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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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又道:“今日这番瓜店能够顺利开业,还要多谢众多老爷和大人的鼎立帮忙,”卫瑾拿出了册子来,念道:“首先,要感谢陈氏成衣店、凤巢绸缎庄、天味居糕点作坊、归去来兮酒肆、竹木轩,还有本人的吉祥酒楼对本店的大力支持。”
台下嘉宾席之中,几位绫罗绸缎的富豪朝众人挥手致意,那都是卫瑾拉来的赞助。
这些商家免费提供了店中员工的衣服、免费糕点,甚至包装用的竹篮和礼品纸都是赞助的,一来节省成本,二来增加声势,那些商家也不吃亏,这番瓜还真是带动了一大批商家一起火了。
“还要感谢李举人、王员外、卫老爷、梦秀才对本店的支持。”
嘉宾席之中,果然有那举人秀才,还有首富王家的老爷,和卫瑾自己的爹,卫老爷看着自己的次子将这店弄得如此声势浩大也是心中安慰,虽然这店不是卫家的,但因为这店,卫家的生意不知好了多少。
卫瑾又念道:“另外,还要感谢县令孟大人对本店的鼎力支持!没有孟大人的支持,也不会有本店今日的顺利开张!”
嘉宾席之中,赫然坐着县令孟海,安然地享受着众人的欢呼和赞美。
等沸腾的众人安静下去了,卫瑾故作神秘地道:“今日番瓜店开业,我们还有幸请到了一位神秘嘉宾,大家猜猜是谁?”
还神秘嘉宾?那台下众人还没见过开业开得如此惊天动地的,连县令和城中各大富豪都一并请来的,此时更是不敢乱猜了。
卫瑾破天荒地一笑:“下面有请今天的神秘嘉宾,咱们凉州城的探花郎欧阳大人为本店开业致辞剪彩!”
现场霎时一片安静。
凉州城的府台欧阳大人?岂不是就是那题字的贵人?
那在现代可是相当于省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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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养文,文是花、文是草、文是猫、文是狗、你得每天看看,要不然,养着养着,就死了……
061 番瓜大麦!
在众人的惊异声中,店中走出一个锦衣便装的英俊男子,走上了戏台,对着众人亲和地一顿挥手,那台下的众人才反应过来。
“那真是欧阳大人,我曾在凉州城远远地见过一眼!”
“天啊,我竟然见到欧阳大人了!”
府台大人一现,现场彻底轰动了,那阵势不亚于现代天王现身,孟海忙起身去加派人手维持秩序。
欧阳典对着众人笑笑,俊朗的风姿霎时便迷晕了一众宁山女子,不说是平民女子,就算是那在一边娇子中观看的富家女子都不顾矜持出来争相观看。
“宁山县的乡亲父老们,你们好啊!”欧阳典丝毫看不出半点官架子,众人只看见一个翩翩俊朗的美男子,亲和温柔。
卫瑾作为今日的司仪,按照预先安排地问道:“欧阳大人日理万机,不知道为何今日如此清闲来我宁山县?”
欧阳典笑笑:“三年前我高中榜眼进宫面圣之时,正巧有外国使节朝贡,那贡品之中便有番瓜,蒙陛下赏赐番瓜一枚,却是不敢吃,快马加鞭送回了家中,献予家中老母亲品尝,母亲大人吃了番瓜之后一直念念不忘,可惜,这么多年来,再无外国使节来朝,中原之地也未见番瓜,老母为此郁郁寡欢,不想几日前听闻这宁山之地竟然有人种出了番瓜,趁着事物清闲,便亲自走一趟为老母买些番瓜归家,正好赶上这番瓜上市,实在荣幸!”
台下众人一阵沸腾,纷纷宽夸赞这欧阳典真真是孝子!
现场气氛也达到了*,卫瑾也自然是顺着意思将那欧阳典的孝心给一顿夸赞,最后欧阳典简单地致辞几句,便持了剪刀,亲自为番瓜店剪彩,现场气氛达到了一个*。
门外轰动的时候,二狗子却未曾出现。
后院之中,柳二也带着柳成秋来帮忙,今早苏鸾凤也赶了过来,正忙着记账,主持着番瓜上架的事情。
二狗子却在自己的房中,将背上的绷带解下来,通过镜子看自己背上的伤口,突地,阎茗急匆匆地进来了:“表、不对,二狗哥哥,现在外面可热闹了!你怎么不去看看?”
