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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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扬羞赧中,不再言语,众人这里扭扭那里拉拉望着彼此眼里都奇怪非常。
“夫”芊芸尴尬地低头瞧着自己,好半天手怯怯地收回目光,眼底别扭。“芸儿是不是好奇怪?”
“不会不会,漂亮极了。”阿真痞笑地摸抚着她的脸庞。
“嗯。”芊芸轻嗯,只要她夫君不嫌奇怪就好。
“好,衣服都换好了,现在就只剩下脸了。”阿真满意地望着眼前这群苗人。
众人听他这一说,疑惑了?衣服可以换,脸要怎么换?
贝妮听他这一说,很是开心的唤道:“景泰“景泰心领神会立即捧出一大堆东西道:“大家别动我来帮你们弄。”
说道他的双手开始折腾了,顿时众人不是脸上多了几条疤,就是多了许多毛。
阿真望着众人变脸的样子,挑起眉问道:“这可以瞒得过别人吗?”不就多了几条疤和多了一些毛吗?
“阿真哥你就放心吧,景泰的易容术很高超的。”贝妮说完阿真回过头望向她望去,只见原本可爱美丽的人儿脸上密密麻麻全都是黑斑,丑的简直就是污辱别人的眼睛。
景泰帮她家主人变完装后,走向芊芸和琴米,双手又是一番忙碌。
阿真挑了挑眉毛道:“我说贝妮,你急的忘了带火折子,可却没忘带这么多衣服和变态道具,你真的是好健忘啊。”
柳风扬和郭直孝等人听他这番话,不由愣怔,对呀!这太奇怪了,很快他们就惊见贝妮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拿在手火晃了晃,笑的开心道:“你看我这脑袋,这火折子原来一直放在身上。”一副很是无辜模样。
阿真见她手中的火折子白眼大翻,骗骗柳风扬他们倒还差不多,这小妮子简直就和他一模一样,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和他有一拼。
“走”阿真朝变完装的众人说道,翻身上马。
柳风扬也翻身上马疑惑问道:“真哥,我们要连夜赶路吗?”
“没错,我们被人盯上了,只有现在才能摆脱探子的眼线。”回完朝大将喊道:“大将到衡州。”
众人听他这一说,不由愣怔,怎么跑去衡州了,这不是南辕北辙了吗?回过神来见大将和真哥已经奔走好远,不敢迟疑连夜提着马匹紧紧追上去,小将和贝妮的随从们坐在火堆旁望着这一群人离去后,彼引默默无语,和衣躺在火堆旁,原本热闹的火堆立即冷清了,迷雾里那一轮弯月依然泛着凄艳的黄晕。
进入江南地域,天气越发的暖和,一大群人已一天一夜没合眼了,疲惫不堪中找了一间客栈,阿真望着乱共哄的客旅商乏,不是很满意地摇了摇头。自两国交好以来大周城镇屡屡会出现吐蕃商队,虽然百姓们不是很在意他们的穿着,可却也够惹人眼珠的了。
“找找看有没有单院的四合院。”阿真对众人小声说道,他都看见众从百姓对他们这一群人投于好奇的目光了。
大将抱拳道:“教练,你们先在客栈里打个尖,我去城。”
“嗯,千万不要惹事。”阿真慎重的交待。
“是”
大将离去后,阿真比划着旁边的客栈朝众人道:“走,咱们进这客栈里吃个饭再说。”
一群人点头,跟着他进为客栈里,现在他们只想好好睡一觉,太累了。
长沙的春是暖的,炎热多雨,王勇在自己府中来回踱着脚,地上跪倒着一名兵士,兵士眼珠子咕嘀跟着他来回走踱的脚尖不敢抬头。
“消失了?”王永的脚停了,阴着脸朝兵西喝问。
“是,探子在邵州前方百里地跟丢了。”兵士战战兢兢,咬牙回答。
王永听兵士回话眯起眼走到中桌上落坐,抚着下巴沉思,难怪大司马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就连十一皇上都不知道的事他怎么会知道。既然不知道如何会凭空消失,又是什么事令他隐入暗处,难道是二弟那边出事了?
