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妾意-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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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
同事静重拍了齐珊的肩,齐珊吓得嗓音发颤,“没没什么。”
“没什么就去干活,去给二楼最里侧的会客厅送些酒水。”
静随手递给齐珊一托盘,上面已经置好了所需的鸡尾酒。
齐珊小心地接过托盘去了二楼,静目视着齐珊的身影消失,眼中划过不适,她也是替人办事,希望这位倒霉的同事没事。
齐珊来到幽静的二楼,其实她并不知道哪一间是会客厅,她缓步向里走,惟有最里面的房间开着门,里面隐约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齐珊确定是这间房需要酒水。
她轻敲了门走进去,余光扫过沙发上正懒散地坐着两个男人,齐珊低眉顺目地蹲□子,将酒水轻放在桌上。
嘻笑交谈的男人扫了眼娇柔的齐珊,相互使了个暧昧的眼色,还没等齐珊站起来,房门就在她身后咔嚓落了锁。
齐珊心中警铃大作,她惊怔地回头,果然门被锁上了,齐珊直感头皮发麻,她本能地起身快步向门口走去。
“这么急着走?来,过来陪我们坐坐”门口的阎少像堵墙一样拦住去路。
“我不坐,我还要出去工作”齐珊望着逼近的阎少吓得步步后退,恐怖之极。
阎大的大手摸上齐珊惊白的小脸,“今天晚上你的工作就是把我们侍候舒服了,不然你以为我安排你来是为什么?”
齐珊打落轻薄的手,阎少的话已惊得她魂飞魄散,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外面都是宾客,你们不要乱来,你先放我出去”
“出去?你还出得去吗?装什么纯洁,前儿夜里你不是还陪着苏家大少爷风流快活了吗?告诉我,他给你多少过夜费?只要你把我们几个伺候好了,我们加倍赏你。”
阎少对齐珊的假正经嗤之以鼻,谁不知道她曾经是苏琦圈养的女人,竟跑到他面前来装纯。
齐珊混乱的大脑嗡地一下,她似乎明白了,程敏之一定是派人跟踪了她。
她与苏琦总统套房的一夜让程敏之恼羞成怒,她要毁了她,以苏琦那般洁净高傲的男人,怎么还会要一个被别人轮。暴过的女人。
只顾后退的齐珊身子撞入身后男人的怀里,一双熊臂贪婪地抱住她,恶心的大手直击她的前胸。
齐珊反应神速地矮过身子避开围攻的男人,她从阎少的腋下钻过去就跑,只是刚跑两步就被人狠揪扯住马尾,将她生生地拖了回来,
“MD,还想跑,你能跑得掉吗?”
齐珊再也顾不上自尊,她扑通跪在阎少面前,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保证不再与苏琦见面,我会去跟程小姐道歉”
泪水爬上齐珊的脸,此时的她已惊惧到极点,她不要被这几个人糟蹋,她已然决定永远离开苏琦,老天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阎少狰狞的面孔逼近齐珊,他狠戾地抬高她的脸,
“看看你哭得有多可怜,当年的你就是用这张梨花带泪的脸勾引了苏琦,让他主动为你开了苞,怎么,是怕我不够温柔,还是怕我给的钱少,你放心苏琦没有我会疼女人,一会儿我一定会让你爽得叫翻了天”
“哈哈”
齐珊的水眸划过绝望的光芒,她的头顶尽是男人的淫。笑,阎少毫不怜惜地抓起地上的齐珊将她抛到沙发上,他要先上她的身,曾经他把第一次让给了苏琦,这一次他不会,这个熟透了的女人着实掻弄着他的心。
齐珊被摔得头晕目眩,身上一沉有人压了上来,湿热的嘴唇啃咬着她的脖颈,大手疯狂地撕扯她的工服
“不要救命”齐珊毛骨悚然,倾耳的尖叫
啪地两声,阎少重赏了她两耳光,他最不喜欢女人做。爱时鬼哭狼嚎,
“闭嘴,省省力气吧,一会儿留着叫。床”
齐珊直感头骨迸裂,她陷入昏迷状态,撕啦,黑色的裹裙应声而碎。肮脏的大手覆上她的腿侧寸寸上移
阎少的嘴已啃上齐珊的唇,昏迷的齐珊遽然转醒,她恶心的干呕,灭顶的绝望已然席卷了她,万念俱灰的齐珊终于崩溃了
“啊”阎少惨叫,齐珊咬碎了阎少的唇,她挥舞着手抓破了他的脸。
齐珊像疯子一样厮打,有那么一瞬齐珊挣脱了阎少的掌控,前门有人阻挡,滚落到地上的齐珊慌不折路地跑向露台
她望着追出来的阎少,她恐惧地退至墙栏边缘,她紧抿身上破碎的衣服往下看,她的头阵阵眩晕,下面竟是一片幽暗的水池。
这家别墅楼后的花园里有一个超大的露天泳池,此时冰冷的池水泛着暗沉的幽光,仿佛一张吞噬一切的大网。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狼狈的齐珊已爬上墙栏,她的腿在抑制不住地打颤,她的心意已决,就算是被淹死也不要被这群禽。兽凌。辱。
“那你跳啊,淹死了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苏少了”
阎少不以为然,他才不相信此女敢跳,一个贪慕虚荣的拜金女怎么会舍得命去跳楼。他一步一步逼近齐珊,黝黑的大手欲抓她裸。露的小腿
齐珊无比的惊悚,她从没想过她会命丧于此,她的眼眸胀痛得模糊,也许这就是她最好的归宿
其实她很想说,她活得很累很辛苦,挣扎了这么多年,还是未逃脱噩运,还好苏琦已知道了小谨的身世,他会善待她的孩子
一声闷响,齐珊的身子直坠入水中,她不会游泳,她也没有挣扎,她任由疼痛的身子往下沉
“怎么办,叫人救她吗?”
