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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驸马,请回自己房-第31部分

小说: 驸马,请回自己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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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些,皇上来了。”安安指向远方,只见那边黄色的灯笼摆成一条,那阵仗不是皇上是谁?

    “可是我的耳环”乐清一着急,站起身就往寿熙宫中跑,口中一边交待道:“安安留这儿帮我给皇上说一声,宁宁快随我去拿耳环。”

    又回寿熙宫,才在房中戴着耳环,便听见太后摆驾离宫的声音,乐清顿时便急了起来。

    要在以前,去晚了就去晚了,反正大喜之日母后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现在却不同了,她是十分不愿受人注视的,那不是提醒别人她一直待在宫中不曾回去,一去被扔在太后宫里没人管吗?

    “公主别急,待会奴婢带公主走近路,定能赶在太后前面的。”宁宁安慰着,帮她将耳环换好,两人这才匆匆赶往牡丹台。

    宁宁拉她走着近路,虽然地方较偏,人少灯少草木多,却着实比太后快了许多。

    乐清提着裙子走着,抬头看看远方可见的牡丹台,怕待会急出汗来,便不再小跑,只是快走起来,谁知不经意间一扭头,竟见到两个可疑的身影。

    一男一女站在花丛后,距离很是有些近。本来宫中这种事她也见过的,此时此刻不用太在意,然而那个女人的身形却让她不得不停下步子来认真观察。

    再往近几步,乐清不禁猛然一惊。

    南平!那女人竟然是南平!南平啊南平,竟让她撞见与人幽会!这不是天助她殷璃吗!这才叫幽会,原来真正和人幽会的是南平自己!

    九俗顾顾梅顾四。乐清兴奋不已,立刻决定新仇旧恨一起报,当下便偷偷往黑灯瞎火那边靠近。

    到已能看清南平的脸时,乐清停了下来,悄声躲在花枝后,才要仔细听听两人的对话,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有私情,南平却投入了那侍卫的怀中。

    宁宁也认出那就是南平,而那个男的则明显是宫中侍卫,好像还是个小头领的样子,不禁暗暗惊叹,原来南平公主竟与宫中侍卫有私情!

    “宁宁,快去牡丹台叫人,将母后皇上和其他人全部叫来,就说这边出事了,快!”乐清一边往那边靠近,一边小声吩咐。

    “可是,那是南平公主,这样”宁宁迟疑着,觉得这事太大,却被乐清一下往一旁推去,“快去!你忘了她是怎么对我的吗?我在这儿守着,要是没人来你明天便不要在我身边了!”

    听她说出这话,宁宁再不敢迟疑,立刻往牡丹台跑去。

    乐清看着那边的南平与侍卫,只见两人分开后,侍卫缓缓低头,吻在了南平唇上。

    乐清不禁捂住了嘴巴。这玩得狠啊,她当初和子楠都准备成亲了都还没做这种事呢,现在她居然和一个侍卫就偷偷的吻了一会儿,南平又伏在侍卫怀中,那侍卫则紧紧抱着她。

    再后面南平便推开他,娇羞一笑,往牡丹台方向走去。侍卫却没忍住,又将她拉回,两人再次相拥,而后南平才低头轻声说着什么,应该是她真的要走了之类的话。

    侍卫正要说话,却突然回头看向这边道:“谁!”

    乐清一见被发现了,站起身便朝远处喊:“来人,抓淫贼!”

    “抓淫贼!”这一声呼喊立刻引来别处侍卫的回音,纷纷抽刀朝这边赶来。

    “快走!”南平急呼一声,忙将侍卫推开。乐清则立刻如离箭一般跑上去截他,就在侍卫恋恋不舍看着南平时将他拉住。

    “你别想跑!”

    那侍卫扬手就要朝她劈下,却在看到她脸时滞住,放了手要拉开胳膊,竟被乐清抓得死死。

    “你放开!”南平也来拉乐清,情急之下猛地往她胳膊上咬去。

    “啊——”乐清吃痛之下将手松开,侍卫立刻离开,然而前面已有侍卫赶来。

    “抓住他,抓住他!他是淫贼,是刺客,刺客!”乐清大喊,为加大侍卫的追击力度,还在后面加了个刺客。侍卫一听刺客这两个字,神经立即紧绷,猛虎一般朝那人追去。

    

 使计为何人

    

     “殷璃你卑鄙!”南平见侍卫从四面八方袭来,那人很可能被当场抓获,立刻便气急攻心,使劲朝乐清扑来。

    乐清早有与她打架的经验,立刻便一边拦她,一边也朝她肩头握拳击去,“现在知道说卑鄙了,当初是谁陷害我的?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怎么害你了怎么害你了,是你自作自受,子楠你要抢,他你也要害,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是不是!”南平似是动了真怒,使劲往乐清身上捶去,乐清此时并不想和她过多纠缠,然而想走又走不了,不一会儿两人又滚到了地上。

    “活该活该,看是谁淫荡看是谁红杏出墙,害得我被休,我待会便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露你和侍卫有染的事!”

