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别说离开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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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恶心地直起鸡皮疙瘩,却只能害怕地闭上了眼,他很快去了洗手间洗澡。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我感觉从未有如此害怕过,第一个念头便想起了任流年。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于是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侧了□体,手机从口袋里掉了出来,运气还算不错,离我的手很近,我命令自己镇定下来,使出浑身的力气用食指去触碰键盘,我根本开不了口,所以我只能想办法发消息给他。
终于在我满头大汗时,我的手指终于敲下了键盘,可是每敲一次,都让我感觉筋疲力尽,在我打出“陆伟生”三个字后,再也没有一点力气,怎么办?就这三个字,他能明白吗?可是我已到了极限,犹豫了一下,又吃力地打了个“!”后按下了发送键。
我虚脱地喘着气,心里暗暗祈祷着,任流年,你会来吗?你会来救我吗?现在这个时间,正是记者招待会吧,你是不是已经坐在话筒前了?
我的嘴角不觉扬起一丝苦笑,感觉有些绝望。也不再动了,趁陆伟生还没有出来,我要休息一下,不管有没有希望,现在重要的是拖延时间,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任流年
陆伟生很快穿着浴袍走了出来,看我乖乖地躺在床上,很是得意地靠了过来。眼角瞥到我掉出来的手机,不觉一愣。
他拿起手机,这时我听到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着急地看着被他拿在手上的手机。老天爷!一定是任流年,一定是的!
陆伟生瞄了眼我的手机,嘴角泛起一阵冷笑,“怎么,还想打手机找谁?你有这力气不如好好伺候本导演!”说着将手机关了往地上随手一扔。
我绝望地闭上眼,感觉像头猪一样压在我身上,嗯嗯啊啊地反抗着,疯狂地想要踢开他,无奈没有力气,只能声东击西地不断发出声音,吸引他往后看去。他不明所以,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我。
“你说什么?”
我继续顾左右而言他,我根本没有想表达什么,只是想让他猜不清楚,又觉得我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一样。
他有些莫名其妙,然后突然惊慌地站起了身,四周左右都看了一圈后,又在房间里找了个遍。
做贼的人果然是心虚的,他是怕房间里有人,我就是想这么误导他。
“妈的!你个贱货,搞什么把戏!都不能动不能说了还居然有本事给大爷我搞花样!”
他气愤地发现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又折了回来,重重地掐住了我的下巴,我狠狠地瞪着他,忍着眼泪不流下来。我才不要在这样的人渣面前表示出任何懦弱!
看着我倔强的表情,他终于放开了手,将头埋在我的脖子里恶心地亲吻着。我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叫了起来,他丝毫不理会,两只手在我身上乱摸,一把扯开了我的衣服,露出了一大片皮肤。
我感到一阵阵绝望,任流年没有来,可是怎么能怪他?就陆伟生三个字,他如何能迅速反应过来救我呢?
陆伟生喘着粗气,□的皮肤吸让他的眼眸迷离了起来。
“啧啧啧,别瞪我,等下就让你好好享受,让大爷听听你放荡的□声,咱们要不也录一段,啊哈哈哈!”
说着他竟然真的就要去拿相机,只见他摩拳擦掌地摆弄着设备,我害怕地全身都抖了起来,在他终于弄好再一次压上我的身子,门突然被砰地一声踢开。
我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个健步就走了上来,对着陆伟生狠狠地一拳下去,陆伟生发出了一声惨叫,滚在了地上。
“妈的!你谁啊!”他拉着床沿就要站起来,来人又补了一脚,他于是又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
我看到任流年的目光透着想要杀人般的怒火,在转过来看到我时,不敢置信地盯着我被扯破的衣服,下一秒飞快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我的身上,然后一把把我抱起,我的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身子还不住地在发抖。
“别怕,没事了,没事了。”他紧紧抱着我,竟也微微颤抖着。沙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自责。
我被他抱着,从头到尾包裹着地走出了房间,却仿佛听到了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和混乱的议论声夹杂在一起。
任流年一路把我抱回了香格里拉,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了床上,给我盖上了被子。
他满脸担忧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觉得怎么样了?”
我还是说不出话,却没有刚才那么感觉无力了,于是艰难地点点头,然后嗯嗯哈哈地朝着桌上看去。
“要喝水?”
