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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锁情:误入帝王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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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砰——”的一声,听着是房门被邝罙铭踢开了。

☆、第七章 兵行险招巧脱身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随后,邝罙铭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来。声音顿了一下,似乎是往床那里去了。
  “双荷?”我侧耳听了一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自然没有人回答我,反而是邝罙铭的脚步声往我这边移来了,随后,围着浴桶的屏风被推开,邝罙铭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
  “啊——”我惊叫,内心很是紧张,略显惊慌失措的表情半点也不像作假:“你进来做什么?出去,出去——”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热水的雾气也很朦胧,我的双肩裸露在空气里,浴桶里全是粉红色的玫瑰花瓣,铺的密密的一层,这样的气氛,这样的场景,似乎都更显得奢靡和暧昧。
  邝罙铭大约是没想到我真的在沐浴,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红晕,但帝王的深沉和深宫磨练出来的谨慎使然,他还是迅速地扫过我身后的空间。
  那里一眼看去便不可能藏人,他微眯起一双眼睛看我,似乎要把我的心都看穿,然后,他缓缓踱步,一步一步靠近了浴桶。
  我的心紧张得几乎就要跳出来,面上的表情也是紧张的,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都是颤抖的:“你,你,你做什么?你别过来了,别过来了——”
  邝罙铭走近了,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站在浴桶边,直愣愣地看着我惊惶的脸,那一瞬间,我敢发誓,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难言的震撼,和一种带着迷茫的情欲。
  他居然对我产生了情欲?天啊,什么状况?我心里惊讶得直打鼓,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十分警戒。
  他慢慢弯下腰来,我却害怕我一动,便暴露了水下的邝胤儒,只能呆愣愣地看着他渐渐靠近的脸不敢移动一分。
  “啊——什么人!”就在他的渐渐接近我时,门外的双荷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声音急迫,不似作假。
  邝罙铭的脸顿了一下,一双漆黑的双眸瞬间回复清明。他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应过来之后,深深看我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飞速地退了回去,退出了门口,还顺手关了门。
  “怎么回事?”邝罙铭的声音很低沉。
  “启禀皇上,奴婢看见有个黑衣人,刚刚从玉宸宫的屋顶上飞快地过去了。”双荷战战兢兢地回道。
  “追!”邝罙铭的话听不出任何语气。随后,门外侍卫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等邝罙铭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的时候,全身才没那么紧绷。伸手到水下轻轻拍了拍邝胤儒的肩,邝胤儒从水里站起来,跨出浴桶,一张净白的脸憋得有些红,也不回避,直愣愣地看着我,眼神却是飘忽飘忽的,与邝罙铭的不同,没有情欲,没有亵渎;只有深不见底的迷茫。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求他放过我?”他的声音低得近乎喃喃自语。
  我愕然,愕然之后,解释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那日在我家院前的那一幕,邝胤儒抗旨的传闻,邝胤儒现在的狼狈……我能说什么呢?
  我狠下心,冷冷道:“因为不想欠你的。”
  邝胤儒慢慢收起表情,什么也没说,脸上连伤心的神色也没有,只是嘴角微微一抹冷笑:“是吗?也是,你现在是高贵的公主了,即使没有和亲,你我也不会有相爱的那天,你说过的,你,不爱我!”随即是嘲弄:“亏得我听说你在宫里寻死觅活,还巴巴的来看你,这不是自作多情吗?”
  我默然,看着邝胤儒的表情变换,心收得很紧。
  邝胤儒扔下一句话:“你放心,我会接旨,送你东嫁。如你所说,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吧!”他一手撑起窗户,纵身一跃,便快速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留下我一人,在这孤独的夜里,在自找的寂寞彷徨里,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我呆了多久,直到双荷进来,惊诧地叫了一声:“公主,水都凉了,你怎么还在水里泡着?会着凉的!”我这才发现,浴桶里的水早已凉透了,身体在冷水里已然开始麻木,皮肤都皱了起来,泛着惨白的冷光。
  我披了件衣服坐在床上,双荷收拾好了一切,我便唤她过来,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双荷低着头,显得很是委屈:“公主问的是皇上怎么进来的?奴婢拦不住,皇上就进来了,公主不要怪奴婢……”
  我叹口气:“这个不怪你,他是九五之尊,你一个婢女,又怎么拦得住?我问的是后来怎么回事?”
  双荷恍然道:“哦,后来啊!皇上进去了,侍卫们都进了各个屋里去搜,皇上不让奴婢进来,奴婢便站在门口等着传召。公主屋里静悄悄的那会儿,奴婢却突然看见一个人从屋顶上飞过,一时太惊讶,就叫出来了……”
  我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但是仔细去想,又说不上来不对劲的地方,试探着问道:“你有没有看见那人长什么样?”
  双荷摇头:“太快了,而且他蒙着面,看不清楚。不过他在飞过去的瞬间,转过头来看了奴婢一眼,奴婢记得他的那双眼睛,眼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的,眼睛……嗯,对了,他的眼睛的颜色似乎跟普通人不一样,即使在夜里,也能清楚地看出他的眼睛颜色不是黑色的,像是……像是,对了,深蓝!”双荷一敲手心,很是笃定。
  深蓝色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
  我一愣,想起一个人来,那个至今为止,我见过两次面的段非烟!只有他的眼睛,才不是普通人一样的黑色栗色,而是深蓝色,也只有他,才会习惯性地带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只是,那个人会是段非烟骂?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段非烟,那么他半夜潜入皇宫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刚才那些侍卫口里叫着“抓刺客”,如果他就是刺客,那么他刺杀邝罙铭又是为了什么呢?

