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桃源-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病人。因此这个小院现在称得上是个小医院了。
雪白的墙壁,淡淡的酒精气味,让高文举觉得这里有一点医院的感觉。这也是郭晋宝独一份的优待,凤凰岭产的高度白酒,现在只有他这里用来做消毒使用,其他人还没见过一滴呢。见前面屋子里静悄悄的,想是所有人都在后院的病房中忙活了。高文举也不想惊动别人,便悄悄走了进去。
高文举刚穿过前厅,走到二门口,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别动~!”后背一凉,一件硬物轻轻的抵在了他的背心。
明天有个推荐榜要上,老白灰常激动,又有书友说老白坑挖的不够。这两天正在努力改进,希望会越来越让大家满意。最后,求票票支持啊。
032 虚惊(求各种票)
被人制住那一瞬间,高文举只觉得心底发寒。这一阵子忙着安置灾民和升级设备,顺利的进度和漫天的赞歌竟然让他失去当初那种小心谨慎的戒备心理了。现在在自己庄子无声无息的被人偷袭,说明对方极有可能是有备而来。
高文举慢慢的举起了双手,两眼平静的看着前方,突然抬腿将前面一张椅子踢的飞了起来,同时身子身左一扭,背心那把剑几乎就在同时向前刺了过来,穿过他的外衣,堪堪贴着背上的皮肤透了出去。而高文举就在同时不进反退,将左膀狠狠的撞向了对方。
对方根本没料到高文举竟然会在这么一刹那想到如此刁钻的法子,不向远跑,反而送上了门,那右手中刺出的剑势已老,来不及回转,正欲向后跳出重整攻势,高文举已狠狠的撞了上来,情急之下,高文举几乎拼尽了全力,一撞之下,将对方整个人都撞的飞了出去,碰到墙壁上又反弹了回来。
电光火石之间,高文举的右手已从小腿上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孟刀,轻轻搭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左手顺势一扭,将对方的右手手腕已经拧的脱了臼,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抬起的右腿轻轻一歪,准确的将对方的左手踩到了墙上,沉声问道:“其他人在哪?”
高文举脑子里急速运转,在反击的过程中,已经迅速的作了判断。能冲自己下手的,除了孙世安,就只有李至了。而这两方不管是谁,能把手伸到这里来,只怕是已在范贻那里得了手。一旦没了官方保护,那么,自己辛苦经营的这一切,恐怕很快就要灰飞烟灭了。想想已经将老爹辛苦积累了半生的财富全砸进去的手笔,如果血本无归,那可就真的没法交待了。
因此,一急之下,也顾不上别的什么,只想着尽快将范贻的下落查出来,只要人在,就肯定还有翻盘的机会。而就在同时,他感觉到了对方似乎有些异样。
为了一击得手,高文举使出了近身搏斗中最凌厉的手法,这时整个人几乎全部贴在了对方身上,左手扭着对方的右手腕,右手拿着孟刀顶着对方脖子,右脚翘起将对方的左手踩在墙上,整个身子死死顶着对方使他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被他用这种近乎于无赖的方式顶在墙上的杀手,竟然是个女人。此时的南方,天气尚热,大家穿的都比较单薄。高文举全身几乎已经贴在了对方身上,感觉上明显的不同使身体里那种朦胧的冲动蠢蠢欲动了起来。诧异之下,他连忙收敛心神,定睛仔细打量了起来。
被他死死压在墙壁丝毫动弹不得的姑娘,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青绿色的长裙稍显陈旧,却收拾的干净利落,清秀的脸庞映出一片羞涩的样子,显得楚楚动人。在他的注视下,那姑娘脸上一抹羞红正在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屈和明显的敌意。
两只带着不甘神情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高文举,不屑的撇了撇嘴算是对他的问题做了回应。高文举本就不善于和女孩子打交道,这时急于打探消息,却见她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回事。一怒之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妨,挥起手中的孟刀就要逼供。
就在高文举狠下心来打算逼供之时,门口和后院同时传来一阵惊呼。一个惊慌的声音传了过来:“少爷~!刀下留人啊~!”
高文举扭头向门口一看,却是满头冷汗的郭晋宝带着两个陌生人仓皇的跑了进来,慌乱的郭晋宝双手挥舞不停的向高文举比划着。而另一面的后院里,则是两个睡眼朦胧的丫环正呆呆的望着高文举,那一阵听不清楚字眼的喊声便是从她们两口中发出的。
再看一眼被自己压在墙上的女刺客,眼里全是欣喜之色,高文举顿时有些转不过弯了,向郭晋宝问道:“你认识她?”
