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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240部分

小说: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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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好。”关羽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如今曹仁与周瑜大战,军师临行之时。曾留下计策,卓你我乘虚夺下江陵,回复刘琰公子祖业,以报昔日刘荆州之大恩,黄祖,你可愿意重领水军,去取江陵?”
    黄祖闻言,急忙拱手言道:“愿去,愿去!只要能复景升兄具业,黄祖万死不辞!万死不辞!”
    关羽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既如此,你便领着昔日的水军旧部,去取江陵城。我让孟建助你,关某分兵去取南郡,你我分头行事,事不济时,也可有个策应!”
    “关将军想的深远!黄祖领命!”说罢,接过关羽手中的令符,出帐点兵去了。
    黄祖方走。便见一旁的孟建起身冲着关羽拱手道:“关将军啊,建有一言,不的不问。适才你曾对黄祖言您要出兵取南郡,不知只是说说呢,还是真有此意?”
    “关某一言九鼎,万人不欺,岂会出言诓他?”
    话音落时。便见孟建的眉头已是深深的皱起,言道:“将军啊,难道您忘了孔明临行之语,江陵一旦空虚,将军即刻乘虚而去,但南郡之地,切切不可染之啊。”
    关羽闻言,皱眉道:“那是军师以为曹仁只会调遣江陵兵马,不曾料想南郡兵丁亦为抽空。”
    “非也。”孟建急忙摇了摇头,言道:“将军啊。孔明之意,以我看来,江陵钱粮重地,取之足可自守养军,但南郡之地,乃是周瑜兵锋所向,咱们若是这么不言不语的夺了,必然惹的江东嫉恨,如此对孙,刘大计不妥啊。
    “啪!”但听关羽猛然一拍桌案,言道:“先生休提那什么孙刘大计,孙策若当真心引我兄长为盟友,又岂会私自悔婚,将妹妹许嫁给曹昂?真乃小人之行也!此举害我兄长在荆州官员面前颜面尽失,若非孔明拦着,关某早已率军直取江东,灭了这一干鼠辈!”
    “可是”
    “好了,先生休虑。”但见关羽抬手缓缓挡住了孟建话头,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关某坐镇洞庭,孔明远在西蜀,岂能事事都如他所料一般?南郡之地,纵使夺了,也是我军凭自己本事拿的,孙策周瑜有甚怨来?况且别人便算了,关某夺之,他们岂敢有所怨
    孟建愣愣的看着关再,他是在没有想到,关羽之傲居然乃至于此。





    秀水江南 第九十一章 换张允 捉徐庶 回
     更新时间:2010…6…15 13:18:27 本章字数:9911

    关羽执意要将江陵和南郡尽皆攻取孟建的脸开始绺训谋出了些许汗珠,过了一会,方才言道:“关将军,既然不此,不如派兵速入蜀,见过孔明。问问其意如何?”
    关羽闻言。丹凤眼微微一紧,接着淡淡言道:“公威,你只道孔明有才。却不知关某纵横天下二十余年,岂不知兵?蜀中目下本就是多事之秋,何必在用这些事去劳烦我兄长?请教孔明,依关某看还是不必了公威,闻你善于布阵,关某看你还是在这如何夺取南郡和江陵上多动动心思,这其他的,就不劳你操心了。”
    孟建闻言。心下顿时一颤,接着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道声:“诺,
    出了大塞。孟建仰天长叹口气,暗自低声道:“可叹关羽熟读春秋之义,通晓兵机,更兼武艺绝伦,放眼天下,几无敌手,当可为一代名将,只是这傲性””
    建安十五年初。关羽和黄祖的两路军马终于开始渡过湘江,直奔江陵和南郡而走。关羽亲自领兵直取南郡,黄祖则由孟建辅佐去取江陵。
    一月十三日黄昏,关羽的军马开始猛攻南郡,入城后点燃大火,并派降卒火速前往江陵,请水军大都督张允出兵相助,张允得知南郡危急,随即引水军顺江而下,乘坐战船急驰而去,却被黄祖和孟建在江范渡口埋伏。张允措不及防,被黄祖和孟建二人布军杀败,行船四散,自己只得奔北而逃。
    十五日黄昏。关羽军大举进攻。江陵没有守将,兵少危急,守城官只得弃了曹氏旗号。上插白旗,举城投降关羽。
    关羽乘着曹仁、郭嘉和周瑜大战之机,乘机夺了两郡,一时间关羽气势大涨,心中傲气空前绝后。
    消息传至郭嘉处,庞统处,两个幕后主使闻言不由的哈哈大笑,但见庞统摇着蒲扇,言道:“俗话说乐极生悲,郭祭酒您不妨猜猜,关羽夺取了两处大郡,兵锋北上,他能乐上几年呢?”
    “这你让郭某到哪猜去?”郭嘉轻轻的饮了一口酒,摇头笑道:
    “不过,郭某倒是想看看,这消息若是传到孙策的耳中,这位江东霸王会有何等的表情?”
