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作死一万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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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恬看着面前沙曼鬼使神差的承诺道:“明天,我一定会安然无事的醒来的。”
沙曼吸了吸鼻子,说道:“真的?”
傅恬咬咬牙点头,“真的。”
沙曼不放心,继续道:“没骗我。”
“不骗你。”
13章 解剖2
好吧,说完以后傅恬就后悔了,看着哼着小曲心情已经恢复的沙曼,真想时光倒流然后给自己一巴掌。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醒来,就这样贸贸然答应沙曼,万一之后
她开始有点头疼,为什么仅存的善心每每面对沙曼的时候就泛滥起来。
晚上,傅恬渡到了德维尔的房间门口,还没有敲门,门倒是自己开了,德维尔就像是一早就知道她站在外面一样,难得他竟然没有穿西装而是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英俊的脸上带着冷漠,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傅恬开口。
傅恬说:“浪费你一点时间,如果明天我没有醒来,帮我给沙曼说一声对不起。”
这一次,德维尔没有欠揍的反问一句:“我为什么帮你?”
他点了点头,眼底的神色也没有之前那样冰冷,傅恬觉得其实相处下来,德维尔最多就是嘴巴毒一点,内心里面对熟悉的人还是不错的,就比如说沙曼。
当然,他也就和沙曼熟,估计除了她和沙曼也没几个人愿意主动亲近他。
沙曼是大大咧咧,而她是出于好奇,不论如何,见面就是缘分,傅恬难得对着德维尔说了一句好话,她说道:“多谢了。”
抬起头,傅恬能看见德维尔线条漂亮的下颚和隐藏在睡意里面的精致锁骨,他聆听别人讲话的时候,也终是高傲的扬起自己的头。
可真是个打从身子骨都骄傲的人。
傅恬转过身子,离开了。
德维尔看着傅恬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楼梯间,他才关上了门。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沙曼并没有睡觉,按照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就已经睡得天昏地暗了,而现在她却一个坐在桌子前面,双手合十,对着窗外月色蒙蒙的天,低声的在祷告。
傅恬进来的声音,也没有打断她的祷告。
凑近的时候,你就能听见她的声音。
“上帝你是好人,所以一定要让傅恬活着,她是我的朋友”来回的反复的说着这一句话。
傅恬笑了,原本想要嘲笑一下沙曼,这样的祷告词上帝应该不会理得,只是嘴角的笑容到最后也弯不上去。
傻子,真是个傻子,她们也才刚刚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没必要为她做到这种程度的。
沙曼祷告完,看了一眼傅恬,扬起灿烂的笑容,说道:“傅恬,我已经和上帝说过了,明天你肯定能从手术台上面下来。”
傅恬点了点头,笑起来,笑容却有些飘渺,她甚至有些祈求,德维尔能够在第一次手术就杀掉她。
这样她和沙曼的感情就不会更深了,等到临别的时候,就不会更加伤心。
当天夜里,傅恬难得安心的睡了过去,而旁边的沙曼却半夜从被窝里面爬了起来,她又来了窗前,伴着月色的光,低声的祷告起来。
也不知道她打算祷告到什么时候,只知道到夜色渐散,天亮起来的时候,她才踮起脚尖回到了自己的被窝里面。
傅恬醒来的时候,看见还在熟睡的沙曼,她走了出去,看见德维尔已经坐在大厅里面,端着咖啡优雅的喝着,他的姿势依旧是高傲的没有办法。
看见傅恬过来,德维尔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然后站了起来。
都没有提起沙曼。
按照以往沙曼这个时候早就起来了,她就算是再贪睡身体里面还是有一个生理闹钟,会在重要事情准时的醒来。
比如说德维尔的每一次解剖,她都会赶在德维尔之前早早的等待着,而这一次,她内心里并不想看见,所以放任自己睡过头,就连给德维尔准备早餐也抛在了脑后,她想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傅恬还是完好如初的出现在她的身边。
走进手术室,傅恬躺在了非常熟悉的手术台上,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完全赤裸,漂亮的身体,每一丝都格外的精致,却完全没有羞耻感。
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对她来说其实这是一场很平常的手术,只是对方从苏西变成了德维尔而已。
而德维尔眼里,早就已经自动将傅恬过滤成普通标本一样的。
只不过拿起手术刀从腹部划下第一刀的时候,德维尔迟疑了一下,倒是傅恬有些调侃的开口说道:“我可不需要麻醉药,所以快点下刀吧。”
冰冷的手术刀划破了肌肤,却没有血液从中流出来。
而躺在手术台上的傅恬依旧是睁着眼睛,安然无恙的模样。
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德维尔的眼神随着傅恬腹部全开,逐渐狂热起来。
手指开始有些颤抖,他看见的这都是什么
把傅恬弄成这样的人,可真是太疯狂了。
能被德维尔称之为疯狂的人,那么必定是格外特殊的。
躺着的傅恬突然开口,“这次手术,我希望你能抱着杀死我的念头,做下去。”
德维尔走出手术室的时候,手上是洁白的手套还有没有揭开的口罩,西服外套着的白色大褂和露出来的一双精致眼睛,然后走到一边,脱下了手套,神色冷淡的样子,压根就想不到,他会在解剖傅恬的时候,从眼底露出一种令人害怕的炙热。
没有意外的,看见了站在那里等候的沙曼。
沙曼低着头,静静的祈祷着。
看见德维尔的时候,她立马抬起头,双手合十的看着德维尔,眼睛一直往德维尔的身后看。
她张开唇,想要说话,欲语又止的样子,到最后却没有开口。
蓝色的眼睛里面有情绪慢慢的开始崩溃,她没有看见傅恬。
她咬着唇,努力的压制着自己。
德维尔的眸子轻轻的划过沙曼的脸,然后,就像是对着空气在说话一样,慢慢缓缓的开口挤出几个字来:“她在里面。”
沙曼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面已经蓄满了泪水,嘴角边本来悲伤的弧度慢慢的扬起,变大。
她低下头,对着德维尔大声的说了一声:“德维尔先生,今天你比任何时候都要帅!”
