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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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绝才知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一个女子能孤身一人大半夜的来寻自己,那需要多大的勇气?自己又如何能辜负她的一番心意呢?
“三升,对不起,对不起——”
他吻着她的发,听着她的哭泣,心如刀绞。
柳三升擦擦眼泪:“那你还跟我回去,做我的男人吗?”
“恩。”他微微一点头,已经是最好的承诺了。
“那你是不是男人?”
“是。”司空绝坚定地道,他要做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能为心爱的女人撑起整片天的男人!
柳三升终于是破涕为笑,将自己融入他温暖的怀中之中。
“柳三升,我绝不再放弃你!”司空绝搂紧了她,一字一句地道。
“司空绝,我也绝不允许你放弃你自己!”
……
第二日,那守了一晚上夜的南极北极一早便醒了,看见司空绝满面春风地从那房中出来了,多年的心结一朝解开了,心情舒爽得很。
不举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灭顶的灾难,人生从此一片灰暗,所以,司空绝残忍、嗜杀,因为他的心里阴暗不已,对所有正常男人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敌意,恨不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死绝死透,现在却得知,自己的病有得治,他如何能不兴奋。
随着他走出来的还有柳三升,穿着女装,头发之上随意伴着钗,简单素雅,出来的时候,还牵着司空绝的手,脸蛋红彤彤,看见南极北极还笑了笑。
南极北极瞧瞧他们那紧扣在一起的手,不仅有些诧异,南极还是小心地问道:“头儿,咱们还去不去北方了?”
“不去了!”司空绝今日心情不错,带着从未有过的释怀笑意道:“我们回萝村。”
说罢,将柳三升的包袱丢给了南极带着,司空绝原本打算回武安国去北疆,不为能东山再起,只求能在那里护佑母国边疆的安宁,听说那北疆蛮夷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司空绝和柳三升手牵手地往酒楼的大堂去了,那一路之上,不知道收获了多少人的眼光,四人下了大堂,要了早饭来吃。
此时大堂之中正是热闹的时候,坐满了人,柳三升司空绝四人走了下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位置。
一看菜谱,居然也有宁山县的炒菜,便点了一些来,都是仿制的,外观差很多,那味道,实在是劣质,不过已经算不错了,柳三升勉强也吃了一些,北极还想问那不举之症到底要怎么治,但看现在这场合,也不适合问那等问题。
正吃着饭,便看见那番邦商人和翻译出来了,又见着了二狗子,那翻译来与他们打招呼,“柳老板,早啊!”看见他身边的柳三升,他不禁诧异:“这位是?”
司空绝自豪地介绍道:“这是内子。”
翻译不明所以。
那番邦商人也来和司空绝热情地说话,翻译在一边翻译。
“那个番邦商人就是卖我戒指的那位。”二狗子忙与柳三升道。
柳三升点点头,谁料下一刻,便听见她道:“鼓捣猫腻。”
司空绝诧异——鼓捣什么猫腻?
谁料那番邦商人大喜,高兴地与柳三升回道:“鼓捣猫腻!”
便和她‘叽里呱啦’地说起话来。
那所谓的番邦商人说的竟然是英语!
当下柳三升便与那番邦商人热烈地交流了起来,看得司空绝和南极北极都是目瞪口呆。
她竟然还会说梵文!
那翻译也惊喜地道:“原来尊夫人也会说梵语,他们正在说生意上的事情呢!”
于是,这一桌,司空绝和南极北极倒成了摆设般的人物,看着柳三升与那番邦商人说话,却插不上任何话。
最后看见柳三升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名片来,给了那番邦商人,与他挥手道别。
等番邦商人走了之后,司空绝才不可置信地道:“三升,你何时学会梵语了?”
她挑挑眉,故弄玄虚:“我可是精通好几国外语,嫁给你真是便宜你了,你还不乐意,哼!”
司空绝傻笑两声。
柳三升曾经是特警,经常要出入各种场合便衣执行任务,甚至是某些贵族的高级聚会,学习过专业的美容和仪态,英语也是必学的。
她道:“那商人从中原买走精美的瓷器丝绸和茶叶,运回本国,再从本国那里运来宝石象牙倒卖,我方才与他说了,让他明年运些种子过来,他还认识好多番邦商人,明年可以大批量的运种子来,这下子,我们农庄之中的种子有着落了。”
司空绝也是高兴,如今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担心的,也只有那田地里的事情了。
众人正吃着饭,便看见客栈之中风风火火地又来了几人,就要了一桌吃食,还要了几个馒头打包,就在柳三升隔桌吃喝。
他们一进来,司空绝柳三升等四人便注意到了他们。
那几人行色匆匆,衣着相貌平平,看似只是普通的贩夫走卒,但几人在他们的身上还是嗅到了非同一般的气味。
或者说,那是一种职业敏感。
二狗子和南极北极第一感觉——杀手!