“二爷那边是什么情况?”王勇想后大惊问道。
兵士听他急切的语气,战战兢兢回禀:“二爷那边正常。”
他听兵士说没事,安下心后下令:“命人画出大司马和十一皇子的样貌,交给各城池主事,命他们暗中盘查,一定要找到大司马这一群人的行踪。”
“是”
兵士领命后就要离去王勇想到什么喝住:“回来雷州的情况怎么样?”
“禀将军一切如常。”
他听兵士说没事,点点头后心有余悸命令道:“命雷州暂停一切事务,避过风头再说。”
兵士蠕了蠕嘴唇,不敢质疑点头领命离去。
王勇站起来,眼望着奔跑出去的士兵,阴脸一哼,暗道:“大司马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惹敢来我便让你有来无回。”
衡州地界,阿真一群人在一座民院里落住,用过早膳后便双双进屋入睡。他人太困了连续奔波了一天一夜,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他话刚落,原本齐集在正厅里的众人瞬间就跑的不见人影。
阿真见众人速度如此之快,菀尔道:“贝妮你也挺累的,去休息吧。”
贝妮也是疲惫不堪,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早不见了,哈切连连点头离去。
“芸儿咱们也去睡一觉吧。”阿真见她离去牵起芊芸的道。
芊芸点点头,她也累的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她夫君牵着往厢房走去。
一觉睡醒后天都黑了,吃过民家大娘煮的晚膳后,阿真朝柳风扬道:“风扬呀,咱们等一下出去逛逛。”
正在咕噜咽个不停的柳风扬听他说要出门,不停点头赞同。
“夫君我跟你们去。”芊芸听他说要出去,着急了,这江南这么恐怖她实在放心不下。
阿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拍了拍她小手望着众人命令道:“从现在起谁也不准随便出去知道吗?”
大家见他这么严肃,同时点头,现在他们可都是脖子放在刀刃上,不能不小心呀。
衡州河边如秦淮十里胭脂一般,青楼峨眉画舫凌波,纸醉金迷之地有一种畸形的繁华。
“真哥你看。”柳风扬出来后心情大好,望着沿岸灯火酒香、勾栏青楼,站在楼顶的花魁名妓,还有那吹弹拉唱中风情万种的琴妓,入夜后依然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嗯,走咱们进舫里坐坐。”阿真看的也是心痒难耐,比划着一只靠在岸边的画舫。
柳风扬大喜,“对对对,咱们先去喝两杯,再叫几个姐儿陪着。”
说完跟着哥真就朝那只停靠的画舫走去。
“你们干什么的?”舫边老鸨见是两位番人,口气不屑的哼问。
她这一问阿真和柳风扬傻眼了,进妓舫还能干什么?不就是脱裤子干那档事吗?
“怎么?除了在床上干那事外还有别的吗?”阿真也好奇了,瞧这老鸨问的是什么傻话。
老鸨听他把这事说的如此通透和大声不由的也傻眼了,眯着贼眼上下打量他们道:“去去去,别来瞎掏乱。”说着挥着他手中的那条小手帕把他们推到船下。她们画舫可不比岸边的妓院,能进画舫里的人都是一等一的,这些个番外蛮夷有那些银子吗?
