不碍事的。”拓跋庆生转过身和父亲面对面坐着,“这些日子您似乎有心事,能跟我说说吗?是不是因为我?”
“不,不是。”拓跋鹤刚说,儿子的观察力什么时候这样细微了?他想找个人说说的,不过,那些事能跟儿子说吗?他很快打消了念头,“你早些休息吧。”
拓跋庆生却没有放过他:“是工作的事?”
他知道郑霜华他们回来了。
拓跋鹤刚摸摸他的头,出去了。
拓跋庆生不愿意和郑霜华多接触,不过为了父亲,他想去看看郑霜华他们,他不知道佣兵之家在哪里,不过打听下应该能找到。
为此他特意穿了件长袖的衣服,把手臂上的伤痕都掩盖起来。其实这些日子他都穿着长袖衣服,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在魔鬼森林的部落里再正常不过了,但在这里,看见的人十个人里会有九个认为他是个混混,混混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是受欢迎的人物。
佣兵之家在塔城有点名气,是个类似军营一样的地方,拓跋庆生来到佣兵之家的时候许多人正从训练场下来,个个汗水淋漓,走路东倒西歪的,他询问一个看去比较面善的中年人,那人听他说找郑霜华,眼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说:“你找那个变态?在篮球场呢。”
他随手一指,拓跋庆生谢过他往篮球场走,过了一会他就知道为什么那些人都叫郑霜华变态,大家同时开始负重训练,郑霜华的负重比他们多一倍,结束后大多人都脱力了,郑霜华依然能够生龙活虎地打篮球。
郑霜华光着膀子,汗湿的迷彩T恤搭在肩膀上,汗水顺着健美的肌肉往下流淌,他冲酒吧的调酒师打了个响指:“两杯苦荆酒。”
调酒师将两杯酒贴着玻璃柜台甩手推出,郑霜华截住,将其中一杯放到拓跋庆生面前:“喝了。”
拓跋庆生只喝了一口,郑霜华喉结不断滑动,一口气喝了大半,砰地将酒杯放在柜台上:“找我什么事?”
他似乎喜欢开门见山。也或许是觉得跟一个小他十岁的孩子拐弯抹角地说话很累。
拓跋庆生握着酒杯,并没有看他,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郑霜华冷哼一声:“你对你爸爸还挺上心。跟我来。”
他将拓跋庆生带到自己寝室,扔给他一个小仪器,拓跋庆生一眼就看出那是个影像储存播放器,郑霜华说:“原因在里面,我给了你,但是看不看的选择权在于你。”
那个小小的仪器就像个定时炸弹,郑霜华不再说话,倚在床头看一本成人杂志。
拓跋庆生把开关按下去了。
是一些偷录的影像,有点杂乱无章,似乎是无意中录下来了,一个军官刚露面,拓跋庆生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把仪器关了。
郑霜华放下书,有些意外:“不看下去?”
“我知道了。”
你一个小P孩知道什么,他还有话没有说呢。郑霜华从床头柜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从烟雾里看着拓跋鹤刚的儿子。你知道我喜欢你父亲幺?如果说出来,这个有时候会露出狼一样的眼神的孩子,会往他脸上来一拳吗?
拓跋庆生打了个寒颤,他归结于这个小小的寝室热过头了,他说:“你们这个月是不是要去独狼山?”
郑霜华奇怪了,难道拓跋鹤刚连这个也跟拓跋庆生说?保密条例没有用吗?该不该教训那个人一番?
拓跋庆生知道自己猜对了,但是他不能劝他们别去,他说:“正好我那个时候有事也要去那里,能不能顺便带着我?”
他在郑霜华的寝室呆了很久,郑霜华一直在抽烟,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呛人的烟雾,似乎氧气都被那些烟雾挤出去了,离开的时候拓跋庆生脸上很热,眼睛被熏得发红,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走的时候经过的人都奇怪地看着他,有人进郑霜华的寝室,很快就被烟熏出来了,大叫:“郑队你怎么了!”
