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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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一家也出来了,见这情景,那是气得五雷轰顶,便听见那张氏骂骂咧咧:“好你个小妖孽,果然是伙同那小贱人来坏我家蓉蓉的婚事,看我不打死你们这两个小贱人!”
张氏举着拐杖就要来打,却听柳三升阴森森地道:“奶奶,您的病这么快就好了?”
张氏动作一滞,才想起自己正装病呢,又恢复了她那病弱的模样,就要使用苦肉计了,柳蓉也是一脸的哀怨,今日那王家人可是来商讨婚事的,却被柳三升这般拦在大路之上,这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是故意的,在为苏鸾凤阻止王朝成婚,心中不禁恼怒不已。
林招弟更是恨得牙痒痒,要让柳成松去掀了柳三升的板凳。
但一边的二狗子可是不让,他的徒弟李大虎更是不让,柳成龙看见这情景,只是苦笑两声,他知道今日家中有贵客临门,那贵客,可不是王朝那一家能够比得上的。
也怪那林盼弟,自己撞上门来!
一刻钟时间很快便过了,林盼弟悠闲地磕起了瓜子,继续挡在那路中央,柳三升稳坐不动,还让二狗子去切了几个西瓜来,一家人吃得香甜。
柳大和林盼弟见他们吃的分明就是那地里的番瓜,记得以前摘了一个来吃,颜色不是这般的。
而且那是瓜,哪里瓜能生吃的?
但见他们吃得香,柳大也不禁蠢蠢欲动,但此时两房是对峙状态,也不好出口去要吃的,林盼弟更是在那边张望着,探视那番瓜有何玄机。
终于,林盼弟不耐烦了:“你这个小村妇,什么贵客,莫不是哄我!”
柳三升冷冷道:“有种别动!动了你全家都是乌龟王八,你儿子一辈子生不出个蛋来,你王家就此绝种!”
“你!”林盼弟一气,站了起来,但一动,柳三升立马欢乐地道:“你全家都是乌龟王八,你儿子就是乌龟王八蛋!”
林盼弟倒是耐住了怒火,往那滑竿一坐,“今日,我就跟你这小贱人耗到底!”
众人继续对峙,不顾一边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村民都知道这王家的底细,平凡人家最怕的便就是将女儿嫁给王朝这种负心之人,嘴上不说,但心中已经将那王家母子给贬了无数遍了。
见着那村头又来了一批滑竿,柳三升大乐:“二狗子,多切几个番瓜,贵客来了!”
林盼弟不屑一顾,“我倒想看看是什么贵客会来你这小门小户。”
王朝也没有在意,现在自己是风头正劲的秀才头筹,谁敢不给面子,待看清那贵客的模样时候,他吓得从那滑竿之上立马坐起。
“孟、孟大人?”
------题外话------
冷啊冷啊冷啊冷啊冷啊——
家里的热水器坏了好几天了,好几天没洗澡
臭臭的
054 钦差
村中人,甚至包括了柳大都不知柳三升的番瓜生意到了何等地步,只是知道有卫瑾帮忙,此时见那村头来了一大批人,无人认为那是冲着柳三升来的。
看那阵仗,可是比那王朝大秀才还大,开头的是几个滑竿,那滑竿和轿夫都不比一般,着装统一,不像是临时雇的,倒像是家养的,滑竿之上也雕刻了繁复的花纹,这气派,只有当年那首富进村的时候能比。
足足有五六顶滑竿,滑竿后面则是跟着二十几号壮汉,背着空背篓,像是来村中拿什么货的。
众人懵了,这阵仗非同一般啊,就算是那李家卖粮食也不见这个动静啊!
而且,王朝乍一见那滑竿之上的人物,吓得坐了起来,“孟、孟大人!”
柳三升看过去,见那滑竿之上,竟然有卫瑾本人,更没想到不仅他本人来了,还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那卫瑾后面一顶滑竿之上的,分明就是县令孟海啊!
村中人没见识过这般的人物,但王朝和柳成龙却是认识那孟海。
滑竿朝柳三家来了,王朝忙对林盼弟道:“娘,还不快起来,那可是县令大人!”
林盼弟一介妇人,吓得忙从滑竿上起来,灰溜溜地躲到了一边去。
见她起来了,柳三升从板凳上豁然起身,大乐:“王家人果然都是一群乌龟王八蛋!”
苏鸾凤也一笑,总算是解气了,林盼弟和林招弟都恶狠狠地将她蹬了一眼,但在那县令面前,说话的份都没有。
王朝和柳成龙都是这一届的秀才,第一名和第二名,那县令自然是记得他们的,县令孟海从滑竿之上下来,王朝忙上去与他攀谈,孟海也与他们两人客套了一番,正说着话,柳三升对柳成龙道:“大哥,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快请大人吃番瓜。”
孟海眼睛一亮,他今日就是冲着番瓜来的,柳成龙也会意了,忙请了孟海去吃番瓜,家中的桌凳都拿出来了,早已经切好了番瓜等着。
孟海上前,执起一块番瓜便吃,吃得那叫一个香甜,一边还问柳成龙:“这番瓜是你家种的?”
