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保镖-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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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人当中,有一个名字特别值得注意的,便是孙坚。
孙坚,字文台,乃是历史上三国时期三国鼎立的吴国的奠基人,他原本是吴郡富chūn(今浙江杭州富阳)人,其人“容貌不凡,xìng阔达,好奇节”,当然,这些资料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后凌巴能够以正常心态来看待孙坚,不是把他当成后来三国鼎立中江东孙吴建立的始祖,也不是把他当成一个历史人物,而只是从自己身为西园军三军主帅的上位者角度,把他也当成了自己的下属一般的看待。
一般从这个眼光看下去的时候,即便是再出sè的人,都极可能只获得二字评语“不错”,而孙坚虽然杰出,但初次见面,除了看出其外貌英武不凡,且对待自己态度谦逊合作,凌巴似乎也看不出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来,当然也或许是他眼光不好。
孙坚对凌巴却是显得毕恭毕敬,这让凌巴不由暗自点头,看来乐师说得没错,孙坚并不是一个冲动卤莽的人;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在原本历史中无意中得到了传国yù玺之后却不透lù半点风声便要悄悄离开并暗中将其据为己有,从那件事情上便可以看出孙坚此人的两项特质,其一便是对大汉并没有表面那么忠心,而且其人也很有野心;其二便是他还懂得隐忍,不像是其长子孙策那般xiǎo霸王的暴脾气。
面对着此时的孙坚,凌巴没有丝毫压力,或者也和他最近积压起来的上位者威严有关,不自觉自己便会代入那种感觉和状态里去,不过不得不说,看着孙坚在自己面前俯跪在地,凌巴心里还是蛮爽的,这可是又一个历史牛人拜服在自己脚下。
不过就算心里再爽,凌巴总不可能让他一直呆在地上,所以仔细观察过孙坚长相之后,便很是和颜悦sè地对他说道:“先起来,来我旁边坐下吧。”
凌巴所指的地方,是自己所坐那张炕席和他隔着中间那张xiǎo桌子的旁边一个位置,一般来说,说出了这样的话,是自己示好的表现,同时也是表达了将军对“末将”的亲近之意,对于这些拉拢人心的xiǎo手段,凌巴做起来还是和玩儿一样的,哪知道孙坚却不领情、反而是诚惶诚恐道:“末将不敢方才末将束下不严,于大将军多有冒犯,将军不计前嫌,已是感jī不尽,怎敢在将军面前僭越轻妄?”
越听着他的话,凌巴却是皱了皱眉,心中暗自给了一个评价:这家伙果然是不简单,看来能够创下孙家基业的确实有几分真本事,在此时孙坚表现出来的看起来是怯懦,但实则未尝不是一种míhuò自己的伪装甚至是以退为进的伎俩。
尽管心中隐约能够猜出他的心思,凌巴可不打算配合他,脸上笑容立刻淡去了,一拂衣袖便道:“那你便跪着吧”
凌巴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态度也似乎一下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让孙坚似乎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在他来说,心里面想的其实未必有凌巴这么多,在方才推拒这件事情上,恐怕倒确实是凌巴自己有些想多了,这其中虽然有几分虚假,却不是为了虚假而虚假,从本心里来说,孙坚还是为自己的那几个家将考虑,不想他们受累,便想着拐着弯儿向凌巴求情,哪知道凌巴似乎很是“不解风情”,这也怪凌巴虽然在这个时代生活这么久了,而且当将军也当了近一年的时间,但是对于这个时代官场里面的那些个弯弯道道儿,自然了解得不是很清楚,至少和曾经历任县令且政绩突出的孙坚来说,他就是远远不如的。
孙坚虽然搞不清楚凌巴怎么突然变了态度,却也没有多想,只是心中暗自苦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上面那位,刚开始态度还好好的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还好自己就是这样跪着也没事,孙家在吴郡虽也算是望族,但和世家以及朝廷政权比起来,就差得很多了,所以孙坚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卑躬屈膝”,却绝不会奴颜媚骨。
片刻的沉默,现场气氛有些诡异,孙坚在想着自己的一些心事,凌巴却也在暗暗观察着他。
经过好一会的观察,凌巴又不禁开始为自己刚才那样鲁莽的直接判断有些汗颜羞愧,其实仔细看下去,以凌巴的眼sè,不难看出孙坚虽然有智谋、有隐忍甚至有狡诈,但在骨子里这却是一个骄傲而且jī烈的人,在这点上孙策显然是尽得了他的真传,孙坚被黄祖部下shè死、孙策遭遇刺客不治而死,几乎都可从中管中窥豹可知一二。
想到这里,凌巴又不由恢复了笑容,也管不得自己是否会在孙坚心中留下笑面虎的名号,呵呵笑了阵便说道:“其实在本将面前,文台你完全不必如此拘礼的,本将可不喜欢那些套路。”
“呵呵”孙坚也难得显得有些憨厚的笑了起来,心中算是大致明白了刚才凌巴态度转变的原因,却并没有多少不喜,反而觉得对方这样表现真是xìng情中人,不过他又疑huò道:“坚方才并没有自荐自己的字,将军何以晓得坚字文台的?”