阿真傻眼了,竟然还有把人推下来的。柳风扬见这老鸨狗眼看人才刚要怒时,走上来一大群人斥骂道:“哪里来的蛮荒,给爷爷滚开。”
话落,阿真和柳风扬就被这群人用力踹到在地,一咕噜滚倒在旁边。
阿真肚子一疼,捂着肚子缓缓站了起来,柳风扬大怒正要开口骂时阿真紧紧把他拽住。定眼一看领前的是三位衣锦华服,一看就知道是贵公子哥的模样,后面跟着一大群奴才,踹他们的奴才见他们站起来后,还比划着手臂一副他们敢多嘴就要揍他们的样子。
阿真见状心里憋气,嘴里念念有词,强忍住爆发出来的怒气。
三位公子哥见这两个蛮人站起来怒目盯着他们,翘起嘴角摇着扇子向他们走近,“怎么样,眼珠子瞪这么大,不怕本少爷挖出来吗?”其中一位走近后捏着阿真的脸颊阴笑着威胁。
这位刚说完另一位便挑了挑阿真的衣领骂道:“穿的这是什么狗毛,洗干净了吗?”挑完后把手指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作出一副很恶心的样子,旁边的奴仆立即捧着块手巾给他擦手。
画舫老鸨见他们来了惊喜地小跑下舫,娇哟喊道:“三位公子爷,快快进,燕儿和秦儿都在等着你呐。”说着笑的满脸开花,手帕轻抚着这三人的衣胸。
“好好好。”三人听老鸨招呼,心情大好点头蹩了蹩阿真和柳风扬骂道:“今天爷们心情好,下次小心点,再碰见爷,爷就打断你们的狗腿。”说完其中一人嚣张拍了拍阿真的脸。
阿真紧抿着嘴,手紧紧捏着拳着,心里大喊忍忍忍。
“瞧这对狗珠子。”三人拍完后望着阿真大瞪的眼珠子裂裂骂骂领着奴才进了画舫。
老鸨见他们这副模样摇了摇头朝两人道:“你们从哪来回哪去,别在这里多呆了。”老鸨挥了挥手帕就要转身。
阿真见老鸨心肠好,收俭怒气陪笑着问道:“阿妈,这三人是什么人呀?”
他这一声阿妈叫的老鸨心发怒放,果然是蛮人,老鸨回过身小声道:“这三人你们千万别惹,他们一位是首府大人的公子,一位是河道爷的公子,另一位可不得了了,是统领大人的宝贝独子。”
阿真一听愣怔了,“统领?统领不是在桂州吗?怎么跑衡州来的?”
老鸨听他这话,狐疑了,没想到这番外蛮族竟然知道统领在桂州,小声说道:“正统领和负统领不都是统领嘛。”
老鸨说完阿真不停点头,心里暗寸,原来是李铁印的儿子呀。老子把这三人全记住了,不记住怕也不行了。
“真哥,咱们”柳风扬从刚才就一直不吭声,气的脸都青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踏翻在地。
阿真见柳风扬忍不住了,赶紧朝老鸨连连道谢:“多谢阿妈出手相救。”
老鸨听他又喊阿妈,心花怒放摆着手帕道:“快回去吧。”说完转身就走回舫上,这两名番人也算真是可爱。
老鸨一走柳风扬忍不住了,满脸怒气哼道:“真哥为什么不教训这三个家伙。”抱怨完后朝地上重重一呸。
“风扬呀,以大事为重,早晚收拾他们,你就放心吧。”阿真拍了拍柳风扬的肩。
“哼,真哥一定要记得呀。”他哪里受过那么大的亏。
阿真也是气愤难忍,要是按照以前他早把这三人扔进河里喂鱼了,看来自己成长了不少。“走吧。”说道摇了摇头朝河岸两旁地青楼勾栏走了过去。
第113章 《暴乱的袁州》
伫立在青楼勾栏、酒馆小摊聚集之处的飘香院前,处于熙来攘往的人潮中,阿真和柳风扬两人面对面,眼对眼默然相对片刻。
“进去吗?”
“还用说?”
“不会再被赶出来吧?”