    庞统闻言举盏与郭嘉微微一碰,言道:“怕是比哭还难瞧,有甚好看?”说罢。二人随即哈哈大笑,乐了一会,郭嘉突然乍然一愣,怪哉?自己几时和这丑男,关系变得这般融洽了?
    另外,荆州水军大都督张允率军北上,直奔曹仁的大塞而走,行至半路。正好遇上了前来接应他的甘宁。
    “甘监军!”乍然望见了援军,张允一直悬着的心放在放下,跟甘宁见了面,但见甘宁将刀一收,哈哈大笑道:“张大都督,多时不见,一向可好啊!”
    张允擦了擦脸上的灰尘,苦笑言道:“挺好,挺好哦,不,不好,不好!”
    甘宁见状哈哈大笑,言道:“张都督,你这人说话怎地没个准头,到底他娘是好还是不好啊?”
    张允闻言忙道:“甘监军啊,实不相瞒啊,在下在江陵操练水军,本来嘛呆的是挺好的;可偏偏那关羽不老实,出兵乘虚把江陵城夺了,在下好入一下子从天上掉到了地下,这这实在是好不起来啊。”
    甘宁闻言。顿时呲牙一笑,心中暗道你张允这下也知道这个大都督不好做了吧?当初那么上心的去杀蔡和,为的什么?真是自己找罪
    !
    甘宁虽然心中瞧不起张允,但面上亦是要过的去,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言道:“张都督啊,对于此事,老子虽然也想帮你,但实在是帮不上忙啊,你知道。论杀人,老子跟吃个把豆子没甚两样,可若论口舌,嘿嘿,那就好比让老子把吃下去的豆子再吐出来。难受得紧啊!”
    张允闻言急道:“甘监军,你我也算旧识了,昔日杀蔡和的事情,也有你一触”
    “嘘!嘘!禁声,禁声!”甘宁恼怒的四下看看,接着装模作样的急声道:“你他娘的想死,老子可没心情给你陪葬!!”
    张允闻言咧嘴一笑,威胁道:“那你集得救我。”
    “你这人!?”甘宁闻言顿时气急,接着又道:“也罢。老子便给你出一策,成与不成,就看你如何说了。”
    张允急忙言道:“还请甘监军快快讲来。”
    甘宁私下瞅了一瞅,压低了嗓子轻声言道:“你休要去见曹仁了,以免他上表许都。将责任全推在你的身上,你自己去一趟许都,以有疾为由,跟大将军辞了你这个大都督的位置,当可获免此罪。
    “什么!”张允闻言顿时大惊,道:“辞了这个大都督?不成,那可不成。”
    “嘿,看不出你倒是个官迷!”甘宁闻言低声道:“张都督,不是老子说你,你当你这个都督是个什么好职务呢?如今南地交兵在即,要打东吴水仗为先,你认为你赢得过周瑜?”
    “这”张允闻言顿时有些丧气,却见甘宁又道:“原来的荆州水军,本来就被黄祖分去一半,蔡氏倾颓后,更是少了昔日的积分任性,这个时候的水军,那就是先锋营,敢死士,到时头一个跟东吴军血拼的就是你。到了还捞不着什么功劳,有甚稀哉?”
    张允闻言想了一会,随即暗自点头,却见甘宁又给他打了一副猛药,言道:“况且天下无不透风之墙壁,更见隔墙有耳,你杀了蔡和的事,虽然有老子替你保密,但难保不会传扬出去。与其那时候让大将军给你拔了下来。倒不如自己以病辞务。还落个好听的名声,你说是不?”
    至此,张允方才悻悻的点了点头,言道:“公此言是也,此言是也!我不去见曹仁了,直接去许都辞官,只是大将军能厚待我不?”
    甘宁闻言哈哈大笑,道:“当年,连沮授那死板柴火还有田丰老匹夫都被大将军好生安排了,都督你有个屁可担心的?”
    张允闻言急忙点头,道:“是也,是也,将军待人一向真诚,一向真诚 ”
    看着张允那副鸟样,甘宁差点没乐出屁来,心中暗道你张允当年是老子使法给你扶上去的,今日又被老子忽悠下来,古语有韩信之言:成也萧何败萧何,联叭众个都督却是卜去也是老子。下来亦是老子! “※
    却说此时的朔方郡,曹昂在杀死了刘豹之后,还想要继续留在这里整顿一下外务,但毕竟南方多事,他片刻也是耽误不得,随即将处理塞北善后的事务交给了田豫和梁习,自己则是亲自挥军南下,先返回许都,然后再亲往江南。
    不过,曹不却没有和曹昂一起走,只因曹不府内迁移尚需时日,只得延后在行。
    得知曹不即将的赦回返许都,朔方的各部阶级官吏皆来祝贺,毕竟对方虽是曹府弃子。但此次有缘回去,就说不得日后会再次飞黄腾达,就算身份敏感,仕途不济,但好歹也会是个京城权归,这朔方一众官吏没有理由不来巴结。
    当然,日日有人拜府送礼,这是曹不在塞北最为辉煌的时候,同时,也是他府内防守最为薄弱松散的时候。
    更有意思的是。曹不不知是又动了哪根心思,在临行时的前一夜,大宴整个朔方郡的官员!
