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是条不归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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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骚包却似笑非笑:“小阿端,你莫非做了什么苟且之事,才如此不安?”
我郁卒,红杏出个墙算不算?呸呸,童言无忌……我抬头仰望他,笑得一脸真诚:“没有。即使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他还是笑,却摸了摸我的头发,关切地问:“一头露水,你去哪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散步。”
他笑容渐淡,牵起我的手:“走。吃饭去吧。刚刚厨房来说了,做了你最喜欢的酱肘子。”
我一听,还是家里好,知根知底、知冷知热的……
家里的肘子总是让我想起白马寺里那个可爱的方丈大师以及他首屈一指的酱肘子。于是我在饭后提了句上白马寺为三弟上香以慰亡灵,帅哥老爹摆摆手:“阿端,你有心了。”
我于是拉着赵骚包光明正大、浩浩荡荡地开往白马寺。我心里默念。我亲爱的酱肘子,我来了。但是转念一想,今日不是初一,我顿时就泄气了。
赵骚包倒是一路无话,进了大殿,他却烧了两株香,递给我一支,轻声说道:“阿端,你跟我来。”
我瞧着他的神情有点不对,顿时乖乖跟上。
他将我带到那个大香炉前,我立马一抽搐,娘啊,这不是当初我与赵骚包起争执的地方么?他带我来这边干嘛?
“为爹娘上一株香吧。”
“啊?”我愣。
他走上前,手一掀,一个小暗格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而那暗格之中存放这两个牌匾。
“大师说我爹娘含冤而死,怨气深重,要受凡间万人跪拜才能安然过奈何桥,重新做人。”
“所以你才把他们的牌匾设在这吧?”
“嗯。”
我指出问题所在:“花了多少钱?”
赵骚包瞪我一眼:“钱不是问题。”
尼玛,我在心底将大方丈戳小人,他又骗了多少钱呦……
我随他恭恭敬敬上了一炷香,才往回赶,本来我想找方丈大师“叙旧”一番,后来想想还是初一时一并清算的好。
下山时,赵骚包格外沉默,一路上只问我:“小阿端,你怎么不好奇我父母为什么含冤而死?很多人很好奇呢。”
我实话实话:“我从来不好奇,好奇害死猫。”
然后他一笑:“那些使我父母受此等罪孽的人皆以被我一一还过。”
我心里一抖,突然背脊生寒,当日我无知抽走他为父母上的香他已经一副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样子,而那些真正的仇家该是如何?
后来他再未跟我说话,我瞬间觉得气氛僵硬,冷厉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有点魔障了,现在喜欢刷后台看留言、看收藏。
每次都要掩面哭泣,嘤嘤,霸王兄出来安慰我一下啦!
19、来去匆匆
19、来去匆匆 。。。
回家的时候正好赶上饭点,一家人坐在桌上冷清异常,我也低着头不做出头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每次一抬眼便看到小岑子若有若无的目光,这让我心里很不爽。
突然间,我碗里多了一颗青菜。我立马朝着筷头望去,果然不出所料,赵骚包那厮正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他似乎还极其温柔地关心我:“不要总吃肉。”
这厮这样笑时总是让我一阵不安,总觉得我又做错什么事情了。我默默地将快要夹到碗里的红烧肉递到了他的碗里。可是哪知那厮居然眉一皱,我恍然大悟,是嫌脏么……我果断地想要夹回那块色泽鲜艳的红烧肉,岂料,赵骚包十分淡定地将它塞进了嘴巴里。
我默默收回自己的筷子,幽怨地咬了咬嘴唇。
这时,历来不厚道的瑞玉笑了:“阿端,来,三姐赏你块肉吃。”
我腹诽,先贤夫子教导吾辈万不可吃嗟来之食,我瞪了她一眼,筷子极其准地又戳到一块红烧肉。那块全是瘦肉,并且滋滋地冒着鲜嫩的汁水令人食指大动。可是今天大概是我在佛门圣地骂了人家方丈大人的缘故,这块极品红烧肉也被另一个人看中了。
当时我就一叹,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喜欢吃红烧肉啊!要胖的知不知道啊!
我顺着筷头望去,那是一张带着笑意的温和脸庞。我顿时筷子一松,眼睁睁地看着亲爱的红烧肉被人夹到了碗里。我脸色灰败,真真败下阵来。
我开始淡定地嚼着碗里的青菜,赵骚包却将筷子放下了。他点头朝大家致意,美人娘亲赶紧吩咐了丫鬟拿漱口茶。
帅哥老爹这时才说了从吃饭开始的第一句话:“下去吧,不要拘礼了,都是一家人。”
我赶紧扒了扒碗里的饭,抬头却看见瑞信正津津有味地小口小口地吃着我一早相中然后被人夺去的那块肉,顿时如鲠在喉,难以下咽。
赵骚包瞄了我一眼,丹凤眼里甚至带着一丝冷冽。我立马接了漱口茶,恭恭敬敬地告别长辈大人,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当时我想,我虽然样子猥琐狗腿,但是我光明正大。那谁谁,你别仗着我喜欢你,你就一再地欺负我。
我急匆匆地跟上赵骚包的脚步,他一语不发走得极快,一副想要甩掉我的样子。我就奇怪了,既然这样,刚才为什么还一副我再待一会就灭了我的表情?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我越走越喘,可是他却越走越快,后来竟然直接不走小桥,在小湖上足下一点,飞了过去。我欲哭无泪,赵公子,你媳妇小胳膊小腿的像一个习武之人么?能追上你么?