柳三升第一反应——危害社会稳定和谐的恐怖分子!
三狗子——熟悉的,毒药暗器的味道!
几人互相递了一个眼色,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那些人也在低头说话,只是不知道说的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司空绝一句话也没听懂。
那几人吃得飞快,付了钱,拿了馒头便风风火火地走了,等他们一出去,柳三升忙道:“他妈的,跟上!”
其余三人不明所以,就算那几人是杀手,但也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何必去蹚浑水,但见柳三升已经气匆匆地飞奔而去,司空绝也只得跟上去了。
出了门,看见那几人脚步匆匆地走在街上,柳三升装作是闲逛,其实已经追了上去了。
看见有恐怖分子,柳三升便不忍想出动,探听个就究竟,大概是职业习惯。
司空绝跟在她身边,两人牵着走,装作是夫妻出游,还带了两个家奴,但目光一直在注意那前方的几个男子。
“三升,他们有何问题?”
柳三升阴阴一笑,厌恶至极:“他妈的,那是几个扶桑人!”
没错的,前世的自己没学多少日文,但是百度异能却能让她听懂日文,那是日本人没错!
扶桑!
司空绝听了也来了兴致了,四五个扶桑杀手出现在这小小的镇上,怎么回事?
扶桑,便就是这个时代对于日本的称呼,对于扶桑国的人,中原之地都是没什么好感的,他们的海盗时常在靠海的傲来国沿岸打劫,虽然中原分三国,但文化都是差不多的,自认为是天朝上国,与蛮夷有着不同,对于蛮夷,一致对外!
司空绝几人还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特种兵出身,做特警多年的柳三升淡定不了!
他妈的,小小扶桑还敢犯我天朝!
最重要的是,前世的自己就是被一个日本潜入天朝的恐怖分子给炸死的!
此仇不共戴天!
跟踪了许久,四人手脚十分轻巧,最后看见那一批扶桑杀手入了一个隐蔽的院子,柳三升伏在墙根听了许久,才唤了众人离开了。
几人走在街面之上,签了柳三升的马来,慢悠悠地往镇子外面走去。
“三升,你还懂扶桑文?”司空绝禁不住诧异道。
柳三升没回答,却紧锁眉头:“他们说要在这镇上杀什么钱诏蔺,这钱诏蔺是何人物?为何要出动扶桑高手来杀?”
这凉州虽然离海还算是近,但扶桑人也没必要到这里来杀人。
那钱诏蔺到底是个什么人?
“钱诏蔺?钱诏蔺?”司空绝也思考着这个名字,努力地调动自己脑海之中的记忆。
倒是北极最先反应过来:“苍洱国第一富商之子,钱诏蔺!”
“原来是他!”司空绝也反应过来了,不禁惊呼了一声。
柳三升也努力地从夏锦华的记忆之中提取钱诏蔺的相关事情来。
钱家,真正名副其实,家里除了钱什么都缺,不仅仅是苍洱第一首富,还是三国第一首富!
钱家的根基是在苍洱国,夏锦华在闺中便听闻过他们的名声。
钱家是正经的商家,整一个家族无人入仕,但钱家却是皇宫的座上客,先皇也时常请钱家去宫中赴宴,这可是任何一个商家都没有的待遇。
这是个在逐渐改变的时代,士农工商的观念已经开始动摇,时代在变,人们的观念在变,资产阶级已经开始崛起,渐渐地打破了官僚阶级和地主阶级垄断一切的局面,闯出一片天空来。
而且,按照皇室管理,不管是皇帝还是皇子皇孙,若娶妃,不管正侧,一定要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苍洱国的先皇开了先例,娶了一个商人之女,而且还封了妃位,这可是以前没有的,那商人之女,便是出于钱家!
钱家还积极的出钱出力,苍洱国若是哪里出现了灾情,钱家定出大头去赈灾,边关有战争,钱家也要贡献军费。
这便是钱家,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商家!
而那钱诏蔺便是钱家的长子,也是继承人,更是未来的三国首富!
这么一个人,会出现在宁山县?
为何会有扶桑人要杀他?
