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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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一半,看表现,表现好再恢复!”
“是,谢公主,奴婢谢公主!”宁宁对这结果似乎很是感恩戴德,刚才惶恐的样子终于舒缓了一些。乐清就不明白了,既然这么怕,为什么要骗她?回来告诉她说寻不到那种药,她又不会怎么样,好像没觉得自己平时待下人太苛刻啊,怎么就让人怕成这个样子?
虽已甩下话说不让宁宁回家看一眼,然而到三日后,看宁宁望着墙外天空一脸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乐清还是忍不住问:“宁宁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宁宁才被抓出了错,这几天表现得特别谨慎惶恐,听乐清问话,立刻低下头来回答“奴婢没事。”
乐清自然知道是什么事。
那天严管家当真到那个兰香院去找到了宁宁要找的姑娘,那姑娘誓死不从,被人用针扎得半死,见有人来救,又听说是情郎的姐姐,哭得肝肠寸断,当时就昏死了过去。
宁宁心疼,宁宁家里也心疼,姑娘家里更心疼,心想这两人虽是大逆不道,私订终身,却真是一片痴心,又得了公主驸马的帮助,心中不知多感激,立刻就订了日子办婚事,还怕夜长梦多,选了最近的吉日。
这事多经磨难,宁宁也是只见家信,未见家人,且家中与严府本就隔得不远,今日还办喜事,全家齐聚,自己本是有机会回家的,到此时事情落空,看着严府院墙外的蓝天白云,思念之情再所难免。
当时,乐清已经坐在院中喝了第三杯茶,很有些无聊。看看墙外,又看看宁宁,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我好像还没看过普通人家拜堂成亲,去看看。”
安安忙说道:“公主,这可怎么行?你”
“怎么不行了,我就在远处看,让宁宁自己去。”
安安看着一旁宁宁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模样,不忍毁了她的希望,只好放弃劝诫,吩咐身旁人去叫两个武功高强的护从来。经裁缝家一事,她自是不敢掉以轻心。
虽说不远,却也有些距离,乐清放弃了轿子,坐上了马车。与严璟坐了几次,途中是出了些许意外,却又习惯了些,印象好了些,没觉得多颠了。
经过京都第一学府皓鸿书院时,乐清撩了身侧帘子往外看,只见那书院对面、左边、右边,左边的左边,右边的右边,全是卖什么笔墨纸砚,诗书字画的,看着有些新鲜,便想要不要顺便买副仕女图回去挂着。正动心未行动时,却突然看见了一副白底黑字的匾额,上面写着“江南字画”。
瞧见江南两个字,乐清便来了兴致,当即就叫住了马车。
江南字画,里面的摆设确实与别处有些不同,很有一股清雅味,而且老板还是个女人。
“夫人,进来看看,想要些什么字画?”老板娘从里间走出来,莲步轻踱,身姿轻盈,却不像别的商家女子那样粗俗。
乐清一眼便瞧见了屋顶上的纸伞。红的黄的绿的蓝的,挂在一起,真是好看得紧。
安安见她看伞,便对老板娘说道:“把那红色的伞取下来给我们夫人看看吧。”
“好,您等等。”老板娘马上便拿了竹竿将伞取了下来,安安接了伞,递向乐清。乐清看了看,不由说道:“你这儿的伞,倒是比别的地方好看。”
老板娘回道:“夫人说的是,京城许多伞坊的工匠都是从南方请过来的呢,我这儿的伞是直接从南方随字画一起运来的,江南的伞,自是比京城好用好看。”
“嗯?为什么?”乐清抬头问。只觉得这老板就是自卖自夸,京城的东西,哪有比别处差的,京城的东西,自然全都是天下间最好的。
老板娘笑道:“江南雨多,伞也要得多,伞坊一间连着一间,扎伞的工匠一个比一个厉害,京城雨少,伞也卖得不如江南好,自然做伞的技术也比不上江南。”老板娘接着说道:“夫人没去过江南吧,那里柳绿桃红,四处环水,一下起雨啊,烟雾朦胧,这纸伞在雨中不知道多美,当年十六岁的我就是在雨中撑了把伞,被我家相公看到了,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呢!”
乐清本只是随意看看,可被老板娘这么一说,倒真有些想买了。有柳条,有桃花,有山有水,撑一把伞在烟雨中她虽没这机会,也没在下雨时出来看过,可想想就知道不错。一时突然想起以前听过的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又看看眉目如画的老板娘,颇有兴趣地问道:“你家相公是读书的吧?”
