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第2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要去何处?
见夏锦华很快便走到了御花园的一道小门,门关着,她便立在那门口,不言不语地站着。
阎璃迟疑,但还是上前将那门给打开了,夏锦华便跨过了门槛,继续走。
阎璃便追着她一路走。
见夏锦华走出了御花园,走过了养心殿,走过了宣武门,走出了皇宫,走到了京城大街之中。
阎璃派人跟着,心失落无比。
她就算是忘记了一切,还是忘记不了那个地方吗?
他随在她身后,见夏锦华走上了大街,到了一个人潮如织的小楼前,她看也没看,便进去了,阎璃抬头一看——钱家酒楼。
夏锦华入了酒楼,走过了大堂,迈过楼梯,上了二楼,绕过几处回廊,准确无误地推开了一间房,将那里面正看账本的钱诏蔺给吓了一跳,钱诏蔺见是阎璃来了,忙来参见。
“皇上——”
阎璃叫他噤声,目光指向了夏锦华,钱诏蔺看向了夏锦华,好似也知道是个怎么回事。
阎璃喂夏锦华吃忘情水了。
见那模样,似乎是已经见效了,钱诏蔺叹了口气,知晓那其中的爱恨情仇,不得不为夏锦华和司空绝可惜。
但见夏锦华站在他面前,一摊手,白白的掌心向上,无神的双目看着他,不语。
钱诏蔺懵了,不明地看着夏锦华:“郡主这是要——”
“她可能是向你要什么东西。”阎璃猜测着她的目的。
幸好不是去将军府。
阎璃心头还是有些窃喜的,但钱诏蔺这里,有什么让夏锦华恋恋不舍的东西吗?
钱诏蔺也不知道,试探性地将自己手中的账本递过去,夏锦华不接。
又将桌上的茶杯递过去,夏锦华还是不接。
扇子,不接;糕点,不接;玉簪,不接;
最终,钱诏蔺极不情愿地掏了几枚金叶子给她,夏锦华将那金叶子一握,揣进了琵琶袖里,转身离去了。
钱诏蔺:“……”
他这里,除了钱,好似已经没有什么能让夏锦华惦记了。
阎璃也不曾想,她从皇宫步行而来,就是为了找钱诏蔺要钱!
“锦华,你要买什么,我给你买!”
阎璃讨好地跟上去,留下那钱诏蔺惊魂未定,擦擦汗水。
今天真是邪门了!
夏锦华拿着金叶子,出了钱家酒楼,站在钱家的熟食铺子面前,盯着那一色儿的熟食发呆,身后跟着阎璃等众。
“锦华,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阎璃一见她似乎是想吃东西了,忙喜道。
夏锦华不答,苍白的手伸出去,指了一只烧鸡,又拿了一枚金叶子付钱,店家殷勤地找钱,将烧鸡切了包装好了给他,可是不敢怠慢半分。
出了铺子,夏锦华走向了繁华的大街,首先去了赵家的码头会,买了虾仁。
沿着街市,到了钱家的零嘴铺子,买了一纸袋爆米花,‘咯吱咯吱’地吃着。
阎璃精神一震——看来逛逛还是不错的,她都知道吃东西了!
他也买了一纸袋的爆米花,边吃着,边跟在夏锦华的身后,看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夏锦华也不知道是要去何处,似乎是漫无目的地随着街市走着。
吃过了爆米花,又去喝了酸奶,喝了酸奶,又瞧见路边有卖鸭脖子,又去吃了鸭脖,吃过了鸭脖子,撞见卖糖葫芦的,又买了两串糖葫芦,吃过了糖葫芦,又扭进了一家成衣店……
阎璃跟在身后简直汗颜无比,果然,女人的天性就是,逛吃逛吃逛吃逛吃,然后‘呜呜呜’……
不过,幸好,她吃东西了!
一路走下来,已经是下午了,夏锦华已经吃得珠圆玉润的模样,金叶子也用得差不多了,手里提着烧鸡和自己吃剩的零嘴,阎璃殷勤地帮她拿着他买的首饰衣服和脂粉。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阎璃忙唤道,“锦华,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宫吧!”
夏锦华不答,一路走着,双眼依旧是空洞洞的,宛若行尸走肉,一句话都不说,走向了那夕阳下的某个地方,那地方一座府邸在夕阳余晖之下正透着一种令人心暖的感觉,是家的感觉。
夏锦华已经走向了大门,阎璃看去,见那大门口,一边竖着‘内有恶狼小心入内’,另一边竖着‘小妾与狗不得入内’,抬头一看,‘将军府’三个大字若隐若现。
他苦笑,她终究还是会回到这里吗?
夏锦华木然地走着,不言不语,走到门口,守门侍卫乃是绿军之人,都是认识她的,忙惊呼道:“夫人回来了!”