我回到“如意阁”,直接冲上去倒了一杯茶给自己。我抬头看那个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望着我的赵骚包,气得连手指都抬不动了。
许是看到我的惨象,他终于缓缓开口道:“看来,这里你是不能待了。”
“为什么?”我不懂。
他欲言又止,将我望了又望,最后还是没有回答我。
他果真说到做到,好像什么都不管了,表面功夫也不做了,第二日就叫我起床上路。我眯着眼,当时吓了一跳,舌头发颤地问他:“你说的是真的?真要走?”
他一袭青色长衫,无端让人感觉气场强大,不敢抵挡。他甚至连声音都是冷的:“怎么?你不想走?!”
我赶紧摇头,赵骚包这才仿佛脸色好了些。
后来我想想,我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了?难道真的是吃人嘴软拿人手软?跟他待的时间长了,奴性来了?
未来何其长,我难道要一辈子就此低头做小、仰人鼻息?我只是装个傻冲个愣而已,却不要被人当做傻子一般对待。于是在马车里我开口:“你来去匆匆,是有什么事么?”
赵骚包眼一深:“你想知道?你不是说你从不好奇的么?”
“我觉得不好奇可能死的更快。”
赵骚包听到我这话仿佛一愣,然后才缓缓开口:“益州闹瘟疫了,很严重。太子受朝廷之命,如今估计忙得很。”
我了然:“原来如此……”我想起小岑子对我说的那些话,渐渐也朝他笑:“我好想很不了解你,没想到你与太子关系这般好。你如此匆忙都是为了他?”
赵骚包此刻却突然一个近身来到我眼前。我甚至能看见他闪着琉璃光泽却不见底的眸子。我脑子一僵,只听他说:“很好,现在开始了解也不迟。”
看我一脸紧绷之意,他突然放声一笑:“之前在我怀里还睡得好好的。小阿端,你如今是怕什么呢?”他又轻轻一笑:“我与太子是师兄弟。我是天山老人的关门弟子。”
我脑子里突然想起曾今瑞玉丫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过这个老头如何如何牛B。然后我又想起赵骚包这厮跟我吹嘘他轻功天下第一的话。我顿时就心里一颤,真的假的?
“那你是那个什么如玉公子?”
这次他不回我了,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过了许久,他却一把将我搂在怀里,笑盈盈地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知道,何必急在一时呢?”
我们回到益州城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那时夕阳将灭不灭,我从马车上下来在这燥热的季节里却陡然觉得一股冷意,我看向四周,街上寂静冷清。
我下意识拉住赵骚包的手,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声音居然是抖的:“瘟疫发现几天了?”
他察觉到我的不安,手指在我的掌心刮了刮,仿佛像是在安慰。他柔声说道:“不要怕。也没有几天。”
我却因着这一句话更加心慌无比:“没几天就没什么人了?医官来了多少人 ?'炫书…'疫情还在扩散么?”
他叹了口气,对着一旁的小厮说:“先送少夫人进去。”然后他又对我说道:“我这就去看看。”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才仿佛定了下心,可是终究胃口变得奇差,没吃下晚饭。我躺咋床上,看着窗外有丝惨白的月光,突然觉得少了那个微凉的胸膛,夜突然开始漫长。
我整夜未睡,赵骚包却还是没有回来,来的却是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猛然发现这张字数不对呀!我平常都是放存稿箱的,后来一看,呀,难道是抽了……
现在补救。
最后,么么昨天留言的亲,每人奉送一个我的法式长吻,哈哈哈~
20、苏姓姑娘
20、苏姓姑娘 。。。
那女人,怎么说,长得小巧玲珑,却偏偏在腰间垮了一把弯刀,生生破坏了她可爱调皮的整体感觉。而且,我觉着,她那把弯刀怎么就跟砍柴用的镰刀如此相像?
