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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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蒋淑锦非得把她拉到公司里来,安排在严卓的身边,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常常和他们一起吃饭,偶尔还会一同下班,到严家吃顿晚饭。
如果天色晚了,蒋淑锦会让严卓去送她
这其中的意思,她怎么能不明白?
她这是想让自己中意的这个儿媳人选取代她呢。
可是作为一个婆婆,让儿子儿媳离婚的话,终究不妥,再加上严正海在那里摆放着,她也不敢。
所以只能采用这种迂回战术。
真的不愧是母子,就连方法都一样。
可是突然的,她觉得,这些人都蠢的不可理喻。
他们以为她想呆在那个家里吗?
她才不想!
他们未免把自己看的太有魅力了。
下班的时候,不出她的意料,叶蓁又和她一起安然的坐在了车子里。
依旧是她和严卓在前面亲密的交谈着,而她神情茫然的盯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和他们融不到一块去,倒弄的她像个碍事的局外人一样。
不知道严卓说了什么好笑的故事,引得叶蓁一阵大笑。
梁夏皱着眉毛,真想直接捂上了耳朵。
这个女人,真的,每次看到她她只觉得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她时常想起,那次酒吧里她那双阴沉的眼睛,还有那次她说我恨你,现在恨,将来也恨
她突然被这句话惊了一下,看看叶蓁的背影。
突然觉得通体冰凉。
明明该恨的是她,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
她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如果。
这样的如果,这样的假设,只会让她越来越恨!
她仿佛一个神智混沌的人一样,呆呆的注视着叶蓁的侧影,她仿佛察觉到她看她,趁严卓接电话的空当,回头看她。
原本还带着笑的脸瞬间面无表情,眼睛里还有一丝的轻蔑。
那样冰冷的目光只有一瞬,一瞬即逝。
她转过头和严卓说话,梁夏又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
一路上,她都是神色恍惚的。
什么时候到的家,竟然也没有察觉。
还是叶蓁笑嘻嘻的打开车门叫她
“梁夏,到家了快点下来吧”她亲热的拉起她的手“你是太累了吗?”
她急于想甩开她的手,却被她握的死死的,梁夏觉得手被她夹得生疼。
她在暗暗使劲,脸上却一如既往的笑
“严卓,我在学校的时候叫惯梁夏名字啦,什么嫂子之类的我就不叫啦你可不准生气啊”她笑嘻嘻的捏着她的手,见梁夏不说话,严卓皱了皱眉毛,唬起了脸对着叶蓁脑袋一拍,不过下手很轻。
“叫惯了也不成,这是你嫂子,怎么能直接叫名字呢?这要在古代都是要受罚的。”
“那我不也没叫过你哥,都是叫你名字吗?”叶蓁不高兴的瞪他,可是严卓的脸依旧沉着,不容她再反驳。
“那就从今天开始你和小慈一样叫我哥哥吧。”说完转身进了大门。
叶蓁这才松开了她的手,缓缓的看了她一眼,梁夏也盯着她看,却看不出那眼睛里盛的是什么。
她真是希望,她说句恨话,哪怕是一句也好,只要是跟从前有关系的就行,那样她也不用这么憋闷的慌了,她可是尖着嗓子骂她,骂她无耻,骂她卑鄙。
骂她毁了她一辈子。
她也可以出出压了这么些年的怒气。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
拍了拍手转身就走掉了。
梁夏看着被她抓红的通红的有些麻的手,突然发现叶蓁也许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严家这两天都比较热闹,只要叶蓁来了,蒋淑锦的话就显得格外的多,有时候心血来潮了还要亲自下厨做饭。
叶蓁在严家得到的优待显而易见。
今天怕是蒋淑锦还要亲自下厨,梁夏见了,知道基本除了吃饭也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上楼洗了个澡,穿戴整齐,犹如随时准备上刑的犯人一样,等待着晚饭的来临。
她正想的出神,房门开了。
是严卓。
他,穿了件套头毛衫,灰色的裤子,塔拉着一双拖鞋,头发,不知道怎么搞的,显得微微凌乱。
正因为如此,这样的他看上去竟然是格外的温柔。
他关了门,斜倚在墙上,双手插在裤袋里,什么也不说,就那么看着她。
梁夏被他看的不自在,头低了下来,双手抵在板凳上,脚开始漫无目的的晃着,这样的她看上去,犹如迷了路的小兔子。
这才是梁夏,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迷茫的,这迷茫,他常常都会看的见,可是却怎么会也猜不准到底是什么。
让他问她?