☆、第八章 浓雾重重段非烟

  只是,那个人会是段非烟骂?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段非烟,那么他半夜潜入皇宫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刚才那些侍卫口里叫着“抓刺客”,如果他就是刺客,那么他刺杀邝罙铭又是为了什么呢?想不明白,越想便越乱。我摆摆手让双荷出去,吹了灯,便和衣倒在了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床顶看。
  床上的锦被还是刚才为了迷惑邝罙铭摊开的,拱起来地堆做一堆,看上去便像有人躺着一般。夜色微凉,我有些冷,漫不经心地伸手,想去扯被子过来盖在我身上。
  不料扯了一扯,竟没扯动。我呆了一下,觉得不对,猛地用力一拉,锦被却很轻易到了我手上。我扭头一看,立马惊得倒抽了口冷气。
  此时跟我并排躺着的,正看着我笑得颠倒众生的,不是段非烟那妖孽还有谁?
  我飞快的爬起来,半跪在床上瞪着他,警惕:“你怎么进来的?”
  段非烟不答,反而迅速伸出手把我带到他的怀里,低头准确无误地亲了一下我的唇。我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能恨恨地瞪着他,伸手推他,抗拒着他的亲吻。
  半晌,段非烟放开我,才慢慢坐起来。
  我一得自由,立马飞快的跳下床,跑到床边站定了,才小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他好笑的看着我,眉眼弯弯,语气淡然:“你跑那么远做什么?过来。”说完了,还冲我招招手。
  我很怀疑地看着他,他却道:“你难道要我大声喊吗?”
  我突然想起来,上上下下地看了段非烟一遍,只见他一身黑衣,身上有不少刀剑伤,分明就是邝罙铭要找的刺客。他既是刺客,我只要高声一叫,倒霉的是他不是我,我根本不需要怕他才对。
  我定了定神,终于还是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他:“我过来了,说罢。”
  段非烟拍拍身边的位置,笑着示意我坐下,等我坐了,才说道:“我飞檐走壁进来的,来看你。”
  “你是刺客。”我可没那么多情,几句话就被他说动,反问道:“为什么要刺杀皇帝?”
  他丝毫不以为意地笑笑,道:“我是来刺杀邝罙铭的,顺便来看看你,谁让你是我未婚妻呢!未婚妻身陷泥潭,我怎能不救?”
  我呆了一下,嗤笑:“谁是你未婚妻……”见他还是一脸不正经的笑意,忍不住怒道:“你能不能正经点,说正经事?”
  段非烟这才敛了笑容,在床上坐好了,慢慢道:“报仇,血海深仇!”
  我忍不住扫视了一下他全身的伤,几乎当场笑出来:“就你这武功,还想刺杀邝罙铭?”
  大约是我藐视的神情太过明显,段非烟的脸红了一下,憋气:“我武功很高的!”
  我自然不信。
  段非烟解释道:“有句古话叫双拳难敌四手。我武功虽好,却不能以一当百,皇宫里的也不是庸才,才会受伤的。对了,给我找些布来,我处理一下伤口。”
  他身上的血还在流,我翻出一件没怎么穿过的衣服,撕成条扔给他。
  段非烟接了,一言不发地掏出怀里的几个小瓶,倒出一些粉末来敷在伤口,再慢慢用布条束起来。背上的伤却抹不到了,而且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了伤口,他虽不吭声,脸上的汗珠还是滚滚而下。
  我看不下去,抢过他手里的小瓶子,学着他的样子倒一些在伤口上,然后用布绑起来,手下的很轻,口里却道:“你帮我两次,一次帮了倒忙不算数,我这次帮你,我们就算扯平了哦!”
  段非烟神色有些恍惚,看着床顶不知在想什么,嘴角却微微牵动,笑道:“倒忙也是忙,怎么可以不算?”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段非烟微仰着下巴,曲线很是优美,一双眼睛的神色迷茫,使他整个人凭空多出了几分忧伤。
  我看了有些微微难过,却存心要说话逗他开心一下:“救命之恩直比海深,以前的都还清了不说,你还欠了我的呢!”
  段非烟抿嘴笑了一下,扭头看我,淡淡道:“那我以身相许如何?”神态却突然没有了一如既往的似笑非笑,笑意真正到了眼里。
  这样的段非烟,真的是很好看的,笑起来给人的感觉是说不清的清爽。
  只是这样的笑容,我以前常常在邝胤儒身上见到,他这一笑,竟莫名地就与邝胤儒的脸重合了。邝胤儒……我心里一痛,突然回过神来,淡笑道:“我可要不起啊,换个报答的方式吧。”
  段非烟轻轻一笑:“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妻的,其实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没有什么要不起的。”
  我呆愣:“你还胡说。”
  段非烟正色道:“我没胡说。你真的是!你还没出生时,你的爹苏景深便将你指给了我。我那时已经八岁了,会记事了的,当时说的是你若为男孩,我们就结拜为兄弟;你若是女孩,我们就成亲。你还说你不是我未婚妻吗?”
  “苏景深我听过,前朝皇子们的太傅。可是我爹是叫苏显啊!”我疑惑。
  段非烟道:“邝氏篡位,你爹就改名了隐居起来,躲避祸患。连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你爹娘还在的。”
  “真的?”我很不相信,我爹那样淡然的一个人,怎么会是前朝的风云人物,传闻中皇帝的男宠?
  “真的,我没骗你。我本来也不叫段非烟,我姓周,是前朝兆昇皇帝的第二子,你的爹苏景深正是我的太傅。”
  “就算你是皇子,都过了这么多年,也有可能记错了啊!说不定我爹只是长得和你记忆中的人有几分相像罢了。”
  “我天下第一阁的沉香楼,打听到的消息从来没错过!”
  段非烟竟然天下第一阁沉香楼的人,是前朝的皇子,那他所说的就不是虚言——因为据我所知,沉香阁的确是一个相当于现代美国的中情局那样的存在。
  那么,段非烟那所谓的血海深仇,岂不是杀亲之仇,夺位之恨?
  只是我真的想不到,我爹还真是传闻中的苏景深,那个前朝最著名的大学士,那个据说可看穿天地玄机的智者!