二狗子穿上了衣裳,道:“两年前,我与那欧阳典有过一面之缘,他曾被我嘲笑手无缚鸡之力。”
阎茗也知道二狗子曾经的德行,小声地嘟哝着:“既然你这么看不起他,怎么还要我去叫他来剪彩。”
那欧阳典确实是个孝子,为了自己的老母亲自来买番瓜的,但若是没有阎茗,他恐怕也是不肯来剪彩的。
今日,这番瓜店能有这般的光景,也得多亏了阎茗这京城来的钦差。
二狗子笑笑,拍拍阎茗的肩膀:“谢谢你了,茗。”那脸上甚至还挂着几分笑意,真正温暖的笑意,不是他曾经那冷冷的笑。
阎茗当场惊呆了,他从未见过自己这冰冷冷的表哥还能如此温情,回神之后忙道:“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
二狗子又道:“你早上便来帮忙了,想必是饿了,我这里有些东西,拿去吃吧。”
他拿出了柳三升给自己做的烤鸭来,阎茗受宠若惊地接了过去,他可是尝到了这烤鸭的味道,喜欢得不得了,当下便与二狗子边吃边聊。
他发现,这表哥果真是彻头彻尾地变了,曾经他杀人如麻、冷血无情,就算是隔着十丈远,也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彻骨寒意,但现在他却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变了,他变了!
门口,剪彩完毕,正式开业,众多的客人涌入了店中,店中开始了忙碌,包装的包装,拿货的拿货,一阵吆喝,店中的账房伙计都是从吉祥酒楼借来的现成的,苏鸾凤还是要忙着记账,柳三升则是去招呼各方来客,欧阳典买了番瓜,便被卫瑾和县令请去了吉祥酒楼之中吃酒。
柳三升那是忙得团团转,简直脚不沾地,那主顾们可都是大富豪,个个得罪不起,只得小心对待。
那一日,几乎整个宁山县的富豪都出动了,纷纷涌向了番瓜店,店中的生意好得出奇,才一会儿,库存便就减半了,那忙里忙外的小厮累得忙断了手。
正忙碌着,一个白衣翩翩的公子走入了店中,正是那左伟。
左伟对着熟识的富豪们招呼了一番,便走向了柳三升,柳三升自然也是看见他了,上前客套道:“原来是左公子,您也是来买番瓜的?等会我定为您选一个又大又红的番瓜。”
左伟笑笑,“柳老板如此繁忙,不必为我耗费时间。”
柳三升对他印象极端不好,果真扭头便走。
那左伟有些错愕,他不过客套两句,女子当真是说走就走,他暗暗一笑,自去了。
相比于柳三升的繁忙,二狗子就清闲得多了,一来他是病号,二来他身份不能暴露,柳三升便也没有管他,他在房中休息了一会儿,还是走出了房门,见那仓库之中有人进进出出,小厮伙计们忙得热火朝天。
正巧得,他一出来便撞上了一个探头探脑的男人正往那院中来,见那人不像是店中的伙计,二狗子警惕乍起,如今这番瓜可是珍贵之物,今日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惦记上!
二狗子不说话,一直紧盯着那人的一言一行,那人鬼鬼祟祟,朝放番瓜的地方去了,伙计们忙得热火朝天也没时间管他,料想不会有人大白天行窃的。
但二狗子却看出了那人的异样,等那人快要靠近番瓜仓库的时候,终于出手将他拦了。
“你是何人?”
那人忙道歉道:“我家主子想买番瓜,可人太多,在外面都等急了,叫我进来看看还有多少番瓜,看今日能不能买到。”
二狗子冷冷道:“番瓜有的是,这里是仓库重地,闲杂人等不可随意进来。”
那人点头哈腰地离去了,等他走远了,阎茗才来道:“那是什么人?”
二狗子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面色露出了一丝阎茗熟悉的嗜血。
“土匪。”
直到正午时分,店中还是繁忙不已,柳三升脚不沾地,那饭菜更是不消说了,伙计端来了饭菜她也没空吃。
实在是饿了,她才端了饭食,随手拿了个馒头叼着,便将那饭菜给端到了后院二狗子那处,见他正在房中,那京城来的阎茗也在。
那阎茗和二狗子什么关系,柳三升也没兴趣,反正她知道绝对不是近来才认识的。
柳三升急匆匆而来,将饭菜放下,叼着馒头又匆匆而去。
“你是伤病,得按时吃饭。”
柳三升关切的话语马上便被那关门声给掩盖。
直到她离去了,房中的两人才回神过来,阎茗不由道:“你看她,早把我忘记了,我小时候还抱过她呢!”
