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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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使者客气了,还望使者以百姓为重,规劝七皇子罢切兵戈,为万民谋福祉。”
“吐蕃大王之仁,实为我等不比。外臣告退。”
“来人,送李使者。”
“不必,不必。”惶恐连连的李涌连连摆手,朝前面这位仁慈的大王敬重的再作九十度鞠躬,才巍巍地步出了这座王帐,咕嘟的眼珠观着营内的雄兵,心里叹息不已,此虎营真不愧天兵神将之师,七皇子如何能敌。
李涌刚离去,一名帐卫便闯进来禀报:“大王,李隆与其将军求见。”
这个老三除了有一颗屎脑,还是个急性呀。眉头的一挑,喝茶的他,头也不抬说道:“让他们进来。”
“是。”
卫兵刚离去,大量急凑的脚步声便响起。
步进帐内,李隆焦急万分,闯到王桌前哀着脸说道:“吐蕃大王,您允诺要帮助我的。”他不能走,如果他走了,那他将大大的不妙。
放下茶杯,深叹一口气,打量着这一干乞求的黑脸,他叹息说道:“老三,既然我答应要帮助你,就不会弃你于不顾,你放心吧。”
他这句承诺的话,顿时令一张张哀脸缓和了。
安心的吁出一口气,李隆疑问道:“既然如此,你怎么和李涌谈了这般久?”
“我说老三啊,你这急性要改一改,你的敌人是老七。你去仇恨这些人有什么用,属不知这些人以后还要替你管理着一国大小事务。”
“吐蕃大王说的极是。”只要他不走,他说什么都行。
看着这一些安心的将军们,阿真摇头再安心说道:“诸位将军放心吧,既然我答应你们,就绝不会更改,大家勿须猜疑,安心的各自处理事务去吧。”
“是。”安心的诸将齐抱拳,虚惊了一场。
所有人皆离去了,李隆万分安心地朝前面那位大爷辞道:“既然如此,那吐蕃大王就暂且休息,我先告退了。”
“嗯。”点头后关心说道:“西风一来我们就要起兵,趁西风还没来,你好好的休息,不然到时就没有时间休息了。”
“是是是。”连连点头的李隆吃下了这一剂定心剂,抱拳躬拜完,转身便挥帘大步跨出离去。
一干人离去后,站起身的阿真也走出帐外,看着灰蒙蒙的天,听着呼啸过树梢的风声。闭着眼静静感受着。天快暗了,风渐小了,看来今晚会下雨,只是不只这场雨大不大,这场雨下到什么时候。
“能武,今晚恐怕会下雨。”
如影随形跟在身后的李能武听他这句叨喃,微愣应道:“恐怕会下。”
“北风停了,雨就跟着来了,然后便又要开始闷热了。”低念的他睁开双眼,远眺着灰蒙的天际,若有所思说道:“晚膳不用了,我要去歇息,你们别来打扰到我。但是雨停了一定要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是。”讶异的李能武回应。吃饭时少爷一向都是跑第一,怎么突然不吃了呢?
李越是个很爽朗的年青人,肌肤虽然也是幽黑,可是与李隆相比却白析了许多。眉宇之间散着儒雅的气息,特别是那随意捆绑的黑发,让他感觉是一个很随性,随风的俊美男子。
静坐在自己干净的宫帐内,听着李涌回来时的转答,不露声色地询问道:“吐蕃大王真如此说?”
“是。”一五一十说完,李涌抱拳站在下面回答:“吐蕃大王承诺,只要七皇子年年去岁贡,就要帮我们平了内乱。”
听的连连摇头的李越,轻轻一笑,眼里精光一现道:“他资助李隆,动静如此浩大,野心怕不只是要我年年上廷参拜而已。”
坐满旁边,效命于他麾下的大量将军听闻此话,皆连点头。
李涌不赞同摇头说道:“七皇子多滤了,吐蕃泱泱大国,领土之广达数十万里。他如何能看得起我贫瘠且不足万里的领地。”
“是吗?”眯着眼的李越淡淡说道:“如李老所说,但愿是我多滤了。”哼,领土与银子一样,有谁会嫌银子多?
李涌见前面的七皇子承认自己想错了,欢喜不已地小心询问:“既然如此,七皇子不知是否要答应吐蕃大王?”
不点头也不摇头谢道:“李老一路奔波,请先回帐歇息,容我细想一番再作答复。”
此等大事,想来一时也甚然决断,李涌贴心地为前面这前殿下找想了一番,点头躬身便告辞离去。
第347章 《智渡红河》
他这一离去,李越便朝寂静坐在一旁的将军说道:“原本不出十日就可以败三皇兄,没想到吐蕃大王却硬来插上一脚,诸位可有良策?”
在老三那里得不到重用,反投老七的秦树虎虎生威起身抱拳问道:“七皇子是认为吐蕃大王话里有假?”
“不管吐蕃大王是真心与否,兵军智滤绝对不能投之于一根浮瓢上。”说完,打量着麾下的诸将再问:“如何?诸位可有良策迅速破敌?”