“不知道,试试。”
“真哥你先去去,我在外面等你。”
两眼一翻,阿真扯着柳风扬环顾四周朝这飘香院跨了进去。
“哎哟,这是什么人呐。”两们刚跨进去后,老鸨扭着腰就步了过来,肥眼上下打量着他们,院里的姐儿们更是捂着嘴偷笑着。
顿时阿真和柳风扬脸一红,满是不自在,心底咒骂身上的吐蕃装。
“阿妈我们想来喝酒。”阿真厚着脸皮,装的非常纯洁。
老鸨笑完后瞄了瞄他们后摆了摆手中的手帕笑骂道:“去去去,喝酒上旁边的馆子里,我们这里可不是喝酒的地方。”
老鸨说完柳风扬两手一摊,翻了个大白眼,无声中对阿真说道:“你看,我就知道。”
阿真瞧他这副模样,白了他一眼。“阿妈,我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是我这阿弟还不曾呃!那个,所以我带他来试试。”边说边扭捏好像第一次来青楼模样。
老鸨听他说这话,点点头后肥眼往柳风扬身上不停扫描,惊讶的发现这番人长的竟如此的俊郎,身为番人可惜了。
柳风扬被老鸨打量的羞红脸颊,妓院他从十五岁就开始逛了,怎么可能第一次来嘛。
“你们有银子吗?”老鸨打量柳风扬后满意的点点头,喃喃掩嘴低笑,还是个纯洁的小公子呀。
“有有有。”阿真不停点头,手臂撞了撞柳风扬,柳风扬傻愣愣的跟着点头。
老鸨见他们说有银子,更满意了,只要有银子管他是什么人,变形金刚来也没问题。
“不知两位是要上坐还是下坐?”老鸨朝他们问道。
阿真还来不及问什么是上坐下坐,柳风扬张开大口着应:“上坐上坐。”说完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随便抽了一张给她。一副被怕赶出去模样。
老鸨瞪大眼睛,见他竟然掏出一大叠银票,然后这吐番纯情处男就塞了一张给她,狐疑中低头一看,瞬间眼珠爆凸。没看错,真的是五百两,而且还是燃柳山庄的印章。
“小红,快带两位大爷到上房”老鸨抖着手朝一旁的小姑娘喊道。她看走眼了,没想到这两位竟然是大财主,八成是吐蕃王室的人物,打赏就五百两,就是大周也没有几人能像他们这么阔绰呀。
衡州河上昼夜不绝的画舫箫鼓不停,这会儿阿真靠在飘香院的阁楼上,盯看着河中返往富丽堂皇的画舫。
房里雕镂细致的窗格后,一位素衣淡妆的琴女抚琴低鸣,声声悠扬清新的莺语声,宛如春风掠指般心身通畅。
“知道南围开设在哪里吗?”阿真喃喃道。
“呃?”
“江南要办,可南围关乎天下仕子的前程,缓轻不得。”
“对喔!”柳风扬恍然大悟与他对视一眼,随即把杯中酒一饭而尽,“今年南围设在杭州。”人到了江南,路上随手抓个人问就能知道了,南围开设在哪里是公开的。
“嗯。”看来南围要先开,才能办这些乱臣贼子了,时间不多呀。
柳风扬帮添了杯酒轻问:“真哥,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先看看。”衡州是江南的西边的门户,站的近才能看得清。
两人沉默地饮酒,不一会儿老鸨便推门而进,“大爷,姑娘们来了。”说道,大批姐儿从她身后窜了出来,果然精致婉约。
柳风扬原本全要,见真哥摇了摇头舍不得的挑了个长的顺眼的,把她一拦就往怀里带。
阿真冷眼望着柳风扬,旁边的姐儿跪坐在他道旁帮他们添着酒,“大爷,院里众多姑娘长的都很粉嫩,要不再叫一些进来?”
“是呀,个个都美丽如花,太多了反而眼花缭乱,够用就好。”说道他学柳风扬把旁边的姐儿一把抱进怀里。
姐儿听他这一说,娇羞地歪进他怀里,任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