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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银狐的幻影情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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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的幻影情人  
  林雪儿《银狐的幻影情人》 
  出版社:禾扬 
  出版日期:2005 年 10 月 07 日 
  ISBN:986…160…309…3 
  系列編號:水叮当 T549 
  扫描:4yt 
  校对:Eros 
  男主角:尼尔·汉克 
  女主角:桑琪儿 
  其它人物:凯若 
  故事地点:伦敦,拉斯维加斯 
  时代背景:现代 
  情节分类:杀手情缘 
  情欲指数:★★★☆☆ 
  推荐指数:★★★☆☆ 
  身为大名鼎鼎的「幻影杀手」 
  她不得不承认--这次的「目标」实在很难搞! 
  这个看似优雅斯文的男人根本是只浪荡邪恶的魔鬼 
  他不仅轻易看穿她的「Show Girl行刺计画」 
  把她从酒吧逮回家囚禁在他的大床上 
  用各种高明的「刑求」手段颠覆她的冷静与自制 
  更可怕的是在短短几天内就粉碎她完成任务的决心 
  让她不顾一切的反过来保护他,甚至甘愿为他挨子弹! 
  她知道自己不该罔顾「职业道德」 
  被他迷得沉沦在甜美又疯狂的欲望之中 
  更不该愚蠢得连心都交出去,奢望从他身上获得一丝情感 
  毕竟根据她「打探」来的「情报」 
  他的心早在八百年前就被另一个女孩带走了 
  序 
林雪儿 
  大家好。 
  雪儿又来和大家乱哈啦了。 
  写这一篇序文时,刚好是端午节放假在家,天气真的好热、好热,又好热。 
  台湾的夏天又湿又热,常常到外面晃不了几分钟,就已经汗如雨下,雪儿不仅被晒得融成一摊水,水还蒸发了,真是热得让人受不了。 
  夏天一到,唯一让雪儿感到开心的,就是有美味的西瓜可以大快朵颐。 
  雪儿爱吃西瓜,而且要冰得非常透彻,我可以不吃饭,就吃西瓜当作一餐,呵呵,想想也挺好养滴。 
  近来雪儿的爹买了一台多功能果菜机,三不五时就打西瓜牛奶给全家人喝,既好喝又经济,实在很赞哩。 
  最后,希望大家身体健康,要继续支持雪儿喔。 
银狐的幻影情人1 
  抱着你贴着你 
  亲密的舞步旋入岑寂的心湖 
  漾开情生意动的涟漪 
  1 
  英国伦敦 
  入夜的苏活区一直是年轻男女的最爱,白天充满时尚味道的餐厅纷纷调暗灯光,在每张桌上燃着造型巧致的腊烛,播放着轻快又悠扬的爵士乐,营造出一种神秘、悠闲的浪漫氛围。 
  几家着名的同志酒吧也亮起招牌开始营业。 
  霓虹灯闪烁不停,变化着前卫的图案,进入酒吧里,除了一些打扮得十分新潮的同志情人外,也有不少雅痞风的优雅男士。 
  在这个地方,英国人惯有的拘谨和严肃被抛在一旁,夜里的苏活区荡漾着奇趣,让人流连。 
  在同性恋酒吧中最具规模、也最具有人气的,应该要属于位在着名的「科芬园」(Covent Garden)附近的「天使酒吧」。 
  常在苏活区活动的人大都晓得,「天使酒吧」的负责人是一对男同志爱人!汤玛斯和亚瑟,却没有人知道,酒吧幕后的老板其实另有其人。 
  两年前,这位神秘的老板出资让汤玛斯和亚瑟创业,纯粹是因为友谊,他并非同志圈里的人,对女人凹凸有致的胴体远比对男人有兴趣,尽管如此,他还是三不五时泡在「天使酒吧」里。 
  他不爱坐在店内和一些不相干的人打屁哈啦,而是喜欢待在酒吧后面隔音设备还不赖的大房间,透过一大面可由内往外观看的玻璃镜墙,沉静地喝酒,沉静地打量每个人。 
  或许,他天生就喜欢窥伺别人,在暗处活动让他觉得自在。 
  他十分孤僻,也十分低调,如果不是从小就认识他这号人物,汤玛斯心想,那家伙可熊辈子也别想交到朋友。 
  无奈地叹了一声,汤玛斯丢下忙碌的外场,快步绕进后面的大房间,他身后还跟着一名金发碧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 
  走到门前,汤玛斯按下对讲机,对着里边的人说:「尼尔,你要的女孩我带来了。」 
  停顿了三秒,对讲机那头传出略带磁性的男性嗓音,像拨动了大提琴的弦。「进来。」 
  门自动开放,汤玛斯领着女郎走进,随即丢下话:「我出去啦,外场忙得要命,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得尽兴一点。」 
  他转身退出,经过女郎身边时还特意对她挤了挤眼,迅速低语: 
  「尼尔帅得要命,而且出手很大方,努力榨乾他吧。」一语双关。 
