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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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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氏更为欣喜,“无忧这一声祖奶奶可不是白叫的,哀家有礼物送你。”她一摆手,片刻后,掌事大宫女琳琅便带着几个宫人走了上来,每人手中皆举着一个托盘,盘中珍品琳琅满目,龙眼大的珍珠,血色珊瑚,镶嵌宝石的匕首,名家字画,皆是价值连城。

众宫妃皆腹议,这老祖宗出手倒是阔绰。

“无忧,去选一个你喜欢的吧。”庄氏温声道。

无忧幽亮的眸光从珍宝之上粗略扫过,显然兴趣泛泛,随后才一一翻开字画,其中不乏名家绝迹,但无忧拿起又放下,一旁几个不懂规矩的宫妃竟暗自偷笑,嘲弄这穷乡僻壤回来的孩子太不识货。

最终,无忧竟是被一幅画所吸引,泼墨山水,高山巍峨,江河壮阔,若用一个词来形容此画,那便是‘壮美’。

“无忧,可是选好了?”庄氏慈笑开口,语气中并无不耐之意,对这孩子竟有种莫名的纵容。

“回祖奶奶,无忧选它。”无忧利落的合起画轴,拱手回道。

“这副画并非出自名家之手,也算不得画工精妙,无忧选它的理由为何?”庄氏微错愕。

“回祖***话,您让无忧选最喜欢的,并非是选最昂贵的,无忧只是遵从您的旨意。”无忧说的一板一眼,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忍得众宫妃一阵惬笑。

庄氏更起了兴致,又问,“那你倒是说说喜欢它的理由?”

“父帅曾说,重其神而不重其形才是画之精髓。这幅画,眼不见山河而山河却在我心;心无天下而天下皆在我掌控,无忧想,这作画之人,一定是胸襟坦荡,心怀天下之人……”

“无忧,不得放肆。”永河公主一声厉斥,生生打断了无忧的话。她匆忙起身,紧张的将无忧护在身后。什么‘山河却在我心,天下皆在我掌控。’句句皆是大逆不道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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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这孩子有些可怕

“无忧,不得放肆。”永河公主一声厉斥,生生打断了无忧的话。她匆忙起身,紧张的将无忧护在身后。什么‘山河却在我心,天下皆在我掌控。’句句皆是大逆不道之言。

“童言无忌,还望皇祖母与皇上恕罪。”永河扯着无忧,屈膝跪在地上。额头早已冒了一层冷汗。别人或许不知,她却是清楚的,这幅画是君洌寒成人那年,亲手画了赠与太皇太后。无忧这一番言语,只怕要徒添是非了。

“皇姐紧张什么,朕听着这话倒也有些意思。”君洌寒轻笑开口,落在无忧身上的目光,多了几分幽深与趣味。

无忧自知闯了祸,低着头,闷声不语。而掌间依旧紧握着那画卷不曾放手。

“臣妾也觉得小公子可爱的紧呢。”晓蝶一旁搭话,三分真心,七分奉承。

“爱妃既然喜欢,便留他在你宫中多住几日如何?”君洌寒随口道,状似无意。

“臣妾求之不得,只是不知长公主可否舍得?”蝶妃不着痕迹的将话丢了回去,显然不是真心想留的。

永河心口却咯噔一声,生怕君冽寒是察觉了什么,但悄然望去,帝王笑靥温文,辨不出丝毫不妥之处。“无忧顽劣,怕是会扰了蝶妃娘娘清净。”永河委婉开口,试图拒绝。

“蝶妃娘娘的怡景宫冷清太久,多了小公子,反而添了份热闹呢。”静嫔笑着插口,但讽刺之音,不言而喻。如今后宫嫔妃都紧着去巴结有孕的柔嫔,蝶妃自然倍受冷落。

庄晓蝶脸色红白交替,极是难看,但碍于太皇太后与皇上在场,又不得发作。

“无忧也很想与蝶娘娘亲近,母亲先行回去吧。”无忧这话虽是说给永河听,却很适时宜的为蝶妃解了围。一旁,君洌寒不着痕迹的扬了下剑眉,若无忧这句为无心之语还好,若是刻意,如此稚龄便有这般心急,那这孩子就有些可怕了。

永河自然知晓无忧的心思,他不过是单纯的想与父亲亲近,这样渺小的心愿,在无忧身上,却成了奢望。当真是让人心疼的。永河没再反驳,只是嘱咐了他几句,便离开皇宫,心中盘算着过两日再让飞澜入宫将无忧接回去。

无忧在怡景宫住了两日,却连君洌寒的一片衣角都不曾见到,帝王国事繁忙,入后宫的次数极是有限,后宫妃嫔又多,君洌寒踏入怡景宫不过一月两次有余,而无忧显然没那么幸运,这多少让他有些失落。而蝶妃将他好吃好喝的供着,态度却不冷不热,无忧也不太愿与她亲近。

晨起后,无忧照例给蝶妃请安,入殿后却发现柔嫔也在,两人眼底分明是对彼此的厌弃,面上却说说笑笑,做出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无忧请安后自动站在一旁,只等着寻个由头离开。然后,只见柔嫔的侍女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汤缓步而入。

