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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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部队,等待着韩军和倭军的反击。不管敌军是否反攻倒算,中国新军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绝对能立于不败之地。
休整了三天的孙武前锋骑兵团,得到了很好的休息和物资的补充,连弹药也运输到了,所以,他们沿着大同江向下游挺进,西南向突击到了九十多里外的松林县城,用六零迫击炮轰开了城门,将韩国零星的三百多守军象赶鸭子一样撵得到处乱钻,然后俘虏其大半,占领了县城,他们在这里居住了一个多月,控制了城市中的粮食,硬通货币,还不断骚扰城外的农民,抢劫大量的物资。运用俘虏来运输物资。到了他们撤退时,已经控制了百十万斤的大米,四千名壮丁,两千名年轻美貌的大闺女小媳妇,然后统统带到了平壤城。
他们的野蛮掠夺行径,使松林县城一下子损失了精壮人口的四分之一,金银等物资被掳掠一空,所有官府和富户的粮食弄走,许多大财主和官员倾家荡产。
另外一个骑兵营从松林折向西部,攻击了四十多里外的南浦,那里已经是大同江的出海口了,这个地方的名字和中国广西某盛产珍珠的地方相象,让中国新军非常感兴趣,骑兵到达以后,现这里是不设防的城市,经济还挺达,人口稠密,少数衙门公差,也可以叫做正式在编的警察人等,还莫名其妙地出来阻挡了下,结果,在死了十几个以后就跪到了地上,甘心情愿地为虎作伥了。
骑兵营在那里大肆抢劫,三天以后走的时候,携带了上万匹丝绸,三十五万两的现银,数千锭元宝,还有其他难以记数的财物,被俘的装运工人运输队伍约两千人,驱赶着截获的五百多辆马车,还押解了上千名挑选出来的女子,可谓是大丰收。
又一支骑兵部队突袭了距离松林城八十多里的一个大城沙里院,这儿距离平壤的距离已经相当可观了。结果,他们和从平壤直接杀来的另外一股中国新军骑兵部队会师,浩浩荡荡地杀进沙里院,这个设置了郡治的地方居然以院著名,确实有些奇怪。
进攻这个城市,中国新军花费了一些心思,韩军的一个步兵团齐装满员,训练得还不错,因为被突然包围,自然不能及时撤退或者干净利落地说逃跑,于是,**举兵反抗。弄巧成拙的中国新军只能强悍攻击,结果,六零迫击炮再次挥了巨大的心理震撼威力,迅将韩军驱散,冲锋枪的火力又给韩军更加深刻的印象,于是,韩军在混乱中大部投降。
事后,中国新军才得知,其实,韩帝国的军队,最不愿意作战的对象竟然是满清帝国的军队,因为,历史上的后金朝两次征伐朝鲜半岛的经过,都实在太彪悍了,韩国人认为那简直是神话,不可思议,认为这是天命所归,再说,两百多年的外藩关系,也使他们的心理上亲附大陆文化传统。
韩国人更有意思的说法还有,和满清帝国的皇族本为一体的满族共同体中已经逐渐消逝了的完颜部落。在公元十二世纪初期勃然兴起的那个金朝,其始祖竟然是朝鲜人!
后来,有心的中国新军官兵,做了某大学历史学系主任的某位,认真研究了这段历史,现,在中国的正史上,确实记载着朝鲜族人某入赘东北地区完颜部某六十岁的**,后来竟然繁衍生息,领袖完颜部,其后代建立金朝的事迹。
沙里院这个繁华的郡城,遭到了中**队更加严厉地搜索盘查,虽然在军部的要求下,各部队没有纵火,也没有彻底地破坏郡治的官府系统,更没有无故杀人,但还是使城市清减了许多,数十万斤粮食等物资,价值百万两的布匹金银等财物,无数珍宝,上千名俊俏少女等宝贝,被扫地以尽,事后,沙里院的郡守哀叹。沙里院至少倒退了五十年。
另外一支部队清剿了平壤东面的祥原,用狂暴的武力迅击溃了敌军,将数百战俘强制变为劳工押解走,还在城市里活动了三天,部队的长官违背军纪,纵容士兵声色犬马,快活到了极点,也给当地的韩**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坏印象。