坐在秦树旁边的潘小觑了觑无方法的诸将,亦然站起抱拳说道:“天助我军连刮三日北风,可却只进取了一次,如若不是吐蕃大王前来,李隆怕只剩残兵废将,自刎已红河了。真是错失良机啊。”
“吐蕃大王虎威,他来了残军士气正锐,决计不可与之对抗,唯有慢慢来。”也觉的可惜的李越并不气馁,提士气说道:“诸位将军勿须担忧,与李隆相比,我胜他百倍,吐蕃如此智王定然也深知其中道理,所以才会这般和善地接待李老,纵然最后无法取胜,我答应吐蕃要求,三皇兄也必亡。”
“是的,是的。”担心的诸将被他这番言论说的安下心了,七皇子的谋略远超三皇子,吐蕃大王既然承诺此事,一时半刻必然也不会出兵,只会等到七皇子拒绝才会挥军渡江。
知道这群人在想些什么,李越眼一眯说道:“虽然如此,可是诸位将军别忘了还有个李隆,所以决计不要松懈了,要时刻保持着戒备,知道吗?”
“末将令命。”
“好。”点头的李越再询问道:“诸位将军可知道吐蕃大王,如此设营意义何在?”
“这”据驻红山探窥的将军回禀,原本那可笑一字形的营形改变成三二三形,可是这三二三形到底意义何为,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深通兵法的李越见麾下所有人都不懂,一时之间也疑惑了,因为就连他也想不明白,疑惑朝驻红山探查的将军询问道:“祈将军,你只能看清前帐,后两排营帐皆看不清。可却模糊的看到远处的山上大量的树木减少?”
“是。”被点名,祈将军跨步走到厅中,虎虎抱回道:“虽然看不清后两营情况,可是却能清析地发现,山上的树木大量的消失。”
祈将军报完,秦树便站起抱拳说道:“三皇子的船只既小又破,他们大量砍伐树木,可能在造船。”
“嗯。”也知道他们在造船的李越点头说道:“秦将军所言与我不谋而合。”赞同完,立即朝驻红山的将军慎重嘱咐道:“祈将军决计不能松懈,仔细探察,如发现异变,立即前来禀报。”
“是。”
“嗯。”打量着这些大将,李越暗暗寻思。虽然老三那笨蛋不懂风向,可是吐蕃大王是何人?他一定明白。这个时节正值大刮南风北风,要西风还要等上一二个月,纵然他们造船逆风来袭,到时他用火攻,纵然是吐蕃大王再如何智慧超群,怕也是无力回天,从此剔除不败的神名。
一番深思熟滤后,李越虽然认为暂时河对面那一群人无力来攻,可仍慎重无比对麾下众将小心属咐:“诸位将军,务必战战兢兢,却不可大意。”
“是。”再应的诸将军齐声跨站起。
“有异样立即来报,全都回吧。”
“末将告退。”众人威严大抱虎拳,跨出帘外,拥挤的大帐瞬间变空荡了。
所有将士用过晚膳后,呼呼狂刮的北风便渐小了,随后浙沥沥的大雨就侵袭而至,没有雷鸣的大雨洗刷着丛林大地,滚滚滔浪的红河水位浅浅上升,逐水载着雨花,向更大更宽广的海洋流去。
躺在内帐酣睡的阿真迷离之际便听到哗啦啦的大雨拍打着帐顶,闭眼的他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拥着溥被咕噜翻了个身,侧躺着继续做他那令人流鼻血,活色生香的帼国大梦。
寅时未过,渐沥沥的大雨逐渐转小,最后只剩下飘零在空中的细碎雨珠,直到卯时到来,那一轮澄黄的明月才从乌云里露出它害羞的小脸蛋儿。
上降的水位随着河流的湍急,缓缓开始下降,黄月一现,大地与空间皆处在一种水雾凌重的湿气当中。
荡漾湍流的红河,一时之间迷雾弥漫,袅袅升腾的浓雾把滚滚的滔浪隐藏了起来,让人看不清浪花的形状。
被唤醒的阿真脑袋很重,迷迷糊糊被李能武侍候着穿衣,感觉到空气中的湿闷,含着浓郁的睡意问道:“外面的红江是不是起大雾了?”
给他绑上腰带,愣愣的李能武回道:“少爷,你是如何得知的?”太神了吧,睡觉也能知道江上起雾?
“嗯,这个时季不是北风就是南风,冷热相冲易起雾,早上太阳一出,南风又要开始刮了。”他都吃过了二十八年米粮,这些自然现像就算小学没读过,也应该知道。
静听他说道的李能武枉废了这二十几年的米饭,确定回道:“大江被浓雾笼照,已看不清滔浪了。”
“好。”穿着完毕,阿真掀开内帐帘子,见到达尔巴和段台早恭候着,立即裂开嘴说道:“今天的早饭,咱们恐怕要到对岸去吃了。”
半夜被挖起来的达尔巴和段台频频打着哈切,听闻这句话,睡意顿时全消。
“大王,您要此时强渡红江?”