☆、第九章 漫天烽火潇湘馆

  我爹的才学,我素来是知道的,也对他宁愿贫寒度日,做一个小小的私塾老师很是不解。原来还有这样的原因在里面,只是这个原因,真的是令人太过惊讶。
  “而且,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娘,周昕婉,是我的表姑姑。你爹和我父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跟我爹一直很要好,我父皇当了皇帝后,做主给他二人指的婚。”
  段非烟淡淡看我一眼,似乎漫不经心地道:“外人不知道这些,才道我父皇与你爹关系……暧昧。我父皇没什么大才,江山打理不好,对人却是极好的。只是你爹虽有大才,却是个信命的,不热政务,我父皇不知道如何治理国家,这才有了后来的江山倾覆。”
  我愕然,不敢相信,我那个看起来有点市侩的娘亲,那个看起来有些怯弱的爹爹,身后竟然还藏着这样的秘密!
  而历史的真相,有时候可以很复杂,有时候却太过简单。简单的正如我爹这一段,复杂的整如段非烟这一场。
  历史上的周非烟,是被烧死于邝家起兵的那一天,就死在他自己的潇湘馆里的。而事实是,周非烟没被烧死,还活得很好的成了段非烟,并且在十七年后的今天,来向邝家的人寻仇来了。
  那一年,周非烟不过八岁的年纪,邝家造反夺了周家的天下,邝家军队攻进皇宫后,漫天的烽火,刺耳的打斗声,宫人们的尖叫,处处看得见听得见。
  兆昇帝心知必死,早在邝家军队攻入时便自觉地一剑抹了脖子。皇子们大多幼小无依,都被邝家军队抓住,就地处决,禁宫里血流成河。
  周非烟是兆昇最喜欢的皇子,那时候他很文静,不喜欢禁宫的喧闹,兆昇皇帝便将他安置在皇宫一处情景偏远的角落,他住的地方,唤作潇湘馆。
  伺候周非烟的太监是宫里年纪较大的,是兆昇皇帝最信任的人,叫做段承德。段承德见周家倾覆,想起兆昇皇帝将周非烟托给他带时,千叮咛万嘱咐,若皇宫出了任何变故,便要第一时间将周非烟从潇湘馆的密道带走。
  他在紧要关头见了禁宫四处火起,便狠了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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