我当时没把嘴里喝的碧螺春给一口喷出来,非常淡定地向她点头示意:“姑娘是不是走错门了?”《小说下载|。CoM》
她却深深一笑,笑得我脑子一翁,呀,原来女人果然是要多笑的啊,你看人家一笑起来眼眉弯弯,酒窝若隐若现的。我下意识也勾起嘴角,十分认真地想听她下来讲的话。
她却一下子让我笑不下去了,她说:“沈瑞端,这里是我家。”
一旁的翘碧看我突然面无表情,顾不得礼节连忙出口,却不是对着我说的:“苏小姐,这是少夫人。”
我想来想去,到底轮不到一个丫鬟来介绍我,我清了清嗓子,将曾今看在眼里不下千遍的大娘此刻附体,我淡定道:“苏姑娘怕是弄错了,这里是我的家,这里的一草一木,一个小厮一个丫鬟都是我的。还有,姑娘你一上来就直呼人家姓名,是不是有失礼节?”
她好像被我这一番连个气都不换的连珠炮似的话顿时一蒙,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野蛮女人!”
我继续淡定:“无知女子!”
她一跺脚,腰间的弯刀十分和谐地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她又一句:“泼妇!”
我抚额,叹气,直觉这骂来骂去有什么好玩的?于是我吩咐道:“翘碧啊。”
翘碧战战兢兢:“少夫人……”
我一跷二郎腿:“关门,放狗。”
苏姓姑娘听了这话,立刻炸毛:“你敢!师兄早晚休了你!”
哦,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娇蛮小姐敢情是我家夫君的师妹。我终于套出她的身份,心里却一阵计较。在我心里,小师妹这种生物真的是居家旅行,坏人姻缘之必备良品,就连令狐冲这种放浪不羁的人物在即使有了任盈盈之后也还对那个岳灵珊念念不忘啊。所以,小师妹,还是能少则少的好。
她见我不说话,立马气焰高涨:“怎么?怕了么?!”
我朝她一笑,实话实说:“你放心,不会有那一天。”
“哼!你凭什么那么肯定。”
我心里不爽,也不想跟她纠缠,顿时说话也阴暗了起来:“因为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赵清唯。”
“你!你……”
哎,显然是被我吓到了,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个恶毒女人!你等着!”
“嗯,好,可是我等什么?”
岂料我话音一落,门外一个青色身影闪动,不一会儿,赵骚包的脸果然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苏姓姑娘立马一副找到组织的样子,一下子就跳到了赵骚包的身边,一双爪子扒拉着他的衣服,甜腻腻地叫他:“师兄……”
我心中一阵恶寒,见她极为白的一双手却萌发了剁下来的冲动。我赶紧垂头低脸,心里开始默念:我佛慈悲,我佛慈悲,还请佛祖宽恕小女子一时恶念。
可哪知苏姓姑娘不知好歹,居然开始指控我了:“师兄,沈瑞端骂我无知,居然还想要放狗赶我走。”
赵骚包眸色渐深,脸上却还挂着笑意:“小阿端,你居然要杀了我?”
我早己将头抬起,便真真切切看到眼前情景,赵骚包将苏家女子护在身后,脸上似笑非笑,眼眸却是极冷,好似当初他在大殿之中拉住我拔掉他所上之香的手骂我找死的清冷之色。
那日,我拔了他父母的香,而这次是他的小师妹。所以说,对于他而言,原来他们是等同的么?
我笑,数十年如一日将我护的牢牢的呆傻面具重新回到我的脸上:“嗯。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赵骚包还没说话,苏姓姑娘却蹭得一下子从腰间将刀一拔:“我杀了你这蛇蝎女子!”
赵骚包未动,似乎在看我的反应。
我皱皱眉,叹一口气,直接将她抵在我面前的刀一推,十分不客气地说道:“请你将这把镰刀拿开。”
扑哧,这句话使得在场各位全都破功,赵骚包也咧开了嘴,而翘碧则忍笑忍得很辛苦。刚才还有些僵硬的气氛一下子消散,那姑娘被我气得满脸通红,大叫:“你!你!你……”
又来了,口吃么?
赵骚包一把拉住她又要上前的身子,笑吟吟地朝她说道:“好啦,好啦,别闹啦。大清早的置什么气,赶紧用饭吧。”
看得出来,苏姓姑娘很听他的话。那姑娘立马十分熟稔地朝翘碧吩咐道:“只要白粥。”
我脑子里叮的一声,想来,那个以前的主子就是她了么?
饭后,赵骚包吩咐那姑娘去了西厢住着,我瞧着她的眼神有些个欲言又止,便直接将赵骚包拖进房间,啪嗒将门一关,问他:“你不是说你是关门弟子么?啊?”
赵骚包好整以暇:“我是啊。”
我翻白眼:“你那小师妹是蹦出来的?”
“呵,小阿端,她是我师父的孙女。你这幅样子,别人还以为我做什么苟且之事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真想打晕他让他失忆一番。此刻我欺近他的胸膛,两手抓着他的衣襟,满脸质问之意,活生生一副大老婆抓住自家夫君出墙的样子。
“咳咳,咳咳。”我干咳两声,默默地将自己的手从他身上离开,慢慢抚平他的衣襟,将脸一抬,一笑:“夫君,咱有话好好说。”
赵骚包却突然眼色一黯,然后缓缓开口问我:“我真的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