身边有奸细(三千)
老板娘笑道:“不是,行商的。”
“啊?不是读书的呀。”乐清有些失望,继续去看那伞,却听老板娘接着说道:“实话说,他已经不是我相公了,十年夫妻,到头来只剩一封休书。”
休书?乐清大吃一惊,刚才听着那么好一桩姻缘呢,怎么就又有休书了?
瞧着乐清吃惊的样子,老板娘说道:“他行商,有一次要到外地久留,让我同去,我没愿意。结果他在那边留了两年,遇到了青楼里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姑娘,回去时便带着她。当时他们孩子都有了,和我说对不起,说他此生此世没了命都可以,就是不能没有她。”老板娘苦笑一声:“当年对我,还不是搬了读书人的话,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说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是个受不得轻贱的人,看他们日日如胶似漆,你侬我侬,便自己要了休书,回家了。后来姨丈来京城做字画生意,我便跟着来帮他,抛头露面,却乐得自在。”
她本是一副潇洒样,却在最后仍是叹息道:“若当年我跟着他去就好了,若是跟去了,万不会弄到这般田地的”
乐清久久的一声不吭,最后将老板娘的伞全买了让人搬上马车,还当即决定随严璟去江南。
安安很理智地告诉她,她被骗了,那老板娘就是个讲故事的老手,无非就是碰到个像她这样单纯又心软还同是女人的金主儿,说个说了无数遍的凄惨身世,让人买她的伞,买她的字画。普通女人谁会把丈夫喜新厌旧的事说给一个陌生人听!
乐清想了想,觉得安安说的有些道理,那老板娘确实很有可能是骗子,那些伞她用不着,回去随便发给下人算了,她却还是要随严璟去江南。
下午一回府,乐清算了算严璟要走的日子,马上就到了,便立刻让安安宁宁收拾起东西来,人还很有几分兴奋。
安安只好实话说,“公主,老爷不会答应的。”
乐清想了想,“他不答应我也要去,”
“公主,你要出去,太后那边怎么交待?”
这一次,乐清想了许久,终于拍掌道:“说是严璟要我去的!”
安安彻底无话可说。好在严璟是万万不会答应的。他此次去是办事,再说还是水灾,还有什么民乱,听说流民遍地,路有饿殍,公主如何能去?
然而乐清已经沉浸在好山好水,纸伞美人的场景中,铁了心要去。再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确实真想跟着严璟去的,还不知道他要去多久才能回来呢,在这府里,在宫中,多无聊!
“我去他房里收东西,把他的东西和我的东西放在一起!”乐清说完就往外走。
我保跟跟联跟能。安安并不去拦她,反正拦也拦不住,反正就算公主把严璟的东西与自己的东西放在一起了严璟也不会让她同去的。
乐清到了严璟房间,叫了平时在这边侍候的两个丫环,便命令她们收拾出发的东西。
两个丫环面面相觑,又不敢违抗公主的命令,只得收拾起来,可老爷之前没出门过,她们怎么知道都要带些什么?
乐清正在兴头上,自己瞧着房中的东西,让丫环收拾。
“公主,是只拿官服吗?”丫环看着服箱问。
乐清走过去一看,自己也不知道出去该穿什么,去外面是整天办事吗?整天办事,是不是得时时穿着官服?脑中一团乱,便说道:“反正就这么点衣服,别往外拿了,到时候让人连箱子一起抬着就好了。”
“是。”丫环按吩咐盖上了服箱盖子,最难收拾的衣服不要收拾了,便不知道还要收什么了。
乐清看看窗下的书案,觉得那边应该有东西要拿,正要过去,却听身后传来“当”的一声,回头一看,只见地上躺着只金钗。
“奴婢该死!”丫环立刻捡起金钗,慌忙放进刚才拿帕子的小柜子中。
“等等!”乐清一声叫住她,立刻过去接过了那金钗。刚刚只是晃了一眼,可是怎么看怎么熟悉。黄金的,兰花的这个,不就是她自己的么?怎么到了这里?
乐清努力回想,终于想到这金钗的最后归处,似乎被她赏给宁宁了,还是因为她弄到了那香呢!死宁宁,竟拿催情香来骗她!正欲放下,这才意识到她赏给宁宁了,这钗不是应该在宁宁手上吗?怎么到严璟这儿来了?
她的金钗,给宁宁了,就成了宁宁的金钗,宁宁的金钗却出现在严璟房中,还被收在这小柜子内,这乐清脸色大变,立刻拿着金钗冲出了房间。心中隐隐似猜出了宁宁大胆用假香替代的原因,却是怎么也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宁宁,宁宁!”
正坐在房中慢慢清理东西的安安宁宁听见这声音,猛地一惊,宁宁立刻站起身来往房间外走。门却“砰”地一声被撞开。乐清站在门后大怒道:“宁宁,说,这金钗怎么会在严璟房内?”