凌巴心中暗道自己不仅知道他的字,连他两个儿子的字都知道呢,却也知道自己刚才一时说漏了嘴,哈哈笑着正想要糊nòng过去。
正当此时,外面却有乐师老头儿的声音急促传过来,而且内容令凌巴当场直接站了起来:“报、急报啊将军,急报:昨日,黄巾天公将军张角,于巨鹿县内重伤不治身亡,黄巾大luàn啊”
第486章、人心蠢蠢,天下乱(第三卷终章)
第4第三卷终章)
中平四年,夏六月。'奇·书·网'
一季度之前的三月末,巨鹿血雨一夜,当今朝廷最大的敌人,黄巾贼酋张角最终不甘而身死;然后,黄巾、便luàn了
自张角一死,官军还没开打,黄巾内部,已经是一片húnluàn。
张角的死,对于“黄巾”们来说,这可是等于龙头没了,要知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军不可一日无帅,而帮不可一日无首,不管是原先的太平道还是如今的黄巾军,张角都是毫无疑问的唯一jīng神领袖,此时他的死亡,对于黄巾军而言不啻于一根擎天顶梁柱的倒塌,至少整个黄巾军的大半片天空,便也等于坍塌了下来,掩埋下无尽的悲凉与遗憾。
于是,连月以来,争权夺利,争番上演,张角还尸骨未寒,弟弟张梁张宝,便因为下属背叛,而凄凉落逃,最终,于青州遭遇刘备所部。
原来,在遵从了凌巴的命令之后,刘备便领着两位兄弟还有麾下众将士赶到了冀州与青州jiāo界处,也是因为从各方面考虑,这个方向是黄巾贼一旦逃窜最有可能的道路,连凌巴都没想到,也不知道该说是张宝、张梁太倒霉,还是刘备狗屎运太菜,居然两者在这里会就这么不期而遇,结果很明显,自然是有备而来的刘备轻易就击败了本就仓皇逃窜、jīng神脆弱的张宝张梁兄弟领着的黄巾残军,让他们脆弱神经再次几近崩溃,而最后的战果也堪称不俗,不仅黄巾军中一大头目张梁战死了,还俘获了不少黄巾军中护卫“地公”、“人公”二位将军的jīng锐,只是最后张宝在张梁率部死战掩护之下侥幸逃脱成功,刘备虽有所遗憾不能尽全功,却也只能感叹一句天命,反正到此为止,黄巾军想必是翻不起什么大làng了,就算张宝往后出去了,还想要卷土重来、揭竿再起,可他终究不是张角,也只会变成历史里的一xiǎo片lànghuā,再也不可能席卷如黄巾起义这般的大làng了,而且他怎么说也只有自己一人之力——根本是无力回天
此外,倒是还有消息称及张角尚有一nv,流落不知何所,但这对某些人来说,只是xiǎo事。
这一天,在洛阳凌巴家的府邸,书房里。
xiǎoxiǎo的房间里面,此时却几乎挤满了人,不只是主人凌巴自己在这儿,他的三个忠心手下也是火影卫暗部的三巨头乐师、卫礼和贞儿也都在这儿,当然还有如今被奉为谋主的贾诩,还有诸葛圭、彭脱、裴元绍、诸葛渝、从洛阳外面xiǎo县历练归来也变了许多的诸葛瑾。
而此时,在凌巴的怀里面搂着,还有面前书桌上趴着,都各有一个xiǎo孩子,当然就是他的两个孩子了,都是貂蝉所生,第二胎却是在中平三年末的时候便诞生在这个人世间了。
此时凌巴怀里搂着的那个,也就不到一岁,是一个粉雕yù琢的xiǎonv孩儿,自然是妹妹了;而面前书桌上站着的那个男孩,却有一岁半有余了,不过长的还是xiǎo巧玲珑,此时却还不会走路的样子,在书桌上慢悠悠的爬行着,浑然察觉不到此时房间里面略显沉重的气氛,仍然自顾沉浸在自己的xiǎoxiǎo世界里,然后爬到了凌巴面前,又张开一双xiǎo手臂强烈要求凌巴抱抱。
凌巴展颜一笑,不过想到了这次会议,又有些无奈,还是对着mén外唤道:“来人,将少爷和xiǎo姐先带下去吧”
外面立刻有人回应,然后便有两个xiǎoshìnv进来将两位xiǎo祖宗抱了出去,xiǎonv孩儿倒还没有太大感觉,而且shìnv的怀抱似乎比老子的要舒服得多,此时正舒服着呢;儿子却是蹬着xiǎotuǐ儿表达不满,凌巴瞪瞪眼睛想要吓他一下,哪知道居然将他逗得咯咯直笑出来,却也只能够怪自己“自作孽”了。
等房间里恢复了平静,良久贾诩才皱眉,却是缓缓开口打开话题道:“虽则如今黄巾已然平定,天下却并不太平。”
彭脱深以为然,点头道:“以如今这事态,将军恐怕还需xiǎo心了。不说天下,便是黄巾,虽大势已定,张角已逝,仍有大量余孽残余,以将军对待黄巾之狠辣,显然已经成为了黄巾所共敌,若遇有不测”