    “你你害死他,我打死你,打死你!”南平扯了她的头发便往她身上捶,乐清拼尽了力气掀开她,从地上爬起身才跑去两步却又被她追上,两人再次扭打起来。

    然而这边没几步远的地方便被挖了个大大的坑,是正在动工的荷花池,边上只用两根绳子围着,黑暗中看得并不清晰,而且纠缠中的两人也不曾注意,一不小心就双双滚进了挖了大半的荷花池中。

    滚到荷花池中南平仍不停手,依然对乐清又踢又打,乐清到了这一人高的坑中一时爬不出去,再无后路,便也破釜沉舟,倾尽全力与南平撕扯起来。

    正挖着的荷花池中有少许积水,混着黄土,便成泥浆,两人在扭扯撕打、滚来滚去中便成了泥人。

    不知打了多久,南平倒在泥浆中再也爬不起来,乐清也从她身上滚下,如一瘫烂泥般躺在了地上。

    看着天上那轮圆月,南平眼中一热,突然抽泣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一定被抓起来了,一定会被斩头的我谁也不要,再不管你和子楠怎么样,我只要他,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为什么”

    乐清还从来没听南平哭过,一向只听她与自己针锋相对,一张利嘴是她怎么也说不过的,没想到此时竟当着她这样伤心地哭了起来,想到那么多人围堵那侍卫的情形,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起来。然而再想自己现在人都不敢见的样子,又反驳道:“要不是你先陷害我和子楠,我会这样吗?我有今天是谁害的?就兴所有人都笑我被休,不许你自己的私情败露吗?”

    “我哪有陷害你?”情急之下南平一下子坐了起来,“我只是只是得到消息后让人去客栈抓人,最后还不是没抓到?我怎么陷害你了?”

    “你居然还不承认!”乐清也激动地坐起身来盯向南平,“要不是你写纸条冒充子楠约我,又冒充我约子楠,我们会去客栈吗?你居然还在客栈里下春药!要不是子楠君子,我差一点就不是你这样使计,严璟会因为我和子楠的事休我吗?我现在成了所有人的笑柄,还不是你害的!”

    和化花花面花荷。“我”南平一阵糊涂,好不容易才开口说道:“什么纸条,什么春药,你别编些有的没的来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要和子楠在客栈幽会!”

    乐清气不打一处来,“我哪里编了,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承认,你敢说不是你让那个裁缝的女儿给我送信的吗?写什么客栈相见,我以为子楠找我有急事才去那客栈的,结果你居然在客栈熏香里放媚药!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谁恶心谁恶心了,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送信什么时候放媚药了,我到哪里去弄那种药去?你说的这些我知都不知道!”

    乐清看着南平,心中又隐约有些不肯定了,语气不自觉便虚了些:“这真不是你做的?”

    “我做什么了!说了不知道!”南平立刻回答。

    乐清又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和子楠在客栈的?你派人去了是不是?”

    南平脸上有些别扭,微低了头支吾道:“没错,我是故意让人向京都衙门告状说大悦客栈藏有通缉犯,是想让他们撞到你们在一起然后我就能退婚了可那是我偷偷打探到的,又不是我自己约的你们。”

    “你怎么打探的?”乐清马上问。

    南平扭过头不吭声。

    “哼,还编理由,是你就是你,那个男人死了也是你害的,谁让你害我!”

    “说了不是我,我没编理由!我只是让人在韩家门外截住了那个送信的男孩。”

    “什么?”乐清怀疑地看向南平,南平又说道:“是我向母妃哭诉子楠心里只有你,我不要嫁给他时她才对我说要让皇上下旨退婚只有让子楠与你的私情暴露,然后告诉我,可以让人偷偷盯着子楠,若是知道他和你幽会,再抓个现形就行了。所以我就派了个太监守在韩府外面,那天他看见有个小乞丐拿着封信要进韩府,便拦住了他,用银子从他手中把信打开来看了这才知道你们幽会的时间地点,我才让人去的。”

    “你是说信不是你写的?那客栈的媚药呢?是不是你放的?”

    南平一听媚药,又来了气,“我怎么可能去下什么药,你们都幽会了,肯定会肯定会做丢人事的,还我要下什么药!”