  美艳女郎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纤手拨了拨波浪般的金色长发,红润的朱唇微噘,扬出一抹性感的弧度。 
  汤玛斯离开后,女郎仍站在原地。 
  她的视线先是被那一面具有透视功能的镜墙吸引,清楚地看见酒吧内热闹的状况。 
  她不动声色地眨了眨碧眼,放松轻蹙的眉心,然后若无其事地掉过头来,努力适应着房中昏暗的光线。 
  那男人就坐在离她差不多有五大步距离的单人沙发上。 
  她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只大约描绘出他的轮廓,感觉他肩膀很宽,交叠的腿特别修长。 
  「不把灯开亮一点吗?」 
  女郎的英文带着纯正的英国腔,低柔音调却多了一抹诱惑,软软的、哑哑的,仿佛朱唇正在男人耳边喷出馨香。 
  男人右手轻抚下颚,沉吟着,过了几秒才出声:「你做这一行很久了吗?」 
  女郎微乎其微地挑眉,有些慵懒的性感。「别担心,我不是生手,我是丽丝妈妈底下最好的show girl,如果价码不错的话,偶尔也会接接外场的工作。」 
  「丽丝妈妈」的名号在伦敦大小声色场所颇具名气,她底下的女孩个个是天使的脸孔外加魔鬼的身材,除了经营单纯的平面模特儿、产品展览会的show girl外,连几家有名的Pub也会向「丽丝妈妈」签下懂得跳舞又敢ShoW的女孩,来Pub里大跳钢管艳舞。 
  当然,如果有相当优渥的价码,「丽丝妈妈」底下的女孩也不会排斥接接「外场」的case,而所谓的「外场」,讲难听一点就是色情交易。 
  男人甚至是女同性恋者,只要付得出教人眼睛为之一亮的价钱,就能享受到女孩们最顶级的「服务」。 
  特别的是,「丽丝妈妈」从来只提供赚钱机会,不曾强迫过底下的女孩,因此双方你情我愿,更能让付钱的客人享受到如梦如幻的解放。 
  此时,男人扬起微敛的双目,神秘的银光在幽暗中烁了烁。 
  像隐在黑暗中,窥伺着一切的狐狸眼睛。 
  领子开得极低的胸脯蓦然一震,女郎随即扬起性感的笑,慢慢地脱去贴身的羌皮外套,随手一抛,藉以掩饰被他挑起的惊慌。 
  「要我先去冲个澡吗?还是你想来个鸳鸯浴?」 
  男人似乎在笑。「你会跳舞吧?」 
  她柳眉又是一挑。「当然。」 
  「我想看你跳舞。」 
  对于男人的要求,女郎没有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 
  下一秒,她美好的身体随着室内不知从何处流泄出来的轻音乐舞动起来,那曼妙的曲线柔软得不可思议。 
  可能是音乐太过轻柔,她的舞并不狂野,但眼神和动作都带着浓浓的诱惑,随着轻盈的步伐和舞姿,她慢慢地靠近他、靠近他 
  她的手终于碰触到男人的肩膀,轻轻挑逗着,后者依然不动如山,仿佛真的只想纯粹观赏她的舞蹈。 
  她将他当成Pub里的钢管,绕着他扭腰摆臀,玉手始终不曾离开他的肩膀或胸膛。 
  然后,她绕到沙发后面,肢体仍随着音乐摆动,藕臂则顺着他的胸膛往下爱抚,以一种充满挑逗意味的方式 
  她的金发披散在他宽肩上,朱唇缓缓地贴近他的耳朵,诱人万分地吹出气息,还故意探出小小软软的舌尖,捉弄般地舔吮着他。 
  「我跳得好吗?告诉你我还会跳另外一种舞,不过需要你带着我跳,你要抱着我、贴着我,像黏巴达那样,却比黏巴达更深入、更亲密,你会跳吗?嘻」她像个坏女孩般低笑。 
  然后,她发现男人左胸的鼓动渐渐加促,呼吸也变得粗嗄许多。 
  就是现在! 
  美丽碧瞳中的朦胧和性感在瞬间消散,眸光在男人身后变得寒冷。 
  她玉手轻扬,掌心中竟多出一把约莫三寸长的钢刃,眼看下一秒就要从他的颈后刺入! 
  以为任务即将完成,女郎却蓦地瞪大眼睛,因为持着钢刃的手在毫无预警之下,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按住。 
  「嘶?!」她倒抽一口凉气。 
  「你的舞跳得不错。」男人竟然还发出低沉的笑声。 
  有种被深深作弄的感觉,女郎索性抛开伪装,大胆地采取攻击。 
  「那也得看你还有没有命欣赏。」 
  她声音透着压抑,钢刃抛向另一只自由的手,随即狠狠一划,打算割开他的喉咙。 
  男人的动作迅雷不及掩耳。 
  他快得惊人,不等那把钢刃近身,已将她整个人过肩摔倒,力道下得很猛,瞬间扳脱她的右肩胛骨。 
  女郎不禁闷哼了声,后脑勺结实地撞在地面上,脱臼的肩胛让她痛得呼吸紧绷,但杀手的本能又促使她拚命去完成任务。 
  可惜抓着武器的左手还来不及挥上,男人已离开那张单人沙发,一只穿着精致小牛皮皮鞋的脚稳稳地踩在她的左手腕上,缓慢地压重力道,让她不得不松开那把闪动着寒光的钢刃。 
  「很痛吗?」男人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废话! 
