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别说离开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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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这两天是不是要和你——分开些比较好?”
“不用,不会再有人来拍了。”
我一愣,想想他也是有这样的能耐的,也就没有再多问。
沉默了片刻。
“今天有事吗?”他突然问道。
“因祸得福,我放假了。”
“那不如我们去逛逛?”
我看着他好看的眸子,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去哪?”
“再逛逛西湖,好吗?”
我看着他的眸子,心里悄悄一紧,“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两人就好上啦~~~周末无更;周一中午更下一周开始;会是甜蜜的一周了;都是甜滴啊PS:任大叔的番外偶正在写ing;所以;一定会有记得冒泡哈
☆、重游西湖
这两年杭州似乎也变化了不少,前几年的非诚勿扰让西溪湿地也火了一把,杭州便不再只有西湖了。可是,不管如何变化,我的心中却独独对这里情有独钟。
时隔八年,在最冷的冬天时刻,我们又一次踏上了西湖。
我们并没有选择以前的路线,因为出发点不同,便没有刻意要去重走的必要。
有些时候,错过的事,错过的时间,是不是只能顺其自然地走下去了?
这一次我没有穿高跟鞋。和多年前相比,一米六的我站在他的身边,有没有更协调一点?
“你的体力似乎没有长进。”
看着走到一半,我已经渐渐有些放慢了脚步跟不上来,任流年悠闲地停了下来,半是调侃地对着我笑道。
“那能一样吗?老啦!”
他好笑地扬了扬眉,“你是在暗示我更老吗?”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你那叫黄金单身汉,我叫剩女。”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一晃眼,当年的小丫头真的是长大了。”
我的步子突然顿了一下,一个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
“当心!”任流年眼明手快地扶了我一把,才让我免了啃地的命运。
“慢点,跟着我。”他说着,拉着我的手往前走去。我愣愣地却没有舍得放开。
冬天里的西湖,其实景色更不如八年前,我们走过一些原来的路,也有新的景色,我没有刻意去记。
但无论如何,我记住的永远是西湖最美丽的样子。
到了晚上,我们吃了晚饭后,本打算去酒吧街走走。可是当经过三潭印月的售票处时;任流年突然停住了脚步。
“还想去那看看吗?”
我不想刻意再走一遍西湖,可是小瀛洲
看着任流年淡淡的笑意藏在眸中,我不知怎么地就应了声“好。”
然后买了票,我们很快来到了小瀛洲。
这里似乎没有变化,一样的九曲桥,一样的心相应亭。不是周末,天色又晚了,寒冷的冬日里这里有些冷清,人很少。
我呆呆地看着“心相印”几个字,想着被我压在抽屉里的那张照片。这么多年,我没有拿出来看过,那被压在抽屉里的风景于是我几乎都以为是假的了,而此刻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
那弯弯曲曲的九曲桥,将我的心也弯弯曲曲地带到了这个记忆中的亭子里。
湖面微微泛着些磷光,冷风吹来,我一个哆嗦,实在说不出有什么美妙的。却似乎和记忆中的场景那么想象。
“很冷。别对着湖面。”任流年走到我身边,脱下外套给我盖上。
我转过头看他,这个场景好似很熟悉。他背对着湖,也静静地看着我。
我曾经对着湖面,傻傻地许愿,我说既然它叫心相应,那一定也能应了我的愿望。
可是,当时我真正的愿望只有一个,却没有实现。
现在想来,不免有些幼稚,也不免有一些尴尬,特别当他又这么倚在我的身侧。
为了缓和这样的气氛,我咳嗽了一声开口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以前挺幼稚的?”
任流年的嘴角滑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怎么说?我不觉得。”
“说什么心相应,应愿望的,呵。”一说出口,我便有些后悔了,脸不觉有些发烫。这是搭错哪根筋了,偏要提这事?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他早忘了,我还故意提起干吗呀?
“你现在不相信了吗?”
我尴尬一笑摇摇头没敢再看他。却见他突然又靠近了一些,低下头,用磁性的声音充满魅惑地说道:“那换我试试?”
我不觉喉咙一紧,为着他突来的靠近,也因为他的话
那是——什么意思?微微睁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地抬眼看着他,谁知道任流年却真的转过身,不过他没有对着湖,而是对着我。
“我希望——”他说着,却始终只是看着我,眼眸里似乎闪着光芒,又沉不可测,我的心就这么提到了嗓子眼,多年前的一幕在脑中闪过,我紧张地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他就这么看着我,然后突然低头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然后将我牢牢地圈在了他的跟前。
“我希望——你能放过自己。”
他的唇离开我的额头,用拇指轻轻摩搓着我的脸颊,带着一些疼惜——让我连动弹都忘了。
“小诺,你说当年的事不怪我,你解放了我,为什么不放过自己呢?”
