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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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严璟,乐清,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静静等着男人哄小女孩,好一会儿,女孩才停了哭声,慢慢将男人手中的搏浪鼓摇动起来。
见小女孩安静了,严璟才说道:“刚才她跑至路中间,摔倒在我的马车前,你看看她身上有未伤着?”
“什么,马车?”大胡子男人看看怀中的女儿,又看看停在路中央的马车,立刻大怒道:“你们撞了我女儿?难怪她哭得那么大声,敢撞我铁老四的女儿,不要命了!告诉你们,她腿伤了我就卸你们一条腿,胳膊伤了我就卸你们一条胳膊!”说着便低头去看女孩的腿和胳膊,直将裤子、袖子拉起来一寸一寸检查。
乐清被这人弄得好生恼怒。这人,自己不看好女儿让她跑到路中间来害她这长公主差点摔死,她还没治他的罪呢,他倒是反过来这样凶狠地说要卸她腿卸她胳膊,这是谁给的胆!
严璟却比乐清平静许多,开口说道:“她并未受伤,应该只是受了惊吓,我们急时停住了马车。”
大胡子男人也将女孩身上检查完了,并没看见什么伤口,又见她拿着搏浪鼓玩得笑了起来,便抬头看向他们道:“好了,我女儿没事就好,你们以后小心着点,别以为有钱就能赶个马车横冲直撞!”说完便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摸着小女孩的头道:“小祖宗,以后再乱跑爹不给买糖吃了笑,还笑,可吓死爹了知道吗!”
太阳已然失了耀眼白光,红彤彤偏在西边,照得满天满地一片红。小女孩带着笑使劲摇着手中的小鼓,大胡子男人看着她,笑得粗犷而温暖。
乐清突然又不那么对离去的粗鲁男人生气了。只是奇怪,为什么一个那么凶狠霸道的男人到了女儿面前却能柔声细气,能那么有耐心地一遍遍哄她,能叫她小祖宗,将她抱在怀里像宝一样好像,母后暗中怨怪着父皇风流无情;皇上小时候也是对父皇特别惧怕,但凡听说父皇要检查功课便会吓得觉都睡不着,可以花一整夜的时间来背以前一看就想睡的文章;可是她却最喜欢父皇,在父皇面前可以任意撒娇任意提要求,父皇总是笑呵呵的将她抱在怀中什么都说好。是不是,所有的父亲都是如此呢?哪怕对妻子无情,对儿子严厉,对女儿却总能温柔?
“上车吧。”严璟已经转了身,见她还未动,回头来提醒道。
乐清回过头去,看到严璟,突然想到如果她给他生个女儿,他是不是也会把她抱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女儿女儿呀,那个香!
乐清大惊失色,那个香能断子绝孙,严璟该不会已经已经生不了孩子了吧?
脸上猛地一阵白,正上马车的乐清差点一个不稳就摔下去,好在严璟在下面托住了她。
说不许碰我
上马车之后,乐清便一下下看他,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如果他真没了孩子那可怎么办?如果他知道自己对他下了这样的毒手,是不是要气得杀了她?真不知道当时她怎么想的,就算不想生孩子,也不用弄得他没了生育能力嘛,再说生孩子也没什么的,除了疼点,有个小男孩或是小女孩叫她娘,叫他爹,也挺好的。
“你怎么了?”严璟突然问。
乐清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一副脸色苍白加黯然失色的模样。碰到他询问的表情,立刻摇头道:“没事。”
严璟却似并不相信,问道:“刚才撞到了?”
乐清摇头,“没事。”说着突然抱住他胳膊靠在了他身上。
严璟一愣,低头看她一眼后移开,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只是身子坐着一动也不动。
晚上,趁安安宁宁离开,严璟还未来时乐清偷偷熄了熏香。算着点香的日子,严璟来的日子,看似没多久,实际加起来却很有些时日,真不知道如今他身体怎么样了。
裁幻总总团总;。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乐清突然想起来:今晚他不会不来吧?他向来变脸变得快,说不定今晚就真的不来了,那烦恼地翻了个身,虽是上了床,脑中却清醒异常,正忐忑着,门外就传来沉沉的脚步声,乐清立刻回过头看向房门,刚好见门被推开,严璟走了进来。
乐清又装作无事般自己仰面躺下,只听见他的脚步声缓缓向床边靠近,最后停下,人便在床边坐了下来。
“脸上的伤怎么样了?”他问。
乐清坐起身来,失神道:“还不是这样,说不定都会有疤的。”
“那个黄太医说他师傅的药涂了,断不会留疤。”
听他这样说,乐清想起当日自己那奋力的一摔,微微有些窘迫道:“不是都没了吗?”