“不须要强渡,轻而意举就能渡过去。”
“这”达尔巴和段台面面相觑,疑惑说道:“可,可现在没有西风呀?”不是说等西风来才渡江吗?
“西风?”俊眉一挑,似笑非笑说道:“西风还要一二个月才会吹,我等不了这么久。”
“可”
话还说出口,他大手一挥,下令:“你们去把老三和所有将军全给我叫来,要迅速,要悄悄。”
满肚子疑问的两人,见他如此慎重,不便多问,抱拳领命后就急步离去。
抱着枕头大作皇帝梦的李隆睡的正舒服之际便被人挖了起来,咒骂连连中步进吐蕃王帐,含着浓重睡意的他,一走进王帐顿时大愣,只见所有将军皆已端坐在椅上,等待号令了。
端坐在王坐上喝着茶的阿真,见这傻二愣终于来了,抿着嘴说道:“老三,你太迟了。”
见到所有人皆在,李隆所有的睡意全消,愣愣朝前疑问:“吐蕃大王,你这是?”三更半夜,把所有人全叫来,在搞什么鬼?
“我现在要攻打对岸的老七。”
“什么?”听闻现在要打老七,李隆大惊,茫然看了看端坐的众将军,疑惑说道:“可可是现在不是西风呀。”
白眼一翻,阿真心里叹气,这个老三真的是笨的和猪一样,不是西风就不能打仗了吗?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西风?
“不是西风就不是西风。”比了比他的坐位说道:“你快坐下,时机不等人。”
听到此话,一头雾水的老三不敢再多问,飞快走到自己的座位,一屁股坐下,静静聆听着。
看着一干武将,阿真脸一凛说道:“所有将军命兵士把火把插在地上,身上携带易燃物,把下午刚造的木步伐全都推进江里,渡江。”
“是。”众将齐应。
“记住,要安静,说话者杀,喧哗者斩。”
“是。”
满意的点点头,拾起桌上的铁令唤道:“延将军,李将军。”
“外将在。”两位大将跨着威步,雄雄站直。
“你们两人率前队兵马五万,抵达对岸时,立即纵火。”
“是。”两名大将,心情彭湃万分,终于停了无止境的退逃,而是直面进击了。
“潘将军。”
“外将在。”潘越心里也是欢腾雀跃,进攻有赢的机会,一味的逃退只会加速死亡。
把铁令交到这位大将军手中,“命你率张、武两位将军,一登对岸,立即包围红山。”说到这里眼一眯慎重道:“切记,只能围山,绝对不可进击,如山上敌兵来袭,奋然迎战。”
“外将领命。”
“好。”下完命令后,虎观着另外没有接到令符的其它将军,“其余诸将,都随我渡江。”
“是。”士气大振的众将齐抱虎拳,连败的脸上终露一丝曙光。
漆黑的夜里,空无一人的营内,无数的火把别在营帐上面,插在泥土下面。
十五万兵士不敢吭声,连大声喘气都不敢,沉沉杠着一只只巨大的木伐,向江里轻步而去。
卯时刚过一半,浓雾弥漫的大江上,便已漂浮着数量巨多的木伐,每艇木伐上皆站满着密密麻麻的兵士,这些兵士手握樱枪,不动不吭,静等着命令。
被搀扶进快舟内,阿真向雾气弥漫的河边眺去,只见上万的巨大木伐上站满着兵士,被大雾摭住的双眼,更远的地方已深藏在白色的迷离之中。
“别掉队了,前进”
随着他的话落,一句句小声的轻喊,声声响在河畔边漂浮的木伐之上。
宏伟且巨大的十五万兵士,抛弃了诱敌的船艘,卖力紧划江水,瞬间大量的木伐便隐进了迷雾里面。
滚滚的黑水湍急,浪花扑在这一群不敢吭声的兵士铠甲上,亦样的冰凉,亦样的寒冷。坐在小舟内的阿真,紧捏着双手,青筋暴跳里听着这些站在木伐上,轻声惊呼的声音,一颗心紧提在喉咙上。
妈的,这些是什么兵,他已下令不准出声,没想到掉进江里竟然这么大声嚷嚷,是怕老七不知道他们来了吗?
渡过大段迷雾,静坐的他,就看见远处点点的灯火,脸上顿时一喜,看来他们已渡过大半条江了,老七我来了。
处在酣睡中的老七营寨,亦样的安详,亦样的安静。
河边值勤的兵士抱着他们的枪杆,坐在河畔的草丛边观看巨大的浓雾,听着湍急的滔声,没有人能想到大雾之中潜藏的十五万兵马已向他们袭来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大喜的李隆乐不可支小声说道:“吐蕃大王,我们快到了。”
没有他那份喜悦,表情平淡的阿真点点回应,盯着越来越近的灯火,嘴角扬起一抹狠笑,“老七,没有西风,老子同样来了,而且还是所有人都来了。”
只差百丈就抵达陆地了,这个时候河边值勤的兵士,才不敢相信地揉着自己迷离的眼睛,骇然瞧见大雾中竟然涌来如此多的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