  女郎眯起一双碧眸,抿紧唇瓣。就算痛得她死去活来、额头已渗出冷汗,她也绝不会让他知道。 
  「为什么要杀我?」他的声音没什么高低起伏,居高临下的优势让她觉得自己是一块摊在砧板上的肉。 
  倔强地把小脸别向一边,她乾脆闭起眼睛。 
  在杀手的条规里,没办法完成任务就等同是废人,她从十七岁就在这一行闯荡,整整八年时间。她早已预见自己的死亡方式,就如同此时此刻,杀人不成,反遭报复。 
  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的生命就是这样,对于一个孤儿来说,死了也不会连累谁为她伤心,更何况,她本身也没有朋友。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男人悄悄地蹲低下来,当他的手带着热意抚上她的冰颊时,让她早将一切视作无谓的心突然一震。 
  她不禁睁开眼睛,猛地望进他深邃的银瞳。 
  心脏又是剧烈跳动,她从来没见过一对如此出色的眼,近近打量他,不得不承认,这次任务锁定的「目标物」实在实在是漂亮得惊人。 
  幽暗的光线下,他的发丝如同目中的银光,闪动着浅浅色泽,凌乱又性感地披在宽肩上。 
  他的五官仿佛是特别量身打造的,组合成一张无懈可击的俊脸,优雅中透着淡淡冷峻,让人无法从神情中搜索出他的灵魂。 
  「你想杀就杀。」她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会在此时此刻怕起他掌心传出的古怪热意,那抚触弄得她冰凉的脸颊麻麻痒痒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乱钻、乱爬。 
  shit! 
  她到底发什么神经?! 
  强忍住不断冒上来的战栗,她狠狠地瞪人。 
  男人对她杀人似的眼神微微牵唇,平静地说:「杀了你太可惜,更何况你若死了,我刚才所受的惊吓要找谁来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他的样子哪里像是被吓到?! 
  女郎完全摸不着他的想法,恨恨地说:「如果你以为能从我口中打探事情,我劝你别费力气。」 
  她忍痛的能耐一流,脾气又倔,认定的事很难改变,抵死不会泄漏任何内幕,这也是专业杀手的道德。 
  男人仍旧低笑,大手像是摸上瘾了,在她嫩颊上不断流连。 
  「你不是说你还会跳另外一种舞,要我抱着你、贴着你?我不会跳黏巴达,但我会跳你所说的那种舞,而且技巧应该不差。」 
  他的语气充满弦外之音,震撼她的心。 
  女郎努力想保持面无表情,眼眸却流露出微微惊慌。 
  「你不怕我逮到机会杀你?」 
  「你不会有机会。」 
  「你会后悔的。」敢小看她?! 
  男人但笑不语,银瞳刷过诡异光辉,在她还搞不清他的意图时,他手腕上的精工表突然朝着她的鼻子喷出气体。 
  她不及闭气,立即中招,嗅入那不明气体还不到三秒,脑筋已糊成一片,紧绷的身躯缓缓松弛。 
  不 
  该死 
  男人英俊的脸庞渐渐模糊,她费力地想抓住仅余的一点意识。 
  但,这场拔河实在太痛苦,她的身子被莫名的力量揪进不见底的深渊,急速往下掉落。 
  她以为自己在咒骂、尖叫、狂喊,其实仅是无力地蠕动着两片瑰唇,发出细碎的呻吟而已。 
  一切都太迟了,超乎她所能控制,眼皮重得无法掀动,她不甘心地合起双眼,雅丽的眉心还微微蹙起。 
  男人沉静地看着她的挣扎,直到她完全丧失意识,那双大掌轻柔地摸到她脱臼的地方,以完美的技巧将她的肩胛骨推回去。 
  「唔」女郎闷哼,也唯有在意识丧失的状态下,她才会允许自己显露出脆弱的一面。 
  「倔强的女孩。」他低语,手勾起她金色鬈发,没料及这轻轻的拉扯,竟让她耳边散出好几根黑丝。 
  眉淡淡挑起,他顺手将那顶假发取下,连带拨掉了底下的发网,当一头乌亮秀发如扇子般铺散在地板上,男人冷峻的嘴角有了耐人寻味的弧度。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他发觉沉寂许久的心在瞬间鼓动起来。 
  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了起来,既然有好玩的事?就不用成天泡在酒吧里,他抱着女孩,大踏步往另一扇门离开。 
    ☆☆☆。☆☆☆ 
  坐落在伦敦西区、界在海德公园和泰晤士河之间的汉克伯爵府,是一座维持得极为良好的百年古宅。 
  整幢大宅当初全采用大理石建材,单看外观会让人感到严肃、难以亲近,但周遭大片的花园和绿地却有效地柔化了石材建筑的刚硬感,特别是大门前一座不规则状的酒神喷泉,当阳光在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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