新军更派遣了一支远征队,沿着大同江的东北支流,长途跋涉,袭击了二百里外的一个县城,获得了大量的物资。
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跨过了中国农历新年,中国新军将平壤附近的占领和物资搜集扩展到了极点。一面享受着丰富多彩的战利品,无论是粮食特产的口福,还是金银珍玩的眼福,或者美女歌舞的幸福,都欲求欲取,毫不留情。一面,也牢牢地控制了附近数千平方公里的地面,还将兵锋直推阿虎飞岭山脉。
在这里,他们等到了韩帝国派遣的使臣送来的谈判国书和奉天城的军团部通知,在一九零二年的农历二月一日,正式停止对韩作战。
光复满洲 五十五章,卑鄙的善后
就要读文学网 更新时间:2010…9…19 17:05:10 本章字数:7702
新军的兵锋锐利,进一步向周围地区,特别是东部和东南部地区试探,游动,某骑兵连甚至从沙里院出,向数十里外的沿海地带的信川,长渊等地进军,又果断远征攻击了一百多里外的海州城,虽然未果,也给当地的军民造成了极大的压力,警报象雪片一样飞向汉城,前者距离汉城只有三百里,精锐轻骑只要两天甚至一天半就可以掩袭到。汉城及其周围的韩帝国的心脏地带,遭到了中国新军的直接威胁。
韩帝国的信使来到平壤的时候,中国新军已经得到了天津转来的消息,所以,非常客气地接待之,还摆出了欢迎的依仗,一个骑兵团分列平壤城的城门外五里开始,一直夹道至城中中国第二军的军部。
威武的中国骑兵团战士,人人穿着肥厚的棉衣,戴着狗皮帽子,腰里挎手枪,胸膛上挂着微冲,马鞍桥上摆着子弹带,手里挥舞着战刀,一个个神气活现,得意洋洋。
这样的架势,与其说是来欢迎,夹道欢迎。还不如说是示威,恐吓之。
韩国信使看了,不由得将脑袋低垂,不敢看两边的士兵,那架势,就象俘虏被押解,难受。
韩国人来了一个外部大臣,是李完用,这人身材中等,面貌一般,只眼睛阴险,锋芒毕露。可是在这种特殊的情景下,他也只能时而抬起头向两边的中国官兵微笑,笑得很不容易。
大名鼎鼎的李完用先生要经过平壤去奉天向中国新军请求和谈?对于熟悉这名字的中国坦克兵出身的人来说,实在太有趣了。于是,孙武,白强,等等还能够健在于第二军的老坦克兵都纷纷地将脑袋削尖了往这里猫,“呀,就是这位呀,对对,一眼看去,就象个好东西,不,不象个好东西,不,连东西都不是。”
在军部里,李完用非常谦逊地低头哈腰,表达了韩帝国的皇帝对于中国新军诸位将领的仰慕之情,“诸位将军,鄙人十分遗憾,在我们清韩两国生误会之际,不能及时清除之,以至于酿成兵刀相见的惨剧,实在是无法原谅!”小心翼翼的李完用大人没有将该受到责备的人清点出来,话锋一转:“现在,我大韩帝国皇帝致力于东亚和平,愿意和大清帝国满洲新军进行诚恳地会谈,磋商清韩两国的边境问题,以及大清帝国对于我大韩帝国的军事援助问题,所以,特别派遣鄙使臣西来,敬请诸位多多关照。”
因为翻译的蹩脚,李完用大人本人在某些地方特意使用汉语以示敬爱之意,结果。使他的所有意思就这么不伦不类地表达出来了。
李大人的汉语天赋使孙武白强两位军官的肠胃受到了相当程度的刺激。幸好二位的忍耐力强,没有以短促急切的动作将隔夜的老饭也喷出来给这位李使臣接风洗礼。
孙武对他很客气,“大人是韩国一等一的人才,也是清韩两国友好见证的和平鸽。本军长自然十分欢迎,”
“是啊是啊,人才哦!我等中国新军将领。对老大人可是久仰久仰哦!”白强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觉那里的肉很厚。和整个身体的宽度显得极为搭配。
奶奶,有二百斤吧?简直象。。。。。。白强暗暗称赞,幸好因为民族问题,没有进一步给他下论断。
对待这样有肚量,有胆量,在历史上也真的干过卖国壮举的高精尖人才,孙武等人奉命款待之,就好象见了外国名犬,谁不想罗致脚下?
