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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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醒过了?”小十点点头,挽好头发,梳洗完毕,准备去御书房。虽已登基,但她还不习惯早起上朝。这时候朝会应该已经散了吧?
匆匆穿过了长廊,花园,曲桥,到了御书房门外。
隽喆站到在御书房外,御书房房门紧闭,萨雷米和几位大臣在里面议事。赌档里出了刺客,这让萨雷米很是生气,决定亲自过问这件事。
“我昨日醉倒了,真是惭愧。”隽喆笑着抱拳,冲曹宇笑道。
曹宇一|夜未眠,拧拧眉,淡淡地说:“小王爷给了名册,已经帮了大忙了。”
“我会赔罪的,今日宴请统领大人如何?”隽喆又笑。
“你就知道吃喝玩乐?”守在一边的唐东止忍不住质问,他一醉倒好,这些珠璃文字,他和曹宇一个都不认识,又不信任他们的人,只有等来懂得珠璃文字的译官,看了个通宵。
“其实,若这些人鱼目混珠,名册是没有作用的。”隽喆摇动扇,桃花眼瞟向小十。
小十横了他一眼,大步走向御书房。
“诡劫宫这门派,江湖中知之者甚少,他们也不怎么出来活动。他的名字,我还是在一次出海的途中,听一位来我们商船上交换珠宝的富商说的。”
这是岛主的声音。
“诡劫宫是什么?”小十推开门,好奇地问。
“哦,听说他们专门搜集天下奇珍异宝,而且专好夺人所好,看中的东西,就会悄然盗走。若被人察觉,就会痛下杀手。那位富商告诉我,他有一个亲戚,拥有一块世间无双的碧玉佩,供奉在家中,以求保佑全家平安。有一晚这宝玉突然消失不见了,他大病一场,四处找人寻找,都毫无消息。三年之后,他驾船出海,到海上做生意。遇上了一位年轻男子,他身上就佩戴着这方玉佩,上前质问他,却被那男子抛下了海,喂了鲨鱼,整条船都被烧了。只有一个小水手水性好,躲在一只木桶里,逃过了一难。回去之后,把这事告诉了他的家人,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喜欢夺人所好,这人也太恶毒了。”小十拧眉,愤怒地说:“传旨下去,让各府衙报上丢失宝物的案宗。”
“嗯,丢的都是宝物,除非是脏|物,不然都会报告官府。”卫长风点头,拎起紫竹笔,写下圣旨,让小十亲手盖上玉玺。
“快马加鞭,发去各府衙。岛主,那位小伙计是何处人氏,我要立刻接他进京。这可能是唯一一个见过他真容的人了。”卫长风转头看向岛主,低声说。
“奇怪,他为什么要夺这么多宝物呢?爱好吗?”小十冷静了会儿,走到窗边,看着窗边的大树出神。
“有人天性就是如此,爱掠夺他人之物。”萨雷米浓眉紧拧,恼怒地说:“他居然敢败坏我珠璃国的威名,我就与他誓不两立。”
“大叔,你们赌档关了的好。”小十扭头看他,不满地说:“那是个害人之处。”
萨雷米不以为然地笑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也是正当生意。不过你既然不喜欢,我就关掉,转到凉郡去。”
小十嘴角轻抽,萨雷米在生意场上是无缝不钻,毫无办法。
“我把这件事交给隽喆处理,他虽有时候为人圆滑一些,但办事还是可靠的。”萨雷米又扭头看卫长风,低声说:“他手下人办事利落,下手也够狠,很适合做这样的事。”
“也好,珠璃国能配合最好不过。”卫长风点头。
“不过他昨晚贪杯,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严令他从今日起不得沾酒,陛下,若他再敢喝,你就直接打他板子。”萨雷米指着外面,大声说道。
“哪敢哪。”小十嘴角又抽,她可不愿意看到隽喆那臭小子,眼神邪邪的,根本看不透在想什么,让人反感。
“京中衙门的案卷最快,臣马上就调过来。”唐东止在门外大声说道。
“去吧。”小十点头,看着他跑远了,兴奋地绕到书案后,抱着卫长风的肩摇,“小珍珠回来了,我父王母后一定快到了。”
卫长风怜爱地拍拍她的手,低声说:“小笨蛋,你去你母后的宫殿里看看。”
小十楞了一下,随即一声尖叫,拎着裙摆往外飞奔。
宫殿的窗子和大门紧闭,还吊着厚厚的黑布,挡住阳光。小十眼睛一酸,轻轻推门。可怜的父皇,都不能晒太阳了
赤瞳豹伏在桌脚边,看她进来,打了个哈欠,爪子往脸上抹了抹,站了起来,摇着尾巴靠近她。
桌子上摆着一只竹篮,蒙着红绸布,她犹豫了一下,揭开了红绸布,顿时乐了,里面是两个大石榴,红通通的,煞是招人爱。
“两个讨厌鬼,两个石榴就想打发我?”她捧起石榴,爱不释手地说。
“是你爹亲手给你种的,今年第一回结果。”
阿九温柔的声音从帘子传来。
“娘。”
小十欢呼着,一头往阿九的怀里冲去。到了她面前,一瞪眼睛,看到了站在后面的焱殇,于是直接绕过了阿九,扑向了焱殇。
阿九傻眼了,抬手就拍她的屁|股,“臭丫头,怎么能这样对你亲娘?”