    当夜,前来赴宴之官吏不下百余,算上随着侍从,更是不计其数,宴会之上,整个曹不府都是宾客满堂,曹不忙着应付众人的敬酒,少时便喝的酷酣大醉。最后借酒力不济之名,卓亲信席间陪侍,自己则是往后园去呕吐去了。
    正呕着的时候。突听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曹不急忙转头,道声:“谁!”
    却见一个灰衣之人,仪容不烦,面容沉静的走了过来,言道:“公子好些了吗?”
    曹不疑惑的看看来人,奇道:“是沮先生啊,曹某没事,扰您亲自过来一趟,真走过意不去。”沮授闻言,淡笑了一下。言道:“公子啊,这正厅内呼声混杂,酒气冲人,沮授呆的不甚习惯,若公子同意,你我不妨在这花园小坐,拜茶解酒,如何?”
    曹不闻言,轻轻的摸了摸嘴,点头道:“先生之意,正和曹某之
    。
    二人随即在后园相座,少时,便见左右侍女拜上茶品,曹不将一盘酥点推至沮授面前。道:“这是许都的点品,大哥来时特意为我带来的,先生不妨尝尝?”
    沮授闻言,笑着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点头道:“不错,不有许久未吃中原之美食。沮授都快忘了这是何等的滋味了。”
    曹不文雅一笑。问道:“先生思郜地否?可想回去吗?”
    沮授轻轻的摇了摇头,道:“睹物思人,徒增心伤,还是此间乐,不思郜也。”
    曹不闻言,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曹不若无父母在中土,亦是不愿回去,此间虽苦。却是乐的清闲。”
    沮授闻言哈哈大笑,道:“公子如此年少,竟然也有避世之心,诚不可取啊。此间对于沮授虽乐,但公子若继续处之,恐有性命之危矣。”说罢,从怀中掏出了一短剑,放于案上,笑道:“公子可用此物防身。”
    曹不闻言顿时一愣,却见沮授一脸正色,似无玩笑之意,随即奇道:“先生之举。令曹不不甚明白。”
    沮授笑着摸了摸胡须。言道:“敢问不公导,今日为何办宴?”
    曹不闻言道:“是大哥走时吩咐,让我临行之时筹办一席,答谢朔方百官相贺之礼。”
    沮授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此非冠军侯之意,实乃老夫之计也!为的,就是帮二公子你捉拿欲害你之人!”
    曹不闻言顿时大惊,此时的守卫都去守护大厅了,此处薄弱,若是真有刺客扮作随从乘虚混进府来,然后到这后园行刺,到还是真的不好防备。
    正寻思间,突听不远处的花庭之口响起了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曹不面色顿时一紧,却见沮授一边喝茶,一边微笑道:“后园之奴无公子召唤,竟然就擅自过来了?还是另有其人?”
    少时,却见几个朔方库府侍卫打扮模样的人来到了二人坐立的亭子不远处,曹不面色顿时一紧,却见沮授一如平常,淡雅无状,只是来回扫视着这几个偷偷潜入进来的不俗之客,接着将目光定在了为首一个面貌清俊的人脸上。笑道:“尔等何人,无有二公子召令,便敢擅入内庭?”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跟曹不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徐庶!徐庶早年习武,曾以侠士自居。在道上自然也是又生死弟兄的,他对曹不恨之入骨,早想杀他,故而策反刘豹,想先借其手除之,但在呼厨泉的寿诞上,却让个曹不给溜了,故而又在设计让曹氏败刘豹,以骄满其心,然后等待其回中土之前,府内人心归乡心切,人多面杂之时一举行刺!
    当然,对于这事的成功与否,徐庶只有五五之数,但却以只得让他冒上一回险了!
    静静的打量着一脸恨意,双目全是仇恨的徐庶,曹不冷然开口道:“是汝想杀我吧?刘豹背后之人,也定然是你汝乃是何人?为何屡屡谋害与我?”
    徐庶闻言,诧然一笑,摇头叹道:“在下姓徐,公子可知否?”
    曹不闻言顿时一惊,起身诧然道:“你是徐庶!”
    徐庶此刻,已是从腰间拔出了佩剑,言道:“亏你曹二公子尚能记得!”话音落下之时。便见徐庶就要上前刺杀,突见沮授猛然抬起皱巴巴的手,将茶盏摔在地上;
    顿时,隐藏在花园外方,墙壁后面,阴暗角落的背巍军乍然而出,曹不见状,顿时冷汗直流。此一军真是可怕,这些背巍军是何时进的我后园之中的?
    徐庶面色顿时一变,此刻他方才第一次正眼瞧了瞧曹不对面正襟危坐之人,诧异道:“汝乃何人?”
    沮授面色淡然。只是拿起茶盏,缓缓出言道:“碌碌小人尔,不劳相记。”
    随着沮授话音方落,便见背巍军卫已是各持暗器上前,他们身上皆有短兵相交的暗器装备,出手更是神集鬼没,不亚于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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