在平壤只待了半天,李完用就匆匆忙忙地上路,继续西行,不知道他能否将其西行经历也写成一部《西行漫记》,媲美于后世美国人的同名书籍,以彰显韩帝国人的博学多才,浪漫别致,又拿了一项世界名次。
李完用使团的经过,实际上预示着一个重大的主题,战争已经结束了,善后处理应该加紧进行。
平壤的部队继续向周围扩张,但目的已经完全变化了,不再是攻击敌人,或者向前推进,而是彻底地搜刮民脂民膏,官脂官膏,不管他士农工商兵,他娘的只要有银子,有油水,统统的弄来。
第二军的政策理解是,为了积累满洲地区工业化所需要的庞大资金,需要不择手段地运用军事力量,迫使其他国家和地区的人民作出应有的贡献,尽他们不得不尽到的义务。喝水的牛头,继续按下去,不喝的,强制按,而且要狠狠地按。反正,历史上不管哪国的工业化过程都不是请客吃饭,都是血淋淋的,或者苦巴巴的。
击败俄罗斯军队以后,满洲地区急剧的工业化浪潮从军事重工业开始,资金和劳动力的需求就象一个填不满的黑洞,不扬国际主义,拿来主义,实在难以达到。
栗云龙对待韩帝国的态度是罕见的严厉,可以说,是他一手主导了针对朝鲜半岛的征服,洗劫,将韩帝国两千万百姓推进了痛苦的深渊,后来他才告诉各军官,他要报复韩帝国的人民,因为这些人和倭国结为一体,罪不容诛。
很少人理解,只有龙飞等人才知道他的潜台词儿。韩国在一九一零年被日本吞并以后,尽管有不断的仇倭情绪,但大部分还是逐渐和倭国融合为一体,尤其是在三十年代的侵华战争中,韩国人,也称为二鬼子,高丽鬼子,极为野蛮凶残,纯种韩国人组成的某一个联队,还参与了南京大屠杀,手上也沾染了中国人无量的鲜血。
栗云龙后来就承认说,他是个小人,睚龇必报!他还向各军官表示,在朝鲜半岛的西部,他进行的战争还是客气的,如果到了南部,将放开手脚,允许士兵们大掠大杀,就因为五十年代韩人勾来了山姆大王,威胁中国边境,对抗中**队。
这样原则指导下的中国第二军,在韩帝国的西部领土上绝对不是一支仁义之师,连好鸟都不是,反正他们对哪样的称谓都满不在乎了,只要有金钱美女,粮食布匹物资什么的,那才是实惠。
第二军的官兵就象一群群铺天盖地的蝗虫,在西韩国的领土上横冲直撞,所过之处,几乎人货两空,荡为废墟,幸好长官部一再严令,不得焚烧房屋,因为将来新军再进攻之,还将居住之滴,烧自己的房子干吗?所以,这些地区才没有沦为焦土。使遗留下来的韩国民众,七老八十的,恐龙姐姐丑陋不堪的,虚弱多病的,拖着鼻涕穿着开裆裤子的,还能有一丝的活路。
各部队接到了详细的命令,按照要求严格执行,否则,其主官将受到军纪的惩处。
这些要求还有:对待韩国人员,要严格地搜捕,不能有任何遗留,要通过控制城镇村落的头面人物,官员,衙门差人,甚至一些秘密的帮派组织,利用官府的税收帐目,搞清楚所有控制地区的人口,务必不使一人漏网,这是前提。第二步,要求将管控地区的人员身份都弄清楚,其家庭住址,户口人数,家庭财产,所有的浮产和不动产都要登记在册,否则,一经现,就地没收。第三步,开始鉴别这些人的健康状况,年龄,外貌等等,专门有军队去监督,然后再造册,这些都是前期的准备。然后,就是实际的操作程序了。
一名新军的小班长的日记反映了他们的具体操作规程。这位名叫王小毛的家伙,自称忠厚老实,堂堂正正,没有从征收的人财中取得多少油水,他几乎是用赞美的口吻来描述那一段经历,作为天津地区一个私塾教师的身份,他的文化足够耍这些小聪明。虽然错别字不是太少,后来的研究者还是非常珍惜这本不到一百页的小本本,日记本的纸页确实有点儿黄,和其内容有得一拼。
某一天的故事是这样开场的。
这一天,晴朗,哦,雪很多,地上哪里都是雪水,天气冷得紧,妈呀,我赶紧将脑袋缩回帐篷,这时,外面一个不小的力量几乎敲碎了我的脑袋。
“谁?”我愤怒地大吼,要知道,老子好歹也是班长了,上士哦!
“是我,老子!”一个粗犷的声音夹杂着酒后的狂妄,家伙的鼻子也是被酒糟红的吧。
“黄排长?你个狗,狗皮帽子真好看,嘻嘻。不,不是戴反了,没有啊,我是说你的真好看,没有胡说!看看你,就你多心。”
黄排长笑嘻嘻地说:“头疼不疼?”
我连忙说:“不疼,”其实我心说,操,不疼是你大爷。
那家伙正了正自己的帽子,摆出威风来,吹了下口哨,结果一口大黄牙暴露无遗:“嘘!集合!集合!”
部队进行了集合,一个排都骑上马,显得威风凛凛,不,还有两个倒霉的家伙正在打呵欠,可能昨天夜里梦中做的秘密事情太多了吧?我暗暗嘲笑他们没有脑子,果然,排长点名要求他们俩在家里看守整理内务,于是,俩家伙的脸都无公害…绿了。
排长其实讨厌的可能是这俩家伙小脸儿太白了。
部队向东进军,我们住的地方是一个被腾空了的韩**营,里面的房子是瓦顶青砖的,一排排,在落后的韩国应该算是不错的了,就是里面有臭虫,娘的,要不是臭虫咬得厉害,我昨天夜里的美梦可就不会断了好几次。
想家了,可惜,家里除了老爹,什么也没有,根本不值得留恋,就是那个学堂,也没有什么,十几头破学生整天吵吵闹闹,一月到头领几个大铜子,怎么活人啊?啊?到了?这么快?
我们住过的军营名字不记得了,倒是那个村庄名字,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