第22章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无忧请安后自动站在一旁,只等着寻个由头离开。然后,只见柔嫔的侍女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汤缓步而入。

“娘娘,该喝药了。”那侍女不着痕迹的向柔嫔使了眼色。

“本宫不过出来透透气,怎么就追到这里来了。”柔嫔装模作样的斥责了句,从侍女手中接过药碗。但双手却微微的颤抖着。迟疑片刻,才仰头一饮而尽。“快快拿走,这安胎药的味道,本宫真是不想再闻到了。”

“安胎药可是太皇天后亲赐的,皇家血脉才是大事。柔嫔莫要太过矫情。”一旁蝶妃出口的语调不冷不热,自然也带着几分嫉妒。而一旁无忧却微蹙了眉心,安胎药?他分明闻到了浓重的藏红花味道。

“娘娘训斥得是。”柔嫔一笑,客套了两句后,侧头看向半偿的窗棂,窗台前,摆放只一盆双色菊,极为罕见的品种。宫中皆知那是皇上亲赏,蝶妃视如珍宝。

“姐姐这盆双色菊当真是稀罕物,妹妹看着喜欢的紧。”柔嫔来到花旁,刚要伸手触碰,却被蝶妃阻止。

“别碰本宫的花。”蝶妃拂袖去护住菊花,明明只与柔嫔摩擦了下衣角,却没想到柔嫔一声惨叫,顺势向后仰了过去,身子撞在身后僵硬的桌脚,身下顿时一片鲜红。

“好痛,救命啊!”柔嫔厉声嘶喊,泪水汗水模糊了妆容精致的面颊,“娘娘,您怎么能撞臣妾的肚子呢!我,我的孩子……”柔嫔紧捂着小腹,对晓蝶歇斯底里的指责。

“不,本宫没有!”蝶妃也慌了,事情发生的措手不及,连一旁的几个宫女尚没看清怎么回事儿,柔嫔已经摔在地上流血了。蝶妃真是百口莫辩。

无忧漠然的看着眼前的闹剧,深眸中卷起深谙的漩涡。

柔嫔小产,后宫一时间乱了套,蝶妃被禁足在怡景宫,等待内宗司调查。事后,无忧被君洌寒接入养心殿。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飞澜连夜入宫觐见,生怕无忧被无辜卷入纷争。

养心殿内,君洌寒慵懒的靠坐在龙椅之上,殿下,飞澜屈膝而跪。“臣慕容飞澜参见皇上。”

“嗯。”君洌寒懒散的应了声,却并没有让她起身,出口的语调带着些许兴味,“上次是为施梁而来,这次是为无忧,那下一次呢?”

飞澜默然,一时间尚猜摸不透圣心,只得道:“臣知罪。”

半响,并没有得到回应。她僵硬的跪在原地,不敢逾越半分。君洌寒似乎很喜欢凉着她,他看他的奏折,而飞澜只有跪地板的份儿,直到双腿都麻木了,才看到一片明黄衣摆晃动在眼前。温热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么匆忙的赶过来,澜儿对皇姐的孩子倒是上心的狠呢。”

“臣与无忧相伴五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飞澜淡声回了句。

第23章 何人知道苦相思

“这么匆忙的赶过来,澜儿对皇姐的孩子倒是上心的很呢。”

“臣与无忧相伴五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飞澜淡声回了句。

“好一句‘看非草木,孰能无情’,飞澜与朕相识七载,这情分又有多重?”话音刚落,飞澜只觉手臂一痛,尚未来得及反应,人已被他提入怀中。由于双腿麻木,她只能被动的攀住他颈项,才能不让自己的身体滑落。而如此暧mei相拥的姿态,让飞澜羞愧的不敢抬头。

“麻了?”他低魅一笑,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放到龙床之上。

“皇上!”飞澜一惊,不管不顾的想要起身,却被他使力按住双肩。

“别乱动。”低沉的声音带着温怒,他半蹲在她身前,动作轻柔的揉着飞澜膝盖处。“若非为了接回无忧,你打算一辈子不再踏入朕的地方吗?”

飞澜低敛眸光,片刻后,才淡漠回了句,“若皇上召见,飞澜岂敢抗旨。”

君洌寒一挑衣摆坐于她身侧,虽是平时,却偏生有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这样的男子,好似生来便是君临天下的。“你抗的旨还少吗?朕命你即刻返京,十二道圣旨传下去,你还是攻克了临渊城。慕容将军好威风,好一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臣知罪!”飞澜慌张起身,却被他再次按下。

“你给朕老实坐着。”随随的一个目光,却有种压倒众生的冷冽。飞澜不敢再乱动,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听他训斥。而想象中的惩罚并没有出现,他的语调却又突然柔软了下来,男人的脸,变的比四月天还要快。

修长的指,骨节分明,随意抚摸过她莹润的面颊,伴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叹。“五年了,难道澜儿从不曾体会过思念的滋味吗?”