阎少身后的人心如悬旌,他们只是想玩女人而不是玩出人命。
阎少没想到齐珊如此刚烈,他蹙着眉挥了挥手,
“她自己跳楼的关我们何事,她死了倒省了心。”
齐珊的死对于程敏之来说是最好不过了,所以阎少放弃救齐珊。
37契若金兰
正在与人交谈的苏洛,手蓦然抵住左肋,那里没来由地抽痛。
“老婆怎么了?”何岂轩担忧地扶着苏洛,他今夜是硬把老婆拽出来散心的,以免她在家总往画室里钻。
嗯,她现在倒是不画那个碍眼的男人了,她改画小男人小谨了。
何岂轩特意咨询了心理医师,他的老婆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可人家告诉他,这是准妈妈想要孩子的正常心理,不但如此,就是女人怀孕期间多看漂亮婴孩的画片也有利于身心健康。
“没,只是心口痛。”苏洛现在胸口不只是痛还跳得慌乱。
心口痛?何岂轩挑眉,他记得他老婆整个家族都没有心脏病方面的病史,何来的心口痛?
“一定是外面凉,我扶你进去坐会儿。”
何大少爷体贴地把苏洛扶进厅堂,苏洛还没坐稳,耳边就传来惊叫,“有人落水了”
别墅的仆人发现了水里的齐珊,吓得大声呼叫。
正在享乐的宾客闻风都穿过厅堂来到后园,苏洛随着人群跑向后园,何岂轩担心老婆被拖地的裙摆绊倒,他还会来事地为老婆在后面拎着。
齐珊本已坠向池底,外面的呼喊又让她重新燃起求生的,她开始拼力挣扎,只是她被迫灌进大量的水,肺部撕裂般的锐痛,让她的体力愈发微弱。
富人的世界就是这般冷漠无情,先聚集过来的人大多是离得近的女宾客,齐珊身上标准的餐厅工服已表明了她的身份,所以竟然没有人愿意跳进水里去救她。
何岂轩跟在老婆身后,忽然前面的苏洛身子惊颤,好似有什么东西重击了她,让她难以置信地捂住唇。
“怎么了老婆?”何岂轩扶住站立不稳的苏洛。
“是珊珊真的是珊珊”
尽管她离她有些距离,但曾经亲如姐妹的她与她,只需要一个侧影苏洛就能断定这是齐珊,这个水中垂死挣扎的女人竟然是死去的珊珊。
何岂轩刚想问珊珊是谁,丝滑的裙摆就从他的指尖扯落,眼前人影一晃,苏洛已跳进水里。
“老婆”何岂轩大惊。
水花四溅,冷漠看热闹的众人终于不再麻木,他们赫然发现何少爷与夫人双双落水了,都发出阵阵惊呼。
初冬的水池刺骨冰寒,苏洛已顾不上被冻僵的肌肤,她拼命向齐珊游去,水面的女人早已不见踪影,苏洛骇然,她遏制着自己的恐慌快速潜入水下,终于她看到下沉的齐珊。
“珊珊你坚持住”苏洛费力地将好友托出水面,她已分不清自己脸上是泪水还是池水,她哽咽地冲着游过来的何岂轩大喊,“快帮我救救她,不要让她有事”
何岂轩将齐珊抱出水池,长指探至她的鼻息,他的凤眸难掩失望,“老婆,她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这不可能”苏洛推开何岂轩,她扑倒在齐珊身前,恐惧已蹦窜到苏洛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双手都僵硬起来,苏洛笨拙地摁压齐珊的胸腔,又手忙脚乱地为齐珊做人工呼吸
她怎么能够死,在她刚刚发现她还活着的时候,她却要再一次接受她的死亡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齐珊依然没有苏醒,苏洛终于绝望,她痛心疾首地抱住齐珊,哭得撕心裂肺,“珊珊你醒醒,你不能死,我是洛,我求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何岂轩眸光闪动,一片水雾,怎样的感情让他的老婆哭得如此动容,声声都将他的心哭碎了。
悲泣的苏洛终是感动了老天,齐珊紧闭的长睫细微的颤动,胸口蓦然起伏,菱唇一呕,喷出几口水
苏洛傻傻地望着转醒的齐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珊珊又活了过来。
苏洛笑了,笑得泪眼纷飞,颤抖的手不确定地抚上齐珊惨白的脸,“珊珊,我没有看错你是真的醒了”
“洛”齐珊虚弱地唤着痛哭的女人,她费力地睁开眼眸,尽管她视线模糊得让她看不清周围的影像,但她认得洛的声音,她是洛,是她的洛