凌巴听出了彭脱话中含义,明白他的担忧并非是毫无道理,却也不以为意,洒然笑道:“便是为敌又如何,难不成我还会怕他们幺?”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将军神功盖世,自然是不惧武力威胁,但黄巾逆贼中xiǎo人者甚众,若被缠上,可绝不是一件好事啊。”便连往日多开玩笑的乐师,谈到这问题也是极其谨慎,显然是意识到了问题的重要xìng,当然,他所说的“神功”,可不单只是武功,光光这方面,凌巴可没有那么狂敢傲称“盖世”,不过以他如今的军功来说,说是“傲”了整个大汉朝,倒也着实不为过。
其实凌巴自己又何曾不知道,如今自己的身份地位都已经是今非昔比了,自己之于大汉帝国的重要xìng,那是不言而喻的。
尽管在征剿黄巾过程中有过血腥的屠戮,还有一个“凌屠夫”的绰号,甚至这个绰号比他的军功还要深入人心,但刘宏力排众议,已经在他回洛阳的时候便封他为车骑将军,朝廷军中仅次于大将军,同时还有一个“西园将军”的杂号,算是之前的“狼牙将军”的升华,名义上统领着胜利归朝的西园军四万大军。
虽然凌巴现在有时还很少身为朝廷车骑将军的自觉,但不管是在朝廷还是在军中,他的威望都是与日俱增,这种时候,没有人会在意他曾经是什么出身、什么身份,又是靠着什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他们不会在乎过程,因为那无关紧要,除非这之中,有什么能够利用起来而又对他们自己有好处的方面,但显然,凌巴从没有想过隐瞒的那一部分,几乎是天下皆知,改变不了,也很难利用得当。
更关键的是如今的凌巴,是大汉平luàn的英雄,这个时候去找他的麻烦,不管是好是坏,都不免将自己牵扯进去,这绝对不划算,每个人心底都有那么一笔账,而自己的xìng命,往往是放在最后最重要的那一环。
在冀州的时候,虽然打败了张角,却没有想到最终会以这样的结局终场,张角死了,黄巾群龙无首,luàn作了一团,预示着声势浩大的黄巾起义,反而就这么失败了,张角这个维系黄巾的顶梁柱倒下了,他的两个弟弟根本没有能力掌控天下那么多方的渠帅,而这个时候,考虑到了再留在冀州没什么意义了,而且绵延了一年的时间,西园军也该是归家的时候了,除了那些后来就地补充进来的人,原本那些从洛阳带出去的人数从原本的八万,现在只剩下了三四万,而其余人留守,凌巴带着这三四万低调的赶回了洛阳,连一个正式的凯旋仪式都没有搞过。
不过作为不死不休的敌人的黄巾势力,可不会在乎凌巴如今如何,将来又会如何,只要找到了机会,他们一定会纠缠上来,真正做到不死不休。
“是啊”凌巴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有些担忧,其中似乎还有些异样的解脱,“黄巾虽平,luàn局已酿,这天下,怕是真的,要大变了”
说着,凌巴仰起头来,看着书房窗外霏靡细雨,心头却没有因为张角的死,而有丝毫的轻松。
因为他知道,张角的黄巾起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只不过是为将来的luàn世诸侯争霸,提供一个契机,如今张角已死,而因为黄巾起义崛起的各路诸侯,却并没有因此断绝,也根本没有改变大汉朝廷腐朽、百姓生活水深火热且天下逢大变之局的现状,如今北有公孙瓒、公孙度,西有董卓,南有孙坚,还有曹cào、刘备、袁氏兄弟,基本上都是靠着这一次黄巾起义起家或者是逐步崛起,如今势力逐渐壮大,某些人如辽东公孙度甚至已经俨然一方xiǎo诸侯一般了,这种境况下,朝廷再不改善一些情况,刘宏再不做出一些举措,真是难保不会有更多的人心生异心。
毕竟,如今的大汉朝,经历了数次颠簸,暂时确实是已经没有什么拿得出手足以震慑他们这众多纷纭人马的实力。
当然,凌巴从一开始,对张角的黄巾起义,就自然而然的不看好,原本还有因为以历史的眼光去看,后来加上了对这个时代的实际了解。
实际上,黄巾军中,除了黄巾力士、青州黄巾和黑山黄巾等的一些所谓jīng锐,号称百万的黄巾军,十之**是一群乌合之众,若非人多,若非汉室羸弱,以及在官军领导层的一些意见分歧和权力更迭斗争,可以说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而张角一死,原本黄巾的许多暂时还压得住的问题,便都肆无忌惮的暴lù了出来,原本因为张角一人而聚集在一起的各地义军,失去了主心骨,便顷刻烟消云散,如今,剩下的这个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