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龙子极品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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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下棋手套第一更
一旁的月妃并不知道若非兮的心思,见她沉默不语,只道她还在体会凝神香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便也不多言,只拉着她坐下,笑道:“非兮姑娘若是喜(…提供下载)欢,本宫可先送一些给你?”
若非兮这才回过神,忙摇摇头道:“不用,不用,这些香味偶尔闻一闻就好,久了非兮也不大习惯,对了,尉迟夫人今天怎么不在呢?”
“尉迟老夫人身体抱恙,她今早回府探望。”
闻言,若非兮心里略略失落,她过来便是要找这位姐姐说说话儿,真没想到反而扑了个空,正想着要找个借口离开,却听到门口的太监高喊:“大王驾到。”
若非兮心里一惊,暗暗叫苦,自从上次冲撞了慕容王,虽然事情顺利解决,到底是把慕容王的面子给折损了,也因此,她从来就避免与他见面,真没想到,今天居然戴了个正着,若非兮真怕自己又出言说错,到时候极有可能招来杀生之祸。
思索间,慕容王已经走进来,见到若非兮,微微吃惊:“没想到非兮姑娘也在这里。”
“臣妾听闻非兮姑娘的棋艺甚好,所以请了非兮姑娘来,正打算跟她下棋呢。”月妃上前扶住慕容王,笑着解释道。
若非兮头皮发硬,嘴里含笑:“月妃娘娘过誉了,非兮的棋艺实在不可入眼。“
慕容王却道:“确实确实,孤也曾听人赞过非兮姑娘。”
月妃听到这般口气,顺水推舟道:“大王您也好'TXT小说下载:。。'久没有下棋了罢,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与非兮姑娘对弈一番如何?”
“不如改日吧!”若非兮慌忙阻止,又怕他们看 出不妥,赶紧补充:“大王操劳了一天,这个时候再动脑,恐怕会过累。”
慕容王却是兴致盎然:“不,不,非兮姑娘一定不知道,孤是个棋痴,一碰到棋盘,便精神百倍。”
若非兮暗暗叫苦,对于下棋,她根本一窍不通,偏偏这容霏惜又是个琴棋书画的四绝女子,但是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能怎么办呢?若非兮无奈,只得在宫女将棋盘送上来的当儿,调出手表里的隐形下棋手套戴上,这才微微安下心。
棋局开了一会儿,若非兮就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在她曾经看过的无数个剧集里,但凡是与大人物对弈,手下人总会留那么一手,要么输掉,要么平局。但是她现在戴着手套,即便自己想要放水,这手套也根本不受控制!想到这里,若非兮已经渐渐感到不妙,她手下的棋子已经把慕容王打得落花流水,慕容王的额头上渐渐冒出汗珠子来,举着的棋子寻思了半晌,依旧未敢放下。良久之后,他的棋子收了起来,朝若非兮大笑道:“孤认输了。非兮姑娘果然棋艺精湛,孤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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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特使患病 第二更
若非兮慌忙站起身,将手套收起来跟着俯身道:“大王过奖了,非兮只是侥幸得胜。”
“非兮姑娘怎能如此谦虚呢?胜了就是胜了,素日里与朝中百官下棋,因着他们的顾忌,至多打个平手,总以为如此便可讨好于孤,却没想过,高出不胜寒,没有攻击,何来进步,只可惜淮轩的棋艺太过差,一直未有敌手,只有非兮不同,孤这一局下得很尽兴,很久没有与人如此痛快对弈了。”
若非兮轻轻得笑,看着慕容王那高兴的样子,算是把冷汗逼出来了,还好还好,没有闯祸,没有做错。
慕容王似乎来了兴致,拉着若非兮打算下第二局。棋盘才松开,就听得宫人匆匆忙忙来报:“启禀大王,西苑出事了。”
慕容王听罢宫人的禀报,脸色一凛,今日礼官就是将西域特使配住进西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大王,特使们今日用完晚膳,就出现腹泻状况,太医前去诊治,可是因为双方言语不通,无法确诊。”
“那位听得懂两国语言的使者呢?”
“那位使者情况严重,已经昏迷过去!”