他的声音低缓又有力,一句句敲在我的心上,让我微微有些颤抖,那感觉仿佛是被人紧紧揪着,却又那么温柔地呵护着,两种极端在我的胸腔里拉扯,让我的泪毫无预兆地流下,终于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一步,缓缓摇头。
这些年来小姑苍白的脸庞不止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她美丽又哀伤的大眸子似乎有流不完的泪,让我几乎没有勇气面对,一次次想要逃跑。
任流年一把抓住我,阻止我再往后,坚定地对我说道:“那是意外。”
我呜咽出了声想要逃开,他的手却牢牢圈在我的腰上,任我怎么挣脱都不肯松手,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但他的眼睛却依旧温柔。
“小诺,不要再逃了,好不好?”那语气近似有些——乞求让我暂时忘了挣扎。
我抬起头颤巍巍地看着他,这一次,我完全看清了他的表情,那分明是带着爱恋又压抑着渴望的
他——对我竟是如此的吗?我做了什么,竟让他至如此。
于是我呆呆地再也不会动,感觉他渐渐收紧了手臂将我团团圈住,害怕一个松手我又不见似的,然后眼眸渐渐有些锐利盯着我,沙哑着道:“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久得几乎——怪你。”
他说着,低头一下子吻住了我。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他说他一直在等我?
这是我们第二次接吻。不同于第一次,他几乎是强硬地撬开了我的唇,不容我拒绝,那深深的强硬中似乎带了些责怪,不甘和怨恨。在我终于抵抗不住,被他侵占了进去,他又渐渐温柔了起来,似乎带着无限的爱怜和不舍,一点点缠着我越来越深,让我丝毫没有逃避的空间,于是再也不会思考不觉什么时候手已圈住了他的颈,不自觉地回应着,直到我差点喘不过气,他才把我放开。
我羞地抬不起头,他轻声笑着将我埋在他的怀中,那淡淡熟悉的味道让我陡然间忘记了一切,只想着,他在,真好。
“答应我。”他揉着我的头,无限柔情地诱哄着我。
我抬头,有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答应什么?放过自己?
“我不知道。”
“你只是不愿意去面对。”任流年搂着我,淡淡地说道,“我和辛川一直是朋友,所以那车祸,真的只是意外。或许我有责任,但是和你并没有关系。”
“那是意外,我知道。”看着他有些惊讶的表情,我微微蹙着眉道:“可是——”
任流年叹了口气,打断我,“我不想让你一直为了以前的事耿耿于怀。你总是不愿意提,我不知道你到底在逃避什么,有什么事不能摊开来问我吗?我都会告诉你,只要你问。但这么多年,你始终不闻不问。”
我一愣,我这些年怎么想,他怎么能知道?
“辛川,没有你想得那么软弱。她最痛苦的两年已经过去了。很多事,她早看开了。”
“你——一直陪着她吗?”
“我在美国呆过两年。”任流年微微皱眉,“我的哥哥是医生,那个时候我可以帮助辛川,毕竟——我也有责任。”
“流年”我有些自责地看着他,当年的话,毕竟是重了吧。
任流年却是笑笑,轻啄了下我的唇,让我一下子又红了脸。
“别自责,那和你没有关系。更何况我也有私心。如果辛川的腿一直好不了,怕是你一辈子也不会原谅我。”
我呆呆地看着他,心口有些闷闷的。好像这么多年,我似乎错过了什么。他原来也一直这么爱着我的,了解我。
“流年,对不起——”
“傻丫头,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是我一直对你不够坦白。”
我靠在他怀里,悄悄低头。六年前的我,似乎什么事都要弄个明白才甘心。可是现在,当他这么毫无隐瞒地摊在我面前,我却暗自害怕了。
见我一直不说话,任流年低下头,轻轻唤我:“小诺,我和你小姑结婚只是——形式,我们”
“有些事,即使我不知道原因,但是你和小姑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我突然打断他,慢慢从他的怀中起身,看着他道,“可是小姑的心思,我们真的都懂吗?”