“爹比较可怜嘛,都不能晒太阳。”小十抱着焱殇的腰不撒手,哽咽着说:“你们太坏了,去这么多年,也不想我。”
第254章 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二十五】()
“这不是回来了吗?”焱殇轻抚她的小脸,笑吟吟地说道:“我们的小女儿长大了,都成了一国之君了。”
小十委屈地瞪他,小声嚷嚷,“那还不是你们两个不争气,要把担子压我肩上,害我不能自由自在。”
“嗯,我的小十委屈了。”焱殇点头,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委屈到都胖了三圈了。”
“哪里胖了三圈,明明还很苗条!”
小十不服气地捏了捏腰,分明很细,没有多余的肉|肉。
“快来看看这个。”
阿九打开一个精美的首饰盒,拿了副耳坠子出来,晶莹剔透的珠子看得小十眼睛一亮。
“这是什么?”
她奔过来,捧着耳坠子爱不释手地看。
“这是雪珠,你爹爹好不容易给你找来的,我都没有呢,快戴上。”
阿九取下她耳上的碧玉,换上了雪珠。
一双雪珠冰凉地坠于耳下,在这酷热的夏天里带来一阵清凉之意,整个人顿时凉爽起来。
“好神奇。”小十抚着耳坠子,乐滋滋地看向焱殇,“谢谢爹爹。”
“这么客气。”焱殇怜爱地捏了捏她的小耳朵,这粒红点多少让他有些不安,得尽早找到漠女教的解药才行。
“爹爹,京中现在好多事呢,你应该在月亮升起时,去城墙上站一站,吓吓那些人。”小十摇晃着他的手,委屈地说:“他们都不听我的,欺负我是女子。”
“谁欺负你,你就罢他的官,吓唬他们说要把他们流放到苦寒岛去。”阿九打她的手臂,小声训道:“未必你还让人欺负,不敢反抗?”
“我是怕那些老家伙们说我是暴君。”小十不服气地说。
“我看看,你哪里暴了?”阿九拖着她的手,笑呵呵地说:“明明是个甜甜的女娃儿。”
“那倒是,他们都说我比娘好看。爹,你说是不是?”小十故意说道。
“当然。”焱殇和阿九相视一笑,微笑着说。
“咦,不和你们说话,你们总是这样这样”小十抬起双手,十指互碰,“看来看去,好像我是多余的。”
“怎会多余,你是你爹的心肝宝贝。”阿九笑道。
“你是爹的宝贝心肝。”小十嘟囔。
“行了,别瞎吃醋。”阿九笑眯眯地拍拍她的肩,柔声说:“去陪你爹看看机关去。”
“你不去吗?”小十好奇地问。
“我要去见你雪樱婶婶,佳烟婶婶。”阿九笑道。
“哦,你见到佳烟夫人的时候,就”小十忸怩了一会儿,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说南彦哥哥以后就住在宫里了。”
“他如今和没住在宫里有什么区别?将军府就是他的一个客栈罢了。”阿九好笑地问。
“阿九,你怎么听不懂呢?”焱殇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是在试探他们二人,如今能不能成亲。
“你听懂不就行了吗?不行就不行呗。”小十冷下小脸,拉着焱殇的手指往外走,“走吧,去看机关。”
“小丫头会生气了。”焱殇笑道。
“哪有,反正横竖你们是要走的,等你们走了,我玉玺一盖,自个儿作主了。谁敢反对,我就把谁流放到苦寒岛去。”
“你这丫头!”阿九傻眼了,没想到小十的倔脾气这么厉害。
“行了,你自己作主吧。”焱殇扭头,冲着阿九温柔地笑笑,“你去吧,小心点。”
“你也是。”阿九帮他们打开寝宫机关,看着二人进去,撑着伞出去找许雪樱和佳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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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曲径通幽,每回觉得没路了,突然出现在皇宫某处宫殿或者花园中,水声从头顶汩汩流过,偶尔还能听到宫女和太监们吵架。
“好有趣。”小十仰头看着头顶,兴奋地说道。
她只与卫长风和焱灼进来过一次,还是在重重保护之下,地面上的人也都恭敬地跪了一路,根本听不到任何有趣的声音。
“这些机关都是在瞬间弹开的,你看这里,没有任何破损的痕迹,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更让人佩服的是他居然能复原。所以每天检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发觉。”负责宫中机关的侍卫长指着机关处,眉头紧皱。在宫里这么多年,他们是头一回遇上这样的情况。
“这人精通机关术,又没人伤亡,你们没发现也情有可愿。”
焱殇点头,挽起袖子,在机关上作了几处细小的改动。从外观上看,根本看不出来。但若那人又来破解机关,说不定会按原有的方法打开,这样就会将那人困住。
小十把他的动作一一记住,好奇地问:“天下精通机关者,就属灼王和冷暮二人,这两个人与这黑乌鸦比,难道乌鸦更厉害?”