柳三升不禁动起了心思,要是能和钱家接上头话……
------题外话------
前几天公祭日,派两个扶桑人出来杀一杀
023 成婚前夕
夕阳西下,一长队马车缓缓地走在官道之上。
那一长队的车队可不平常,马车足足有几十辆,随行上百来人,个个不凡。
看那马车,也不是什么平常之物,造型美观,材质不菲,那众多的马车之中,一辆高大华丽的马车更是用引人注目,见那马车十分宽大,所用材质非同一般,似乎能容下十几人,几匹马同拉才能走动。
马车之上以各种宝石点缀,行走之间宝石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撞击之声。
那上头的宝石个个价值不菲,若是平凡百姓捡了一个去,便足够花几辈子了,但那车队却用来装饰用,实在是有钱,任性!
华丽的马车外,一个冷峻的青年男子随时伺候着,他看了看那日头,轻声道:“少爷,时间不早了,我们是就地扎营,还是赶去下一个镇上歇脚?”
那马车之中,伸出一只雪白莹润的手来,大拇指之上带着一个帝王绿的扳指,轻轻一挥手,那冷峻男子便似乎是懂了,马上令车队停下,命人前去寻找有水源的地方就地扎营。
但没想到,那马车才停下来,四面八方一阵风动,一群鸟雀惊天而去,一阵杀意朝车队席卷而来,从四面冲出几十个黑衣人来。
那些个黑衣人冲进人群之中,见人便杀,目标很明确——那中央最华丽马车之中的人!
瞬间,便有好几个车队随行侍卫倒在了血泊之中,黑衣人踩着他们的尸体向前冲去。
还不足半刻的时间,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将那华丽马车包围住了,各色致命武器一齐朝那华丽马车掷去。
那马车之中的人必死无疑!
但没想到,那些武器才刚掷出,那马车轰然一声便震开了,无形的内力震得众人猝不及防,投掷而去的各色武器原路返回,瞬间便有好几个刺客中了自己扔出去的武器,当场毒发身亡。
其余的黑衣人顿感事情不妙,急速退开,但未料,那马车之中冲杀出了一个白色锦衣的高手来,内力深厚不已,冲入了黑衣人之中,举剑格杀,那些个黑衣人未曾想马车之中有如此一个高手,顿时阵脚大乱。
从车队之中,又冲杀出了数十个高手来,训练有素,功力深厚,瞬间便将那数十个黑衣人给格杀在剑下,其余的眼看着事成无望,当场服毒身亡。
那从马车之中冲出来的白衣人上前,检查了众多刺客的尸体,确认了全部死亡,命令众多的高手继续警戒,才走向了那车队之中,一个毫不起眼的马车面前,半跪回禀道:“主人,刺客已全部击毙。”
“恩,”马车之中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属下勘测一番,他们的武功路数果真是扶桑柳生一派的。”
“恩,”马车传来慵懒的一声回应,显示他还在听。
白衣人将帝王绿扳指好生地奉还了,便取了黄金百两,走向了车队末尾,那里四个灰头土脸少年吓得魂不附体。
“老、老爷,杀手都走了吗?”那其中一个哆嗦着道。
“走了,”白衣人有些嫌弃地看着他们,方才杀手出来,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的,实在丢脸,“这是主人赏你的。”
一个包袱放在了那私人的面前,那四人之中的领头将那包袱一捡,打开一看,竟然全是黄橙橙的金子。
“你们走吧。”
四人抱着黄金连声道谢,便要走了,但临走的时候,那其中一个少年还拿了一个小纸张出来,递给那白衣人:“老爷,我家是做生意的,我家农场今年种了好多番瓜,老爷要是想吃番瓜的话,夏收的时候一定来瞧瞧。”
白衣人将那名片收了,看着那四人离去,他才去找主人回禀。
那主人已经出了那小马车,看着远山夕阳如血,一身锦衣,看着那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柳三升铺子的地址,经营范围和柳三升的大名。
“去年宁山县进贡了一批番瓜,圣上吃了可是欢喜了,没想到,这中原还真是有人能种出番瓜来。”
那男子笑了一声,便是钱家嫡子钱诏蔺。
“找人盯紧他们了。”
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早已经追了出去。
那四人守在官道之上,拦了他们的车队,说前方有扶桑人要杀他们,没想到,走了半日的时间,还真是有扶桑人来刺杀。
那四人出现得莫名其妙,钱诏蔺肯定是要找人监视的。
但回来的人道他们只是一路数着金子欢欢喜喜地入了宁山县城,没有任何疑点,刺探的人便回来了。
那四人自然就是柳三升司空绝北极南极等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