宁宁见着她手上举起的金钗,恍如见着晴天霹雳一般,身子一震,脸色立刻惨白,瞬时便跪倒在地上,眼泪如决堤般喷涌而出。
“奴婢该死”
乐清听她这样说,脚步不稳地陡颤一下,手上的金钗也掉落在地,安安立刻上去扶住她。
“你你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你竟和谢婉晴一样是不是?一早就看上了严璟是不是?骗我,你竟骗我,我待你哪里不好了,你为什么要这样骗我!”
宁宁脸上尽是惶恐,立刻大哭道:“不是,不是,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乐清气极:“没有?没有为什么把金钗给严璟,为什么拿假香来骗我,为什么总帮着严璟说话?”
“奴婢奴婢该死,奴婢对不起公主”宁宁声泪俱下,身子几乎瘫软地跪坐在了地上,“其实,早在两年前,奴婢便已是老爷的人了。”
“两年两年”乐清又是一颤。
“公主”安安看着乐清的样子,立刻扶她走到里边,坐在了房内的椅子上,自己回头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将事情始末全部说出来!”
宁宁拿衣袖擦着泪,泣不成声,哽咽着说道:“奴婢该死,奴婢什么都说,什么都说两年前,奴婢家中来信,说是家中困苦,奴婢父亲便被人拉了偷偷贩私盐,结果让官府给抓到了,得用一百两去赎,要不然就得按律法秋后处决。奴婢当时不知如何是好,就算提前支月银,就算借,就算抢,也弄不到那么多银子。而且奴婢父亲犯的是死罪,官府又是趁机贪钱才肯用钱去赎的,奴婢对谁也不敢讲就在无路可走之际,逢上赶集之日,公主非要出去看。当日街上人来人往,极是热闹,公主买了许多东西,买了就往奴婢身上放,然后又去看其它的,一不注意,便将身上一枚玉佩与刚买的香囊一起塞到了奴婢怀中。奴婢认出那是太后赐给公主的,也知道那玉佩十分珍贵,别说是一百两,哪怕是一千两也值。奴婢抬头去叫公主,却见公主已经跑到前面去看绣鞋了,其他人也都追了上去,没一人注意到奴婢奴婢那时一念之差,便将玉佩收了起来”
乐清本以为最终是严璟帮了她,所以他两人才有私情的,却没想到宁宁拿了她的玉佩,这倒没什么,走投无路之时如此,她虽会生气,却也多少能体谅一些,可却实在想不出最后她怎会和严璟私|通的。
宁宁接着说道:“当日公主便发现玉佩不见了,让人在府上里里外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只以为是丢在外面了,所以便不了了之。奴婢心里难受不已,可玉佩已经拿了,父亲又在大牢里关着,别无他法,就去将玉佩当了,心想此生若有机会,若能赎回来,一定会赎了拿到公主面前认罪的。后来父亲没事了,奴婢也渐渐将这事忘了,没想到几日后的一个晚上,奴婢侍候了公主安寝,从公主房中出来,在黑暗之处碰到了老爷。”
乐清心中一紧,忐忑地看着她,双手紧紧捏着身侧扶手,都要将指甲折断。
“老爷盯着奴婢看了许久,最后说让奴婢随他去书房,奴婢当时并不知道是什么事,便随老爷去了书房,到书房后,他就将一枚玉佩拿了出来,奴婢一看那玉佩,当场就吓软了腿。老爷说,从今以后,奴婢必须听命于他,如若不然,便将此事告诉之公主。奴婢开始并不依,只想就此咬舌自尽算了,可老爷却说他并无别的什么要求,只要奴婢将公主的一举一动告诉他便好。奴婢想公主也没做什么不能让老爷知道的事,就答应了这两年,奴婢虽侍候着公主,暗中却替老爷做事奴婢对不起公主,奴婢该死”
乐清气恨地看着她,问:“然后呢?”
宁宁看向她微露疑惑,随即又马上说道:“奴婢并未做什么伤害公主的事,公主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如何敢做过份之事”
“我是问你如何与严璟如何与他行下苟且之事的!”乐清立刻问。
宁宁猛然抬起头来,惊恐万分,忙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如何敢魅惑老爷,而且老爷自有公主,又怎会看上奴婢,公主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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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才说你是老爷的人了?”安安问。
宁宁怔了一下,慌忙说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是说奴婢早已效忠了老爷”
“你”乐清还有些不能相信,又问道:“你不是和他有私情?”
“不是不是,奴婢没有,奴婢不敢!”
裁幻总总团总;。乐清心里顿时放松下来,“那我给你的金钗怎么会在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