我点头,他拿过水让我喝下。
“我问过医生了,迷药的效力一般是二三个小时,你休息一下,起来就没事了。”
我点点头,泪水缓缓从眼角流出,幸亏他来了。
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抹去我的眼泪。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闭上眼,虚弱地露出一个笑容。心里默默地说,你没有,你赶在最后的关头还是救了我,谢谢你。我看着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看着我,“睡一会儿吧,醒来就没事了。”说着,他就要起身,我却牢牢地拉住了他要抽走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离开。
他的眸子于是温柔的仿佛一潭湖水,又坐了下来。“好,我不走,你睡吧。”
我于是安心地闭上了眼。这一睡,我心底其实还不是很踏实,迷迷糊糊地只睡了一会儿,便又醒了。
当我睁开眼,发现任流年果然没有走,一只手就任由我这么握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醒了。”
我点点头,试着坐了起来,发现似乎恢复了力气,握了握手,也能握拳了。
“我我好像好了。”
他点点头,也终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摸了摸我满是汗的额头,“还有什么不舒服吗?需要去医院吗?”
我看着他,却突然一把抱住了他,摇摇头。
任流年微微一愣,随即拍了拍我的后背,也牢牢地抱住了我,在我的耳边不断喃喃道:“别怕,没事了。我在。”
就这简单的“我在”让我感觉我是真的安全了,缓缓舒了口气。
“谢谢你,幸亏你来了。”
“幸亏我来了。”他没有放开我,下巴抵在我的脑袋上,一只手抚着我的背,也喃喃地重复道。
等我稍微缓和了下情绪,终于放开了他,想起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任流年顿了一下,蹙眉道:“我收到你的短消息,觉得很奇怪,就问乔乔,陆伟生是谁。乔乔说,是一个导演,传闻比较好色。我便有了不好的猜测,给你打过去,很快关机了。然后听说他正在杭州,我想着你是不是去采访他,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我查到了他入住的酒店,或许是我多心,但是我想到你莫名的短消息,就找了过来。” 说到这,他的脸色有些沉了下来。
我点点头,幸好他居然能猜到,也幸好乔乔说了这句话。
“既然他的口碑如此,对这样的人你怎么没有一点戒心呢?”
我叹了口气,也说了个事情的大概,任流年听得直皱眉头。
“我以为光天化日之下的,没想到,他居然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任流年定定地看着我,“如果我没有赶过来——”说到一半,他突然说不下去了。
我看着他一脸的担忧,想着他为了这样的万一就这么跑了过来,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
“没有万一,你来了,不是吗?”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么高兴,你这样不顾一切地赶来。
“饿了吗?去洗个澡,我们一起下楼吃饭吧。”
我也想结束这个话题,不愿意再提起这个人,于是便点头去洗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明天中午
☆、上了头条
晚上,任流年问我需不要需要搬到楼下的房间,我这才想起早上他说过,房间安排好了的事。
“能不能明天搬?”说实话,让我一个人睡一间房,我还有些不安。
任流年点点头,犹豫了下道:“我怕你不自在。”我一愣,是因为导演的事吧。
然后,依旧是我床,他沙发。
我躺在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房门已关,周围静静的没有声音。
还是害怕吗?我的嘴角不自觉弯了一弯,老实说,陆伟川的事让我很恶心,所以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洗了澡。可是,对于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毕竟对我造成的伤害也只是一时的害怕,过了,我发现我并没有那么懦弱。
就像现在,我一个人躺着,心里并没有那么害怕。反而是——
想着任流年在沙发上这么一睡就是三天。
我悄悄起了床,打开房门,发现他正倚在沙发上看书,没有睡下去。
“怎么了?”看到我走出来,任流年从书本中抬起头。
“唔”我犹豫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心噗嗵噗嗵跳得很快,“你能不能进来睡?”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我硬着头皮说道:“我有些害怕”靠,这台词有点小言女猪的赶脚吧!
任流年闻言顿了一下,然后起身抱起了自己的被子。
“好。”
于是,我们一起睡回了床上,床很大,我们各置一边,两条被子间还能空出不少距离,只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跳得很快,感觉却很温暖。
我们背对着躺着,很久没有说话。突然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哎呀了一声转过身,惹得任流年也同时转了过来。
“你的记者会!”我大喊,他那个时候赶来,不是正应该是记者会的时间嘛!