这些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夏锦华是生病了送进宫去找太医医治了,忙将夏锦华给迎进去。
“夫人回来了?”听见这话的钢铁侠半信半疑,但还是迎了出去,首先便看见夏锦华那木木的脸,他上前唤道:“夫人?”
夏锦华不答,似乎是没听见,依旧是走着自己的路,他身后的阎璃,也是表情,手中抱着她刚买的东西,也是木然地跟在身后。
见夏锦华走过了前院,脚步娴熟地走向了后院,路过花园,穿过那弯弯曲曲的花间香径,走过了垂花拱门,便到了那主人院外,两层小楼遥遥在望了。
那房中,司空绝被捆了全身,绳子全部是用了金蚕丝打造,就算是九头牛也休想拉断,阎罗阎茗不放心,也跟了过来,此时阎芳染正将吃食端到他面前,劝道:“绝哥,你吃点东西吧,郡主她会回来的。”
司空绝不愿不语,双目是跟夏锦华一样的空洞洞,眼圈红红的,似乎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阎芳染叹了口气,一天了,他被送回来到现在是一点东西都不吃,他本是叱咤疆场的好男儿,明明是流血不流泪,如今却为了情,将自己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夏锦华已经被送入了宫中,十有*是回不了了,谁让她被皇帝给看上了呢?
镇南王一心效忠皇帝,只晓得皇权大于天,阎芳染耳濡目染,对皇权万千敬畏。
和皇上抢女人,能抢得过吗?
皇帝想要的女人,能有要不到的吗?就算爱再深又能如何,一杯忘情水还不是一样解决了,现在的夏锦华,恐怕早已经不记得司空绝是谁了……
阎罗叹气,阎茗感伤,一边的雷神拍拍阎芳染的肩膀,摇头,柳成龙也似乎是知晓了前后之事,劝了半日,还是无用。
五狗子带着自己的一家几口人,在床边卧着,四狗子领着几只小黑鹰,在门外扑腾翅膀,三狗子伏在司空绝肩膀上,哭哭唧唧的。
老二啊,你要坚强啊,你走了,留我一个鼠还有什么活头啊!
一屋子的感伤。
司空绝却还是不言不语,双眼空洞,思绪似乎已经完全中断了。
直到,南极兴冲冲地跑进来,“郡主回来了!”
一屋子的人闻声而动:“回来了?”
司空绝也翻身而起,剧烈地挣扎了几下,奈何身上的绳子太过于坚强,根本挣不断。
众人出门,远远地便看见夏锦华走来了,她身后还有阎璃。
众人惊恐,她不是已经喝过了忘情水了吗?怎么还会回来?
还和阎璃一道回来?
难道是阎璃那狗皇帝抢了人不够,还要回来秀恩爱?
众人不解,但见夏锦华进来,众人与她打招呼,她也似乎是听不见,五狗子在她脚边划过,她也是毫无知觉。
一路走着,进了那卧室,目光寻了一遭,便看见了那绑在床上的司空绝,便轻移脚步,向他走去。
“锦华——”
司空绝不禁哽咽着出了一声,好久未曾说话了,声音都沙哑无比了,看见夏锦华面色红润,只是双目无神,穿了一件清爽的宫装襦裙,头上簪着简单的首饰。
他紧张极了,盼着她还能认识自己。
可是唤了几声,她也不见回应,只是木讷地走着,很明显,她已经忘记了他了。
泪,瞬间倾塌。
众人都不知道夏锦华是要干什么,见她走向了司空绝,但走到一半,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走向了身后的阎璃。
阎璃大喜,见夏锦华走向了他,他高兴地唤道:“锦华!”
但见夏锦华木然地走过来,面无表情地一把将他手上的胭脂首饰衣服给夺了过去。
“……”
夏锦华将自己买的首饰衣服等放在了桌子上,便到了那床前,木然地坐下了,将手中的吃食递给了司空绝。
司空绝泪落不止,哽咽着:“你好记得我,对吗?”
可夏锦华不言不语,甚至眼中的水光都没有半点波动,似乎眼前只是个陌生人,透着冷漠至极的光。
司空绝不禁低声呜咽,一个铁血男儿能够颓废伤心至此,令人不禁感伤。
冬奴泪落,秋奴抽噎两声,阎芳染红着眼圈上前,将司空绝手上的绳索解了,司空绝空出了手来,接住了夏锦华送来的吃食,打开一看,见里面是一只烧鸡,还有糖葫芦、爆米花等,都是吃了一半的。
似乎是冥冥之中,她知晓,还有个人等着她,所以她只吃了一半,另一半便留给那个人。
司空绝泪落不止,望着那手中的吃食和夏锦华那空洞的眼神,含泪吃了一口,混着眼泪的味道咽下。
夏锦华便一直坐在那床前,不说话,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司空绝,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喜悦、悲伤、绝望,一点踪迹也寻不到了。
司空绝也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将她带来的东西都吃了,泪顺着面颊落下。
夏锦华却什么都忘记了,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可是,她分明记得,这里是她的家……
众人看着那情景,纷纷心酸,阎璃便站在那处看着,琉璃般的眼眸透着无人可看透的光芒。
等司空绝将东西都吃光了,他挽着夏锦华的手,道:“不要走,好不好?”