飞澜长睫轻颤,下意识的抬眸,毫无预兆的,撞上他深邃温和的目光,那如海洋般深不可测的褐眸,轻易的让她沉溺沦陷。

君洌寒一笑,手掌托起她下巴,温热的吻落在飞澜唇片,如蜻蜓点水般,又很快移开。额头却依然与她胶合着,唇角扬着邪美的笑靥。温热的气息扑落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痒痒的带着酥麻。“世人只道相思苦,何人知道苦相思。”

飞澜侧开头,面颊羞红,不敢去迎视他灼热的目光。

君洌寒极少说情话,而他一但开口,却足以让人铭记一生。作为帝王,最拿手的不过是驭人之术,其实养人与养狗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你不能对她太好,却也不能对她不好,关键就在于,对她好一次,就要让她终身难忘。

他揽她入怀,入鼻的淡淡龙涎香气,让飞澜莫名安心。“澜儿,这次回来就不要再离开了,留在朕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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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飞鸟尽,良弓藏

他揽她入怀,入鼻的淡淡龙涎香气,让飞澜莫名安心。“澜儿,这次回来就不要再离开了,留在朕身边吧。”

飞澜安静靠在他胸膛,一双清亮眸子,却逐渐黯淡。‘不要再离开’,这句话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交出兵权。既然不带兵驻守,自然没有理由握着兵权不放。

甚至,他扣下无忧,目的也是要以此威胁……飞澜不敢再想下去。自古飞鸟尽,良弓藏,她早就该懂得。三藩告捷,她就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皇上放心,飞澜会主动交出兵权,留京赴任。”她的声音淡的几乎没有情绪。

然话音刚落,飞澜只觉得一股阴寒扑面而来,下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君洌寒两指已板起她的小脸,强迫她与他対势。短暂的凝视,气息遽然凝结成冰,他唇角一抹冷邪的笑,“慕容飞澜,你真懂得如何激怒朕。”

随着话音而落的是蛮横的吻,他就像一个嗜血的噩梦,强行撬开她牙关,甚至咬痛了她舌根。他折磨着她的唇,直到满意为止。飞澜瞪大了眸子,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君洌寒又是一笑,指尖带着蛮力的摩擦过她红肿的唇。“不是要留京赴任吗?是留在朝堂,还是留在朕的后宫,朕给你选择。”

飞澜冷嘲的勾动唇角,哼笑道,“慕容飞澜不会做他人玩物。”即便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即便他是她心爱的男人,却并不代表他可以肆意的作践她。

君洌寒凤眸微眯,深褐眸中明明没有怒意,却蕴着风雪。这一次,飞澜是彻底的激怒了他。他倾身压下来,伴随而来的是绵薄碎裂的嗤啦声,如同利刃割在心口一般的闷痛。他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除去束缚挺身而入。她身体的干涩,让他的进ru变得痛不欲生。

“君洌寒,放开我!”她下意识的扬起手掌向他俊脸上招呼。

而他却更快一步擒住她手腕,将她死死按在身下,唇边邪魅的笑又深邃几分。“这才是朕认识的慕容飞澜。”他低笑着,埋首在她肩窝,“澜儿,朕不喜欢你冷漠的样子。”

他停留在她身体中,飞澜柔软馨香的身体对他来说几乎是一种折磨。“放松一点,澜儿,你太紧了。”他试探的开始律动,稍稍的退出后,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挺。进。而疼痛让飞澜挣扎着躲闪。

“疼。”飞澜倒吸了一口冷气,痛的不停喘息,在他身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你躲什么?放松一些就不疼了。”他温热的手掌游走在她身体,挑拨着她敏感的地带,她一直紧绷着身子,根本没办法让他尽兴。

飞澜被他紧压在龙椅之上,根本无从反抗,双手紧攥住凌乱的锦袍,咬牙硬撑着,只希望他快一点结束。尖锐的指尖折断在掌心间,斑驳的血滴顺着金黄龙椅一角缓慢划落下去。

第25章 残冬

飞澜被他紧压在龙椅之上,根本无从反抗,双手紧攥住凌乱的锦袍,咬牙硬撑着,只希望他快一点结束。尖锐的指尖折断在掌心间,斑驳的血滴顺着金黄龙椅一角缓慢划落下去。

“别一副受刑的模样。”他托起她小巧的下巴,缠绵的吻了下去。感觉着她在他身下逐渐柔软湿润,他操纵着她的身体,放肆的索要,每一次都深深撞击在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逼迫她溢出销。魂的呻。吟声。

而飞澜睁大一双空洞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头顶的梁柱,灵魂好似已经游移出躯体一般。精雕细琢的梁柱之上,龙飞九天,栩栩如生。泛着金黄的龙鳞,同样是刺目的金黄,那般张扬霸道的颜色,似乎只属于这个冰冷骄傲的男人。

束发的金带在挣扎中断裂,如瀑的青丝扑散而下,肌如雪,发如墨,迷乱了人眼,美得让人窒息。君洌寒眸中闪过片刻的惊艳,唇角邪魅的扬起,绽放了笑靥。“有没有想我?”

泪珠在飞澜清亮的眸中盈动,她紧咬着唇片,不发一语,如花瓣绽放的红唇,却沾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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