郑霜华仰躺在他那张单人床上,一条手臂压着双眼,他说:“出去。”
声音冷飕飕的,来人吓了一跳,怀着疑问出去了。
拓跋庆生不止打了他一拳,还踹了他两脚,力道很大,即使是郑霜华,也觉得那一拳两脚几乎要将他的老命要了一半。
不过心里很畅快,还有些忐忑。无论如何,压抑许久的心事终于选择了一个宣泄管道,现在,该那个孩子头疼了。郑霜华不厚道地笑了笑,他的嘴角青肿,稍稍牵动就疼得不行,笑容维持了不到半秒钟就散了。
拓跋庆生离开佣兵之家不到半个小时就接到老细的通讯,让他到某个地方拿些东西,送东西的依然是一个相貌平凡的人,那是一些关于机甲驾驶教学的书本和视频录像,他拿着那个袋子一头雾水,老细的通讯又追过来了:“那本最厚的书里夹了份训练计划,一个礼拜后按计划开始进行训练,必须准时到达指定地点。另外,请注意自己的身份,私生活检点些。”
那几句话在拓跋庆生脑海里转了一圈,他回过神来:“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老细一向说话平和,但最后那句话怎么听都不对劲。
老细的眼神似乎有些冷:“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想必很清楚,别做一些对不起正初的事,他宠你们,并不是让你们背叛他的。”
拓跋庆生还是不明白,只是觉得周围的温度似乎低了一些,抓着袋子的手指更用力。
老细的眼神凌厉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正初会看上这样一个人,真不聪明,说话稍微隐晦一点就听不明白,非得直来直去。难道仅仅因为曾经救过他?救命之恩,这个小孩家境也不是很好的样子,给钱不就了结了?
但是他的话已经说得太多,以前他不会干涉这些事的,只是为正初觉得不值,钱给了,房子给了,转眼就跟另外的人亲热。
拓跋庆生差点就要气哭了,他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觉得这样委屈和憋屈,似乎还是前世,对父母还抱有期待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感受。
“这是正初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谁的意思不重要,管好你自己。”
拓跋庆生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他在哪里?我自己问他去。”
老细没有回答,切断了通讯。
拓跋庆生气得一拳打上身边的行道树树干,在路人诧异的目光中冲上一辆公交车,他决定找轩辕正初去。
☆、庆生下卷第四章
庆生第40章故人
路程有些远,半路上拓跋庆生的情绪就逐渐安稳下来,这样冲到轩辕正初面前肯定只是一场不愉快的争吵,到时候话赶话,急了兴许会说出一些违背本心的话,就不好收拾了。
他给自己两个小时的时间,如果到时候还非常迫切想知道老细那席话到底是老细自己的想法还是轩辕正初的想法,那么就直接去轩辕本家。
在盛怒的时候独处两个小时,还是前世奶奶跟他说的话,他一直记到现在,实际派上用场的时候很少,他的情绪很少有大起大落的时候,即使在被柳家投入监狱,父亲被送进死亡竞技场,他虽然怒,但没有找柳家要说法的念头——他心里很明白那只是以卵击石,而现在想找轩辕正初,吼他一顿,也只是依仗他是老钟,是曾经对他关心爱护备至的老钟。
恃宠而骄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形吧。
他知道很多做人的道理,只是要做到还是有困难,他中途下了公交车,在城中漫无目的地逛着,直到日落西天,他已经站在尚华都第一学府的正门前。
第一学府的正门恢弘大气,校道两旁绿树成荫,三三两两的学生在林荫下或站或坐,他顺着校道一直往前走,右手边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他挑角落里的位子坐下来,似乎是篮球比赛,不是很正规的,只是一时兴起的友谊赛,看的人倒是不少,也有一些跟他一样是外来的人,很容易分辨出来,因为本校的人均带有校牌,这是一种荣耀,作为第一学府学子的荣耀,那些本校的学子的脊梁也似乎比其他人要更加挺直一些。