    “你”乐清想说她污蔑自己,可心中又不禁疑问重重,不是南平做的,那会是谁做的?除了南平想害她,还有谁想害她?最初她便很惊奇南平竟然会使这么毒的计谋,要不是只有南平最让人怀疑她是不会觉得是南平的,所以现在听南平这样说,她是很有几分相信的。只是如果不是南平,那她就再想不出其他人了。

    正在乐清疑惑时,南平似乎是想起了那个侍卫,又抽泣了起来,将沾着泥浆的衣袖往脸上一擦,顿时黄泥满面。

    “你你别哭了,也许他跑掉了。”乐清有些过意不去,想了句极其牵强的话来安慰。

    南平却哭得更凶,“跑掉,他怎么跑得掉,他一定早就被抓起来了,说不定已经被杀死了”

    “我不,不会的”

    “大皇姐三皇姐”

    一阵不乏惊愕的声音传来,乐清与南平同时抬头,只见黄土坑上方围了满满的一圈人,有太后,有皇上,有冯太妃,有汜王爷,有所有该到牡丹台的人还有严璟。

    

 中秋宴意外

    

     四下一片寂静,寂静还持续了一会儿,最终被一阵笑声打破。

    忍不住笑的那个正是汜王爷殷焕,他笑倒没什么,只是在他首先发出笑声后很多人都用袖子遮住了脸,肩膀一耸一耸的,隐隐发出笑声,然而都没有汜王爷的声音大。

    汜王爷笑完,尴尬地咳了两声,以长辈的口吻关心道:“乐清,南平,你们怎么滚到坑里去了?”

    乐清看着严璟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有一瞬都恨不得死过去。她准备了这么久,今天打扮了这么久,结果因为一只耳环,因为一场该死的捉奸,所有都毁了,一切都毁了。

    “来人,还不快把两位公主拉上来!”太后终于厉声开口。

    “是!”侍卫立刻过去两三下就将两人拉了上去,在众目睽睽下,两人低着头,沉默地面对这些目光。

    太后问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坐在这修建中的荷花池里?刚才的刺客又是怎么回事?”

    “啊”南平忍不住一阵惊呼,颤抖道:“那那抓到他了吗?”

    皇帝回道:“那人的武功了得,侍卫没能抓到。大皇姐,三皇姐,这刺客是怎么来的?”

    南平脸色苍白地缓缓看向乐清,乐清则低着头没出声。静默好一会儿,南平突然开口道:“他偷了我的金钗!”

    “什么?”太后疑惑地看向她,这下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南平了。

    南平不无紧张地回道:“儿臣本是急匆匆赶往牡丹台,结果走了一路发现头上金钗不见了,那是母妃送给儿臣的,儿臣不想丢,便回来找。结果没看到金钗,却看到个侍卫,儿臣就问他有没有捡到儿臣的金钗,他说没有,儿臣不信,要叫人来搜身,结果他就跑了,儿臣情急之下就叫了抓刺客。”

    “你”太后脸上明显地不悦,“一只金钗,弄得全宫上下人仰马翻,你还真是得闲!”

    “儿臣知罪。”南平低下头不吭声了,太后又看向她身旁的乐清,语气更是严厉:“你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让身旁的宫女去说这边有大事?”

    南平再次紧张起来,在难耐的寂静等了一会儿,乐清才开口道:“儿臣听说这边有刺客,才让人去告诉母后皇上,结果儿臣吩咐得匆忙,那奴婢也听得匆忙,没说清楚”

    “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就算是钗子掉了,吩咐错了,那怎么又掉到坑里去了?还弄成这个样子?”

    乐清回答,“她前些时候到寿熙宫去骂过我。”

    “我”南平想要争辩,却在看见乐清时生生将话忍住,要是不让她说自己骂她,那她说了真相怎么办?

    乐清这样一说,大家就都猜出原因了。

    两位公主打架的事传得沸沸扬扬,谁都能有声有色地讲上两句。所以八成是前些日子长公主在嘴皮上吃了南平的亏,今日便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时就打起来了,这儿黑灯瞎火的,两人一不注意就打到荷花池里去了。这两位公主,可真是先帝留下的两个宝贝啊,将这皇宫闹腾得热闹非凡。

    对于今天的状况,太后很是生气,对于那些什么金钗什么刺客的事也很是怀疑,只是此时实在不是什么审问的时候,乐清南平毕竟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这样黄泥遍身的被人注视,实在是让她这个太后也觉得难堪,便也不再多说,责令两人去洗浴换衣服,中秋宴在牡丹台继续。

    中秋宴上,乐清终究没有独自守着身旁空座,最后守空座的却是严璟,时不时还有人看着那空座扭过脸去偷笑。

    一身的泥水,满头的黄泥,安安宁宁在浴池内忙活了近一个时辰才将乐清身上头上洗净,这才去穿衣服,然而乐清在寿熙宫并没有什么好衣服,今晚被毁的那件衣服就是极不容易弄到的合身又好看的,这找衣服就找了好久,最后还是去别的公主那里借的。头饰耳环之内的就更难办了,原本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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