然后,急匆匆的冲进了手术室里面。
德维尔拿着消毒水的手顿了顿,紧紧抿起来的嘴角,慢慢弯起一个弧度。
只是这样一个笑容,却没有人看见。
“傅恬!!!”沙曼的狮吼功再次展现起来。
躺在手术台上面正在穿衣服的傅恬被吓了一跳,看见是沙曼的时候,她无奈的掏了掏耳朵,对着沙曼说道:“沙曼,你这一惊一乍的毛病,是不是要改一改了,幸亏我没心脏病,要不然准备被你吓出来。”
沙曼可不理傅恬的吐槽,冲了过去,一把抱起傅恬,眼泪就顺着带着雀斑的脸蛋流下来,呜呜道:“傅恬,看吧,上帝把你还给我了,德维尔那个贱人还真解剖你了,你没事吗?身体疼吗?”
“你知道吗?我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你,我都快要伤心死了。我害怕死了。”
急于把自己的心情告诉傅恬的沙曼就像是机关枪一样嘟嘟嘟嘟的响个不停。
傅恬看着面前的沙曼,笑了笑,揭开自己被开刀的地方,然后给她看,说道:“给你摸摸看,没有任何伤口。”
沙曼手下的肌肤非常的滑,而且没有疤痕。
沙曼低下头,仔细的确认。
“天啊,真的没有事情,傅恬你是怎么办到的,你都不知道看过德维尔的解剖,他可是真正的碎尸怪人啊,到他手上的尸体绝对没有完整出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傅恬笑了笑,说道:“我可不是人,沙曼。”
沙曼用力的点了点头,拥抱着傅恬说道:“你活着出来太好了。”
任由着沙曼的行动,最后傅恬是被沙曼搀扶着出来的,其实傅恬的快速恢复力还是有副作用的,比如说现在她的全身会没有力气,而这个周期会维持三天左右。
于是这三天,傅恬的菜色永远都要比德维尔的丰富,这点让这个研究所的主人德维尔有点不满,他甚至有一种沙曼不是他的助理而是傅恬的助理。
而这个研究所的主人好像也变成了傅恬一样。
这一点让他非常不满。
所以导致沙曼和德维尔说话的时候,德维尔每一句话更加的刺耳了。
沙曼无辜躺枪事件一。
手术中,德维尔要钳子,沙曼却拿错了,以为是要缝合针。
“沙曼,我没想到猪脑袋也会进水,我让你给我钳子,你给我的是你掉落的智商吗?”
沙曼无辜躺枪事件二。
沙曼正在跳和傅恬学习的舞蹈,准备修养一下自己的内涵,路过的德维尔看一眼然后说道:“最近的广场舞真是什么人都可以跳了。
沙曼对于自己这阵子频繁被嘲讽这件事非常的气愤,所以她做一个和德维尔差不多高的稻草人,然后拿那个练起了飞镖。
从此沙曼又多了一手绝技。
14章 男人1
当天晚上,傅恬按照约定去了德维尔的房间,临走的时候沙曼一副“你和德维尔那个贱人难道擦出了爱的火花”的表情,欠揍的想让傅恬一把上去用沙曼父亲常常对她施展的黑虎掏心蹂躏一下她。
想想看,沙曼的父亲也不容易,为了教训沙曼竟然去偷学我大中华的精髓武术,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沙曼——
欠得慌。
她怎么可能和德维尔擦出爱的火花,最多擦出了仇恨的火苗,她之前和德维尔约好了要对今天的手术进行交流。
沙曼听到交流两个字,眼神变得更加诡异了,她站在卧室里面的“德维尔”旁边,也就是她用来练飞镖的上面贴着德维尔高冷照片的稻草人,伸出手沉默的摸了摸“德维尔”的脑袋,默默的来回重复两个字:“交流,交流,交流,交流,交流,交流”
傅恬:“有什么问题吗?”