严璟从打开半握的手,露出先前的铁盒,“现在愿意涂了吗?”
乐清看着那药,心头有些暖意,又有些不服道:“我可从来没不愿意过。”虽然这药是她摔的,可那还不是因为他,要不是他那时候哼,混蛋!
“前些日子不是很忙吗?不是忙得连房都不能回,觉都不能睡吗?今天怎么了?进来这么早?不忙了?”想起了那天,想起了那时他冷淡的态度,乐清突然冷下了脸,满面怒容。
严璟拿药的手僵了下来,闷着声不说话。
直到看到他这样沉默,乐清才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她总是希望他能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一两句,总是希望他能说些好话,可这希望落空了一次两次,她仍是不记得,他才不会说什么好话!
“以后不会。”半天,他就说了这几个字。
乐清便又怒了来,“以后不会什么啊,我才不要你来,你给我天天不来,天天忙一整夜才好,别出现在我面前,别碰我,天天去青楼找”严璟吻住她,让她将话堵死在了嘴边,然后又被迫生生咽了回去。
“谁要你亲我,说了不许碰我”乐清推开他,微喘气。
他不为所动,扳过她,继续。
经了昨夜的疯狂,这一次只是小试怡情,再说男人太纵欲实在不好,小半个时辰后,乐清侧躺着休息,严璟依然在她身后拥着她。
“那次客栈内,我没有和子楠私自约会,我们是被人设计了。”乐清终于说出早就该说的事。
今天本来想更一万的,可是好累好累啊直到这么晚才勉强上了八千,对不住亲们了~~
断子绝孙香
“我知道。”
“你知道?”乐清回过头去,猛然想起那个姑娘说的最后一个字。那人姓严这真的是他做的?可是如果是他,他又怎会如此坦白地说出来?
严璟说道:“那天我去了客栈,看到了翻倒的酒壶凳子,还有熏炉里异常的熏香。”
“我那天是有些神智不清,子楠将我送到医馆了,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做。”乐清垂下眼帘,并不太理直气壮。说什么也没做,其实也不算,可是她又不想对他实话实说,告诉她她曾那样不要脸的往子楠怀里靠,还被亲过,被脱了衣服“我知道。”没想到,他又是这么平静的回答。乐清抬起头,发现他并不像是有意回答的,而是明了一切的样子。
她看着他,说道:“是有人冒充子楠给我写了信,又冒充我给子楠写了信,我们才都去了大悦客栈,后来才知道是有人故意设计的。”
严璟只是看着她,并未做声。
好一会儿,乐清才说道:“我去找了那个送信给我的姑娘,可是她被人用箭射死了。”
严璟缓缓问:“她说了什么?”
乐清很想问他,很想告诉他,别人说是他手下的严管家指使的,想问他这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要让她和别了约会,为什么要给她下药只是,心中到底是记着安安的告诫,到底是对他了解得太少太少,甚至有些怕发生在那姑娘身上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杀人灭口“没说什么,她刚要说什么时,就被人杀了。”乐清回答。
严璟盯着她看了许久,看得她隐隐有种错觉,觉得他似乎真是什么都知道的,连她说了谎也知道。
他收紧胳膊,将她抱入怀中。“此事不要再想了,我会去查。以后有事就告诉我,若是不小心碰了不该碰的事,你便不是公主,只是个普通女子。”
躺在他怀中,向来是温暖安稳的。她决定,还是选择相信他,为着宁宁说的,也许是有人栽赃嫁祸,又为着她想不出他的动机理由,也为她真的愿意相信他。
就在两人安静下来,似乎各自入了睡梦之际,乐清突然推开他,“你知道,你知道我是被人害了,知道我和子楠没什么,你还休我?还将我扔在宫中不管?还翻脸跟翻书似的成天像从冰窖被掏出来的!”
严璟看着她,沉默。
裁幻总总团总;。乐清又怒道:“又没话说了是不是?就知道你喜欢南平,说不定这事就是你做的,让诬赖我和子楠,然后自己再做南平的驸马!”
严璟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不好的变化,终于开口道:“那是一时冲动。”
“冲动?哼,少拿理由来搪塞我,你会冲动吗?你连冲动是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你就是喜欢南平,我今天看见了,那个宁三壮还在御花园里呢,你根本就没把他安排到皇上身边去,你就是不想他能有本事和南平在一起,好把南平留给你。”
严璟深深皱了眉头,“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为何能将我和南平想到一起去?”
乐清气鼓鼓的样子,好半天才说:“那你为什么没答应让宁三壮到皇上身边去?”