哼别傻了!她要是肯好好的告诉他,他严卓明天就爬着走。
也许是因为刚刚洗过澡,头发还微微的滴着水,脖子里都湿了一小片。
他上前,走到隔壁的柜子里一阵翻腾。
东西哗啦啦落地的声音,清楚的传到她的耳畔。
她只当作没听见,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把房子拆了她都不管,只要不折腾她。
她这边正想着,突然感觉自己的头被他摁住,他的手太重,梁夏整个人几乎从板凳上跌了下来,头低着,疼的牙齿咧嘴,不禁生气,但声音还是维持的很平静,她不想惹怒他
“你干什么!”话还没说完,感觉到自己脑后一阵温热的气体,她惊讶,抬头想看,被他又摁了下去。
梁夏突然明白了他在干什么。
脸莫名的燥热,还有害怕。
这个人,反复无常,阴晴不定,和他在一起这一秒,和下一秒发生些什么,她永远都猜不到,也许,刚刚他还笑着,下一秒,巴掌就又上来了。
第三章 录像
她宁愿不看见他笑,也不想那个巴掌再上来。
虽然这些日子,他发火的时间似乎真的少了些。
但,人是吃一垫长一智的动物,以前的伤害,哪里能忘。
只要活着,有记忆就不会忘。
他显然没有这么伺候过人,头发被他扯的有些疼,她低着头,伸出手道
“我自己来吧。”他啪的打掉她的手,良久才听见他闷声道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伺候人!”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是僵的,一动也不敢动弹。突然间的温柔让她觉得阴沉的慌,这就如黎明前的黑暗一样。
头发已经干了,吹风机的声音还微微的响着。
她听见他别别扭扭的声音。
“蓁蓁从小和我们就一起长大,小时候也爱粘我,没大没小的,你也别介意”
梁夏觉得自己身子兀自的松快了些,他为什么要说这些?
她介意什么?哦,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微微的直起来身子,缠着自己一缕头发轻声却坚定的说
“我,不介意,从来都不会介意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她为什么要介意?
话还没落音,她就听见一声巨响。小小的吹风机四分五裂的躺在了地上。
梁夏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看着他气呼呼的关了房门出去,唇角上扬:真是防不胜防啊,说是不惹他,到底还是惹他生气了。
只是,他这气也生的太莫名了吧!
严家的饭桌比她想象的还要热闹,麦兆辉严慈都在。
梁夏神色一滞,被叶蓁拉住
“来坐这里。”
她的对面就是麦兆辉!
那一刻,她几乎想抬手,给她一巴掌。
但是她忍住了。
严正海说
“夏夏,你这段时间又瘦,要多吃点饭才可以。”梁夏微微点头,正要坐,却被一直都没有说话的严卓拦住,他眉毛一挑,拉过自己右边的位置道
“来,你坐在这里。”不容置疑的她被他一下摁在板凳上。
严慈边吃边说
“蓁蓁姐,你的手艺还真是不赖啊,怪不得,打电话叫我们回来吃,原来你有一手啊。”
“是吧,要是觉得好吃的话,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说完对着蒋淑锦甜甜的笑,蒋淑锦也欣慰的看着她。
看着叶蓁,再看看一直都没抬头说话的梁夏。
对比之下,更觉得气不顺。
严慈呵呵傻笑
“我要是再多个哥哥就好了,你当我嫂子,我就可以甜甜吃你做的”话还没说完就抬头看见严卓冷着一张脸瞪着她,吐吐舌头,心里还在嘀咕自己说错什么了。
看着哥哥阴郁的脸愣是一顿饭都没敢再吱声。
明知道她吃不下去,他还故意的往她盘子里夹菜。
菜快堆成一座小山了,她闷闷的扒拉着,只想着快点结束。
她一想起来这桌子的那两个人,几乎就想把刚吃进去的饭统统的吐出来。
她的忍耐力真是很奇怪,就像是口渴一样,明明手里就有水,可是她还是拼命的命令自己再撑一会,再撑一会。
非要达到极限一样。
她也明白,她就要到极限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麦兆辉却突然开口道
“我送吧,我正好顺路。”
他一说话,严正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呵呵笑了。
“一个桌子上七个人,四个是从B大毕业的,蓁蓁,兆辉和夏夏,都是一个学校的”
“是啊”叶蓁插话“兆辉,和我,还有梁夏我们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我们还是一级的”
“哦,那你们之前就应该人是啦!”严正海突然很感兴趣一样,斜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很久的严卓突然出声
“蓁蓁,我告诉过你几次啦,不要叫名字,叫嫂子!”这次他脸上没了笑容,说不上生气,但绝对不是开心
气氛一下子变的有些僵,蒋淑锦见状,忙打圆场
“兆辉,那你就送蓁蓁回去吧。不要太晚了。”
梁夏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在那里被人耍的团团转。
这样的气氛,憋的她快要发疯了。
叶蓁和麦兆辉刚走,她就咚咚咚的奔了楼上去。
蒋淑锦看她那个样子脸色一沉向儿子老公埋怨
“这孩子性子怎么那么怪!懂不懂礼貌,蓁蓁每次来她都是这幅表情”
“孩子,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她跟慈坤关系一向很好,这么突然的走了,心里能开心吗?”蒋淑锦不服,还要说什么被严卓不耐烦的打断
“好了,妈你整天计较这个有意思吗?还有”他站起身,认真的说“以后不要老让我去送蓁蓁,王叔,李叔他们是干什么的?”