虽然看着场内,但他的心思并不在这里,正神游天外,附近的人均向他看来,他抬起头,场上的一个高个子对他招手:“对,就是你!来,投篮。”
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女生已经在催促他了,拓跋庆生将一直没有放进背包的袋子塞入背包,一头雾水地站起来,托旁边的女生帮忙看着背包,走下看台。
那个高个子在拓跋庆生站起来的时候就后悔了,没有想到拓跋庆生坐着的时候看去挺瘦的,甚至因为穿着长袖衫长裤而显得瘦弱,大概是因为这样的天气别人都穿得很少的缘故,一站起来就发现挺高的,也绝对不是那些白宰鸡一样的书呆子,不由得为自己的随手一指而后悔了。
不过其他人却不由得他反悔,嚷着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原来那些人有了点小矛盾,最后决定由外人下定论,因为打篮球而起,便用投篮来决定结果。
还没有进入场中,站在篮球框下的一个人用不能置信的目光瞪着越走越近的拓跋庆生,拓跋庆生没有注意那边,问高个子要他做什么,完事了他好回家。
那高个子起码有一米九几的个,加上一身肌肉,压迫性很强,对拓跋庆生一笑:“兄弟,帮个忙。你只管投篮,10个就好了。谢谢了哈!”
拓跋庆生好几年没有摸篮球了,问:“要中还是不中?”
“啊?”高个子愣住了。
旁边的人乐了,说:“随便!”
拓跋庆生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约定,站在两分线后接过旁人递来的篮球,展臂画了个半圆将篮球投了出去,篮球滴溜溜地在篮筐上转了一圈,停顿了一下,场外的人都屏息凝神,那篮球滚下来撞到篮筐,跳了出去。
叹息声起。
拓跋庆生望望那个高个子,高个子没有看他,他们的神色不太好,也有无所谓的。
再看看站在另外一边的几个人,他们在互相击掌。
有人喊:“拓跋庆生!”
遁声望去,一个已经尘封的面容出现在视野里,柳星觐冲他挥舞着拳头,近三年没有见面,柳星觐身形已经长开,他穿着一身红白两色的篮球服,活脱脱一个漂亮青年,有不少女生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拓跋庆生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还能见到柳星觐,而且还是在这种情景下。
柳星觐冲过来就抱着他,怕他跑了一样缠着,一边对着通讯器说话,几分钟之后,柳萧回和另外几个人一起出现,拓跋庆生动动手臂,柳星觐抱得紧,很多人的目光都聚在他们身上,拓跋庆生不喜欢成为焦点,皱着眉头说:“放开我,我不会跑。”
柳星觐无尾熊一样挂他身上,闻言摇头:“我不信!那时候你不是跑了?!”
他提到那段时光,拓跋庆生脸色有些难看起来,柳萧回对柳星觐说:“找个地方说话,你这样像什么!”
似乎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柳星觐和柳萧回之间有了某些变化,柳星觐攥着拓跋庆生的衣角不松手,柳萧回带着他们去了校内的一家冷饮店。
柳星觐坐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他们自然都知道柳星觐是为什么说对不起,拓跋庆生拿小小的勺子搅和混合着果粒的冷饮,说:“你不用说对不起。”
柳星觐和柳萧回他们是去年考上尚华都的学校的,柳萧回是第一学府的学生,柳星觐在隔了两条街的另外一所学校上学,两年多的时间足以让他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对拓跋庆生深感歉意,他不知道拓跋庆生现在怎么样,虽然对拓跋庆生不属实的死讯感到疑惑,但目前首要的是取得拓跋庆生的谅解。
冷饮店里人不多,这个时候是晚餐的高峰期,他们三个人坐在一楼靠窗的位置,拓跋庆生和柳星觐坐一边,柳萧回坐他们对面,落日的余晖被对面高楼的外墙玻璃反射着,铺洒在深棕色的地面上。
拓跋庆生目光追随着光影的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