“灼王已经来看过了。”侍卫小声说。
“他怎么说?”小十赶紧问。
“他说七年前发贴请他破解机关阵,他出于兴趣,前去破解过,那人一身江湖打扮,其貌不扬,与其同行者都是江湖中人,手法和现在这人有些相似,如今细想,那人应当是易容才对。但七年过去,当年与他同行的那些人应该都找不到了。”
“被他灭口了?”小十眸子一瞪,“这人太狠毒了。”
“是的,诡劫宫为一已之私,犯下的命案不知道有多少,罪行罄竹难书。”侍卫气愤地说。
“我们上去吧。”焱殇从头到尾只改动这了一处机关,环顾众人,沉声道:“上去之后,放出消息,就说机关全都做了改动,若那人争强好胜,一定会来破解。”
“他通过前几关之后,会放松警惕,下意识地用原方法来破这道机关”小十拍手笑道。
“是的。”焱殇拍拍她的小脑袋,怜爱地说:“这几回吓到你了吧。”
“什么几回?”小十愕然问。
焱殇说漏嘴,正想着怎么解释时,小十又好奇地问:“对了,这人什么时候闯进来过,我怎么不知道?”
原来她沉浸于与父母相逢的喜悦中,压根就没想为什么要来看机关,他们在干什么而这些人怕吓到她,都没告诉她,黑乌鸦已经闯进宫中数回了。
“哦,昨晚他来过了。”焱殇沉吟一声,微笑着说:“正好被为父撞上了,可惜我急着看你,没去追他。”
“咦,父王这样不对,应当捉住他,当成给我的礼物嘛。我就说两个大石榴不够份量。”小十不满地嘟囔。
“我与你母后两个人,还不够份量?”焱殇好笑地问。
“但你们本来就应该在我身边,就算是天涯海角也应该带着我啊。我只想要你们,我又不想要江山。”小十没转身,步子越来越快。
“小十。”焱殇步子微缓,有些难过地说:“对不起,乖女儿。”
“当然,我更喜欢你们两个活得好好的,就算是只能看月亮,就算隔着我很远,我也心满意足了。”
小十说完,泪珠儿直往下跌。她不想让焱殇看到,拎着裙摆飞奔出去。
卫长风和隽喆,萨雷米一行人就在外面等着,见她冲出来,赶紧拉住她,关切地说:“小十,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碰到了?”萨雷米也急吼吼地问。
“不是,是和爹爹生气呢。”小十抹了把眼睛,不好意思地说。
“哦,撒娇呢。”萨雷米爽朗地大笑,冲着暗道里大吼:“兄弟,我这酒是进来与你一起喝,还是怎么着?你看看你,现在成了土拔鼠了,真是可怜啊。”
“你还是水桶蛇呢。”焱殇懊恼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那你有本事出来抓我啊”萨雷米笑完了,摸着脑袋问:“水桶蛇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小十掩唇笑。
“不许没礼貌。”卫长风瞪她,也忍不住笑,“他是说,萨雷米你又胖了。”
“我过得好,能吃能喝能睡,你只能当土拔鼠,还只能睡一个老婆。”萨雷米恶狠狠地瞪地道入口,水桶蛇,也亏得他说得出口。
“行了,当着孩子胡说什么。”卫长风又瞪他。、
“我看,还是趁我娘不在,你们赶紧去风|流快活吧,我保证不告状。”小十快活地笑道:“我要去看我的南彦哥哥了,我爹已经答应我们成亲了。”
“我何时答应了。”焱殇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假山后的出口,茂密的树影遮住了门,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女儿恨嫁,你不答应也不成。”卫长风笑着说。
“就是,我走了。”小十一扭腰,飞奔跑开。
隽喆一直垂着双手,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这时候才抬起头,锐利的视线直盯门口。
“你出来啊。”萨雷米挑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