任流年微微一愣,有些无奈,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们为何结婚?为何离婚?这个问题当初困扰了我多久?而这些年来,我不是没想过,却从来不敢去探究。因为——
“我明白了,小诺。或许这一切该由辛川告诉你。”
我悄悄红了眼抱住了他。心里微微有些疼痛。
小姑,真的还会愿意见我吗?我知道流年是怎样的人,或许他们的婚姻本就是一场无奈。而那个理由,如果小姑愿意告诉我,是不是会和流年不同?
“不急,慢慢来吧。”他又亲吻了一下我的鼻尖,抱紧了我,“冷了,我们回去吧。”
然后牵着我的手,我们一同走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明天中午
☆、美好
到了酒店后,我突然想起昨天他说过房间已经安排好的事,便说我搬过去好了。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开始理东西,他则一点要忙帮的打算也没有,悠闲地交叉两手在胸前,一派轻松的样子看着我有些忙手忙脚地整理着东西。
“我的鞋子呢?”
“在床底下。”
“噢噢。”我走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包里一塞,“手——手机呢?”
“沙发上。”
“哦,对,看我没脑子。”我又走过去,随手一塞,然后把大包小包都堆在了脚下。
其实我也没带多少行李过来,只是我整理地乱七八糟居然多了很多袋袋。
我该死地发现不知怎么的回来后,和他在一间房里居然让我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
“那——我先下去了。”
他点点头,看着我七手八脚地提着很多袋袋,啪啦哒掉下一个,弯腰捡起继续,就这么走到门口,这大爷从头到尾居然真的也不来帮我。
刚要开门,我又唰地狼狈转头问道:“那门卡呢?”
“早上就给你了。”他笑得很温柔,却仍是丝毫没有绅士风度。
我连忙翻开了包,果然门卡在呢。
我点点头,瞪了他一眼,走出了房门。
按着门号,我很快找到了我的房间,开了房门,把东西往地上一放,躺在了床上,不觉深深吸了口气。脑袋里回想起小瀛洲上的一切,不觉傻傻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真的一直——在等我吗?
那是不是我从头到尾都不是单相思?
任流年也喜欢我?这样的念头,让我蓦然从床上跳起来,小心翼翼地按着自己狂跳的心口。
我知道还有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但是,现在我决定先不要去思考这些。时隔六年,他能回来,我还奢求什么?于是对自己笑了笑,从包里拿出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我躺到了床上。突然间感觉莫名的空荡。这个房间里少了一个人的脚步,居然让我很不习惯。
我皱皱眉,打开了电视机,很快转到了一个综艺节目,主持人夸张的表情和观众的笑声时不时传来,我看了一会儿,却始终觉得索然无趣。
不觉往床的边上看去,这么大的床,一个人睡空出了很大一块,不觉想到了昨天晚上我们还曾躺在一个床上,不觉让我脸红了起来,暗骂自己是个色女,老天爷,都十一点了,我在想些什么啊?
于是我下床,决定找点事情做做。看了眼地上东倒西歪的行李袋子,于是蹲□子开始整理。明明是没多少东西的,居然拎了七八个袋袋下来,我定下心很快终于把衣服归衣服,书归书咦?这两天写的手稿塞哪去了?那本来是和书放在一起的。我一拍脑袋,想到可能是留在任流年房间的书桌上了算了,反正不急。
我叹了口气又爬回床上,刚想就睡了吧,突然一个念头像虫子一样爬上我的脑袋。
唔——我应该去拿稿子,那些手稿很重要的,万一弄丢了就不好了。
对,就这样,他也许还没睡了呢,我去看看,我只是——去拿稿子的而已。
当任流年打开房门,显然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然后,我看见他盯着我的胸前低下头才发现我居然就穿着不算太保守的睡衣就这么走下来了!我一定是傻了,幸亏这一路也没有碰到其他人。否则把我当小姐也难说。
于是我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手也不知道往哪遮。干脆拉倒,反正我是来拿东西的,对对。
“怎么了?”他好整以暇地问道,并没有邀请我进去。
我瞄了他一眼,显然他也穿得——唔——比较风凉,看来是也打算睡了。
“我的东西忘记拿了。”
他一愣,挑眉问道:“什么东西?”
我眨了眨眼,细若蚊声地答道:“稿子。”
呃,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这是犯了什么毛病?深夜来要一份稿子?
他随即不可置信地挑了挑眉,目光突然很深沉地望着我,直望得我不敢抬头。
“唔——那手稿很重要的,我怕——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