“皇上对我有芥蒂,若是直接将人安插到他身边,他会反感,现在放在皇上到寿熙宫的必经之路上,若宁三壮是个精明之人,自能引起皇上的注意。”
乐清听着,觉得是那么回事。原来他也知道皇上对他有芥蒂岂只有芥蒂,皇上还恨不得杀了他,若是他特意将人安插到皇上那儿,那皇上岂会舒服,还会觉得这人是来监视自己的。只是严璟如此做,让皇上来发现武功高强的宁三壮,再让皇上来提拔他,那他以后会不会听从皇上的吩咐来对附严璟?现在为皇上办事的人不就是要和严璟对着干吗?如此严璟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乐清又是皱眉,又是作沉思状,又是时不时瞅瞅他,让严璟脸上微微舒展,搂过她道:“睡吧,别想太多。”
乐清是没办法不想太多的,她有很多事要想。严璟心里的打算,严璟要离开的事,严璟的身体第二天,乐清让宁宁找来了个大夫,然后让人退下,独独留下大夫,将用手帕包着的香屑递给了大夫。
“你看看,这香要是给人闻了将近一个月,会怎么样?”
大夫仔细看了香,又放在鼻下闻,好一会儿才说道:“这应是绮夜香的配方,多是由茉丽,玫瑰,广藿香按不同分量配制,闻多闻少倒没什么影响。”
茉丽?玫瑰?这两个乐清是知道的,是花,宫中有培植,广藿香虽没见过,却也听说过,应该是很平常的香,没听说这些东西有让人绝育的功效啊?乐清又问:“就这些,还有别的吗?没影响,那这香除了香还有什么别的作用?”
大夫回道:“也许还掺有别的香,不过份量不会太多,主要还是这几种,这香有安抚、镇定,舒缓郁结之效,还有便是”老大夫干咳了几声,有些尴尬地说道:“恕老朽无礼,还有一种常为人所用的功效便是催情,京城很多人会在儿孙的洞房内点上绮夜香,以便家中新媳早些开枝散叶。”
催情乐清愣愣看着大夫。催情?催情?怎么会是催情?
“你不会看错了吧?这个不是能让男人绝育的?不是闻多了就能让男人失去生育能力的?”
大夫大惊,惶恐道:“公主”
乐清立刻保持神色自然道:“本公主就是问问,问问。”
大夫这才又看了看香,肯定道:“这的确是绮夜香,就算加了别的香料老朽一时辨不出,其中主要配料还是绮夜香的,而且老朽行医数十年,至今还不知道有什么药物能闻一闻就让人绝对失去生育能力,虽说有些药物对生育是有影响,但以这香中能掺杂却不能让老朽辨出的份量,绝对是不能造成明显影响的。”
乐清看着大夫,彻底呆滞。所以这香,她以为的断子绝孙香其实不是什么断子绝孙香,而是催情香?而是和那客栈中一样的类似媚药的催情香?所以严璟经常来了一次想来第二次,她要了一次想要第二次?
宁宁!宁宁!这胆敢蒙骗主人的宁宁!
有家字画店
熏炉滚落面前,宁宁应声跪倒,脸在一瞬间苍白。
乐清坐在她面前,直直盯着她问:“说,这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知罪”宁宁不只脸色苍白,还瑟瑟发抖。看她这样子,乐清便很是觉得奇怪。她是怎么也没想宁宁会敢骗她的,宁宁才多大的胆!难道胆小是她装的?其实她胆子大得很?乐清又问:“告诉我,为什么要拿这催情香来蒙我?”
“催情香?”宁宁一惊,随即又立刻低下道:“奴婢奴婢一时糊涂”
“我看你才不糊涂,一直骗了我这么久,说,为什么要骗我?”
宁宁深深埋着头,好一会儿才战战兢兢道:“大夫说没有那药,奴婢怕公主责怪,这才随意拿了香带替代,并不知道是是催情香”
“没药就没药,你说了会死吗?还骗我,还拿什么,什么催情香,你可真是”
“奴婢该死,公主恕罪”
看着宁宁那一脸面如死灰的样子,乐清还真不知道拿她怎么样。她若是不承认,若是狡辩那倒还好,还可以罚她,可她这样如临大难地跪在面前,乐清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说她做的这事,是可恨,却也是件好事,自己如今正有些后悔当初的决策。
乐清起身在房中走了两圈,回头道:“本来准备在你弟弟成亲那天让你回去看看的,现在你自己犯了错,就不许去了,还有,月银到今年为止,都只拿一半,看表现,表现好再恢复!”
“是,谢公主,奴婢谢公主!”宁宁对这结果似乎很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