听了儿子的话蒋淑锦气的摔杯子!
这好好的一顿饭,全被搅合了,她能不起吗!
车子并没有往她家的方向走,反而越走越远,叶蓁冷冷的看着他问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周围黑乎乎的,几年不回来她基本上已经辨别不出来,这里是哪里。
麦兆辉听见她的话猛的一个刹车,尖锐的刹车声在静寂的夜空里更显得阴森。
他没有说话,慢腾腾的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慢慢的吸着,那一点亮光在他手里变态不动,良久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头低着问
“叶蓁,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可就是这平静,让她冷不丁的颤了一下。
她认识的麦兆辉就是这个样子,越是平静,就表明他越是生气。
在学校的时候他就是以狠厉出名的,这几年,她虽然在国外,但是他的事情,多多少少的,她还是听过的。
本来因为纪远的事情在里面要蹲几年,家里不知道生了什么办法,提早几年就出来了。
在监狱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呆了几年出来以后狠厉手段更胜从前,再加上这几年自己在商界里摸爬滚打的,只要知道他的人都要给几分面子。
这样精明的人儿,她的把戏他怎么能看不出来。
叶蓁冷笑
“我能想干什么,倒是你?”她盯着他,“你说说你想干什么?你想得到她的原谅,还是想干脆自己把她据为己有!”看他门不作声她更得意的
“别做梦了,就我们俩,她怕是已经恨进骨头里去了。比起我,她肯定更恨你!我只是骗了她,你呢?你让纪远死了!”她声音突然变得歹毒
“你让纪远死了!她能不恨你!你知道纪远是谁吗?你在她眼里连纪远一个脚指头都不如!”
黑暗中他抿抿嘴唇,感受万箭穿心的痛苦。这几年来,他几乎刀枪不入了,唯有她是软肋。
出来以后见的女人多了去了,那个不比她好看。
可是他上不了心,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那些人比她漂亮的有,比她温顺的有,比她讨人喜欢的有
阿九说这叫除却巫山不是云。
她就是巫山的那朵云彩,在他心里时常的浮着,就是干看着,抓不住!
事实上,他那里还有脸去抓,她看自己一眼都觉得呕的慌!
一整顿饭,她头都没有抬一下。
他知道自己是活该,自作自受,可是,还是他妈的难受!
“她心里指不定怎么诅咒你呢!诅咒你生不如死,断子绝孙”
他突然笑了,狠狠的将烟头丢到窗外,转身钳住她的下巴,毫不怜惜的
“你他妈的就能活的好?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不一样眼巴巴的跟在纪远屁股后面,最后得到什么?他是说我爱你了,还是怎么地?他能为梁夏死,你能让他为你死吗!”
这句话刺到她的痛楚,她挣扎着尖叫
“是你杀死的他,是你们杀死的他!”
“是我,是我杀死的他!”他的眼中透着寒光“但你也是刽子手!”
“我不是!”她拼命的晃动身体“我不是!”
“说!”他抓住她的肩膀问“你今天是故意的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严厉的让她不能拒绝,她不在挣扎,冷笑,思绪飘的好远
“我看不得她安生!”她为什么当时没看住纪远!为什么要让他做傻事!让她更难受的是:纪远居然真的会为她死!
这让她妒忌,妒忌的抓狂!他抓的更紧,几乎要将她的身子拧碎,她疼的几乎要哭了,但还是强硬的昂起头,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字一顿的说
“我就是要折磨她,让她难受,我要天天的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天天回忆最不想回忆的事情,让她天天生不如死!”
麦兆辉听了眉头一紧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嘶声道
“明天起,你最好给我消失的远远的,该去哪去哪!最好滚回你的国外!否则”他手一用力“不怕死,你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