沙曼转过头看着傅恬,表情有一种被玩·坏的感觉,她回道:“深·度·交·流·吗?”
傅恬那一秒真的想要把沙曼的脑袋掰开看一看里面装得到底是什么,虽然她曾经也在她面前用“交流”这个词调戏过德维尔,但是那仅限于调戏,要付之于实际行动来,除非她脑子被沙曼同化了才会。
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和沙曼交流下去的傅恬,对着沙曼说道:“你先睡吧,我和德维尔说完事情,会回来的,不用等我。”
留下沙曼凄凉的待在房间里面,又拿起了搁在一旁的飞镖练起来。
德维尔坐在椅子上面,正拿着瓶子仔细的观察着里面的标本,突然腹部莫名一疼,肩膀莫名一刺,小腿莫名一酸
德维尔皱起眉头,最近身体老是出现莫名其妙的疼痛感,难道说是因为他作息不稳定的原因。
他真真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
如果他知道沙曼在背后做得那些事,他会怎么做呢
走到德维尔门口的,傅恬是这么想的。
这一次,德维尔还是神奇的,在傅恬还没有敲门的时候就开了门,并且一脸高冷的站在门口对着她命令道:“进去以后,别乱碰。”
傅恬摆了摆手,点了点头。
她这么顺从的原因,莫不过德维尔房间内部对她强大的吸引力,在这里也快一个月了,她和德维尔的对话场所基本上就是在大厅,餐厅,以及他的卧室门前。
刚刚进去的时候,她的内心还是有点失望的。
以德维尔这种变态的造诣,不应该房间里面摆满各种各样的尸体,人头,手脚,内脏吗吗吗吗?房间里面各种血腥,各种刑期,各种瓶瓶罐罐吗吗吗吗?枕边放着人皮娃娃这类的重·口·味·情·趣玩具吗吗吗吗?
沙曼也说过她从来没有去过德维尔的房间,就算是打扫,一向很懒的德维尔也是亲自来的。
所以沙曼之前已经联想过无数次到底是什么样,然后她在傅恬临走的时候还说让她回来告诉自己德维尔的房间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她猜想的那样。
不过很明显,傅恬真的到的时候,德维尔的房间普通到就像是个路人的房间一样。
色调很暗沉,地面非常的干净,唯一比较重口点的就是他的桌子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瓶子,里面装得都是比较小型的动物,以及摆放成一排成箱成堆的消毒水
傅恬想,你每个月消毒水的花销一定很大吧。
然后她注意到了在桌子上面的一排排微型平板电视,大概每一个都手掌大小,上面播放着屋内的各种情况,甚至她可以看见沙曼偷偷的从房间里面溜出来待在德维尔的门外静静的不知道想听什么的样子。
傅恬看向德维尔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变!态!
德维尔转过头就看见傅恬那个略微微妙的眼神,他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指着不远处桌边一个套着椅套的椅子,对着傅恬说道:“坐吧。”
傅恬看着那椅子,忍了。
她坐上去,开口直奔主题,其实主要原因是她实在不想和德维尔再同呆在一个房间了,她怕她会忍不住沙曼上身,吐槽德维尔。
“昨天的手术,你找到可以杀掉我的办法了吗?”
德维尔斜眼看了一眼傅恬,回道:“你并不清楚你的身体吗?”
他莫名其妙的问话让傅恬愣了愣,她说道:“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不就是不能死亡不能受伤吗?”
德维尔的眼神里面透出一股在看白痴的感觉,他走到自己的桌前,拿起桌子上的标本,似乎是一个动物的幼体。
“你的身体构造已经不属于人类了,没有血液,心脏也并不跳动你之前吃掉的食物,是不是并没有消化?”
傅恬点了点头,确实,其实她本来就不需要吃东西,只不过是自己止不住嘴巴而已。
“然后我对你的基因进行的研究”德维尔面瘫着述说。
“发现,你的白细胞非常的多,以及一些未知的因素,那个曾经为你执刀的人,对你的基因也大肆改造过,所以你的恢复力会非常的强。”
傅恬低下头,说道:“我过来可不是听你说这些没用的话,我只想问一问,你有没有把握杀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