“对不起”齐珊悲从中来,悲伤的过往岂能一时说得清,一言难尽的齐珊惟有说对不起,是她对不住苏洛,她带走了她的爱人,她让他们成了“阴阳相隔”的恋人。
“珊珊,什么都不重要真的,只要你还活着”
苏洛心疼地拥紧齐珊,她从未恨过他们,她始终相信他们,此刻的苏洛更是感受到齐珊的珍贵,她不希望她死,她希望她的挚友好好地活着。
齐珊气息游弱,眸光渐渐清晰,在她近处的人群中有一个男人正盯着她,竟然是阎少,恐惧再次划入齐珊的眼,她颤抖的手死死攥住苏洛,“洛求你,快带我离开这里”
初冬的夜晚,沁寒的水池旁,曾经阴阳相隔的姐妹终于生死重逢。
车子急速前行,苏洛痛心地看着怀里的齐珊,脸颊红肿,衣不蔽体,脖子上惊现大片的紫痕,任谁见了都触目惊心。
饶是苏洛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没想到上流社会的私人派对,竟有人泯灭天良地去凌。辱服务生。
苏洛纤指紧握,她生生地痛恨起她生存的世界,她蓦然想起嘉伟曾说过的话:拿穷人作乐永远是富人乐此不疲的游戏,泯灭良善的不会是没有尊严的穷人,洛,我现在就再垂死挣扎
当年的嘉伟遭受的痛苦不比齐珊少一丝一毫,爱画如痴的他却要天天疲于应付苏家人的种种刁难与驱赶,本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妙人,最后却被逼得几尽疯狂。
如果说现在齐珊的逃离是向命运妥协,那梁嘉伟的当年出走又何曾不是向命运低头,远在法国的嘉伟看到杂志上身披婚纱的苏洛时,他就对齐珊说,这才是洛应该过的生活,他想不出洛穿着粗衣,跟他去过粗茶淡饭的生活,如果他现在不离开她,以后她也终会离开他。
沉闷的雷声划过天际,天空飘起雨幕,夜已深沉,苏洛却依然守在齐珊的床前
自医生走后,她的姿势就没换过,此时这个小女人想的不只是床上昏睡的齐珊,还有她心心想念的恋人嘉伟,齐珊的出现让苏洛重新燃起希望,那就是她的嘉伟没有死,他一定还活着。
何岂轩自从知道老婆救的女人是谁,他就在惴惴不安,也许曾经的他视三年之约为他的救命符,但现在的他分明觉得三年太短,他想要苏洛陪他一辈子。
何岂轩一个人在书房里静静地吸着烟,忽然他站起身来至书柜上面取出他藏起来的画,他的大手愈翻愈慌乱,怎么可能不见了,那个男人为他老婆画的裸画通通都不见了。
何岂轩颓然地回到卧房,他的女人还没有回来,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天天搂着柔软温香的苏洛睡习惯了,今夜这个女人不在她身旁,他竟然深切体会到失眠的滋味,一夜而已,他就已经受不了。
在深夜两点,这位少爷终于不再忍受,他起床去了齐珊休息的客房,大手悄然地推开房门,当他看到趴在齐珊床边熟睡的苏洛时,他悬着的心踏实了。
何岂轩心疼地抱起老婆回到自己的卧房,刚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床上,苏洛就醒了,
“你怎么把我抱回来了,我还要陪珊珊,我不在她会害怕的”
苏洛挣脱着就要起来,方才的珊珊还在做恶梦,不行,她得去陪她。
何岂轩麦色的大手“啪”地一声打在苏洛扭动的翘臀上,
“珊珊,珊珊,你就知道珊珊,现在她已经睡着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关心下你的老公我了?”
苏洛一点都没感受到老公的感伤,她这个时候没有心情陪大灰狼睡觉,她的语气不免带了抹怨气,
“你以前不也一个人睡吗?你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非要人陪”
看到老婆这么不待见自己,某狼伤心了,他赖皮地抱住苏洛,还把大腿霸道地放在人家身上,
“不,我就是要你陪,以后你每天晚上只许陪我一个人睡觉”
说着何岂轩又伤心把头枕入苏洛的怀,嗓音喑哑,“老婆,你不在我睡不着”
苏洛胸口顿涩,心烦意乱的她竟莫名地平静下来,她的手温柔地抚上某狼的头,这个大男人仿若孩子一般依偎在她怀里撒娇,竟让她萌发了前所未有的母爱。
“好,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