二狗子的注意力却都在那饭菜之上,着实有些心疼,她这么忙,恐怕连午饭都顾及不了,而自己似乎连什么忙都帮不上。
阎茗则是在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从前的夏锦华。
“你不知道,那夏锦华在京城之时可是嚣张至极,将一杆京城小姐都踩在脚下,连公主都要忌惮她几分,不想现在落得这个下场,你不知道那京中被她欺压过的小姐该是多高兴。”
“她现在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
忙到晚上,生意才总算是停歇了下来了,昨日运来的番瓜几乎被销售一空,还好今日又运来了两批,不然明日可要关门大吉了。
晚间,苏鸾凤又是风风火火地坐船赶了回去运番瓜。
柳三升叫上了二狗子和帮了一天忙的柳二,还有今日帮着番瓜店忙碌的一众卫府的下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吉祥酒楼吃酒庆功。
番瓜店只剩下几个看店的人。
夜色黯淡之际,几个矫健的身影借着夜色摸进了番瓜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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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千万不能养文啊养文啊…养着养着就会养死的
062 水刑!
那几个黑衣人趁着夜色便如了番瓜店的后院之中,几人行动异常迅捷,不言不语,配合及其默契,简直飞檐走壁。
入了番瓜店,直奔目的地,一下子便撬开了账房的门。
这批人显然对这里的情况很是了解,知道钱财放在何处,显得有备而来,且不是新手。
很快,众人便入了房中,便去到处寻银钱的所在地。
今日番瓜店可谓是日进斗金,一天的时候不知道赚了多少,也未见将银钱运出去,想必还在这店中。
那几个看店的早让他们不知不觉地弄晕了,但那几人在房中找了几遭,也不见半点银子。
“怎么回事,难道银子都存了钱庄不成?”一个开口道。
另一个道:“不可能,我在外面守了许久,根本不曾见他们将银钱运走,定是藏在某地。”
“继续搜!”
几人点着烛火,继续在那房中寻摸,但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什么机关暗格。
“吱吱——”一只大老鼠停在桌子上,看着众人在这房中翻箱倒柜。
众人看了只当是不知,却见那大老鼠似乎是害怕了,用爪子将自己的鼠目捂住,耳边立马传来了阵阵的桌椅打烂之声,还有那黑衣人低沉的闷哼之声。
等响动停歇了,那大老鼠才松开了爪子,见着房中已经点了烛火了,本该是吉祥酒楼吃酒的二狗子正站在房中,手中拎着一个大棒子,那几个被他几棒子打得在地上哼哼唧唧,起不来身。
房中重新掌灯,灯火通明,柳三升进了房,身后还跟着几个人,便是县令孟海、钦差阎茗等人,另外还有衙差,一大拨人涌进来将这房间给挤得满满的。
那几个匪徒当场就吓傻了,他们可是看见了人都走得差不多才敢进来的,哪里冒出来这么多的人?
领头的当场反应快,往那儿一跪,便求饶道:“大人,我们都是良民啊!家中今年收成不好,无米下锅,一时鬼迷心窍做出此等不良之事,望大人饶我们一命!”
那几个人也接连跪下了,孟海道:“偷窃之罪,该当重大二十大板,服徭役一载,念你等未成功,二十大板便免了,且去服徭役一年。”
那几人忙磕头认罪,这就当是一年的劳动改造了,但二狗子却道:“慢着。”
他出手迅猛,当场便揪住了那其中一人的头发,将那人的脸给提了起来,仔细地看了看,又看其他几人的面目,面色无常地道:“他们是土匪。”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纷纷诧异,纷纷看向了那几个人,这聚云山中有一处匪窝,猖獗了百年了,朝廷发了几次兵也没能将之彻底剿灭,每次风头一过还是出现无法无天,到处烧杀抢夺,可是将孟海的眉都愁白了,这几人若是为匪,很有可能就是聚云山的土匪!
那几人忙求饶,“大人,我们不是土匪啊,我们是附近村庄的农民啊,只因为家中实在是无钱,妻儿老母温饱都难,才起了贪念,我们绝对不是土匪啊!”
几人接连求饶,二狗子不理会他们的求饶,逮住那个看似是头领的人,便往死里打,脚踩、足踢、揪发,打得那人鲜血四溅,一边围观众人都有点头发麻,但偏偏二狗子神色不改,孟海还想着阻止,但看一边的阎茗都没看口,便也没有出声。
打了一阵,二狗子将那人的头发抬起,一张鼻青脸肿的脸面对着自己,冷冷问道:“哪个山头的?”
“我、我不是土匪——”
嘭——
二狗子二话不说,将那脑袋往地下狠狠一砸,那人直接便被砸晕了,还头破血流,血溅一地,二狗子对众人道:“这些都不是一般的土匪,一般的刑法他们是不会招的。”
孟海疑惑:“你如何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