“什么?”慕容王大惊,如今使者昏迷,其他人又是语言不通,这个状况若持续下去,使者们的病情便得不到确诊,届时真有若有个闪失,两国之间的邦交必然受到影响。正在焦急之际,有一把柔柔的声音在他耳旁道:“大王此刻还是先去西苑安抚一下使者,要是可以,非兮愿意同往,也许可尽得绵薄之力。”
“非兮姑娘的意思是……”
见到慕容王的疑虑,若非兮淡淡笑道:“非兮自幼曾跟随一位西域先生学过他们的语言,若使者们说的话恰好与我师父的相同,或许非兮可以将双方的意思代为传达。”
闻言,慕容王如获救星,一行人便往西苑去。
这一场救护耗费了若非兮很大的气力,抵达西苑之后,若非兮便用上万能语言仪,将使者的问题为太医们详细说明,最终诊断出来,只是因为水土不服而引起的,太医开了一些药,使者们服用之后,身体便逐渐好转。
事实上这个消息让若非兮松了口气。她一直担心这些使者的问题,是出自隐没在这个王宫里的第三方派系。
自从上次老妹将那些香灰的化验结果告诉她之后,她就一直惴惴不安,如若非兮所料,香灰里的确被人掺入解药月妃对身边的人一向小心谨慎,特别是照顾永铭王子的宫人,各个都经过了严格的考验。令人想不通的是,如此小心谨慎,永铭王子怎么还会中毒?
然而这件事已经过去,再没有人提及,若非兮也曾经与段景朔研究过,终究是毫无头绪,只能愈加小心。
除非此人从世界上消失第三更
安抚完西域使者的事情之后,若非兮才与慕容王离开西苑。
与慕容王同坐一辆马车之内,慕容王突然对她说了一句话:“孤已经老了。”
看着慕容王疲惫的脸,若非兮心里泛着微微的酸气,事实上,若非兮是很佩服眼前这位双鬓斑白的老者,是他建立了整个幽罗王朝,令民生富足,安居乐业,但是生老病死从来是人生无法避免的事实,但是自古以来,多少英雄豪杰用尽无数法宝,依旧无法度过此间规律,成为黄土掩埋中的一份子。多的是人不畏死亡,却在老去面前无可奈何,能够勇敢得承认这一点,实在不容易。
面对慕容王的叹息,若非兮只以沉默对应。
“近日孤常常会想起,当初先王从寺庙里出来,蓄发还俗,原不过是生活所迫,谁曾想竟然会在戎马半生之后,立下此基业,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孤到如今可以当上王位,虽说是由先王亲授,却也经历过一番争夺,那些曾陪着孤浴血沙场又将孤送上王位的同伴或者死在敌人剑下,或者死在孤的手上,或者被岁月带走,多么思念,却也只能在梦里与他们重温当年的快乐,而总有一天,孤也会踏上同样的不归路。”
“大王您身体算好,何必如此悲叹?”
慕容王和蔼笑道:“生老病死是人生必经之路,孤此生都在不断得与死人打叫道,怎么会看不开?”
“那么大王是因为什么?”
“孤年纪已大,淮轩却还年幼,虽然孤一直督促他学习管理国事,这孩子的心却从未在此停留,孤实在担心,倘若有一日百年归老,他如何能担负起整个国家的社稷,如何能保住自己的江山不为他人所夺?”
慕容王话中有话,若非兮自然听得通透,尽管他并没有正式出手干预,但是太孙党与王爷党的明争暗斗,慕容王比谁都清楚。
“孤曾经想过,留住一方势力去制衡他,压迫他,但是如今看来,这反而成为淮轩推脱的借口。”
若非兮轻声道:“既然如此,大王为何不顺水推舟,让两方人各自遂愿?”
“当淮轩成为太孙的那一刻起,这个愿望就不可能实现,当你坐在一个曾经为他人所放弃的位置,而那个人就站在你旁边看着你,你会安心么?”
若非兮愣了愣,细细思虑,慕容王已经为她解答:“你绝对不会安心,因为那个人曾经是,便意味着他随时可以将那个位置再夺回来,除非此人从世界上消失,否则你的位置永远都坐得不安生。”
您是想让非兮当说客第四更
听着慕容王的分析,若非兮心里一震,这样一番话说的不正是她如今的情形么?容霏惜失踪,所以她出现,接替了位置,倘若容霏惜有一天又重新出现,那么她便不会再是名震天下的非兮姑娘,而是一个替身。
但是若非兮很快就知道,这期间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因为她并不觊觎这个位置,成为容霏惜也是身不由己,倘若正主儿回来,她完全可以拱手将这个位置让出来,更重要的一点是,若非兮清楚自己的身份,清楚得知道自己置身于这个世界的原因,自然也不会对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色有所眷恋,因为,她只是路人。
思及此,若非兮反而轻松起来,转而将思绪落到慕容王方才的一番话上,那语带双关的意思,分明是将慕容淮轩与慕容永寒做了最明显的比较。
若有一天,慕容永寒成功登上王位,那么慕容淮轩的下场只有一个死字,但是如果慕容淮轩顺利登位,以他的胸怀,是绝对不会对慕容永寒出手,这也是慕容王一直未改储君的原因。
“但是大王,淮轩今时今日的势力,根本无法同永寒王所抗衡,您如何能保证他日他登上王位,就可以保得住它。”
慕容王对这个问题赞许点头:“孤既然选了淮轩来坐这个位置,自然已经为他铺好了后路,倘若他能一心一意治国,必然无忧。”
此言一出,若非兮已经猜到慕容王的用意:“所以大王,您是想让非兮当说客,说服太孙专心于国事?”