郭晋宝三两步窜到高文举跟前,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少爷秦姑娘是客人,看在小的面上还望少爷海涵~!”后面跟着的两位陌生人也是一脸紧张,却并未靠到跟前,站在十步开外焦急的注视着。
高文举又看了一眼那位秦姑娘,见她眼中也全是惊讶之态,看来的确是个误会。这才收回了踩着她手腕的脚,又收回了手中的孟刀,退后一步,抱拳道:“不好意思,秦姑娘,适才鲁莽,唐突姑娘了,还望姑娘不要见怪。”心中却大是不以为然,这谁家的丫头,如此糊涂,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先是一剑,开玩笑也没有这么开的呀。看在郭晋宝的面子上,就不和她计较了。
秦姑娘死里逃生,却并无什么感激之色,黑着脸一言不发。左手软软的举起脱臼的右手,猛然一使力将手腕正了回去。高文举见状心中佩服不已,从她正骨的手法来看,这姑娘的确是个练家子。心里琢磨着说点什么,奉承两句揭过这个误会,秦姑娘脚尖一挑,地上的宝剑已到了手中,左手引一个剑诀,突然向高文举刺了过去。
高文举还没想到说点什么合适呢,却见他又向自己发动了攻击,心中大是不爽。仓皇之下,只得闪避开去,心中却怒道:“你这丫头怎么如此不识好歹,刚刚已经放过你一次,已经说明了是误会,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嘴上来不及分辩,秦姑娘手中的剑闪电般的向他刺了过来。
就在高文举手忙脚乱躲避之时,周围的郭晋宝和两位陌生人却同时喊了起来,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再度响起。
“小妹住手~!”
“小妹不要~!”
“少爷饶命~!”
就在两位客人奇怪郭晋宝为何喊出“饶命”这样奇怪的话时,高文举已经成功的反击得手了,几乎就在一眨眼之间,高文举再一次从秦姑娘的剑旁抢到了她的面前,不轻不重的一拳正好打在秦姑娘那使老剑招的肘部,同时又侧身一撞,再一次将她撞到了墙上。
秦姑娘手中的剑再一次掉了下来,高文举一击得手,一脚将落在地上的剑远远踢开,同时退后两步,再次拱手道:“秦姑娘,刚才只是个误会,既已澄清,姑娘何必不依不饶?”言语之间,已隐隐有些不快了。
跟着郭晋宝的两位客人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自己妹妹从小习武,功力如何,两人自然再明白不过了。刚从外面回来看到高文举压制着妹妹,两人都猜测恐怕是高文举用了什么偷袭手段这才得了手。
但听得郭晋宝称对方“少爷”,两人已知对方便是此间主人,在不了解事件真相的情况下,自然无法兴师问罪,且待平息事情之后再细细向妹妹打探。若真是妹妹吃了亏,那就算拼着得罪郭晋宝也要为妹妹讨个公道。
而小妹一脱身便抄家伙拼命的情况,两人了解妹妹性情,自然并不意外,被人家偷袭吃了亏,还被一个男人那样近身的压了半天,换了谁也要出口恶气,正好趁此良机讨个公道。但碍于郭晋宝的面子,两人又不能不有所表示。因此,两人只是嘴上意思了一下,脚下连动也不曾动,只等着小妹将对方制伏之后上前说两句场面话,在妹妹面前为高少爷求个情,双方就坡下驴,将此事轻轻揭过也就是了。
可是没想到郭晋宝居然在慌乱之下喊了一句:“少爷饶命。”这让秦家哥俩对这位神医打心眼里鄙视了一番,心想这只怕是郭神医的奴性发作,喊顺嘴了,因此也没在意。
却不曾想,两人还没来得及准确评论郭晋宝的话,小妹便被对方以一种近乎于拼命的手法一举制服了。秦家兄弟这才明白过来郭晋宝为何那么慌了,因为他们也看到了这个十六七岁的文静公子哥儿在危机来临那一刻所爆发出来的可怕战斗力了。而且,他不动则已,一出手就是致使的杀招,连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如果这次他手上还是那把刀,只怕小妹的脑袋已经滚到地上了,这哥俩不由的同时心里打了个颤,暗呼侥幸。
秦家的家传绝技“雷霆十三斩”,一旦施展出来,一剑快过一剑,在江湖上也称得上久负盛名,而小妹苦练多年,早已将这套剑法练的滚瓜烂熟,就算一流剑客在她手上只怕也讨不到好去。
可是,这套以快制胜的剑法,却在高文举面前变的不堪一击,人家只用了一招,便生生将源源不断的剑法中途打断,还将小妹逼的走投无路。这么高明的手法明显已经超出了秦家兄妹三人的理解范围,因此,高文举退后几步说话时,秦家三兄妹都愣在了当场,说不出话了。
而让高文举没想到的是,秦姑娘手中没了剑,却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趁着高文举拱手说话的功夫,她已悄悄调整了身形,突然揉身向高文举扑了过去。
就在高文举无奈的再次卷入战团之时,一声沧桑而威严的声音从后院传了过来:“韵儿住手~!”
昨天到今天一直进不了书评区,不知道为什么,真郁闷。
033 误会
看到秦姑娘愤愤不平的停下攻势,翻着两颗清亮的白眼死死的盯着自己,高文举心中一阵苦笑:“这里到底是高家还是秦家啊?暗算我还有理了?”