柳成龙笑道:“正是,我家妹妹三升种的。”
柳三升得了卖身契,如今算是柳三的干女儿,自然是和柳成龙兄妹相称。
孟海不禁对柳成龙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你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妹妹,算是你走运了!”
柳成龙笑笑,也颇为自豪的模样,与孟海相谈甚欢。
柳三升和苏鸾凤正忙着招待贵宾吃番瓜,她一边与卫瑾说话:“这是怎么回事?那些都是什么人?”
卫瑾笑道:“这些可都是县城里数一数二的富豪,早已经按捺不住,硬要跟我来看看番瓜,他们一会儿要是买番瓜,给他们这个数——”
卫瑾晃晃三个指头,柳三升笑笑,但卫瑾又道:“那县令大人的来意更是不同,一会儿你且与他说这番瓜的种植……”
他与柳三升一阵透露,柳三升也是震惊——孟海竟然想将番瓜进贡进京!
可怜那王朝就这般地被晾在了一边,只听见柳成龙和孟海讲那番瓜之事,完全将他给无视了,又看见苏鸾凤忙前忙后地端着番瓜来给众多的贵客吃,却无他的份,烈日炎炎,那吃番瓜的众人吃得异常凉爽,他不禁咽咽口水,柳大家的忙将他们给请入了家中去吃水。
吃完了番瓜,众人一致要求去看看番瓜地,柳三升便领着众人去地里。
大富豪下不得地,都是坐滑竿去的,柳三升左右顾盼,却没看见二狗子,只剩下李大虎在自己身边殷勤的端瓜送水。
那富豪之中,有一个年轻公子,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正探头探脑地到处寻着,也不知道是寻什么,乍一看见那番瓜地,和地里摆满的番瓜,那少年大喜,下了滑竿便下了地去,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喜不自胜。
孟海忙对柳成龙悄声道:“看见那位年轻公子了吗?那人是京中派来的钦差大臣,还是个皇亲,这番瓜能不能成贡品,得看他。”
柳三升也是听见了这番话了,忙走向了那公子,见他正摸番瓜,她便摆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来:“公子,您是要挑瓜吗?”
那少年道:“是,我要买瓜,买好多,带回家去给我爹娘给我大哥都吃!”
柳三升笑吟吟,“公子,这挑瓜可不是你这般挑的。”
她亲自将那挑瓜的窍门教给了他,那公子便上蹿下跳地在瓜地里到处选瓜,很快便选了一个来,切开一看,竟是满堂红,他喜不自胜,又去亲自挑了好几个,最后足足买了七八个,苏鸾凤在一边管称,称下来得要二百多两,那公子豪爽地给了四百两银票,“不用找了!”
柳三升直了眼,暗叹这可是真土豪啊!果然京城来的就是不一样!
苏鸾凤收了银子,细心地记账,另一边,众多的富豪们也是挑了瓜,一律都是三十两一斤,但那些富豪可是不嫌贵,一个接一个的买,幸好这番瓜地够大,不只是柳三家的,二狗子还帮着开垦了一大片,都种满了番瓜,苏鸾凤管称和记账,柳三柳成龙和李大虎帮忙摘番瓜,柳梦和王小莲则是将那番瓜好生地包了送出去。
不少人来远远围观,不敢靠近怕冲撞贵人,只看见这厢生意兴隆,那是议论纷纷!
柳三升则是和各路土豪客套着,那小公子在一边满意地看着自己挑下来的番瓜,一边啃着自己方才切好的那一个,又悄悄地看向了远处那一座农家小屋,那似乎是柳三升的住的屋子,见着众人都没注意自己,便偷偷地往那处去了。
此时,家中只有二狗子,背上的伤口依旧还在,不过微微发痒,家中无人。
她走出了屋子,迎头便撞见了那富贵少年,那少年激动一场,一把就揪住了他的手臂:“啊哈,表哥,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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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没修好,继续臭臭的。
055 二狗子的身世
“表哥!”
那少年异常激动地唤道,二狗子却面色如常地将他的手拂开了,道:“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会认错,你就是我表哥啊!”少年又将二狗子死死地抓住了:“表哥,我是阎茗啊,我们前年才见过,难道忘了吗?”
“不认识。”
二狗子转身便回了屋,那少年依旧是扯着他,“表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到了这里,他们说你死了,我可不信,你这么强悍,怎么可能会死!”