夏锦华没有答话,面无表情地起身,转身而去,司空绝忙唤道:“锦华!”
但她毫无反应,他又唤道:“三升!”
却还是没反应。
见夏锦华上前,挽住了阎璃的手,便朝那门口走去。
见此,司空绝哭得撕心裂肺,眼看着他们携手离去,似乎一股灭顶之灾袭来。
阎璃也高兴,以为夏锦华终于是要属于自己了,但见夏锦华将阎璃拉着,到了门口,然后狠狠往那外面一推。
“锦华?”阎璃不明所以,但见夏锦华已经进房,将房中的人一个个地请了出去,人清完了,又将五狗子一家牵了出去,然后,关门,上栓。
众人惊奇,往那没有关的窗口去凑着,想一探玄机,瞧瞧夏锦华到底是要干什么。
但见夏锦华关了门,将司空绝吃剩的东西收拾了,面无表情地给司空绝解了全部绳索。
“锦华,一定记得我,对不对?”司空绝惊喜!
夏锦华还是面如表情,如同机械,小手一推,将司空绝给推推倒床上,然后,脱鞋,上床,扒衣,脱裤,稳准狠地往那腰上一坐——
窗外凑着的众人捂脸——忘了啥也不能忘了这个!
众人意料不到,夏锦华买了吃食回府,盯着司空绝吃完就要跟他OOXX。
司空绝又惊又喜,纵然她什么都忘记了,可还是没了自己,忙配合地将那床帐一拉,两人滚入了床中,他顾念着她如今身怀有孕,不敢有大动作,轻柔无比。
那窗外,众人捂脸退后,主动地将那窗户给关了,回头看阎璃,见阎璃一脸铁青,苍白的手握着那腰间的一方玉佩,终于是甩袖而去。
房中,一片春色盎然……
宫中,同文馆的翻译和宫中的太医联合求见,阎璃心烦意乱,在御书房里摔了不少东西,翻译们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可还是战战兢兢地来了。
“皇上,臣等研究了一下午,终于是将那说明书给看透了。”
阎璃坐在那处,心烦意乱,只想杀人,但还是忍住了,问道:“这药,可有解?”
她虽然忘记了所有,可这不是他所想要的,他还是想要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夏锦华。
众臣面面相觑,终于有人道:“皇上,此药无解,只是……”
“只是什么?”阎璃忍住了怒火,道。
“只是,臣等在忘情水的瓶子下面发现了一行扶桑字……”
*的,又钻出扶桑字了!
阎璃心中骂着,面上尽量心平气和:“又关扶桑什么事?”
翻译小心翼翼地道:“扶桑字说,此药孕妇慎用。”
阎璃怒不可遏地摔了一个茶杯:“朕养你们这群翻译有何用?”
但又问道:“若是孕妇用了,又能如何?”
可千万别对夏锦华产生了任何不良影响!
众翻译战战兢兢地跪下,道:“那后面又用了大不列颠文……”
阎璃又气得摔了一个茶杯——这他妈到底是哪国生产的!
群臣惊吓,有人小心翼翼地道:“大不列颠文说,若是此药孕妇服用,忘情的药性便会加诸于胎中,胎儿出生之时,记忆如同白纸。”
老翻译觉得这样解释没什么不妥,那忘情水吃下之后,夏锦华整个人的智商和婴儿差不多,连吞咽都忘记了,此毒很快便要被腹中的胎儿全部吸收,到时候,胎儿中忘情之毒,生下来,便会如她那般,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会……
毫无破绽的解说!
阎璃忽然苦笑,笑得众人后背如同冷风刮骨。
“自去领几板子,回家洗洗睡吧。”
他云淡风轻转身离去了,众翻译心中叫苦,还是三呼万岁,去殿外领了几板子,一瘸一拐地翘着屁股回家了。
阎璃出了那殿门,看着那夜空之中的星汉月牙,一阵夜风吹得他心生疲惫。但眼中依旧是熊熊烈火。
她终究不属于自己吗?
不!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天下都是我的,自然也是包括那名女子!
阎璃,绝不死心!
将军府之中,夜已经深了,司空绝搂着怀中的女子,还不曾睡下,一切如同是梦中一般。
昨日明明还好好的,今日夏锦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