“失礼失礼,老朽教子无方,得罪了高贤侄,还望高贤侄看在老朽面上,高抬贵手。”站在后院门口由两个丫环掺扶的老头虽然显得有些虚弱,却不失威严,谦逊的口气却让人有一种无法拒绝的感觉。老人话锋一转,很不满意的对着秦姑娘道:“韵儿~!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你怎的如此不知进退?”
秦姑娘颇显恼怒的跺了跺脚,有些无奈的喊了一声:“爹~!他”看到老爹翻的白眼,后面的话被生生别咽了回去,她不敢反驳老爹,只好冲高文举翻白眼。
高文举虽然生气,见到对方长辈出面,虽然一时没弄明白老头是怎么鸠占鹊巢的,却也不好发作,忙拱手回礼:“失礼的是在下才是,方才情急之下,未及分辨,唐突了令嫒,还请前辈莫要见怪。”
看到场面暂时平静了下来,郭晋宝连忙上前圆场:“少爷,秦老爷子,两位公子,秦小姐,都请屋里叙话。”说着挡在高文举和秦小姐之间做了个相请的手势,将高文举让进了后院。那秦老爷子也在丫环的掺扶下跟了进来。而秦小姐则鼓着腮帮子被她的两位兄长拉着,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慢慢随了进来。
秦老爷子一落座便指着站在旁边的兄妹三人向高文举介绍道:“让高贤侄见笑了,这是犬子克勤、克俭,刚才和贤侄动手的是小女诗韵。老朽秦敬臣,谢过高贤侄两度手下留情。”
高文举忙一拱手,还未答话,满脸恼怒的秦诗韵跺了跺脚娇嗔道:“爹~!他刚才好生无礼”话没说完,就被老爷子瞪了回去。
秦敬臣拱手道:“老朽在泉州与范大人有过一面之缘,范大人对贤侄推崇备至,老朽本打算身子好转了便上门去拜访,不想却在这里碰到贤侄了,呵呵,也算是缘分。”
高文举讶然道:“前辈客气,先父不幸仙逝,晚辈无奈之中挑起高家庄这担子,仓促之间,许多事情还不甚明了,不知前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前辈莫要见怪才是。”心里却对这秦家四口如何到了高家庄猜测不已。
秦敬臣仰头大笑:“贤侄说哪里话,只怕贤侄觉得我父子来历不明吧?哈哈,老朽也是荆湖灾民,只是逃难途中染了病,又在泉州遇到了范大人。经范大人引见,老朽才有幸到了贤侄这里,只是怕打扰贤侄事务,并没有让他们通知贤侄。这才引起今日这个大误会来。呵呵,还望贤侄不要怪老朽鸠占鹊巢、喧宾夺主才是啊。”
高文举拱手道:“前辈客气,晚辈也是近日事务繁忙,心神不宁,这才将秦姑娘误以为是匪人,情急之下,失了分寸,唐突秦姑娘了,还望姑娘见谅~!”说着又冲秦诗韵施了一礼,既然对方打出了范贻这张牌,说明来路还是比较可靠的。在还没有完全掌握情况之前,他也不敢胡乱打听,但礼多人不怪,多笑笑总没什么坏处。
秦敬臣淡淡一笑道:“这也怪不得贤侄,也是老朽惹了些麻烦,一路上被人骚扰的多了,不免小心的过了头。虽说范大人曾提起过到了高家庄可保万无一失,小女心中终究是放心不下,因此,郭神医带犬子出去看景,她也要守在老朽跟前以防万一。想是贤侄来时不曾通报,这才引起了误会。”
高文举一脸悄然状:“原来如此,近日安置工程人手奇缺,晚辈庄上能动的全都上了工地,这才引起秦姑娘的误会。实在抱歉。”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大大的不是滋味,这叫什么事啊?在自己家走动走动,还要怎么通报?难道拿个大喇叭前头喊少爷驾到?人家两位县太爷上这来都没那么大的谱,我这么搞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啊。
秦敬臣又冲女儿道:“韵儿,刚才高贤侄两度手下留情,你就该晓得个分寸,既已明白贤侄的身份,怎的还要纠缠不休?还不向贤侄赔礼?”
秦诗韵小脸一副不屑的样子,撇撇嘴道:“爹,他不就取了个巧,侥幸胜了女儿么?再说,他刚才的样子女儿才吃了亏呢。”
秦敬臣有些无语:“你这丫头,真让你娘惯坏了,怎么如此不知轻重?什么叫侥幸取胜?性命攸关的事情,你怎么能说的这么轻巧?!若非高贤侄手下留情,人家已经侥幸砍了你的脑袋了~!你能因为侥幸还阳么?真真岂有此理~!”语气有些过,老头急的真喘,郭晋宝忙招呼两个丫环上前给老头平复,不断的劝老头别冲动。
秦诗韵见老爹发了火,也有些发怵,却又不愿意在高文举面前低头认错,再一看老爹圆瞪着的两眼,只好很敷衍的冲高文举拱拱手道:“高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