二狗子不厌其烦,猛地一甩手,道:“我叫柳成田,我是这萝村人氏,不是你表哥!”
少年笑得天真无邪:“别逗了,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你是司空绝,我不会看错的!”
他还拍拍二狗子肩膀,道:“表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可以跟我说啊!你什么时候到了苍洱国,怎么不来找我呢?”
二狗子回过身去,依旧是否认,“你认错了,我不是什么司空绝,不要再胡搅蛮缠。”
突地,二狗子的衣衫诡异一动,从袖口里钻出个睡眼朦胧的鼠头来,一看见那名叫阎茗的少年,顿时火冒三丈,爬上了二狗子的肩膀,便插着鼠腰,对着阎茗叽叽喳喳地‘破口大骂’——又是你个狗日的!把前年从爷爷嘴上拔去的胡须还来!
阎茗疑惑,又看了几眼三狗子,大喜道:“我表哥的白穹!你还说你不是——”
却未料,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冰凉的索命指便掐住了他的喉咙,生生地遏住了他的命脉,若是那手指再用力一分,他的小命便交代在此地了。
阎茗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方才还只是老实的农家男子,但瞬间便煞气附体,恍然变了另一人,那眼神冰冷至极,似乎是修罗临世。
“咳咳——”阎茗被掐住了脖子,声音微弱至极:“表哥,放手——”
他拼命地掐着那手,想得一丝喘息,但那手之力道却不是他能抗衡的。
苍洱国最强大的武将,是他的力量所不能抗衡的,在那刹那之间,阎茗便已经看见了死亡邻近。
二狗子的眼神变得阴鹜无比,冷冷磨牙:“谁派你来的?”
“皇上派、派的。”
“来此何干?”
“我、我来买、买几个番瓜吃——”阎茗用尽了力气,差点哭了,“表哥——”
二狗子硬挺的眉峰一聚,眼中闪过了狠色,但权衡之后,还是将他给放开了。
阎茗一下子便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抬头看向了站立在自己眼前的男子,眼中闪过了无尽恐惧。
二狗子转身入了房中:“进来。”
阎茗心中一跳,但二狗子的话不敢不从,那是他从小到大崇拜的神,是他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高峰。
他咳了几声,还是但真心经地随着二狗子入了房中,二狗子顺手便将门给关了,还上了栓。
阎茗下了一大跳:“表哥,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干,我真的是来买番瓜吃的,刚才我还买了四百里两银子的番瓜,我还有五百两都给你了,别杀我别杀我——”
但见二狗子却是背对着他,倒了一杯茶,给他端来了:“喝吧。”
阎茗看着二狗子那杯中的茶,又是一阵腿软,那高高在上如神人一般的表哥怎么可能给自己倒茶!有毒!
“表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毒死我!”
二狗子脸色一变,低声喝道:“喝!”
阎茗那身子抖了几抖,还是认命地喝了,没他想象的毒发身亡,二狗子拖了板凳来让坐了,两人对坐,阎茗惴惴不安,等着二狗子发话,特别是看见那堂屋地挂着的一头硕大的猛虎皮,方才吃的番瓜似乎都化成了汗涌出来,将全身湿了个通透。
严肃的气氛持续了许久,二狗子缓声道来:“皇兄即位,将我等众兄弟赶尽杀绝,我首当其冲,因为叛徒出卖,我身败名裂,被除了名籍,本是该凌迟处死,我逃出了国,到了此地。”
“啊!”阎茗大叫一声,但立马捂住了嘴巴,一双乌溜溜地眼睛看着二狗子,等着他发话。
二狗子又道:“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只想在此地了此残生,你千万不要透露半点风声,哪怕是你父王都不行!”
阎茗点头如啄米,才敢压低声音道:“我去年听到了消息,说你死了,但是表哥,你怎么不来找父王和皇兄帮忙,有父王的兵马,你定能扳回一局!”
阎茗便是当朝郡王,父亲是手握兵权的亲王,而眼前的二狗子,正是先皇最小的妹妹福元公主远嫁之后为武安国先皇所生的皇子。
二狗子原名司空绝,武安国先皇七子,便是人人传颂的擒虎将军,可惜,在皇位争斗之中失败,侥幸逃得一命,欲求助母族,也就是苍穹国皇室,却被泄露了消息,差点身死。
他知道,母族已经放弃了他,所以才会对这阎茗起杀心,若是他回敬透露半点风声,不仅是他,柳家也完了。
“朝中有我皇兄的人,”二狗子道:“你回京之后,切勿泄露半点,不然,我命休矣。”
阎茗谨记,他是他父亲宠爱的小儿子,远离争斗,但对于朝中之事还是知晓一二,知道这是攸关二狗子性命之事,嘴巴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