慕容王大笑:“孤果然没有看错人,淮轩也果然没有看错人,不过,孤不是想请非兮姑娘当说客,孤的请求更大,想请非兮姑娘,当淮轩的师父。”
闻言,若非兮猛地抬头,惊讶道:“大王,非兮何德何能,怎么可以担此重任,更何况,非兮比太孙年纪更小,根本不适合当太孙的师父?”
“非兮姑娘,这么说您就错了,自古以来,任何一个位置,都是有能者居之,贤能而年少之人比比皆是,非兮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情耿直,如今竟还懂得与西域特使交谈,可见多才多艺,故此在孤看来,非兮姑娘是太傅的最佳人选。”说着,慕容王又叹了口气:“孤已经老了,再不能跟随淮轩左右为他指点,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他成才,担负起造福百姓的重任,那就足矣。”
“可是大王,非兮自幼便生活在民间,自由散漫惯了,宫里的规矩如此之多,一不小心便会犯错,届时……”
如何改变太孙的想法第五更
“可是大王,非兮自幼便生活在民间,自由散漫惯了,宫里的规矩如此之多,一不小心便会犯错,届时……”
“这一点非兮姑娘无需担忧。”慕容王说着,自怀中取出一块金牌道:“孤赐你一块令牌,拥有它你便可以在宫中宫外自由行走,倘若非兮姑娘受邀……”
“大王请恕罪,非兮绝非有意推脱,是真的无法胜任,不过,非兮愿意在太孙身边停留一段时日,直到说服他接受自己的身份为止。”
见若非兮态度坚决,慕容王也不再强求,对她表示谢意,依旧将令牌交到她的手中,给与绝对的支持与信任。
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份无上的光荣,于若非兮而言,却是一道喘不过气的枷锁。她长这么大,早就散漫惯了,从不喜(…提供下载)欢被他人束缚,自然也不愿意去束缚他人,想是太懒,她总认为,要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比改变自己的想法要难得多,若是自己也不愿意改变,自然不能强迫他人接受自己的意见。
与太孙相处久了,若非兮多少也略懂此人的性情,平日和蔼可亲,万事好说话,可是一旦涉及到原则问题,那么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可如今,这么个麻烦事就摊在她的面前。到底如何改变太孙的想法,若非兮自己也束手无策。
慕容王决定在三日后宴请西域特使的消息传到若非兮的耳朵里时,她才惊觉,因着王宫纷争不断,自己对舞蹈已经懈怠了好些时日。唯一庆幸的是,自己忙碌的这段时间,夏婉儿代替她将歌舞团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于现舞的曲目都已经为她排练好。
婀娜衣又再次派上用场,不同于上次,若非兮已经用这两日对这些曲子做了充分的练习与应对,故此也就不用担心发生意外状况。
明天就是宴请日,若非兮做完最后一次排练,便让歌舞团的人休息,自己则沿着池子往前,试图用一步一步的行走让自己纷繁的思绪恢复些许安定。走到第一百步的时候,她终于放弃这个荒谬的做法。
一个人心思不定,不管走多少步,都不可能平稳下来。
自从慕容王托她当说客开始,若非兮就没有再见到慕容淮轩的影子,不过她并不着急,反而更希望见不到的时间可以更长一些,她还没有想出对策,见到他,反倒不知如何是好。
滚滚滚,滚得远远的,少来烦人第六更
此刻,若非兮多么希望可以自段景朔哪里得到一个建议或者意见,但是同样的,自那天闹翻之后,若非兮也好几天没有见过这名男子,每每想起,她只是安慰自己他不过是忙其他的事情而已,毕竟他与她不同,她是主子可以轻轻松松只管跳舞,而他只是下人,除了陪伴她,还有好多事情需要他来做。
可是,这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些,很多时候,若非兮反而觉得,他是有意在避开她。原因呢?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天的争吵?可是若让她仔细想想,她是在想不起来彼此间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开始的。
思及此,若非兮微微叹了口气,随手捡起身旁的小石头朝水面丢去,平静的湖面登时破碎了盈盈月光,连着倒影一同摇摆不定。冷风袭来,仅穿着一身舞裙的她还是泛起丝丝寒意。
“大小姐,夜凉如水,池子旁风大,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听着身后熟悉的提醒,原本想要站起的若非兮反而坐着不动,声音也跟着变冷:“要你管。”
“是,小的管不了,小的先告退。”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响起来,若非兮本能一慌,口气也跟着软下来。
“喂……”转过头一看,却见到此人得意的笑容,他的双脚在原地踏步,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