“没事。明天公关部会处理,已经安排好了。”
“可是——”
他温柔地笑笑,一手撑起,俯视着我,“没关系的。反正我本来就和媒体没什么交道。”
我想着或许还没轮到他上场了,自我安慰地想着,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们居然离得那么近了。他身上淡淡的熟悉味道飘来,让我有些乱了,紧张地眨了眨眼。
他好笑地看着我突然僵硬的身体,突然整个脸靠近了过来,惹得我动也不敢动。他好整以暇地望着我,眼眸瞬间变得很深沉,似乎是顿了一下,突然在我额头吻了一下。
“睡吧。”然后转过身,留下心乱跳的我。
直到第二天早上,当我打开电脑上网之后才发现原来事实并非如任流年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可以说,我几乎都成了娱乐版的头条,当然众人并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标题非常震撼。
珠宝大亨扬长而去英雄救美知名导演色迷神秘女子!
我目瞪口呆地看完了整篇报道,又迅速找了网上的视频,才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时其实发布会已开始,他坐在台上,记者们开始发问。
然后,可能是我的短消息来了,他低头看了一眼,眉头遽然皱起,然后对那位正站起来提问的记者说了句:“不好意思,稍等。”
然后只见他转头对身后的乔乔说了什么。估计是在问陆伟生。在听完乔乔的回答之后,他的脸色震了一下,沉得可怕,立刻又拿起手机打起电话但很快又放下。
他呆愣了有半秒,台下的记者早已议论纷纷,突然他开口了。
“不好意思,各位记者,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主持人闻言一愣,随即立刻打着圆场道:“当然可以。”
“不知道哪位记者认识陆伟生导演?”
众记者一愣,随即有反映快的回答道:“当然认识啊。陆导的新片刚上映,正在做宣传。难道任先生想和他合作吗?他正在杭州呢,不知道——”
他还没说完,只见任流年唰地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抢着又道:“他在哪家酒店?!”
那记者一愣,显然没明白任流年是怎么回事。
“**酒店。”这时另一个记者说道,虽然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任流年随即一个健步跑出了会场,留下了目瞪口呆的记者们,有反应快的记者也跟了出来,记者的天性可能让他们觉得有料可追。
所以后来我听到了咔嚓声,所以任流年会用衣服把我的头盖住。
我关掉了视频,胸口还未能恢复平静。
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过来,他显然在乔乔说了那句“很色”后心里便有了一个很坏的猜想,他想要知道陆伟生在哪,问记者是最快的方法。不得不佩服,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能够想到这一招。如果没有争取到第一时间,那么或许我的后果就不堪设想。
想到这,我都有些后怕。幸好,他赌了那个万一。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起,低头一看,是廖魔头。
“小诺,报道上的神秘女子是你吗?”
我想起前一天告诉廖魔头我要去采访陆伟生的。
我叹了口气道:“是。”
那边传来了片刻的停息,“你没事吧?”
“没事了。谢谢老大。”
出乎我意料的,廖魔头并没有再说其它的,“那你好好休息吧。今天算我放你假。”
对于这突来的开恩,因祸得福我都有点不习惯了,不过还是很快谢了后挂了电话。
这时,任流年走进了房间。
看到我电脑上的页面,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我看着他,“为什么没告诉我?”
他挑了挑眉,看了眼报道,“没那么夸张。”
我看着他淡然的表情,心里却满满地溢满了感动。
“谢谢你,任流年,真的谢谢你。”我没料到他就为了一个猜测,一个可能。就抛下了所有赶了过来。
他只是笑着看着我,“对我不用说谢。”
“那——这个摊子该如何收场呢?”我指的当然是报道中,对于我的猜测。
显然,我的身分引起了很多猜测。更多人认为是任流年的女友,还有人甚至提到了前几天我在晚宴上掉鞋跟的事。不会顺藤摸瓜地就猜到了吧?
“乔乔会安排公关部处理,就说是我的一个亲戚。别担心,没有人拍到你。”
“那我这两天是不是要和你——分开些比较好?”
“不用,不会再有人来拍了。”
我一愣,想想他也是有这样的能耐的,也就没有再多问。
沉默了片刻。
“今天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