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帝国时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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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下去,舒头人已是满脸的笑容,退下之时,努力的要把自己的侄子塞进南甸军中。
到了此刻,孙永金也觉得该到了彻底击败钱老三残部,把南甸这块地方稳定下来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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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论是钱老三授首,还是清兵惨败的消息,都没有传到钱老三残部的耳里,他们转战于群山之中,苦苦的挣扎。只见山间行走着一群衣衫褴褛的人,有老人,也有也有一脸脏兮兮的、再也没有心情爱美的nv子,他们就这么艰难的跋涉着,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只能是暗自咒骂着钱老三这个同时四处张望着,看能不能找到逃跑的机会。那些本来就是钱老三寨子中的人,则除了咒怨之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此刻,如果不是他们手中的兵刃,谁也无法想象得到,这些人就是钱老三的残部。想当初,起兵之时,张着清兵的虎皮,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一路攻破山寨无数,更将无数的寨主和头人吓破胆来,就这么被裹胁着,变得越来越庞大。但是,随着南甸军亮出军阵,源源不断的杀过来,他们便再也没有了当初如虹的气势,也难以裹胁其他的寨子,更是同南甸军刚一接战,就转入逃窜之中。
在这越来越沉重的步伐中,饥困jiāo加的他们,再也难以移动,一群人龟缩在xiǎo山岗上,嚼着难以下咽、干冷的吃食,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生火也成了非常奢侈的愿望。于是,相互依偎着,希望能够有所依靠,至少在这个夜晚能够美美的睡上一觉。
可是,就算是如此简单的梦想,孙永金也不打算让他们满足了,在收拾完钱老三的奇兵,整顿好军队之后,毫不犹豫的率领南甸军倾巢而出,在当地山民的带领下,直接就是朝着这个xiǎo山岗扑了过来。
腾挪空间越来越xiǎo的他们,已经没有太多流窜的机会了,无论是他们拉下的老弱,还是仇视他们的山民,都在开始不断的把这支残军的消息传向孙永金的军中,也才让南甸军轻松的找了过来。
只听得夜幕之中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钱老三死了!”
所有的人都从睡梦中惊醒,然后看见一个又一个的火把环绕着山岗,把他们团团的围住。
孙永金就在人群的簇拥之中,在绝对xìng的优势下,他不打算使用夜袭这种高风险的动作,直接让大半的人拿上两个火把,再把钱老三和曾老二的人头摆在最明显的地方的炮口正对着山岗,还有那一排排的火枪手严阵以待。
一系列动作,把困倦到极点的钱老三残部给惊醒了过来,同时,更在钱老三的人头面前吓了个魂不附体,再也提不起丝毫的战意。实际上,他们就算要战,又凭什么作战呢,那些被他们裹胁的山民能跑的都是跑了,而他们自己的人马,又大部都是些老弱,就算余下的那些jīng壮作战再是勇猛,可也架不住南甸军人多啊。
“降了吧,应该还能活上一条命。”有人如此提议到。
话还没有说完,留在这里的那名清兵就是一刀捅了过去,厉声说道,“谁敢说投降,就是如此下场。”
众人神sè一凛,连退了两步。
这时,山下又是喊道,“腾越来的清兵全军覆没在南甸边境,全军覆没于南甸边境。”
这一声喊,就连那名清兵听到后只觉得手足冰凉,再看见周围那些人的眼神时,急忙喊道,“我们清兵即是他们说败就能败的。”
不过,山下还在喊着,“沈应时遭遇我军伏击,仅以身免。”
那名清兵又要再说什么,可惜周围的人,已是不听。只见一人大声喊道,“弟兄们,咱们可被这个鞑子给害惨了啊。”
说完,提起刀来,就要杀过去。不过,那名清兵被沈应时托以重任,身手自然了得,三两下的功夫,就把那人nòng死在地上,正要再度厉声呵斥他们。可惜众人已忍无可忍,再加上周围重重叠叠的南甸军,于是齐声喊道,“给咱们寨子里死伤的亲人们报仇啊!”
说完,也不管这名清兵身手多么了得,拔刀拼杀过来,bī得他左支右绌,接下来更有无数的长枪朝着他身上转眼的功夫,便在他身上留下无数个血窟窿。
看着山上的变孙永金大局已定。
同时,就在这名传信兵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逃窜在南甸的沈应时,终于走到命运的尽头,在饥饿的bī迫下,拼死攻破一个xiǎo山寨,想要歇息一下,却让李生明带着大军把他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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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沈应时的反击
夕阳西下,太阳把它最后的余晖洒在一个残败的山寨上,到处都是破开的木墙,死伤的士卒。wWW、沈应时就站在被炸掉一半的木楼之上,按剑而立,冷着脸,看着山下的士卒缓缓的退去。
死里逃生的清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又跟着军官们一起驱赶着那些抓来的山民修补着木墙,把一切能扔的东西都堵在破开的缺口上,寄希望于在下次的攻击中能够稍稍为他们提供一点掩护,然后便是在这个粗糙的掩体之后,摆上密集的巨石,随时准备当作擂木来挡住山下的攻势,而在木墙之后,更是挖掘出了一个个的防炮原本由他们携带的十炮如今都成了李生明的战利品,那些炮兵更是被强行剪掉了辫子,充入军中,教习着新兵练习炮击。
那些从伏击中缴获来的火yào、炮弹被这些菜鸟炮兵们不要钱的炸出去,李生明也不管,只是甩下一句话来,能不能炸死人,他不在乎,在乎的只是这些菜鸟能不能尽快的熟悉火炮,以后要打下腾越城,说不定还得指望这些宝贝疙瘩呢。有了这句话,那些炮兵们轰得更加的肆无忌惮,一枚又一枚的炮弹落入寨子之中,只要火炮承受得住,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把火yào塞进去,日以继夜,不肯停息的轰炸着。
在这种的实弹训练中,菜鸟炮兵们进步神速,躲藏在寨子里的清兵也越来越感受到压力,这里简直就被当成了一个大大的训练场,原来四处luàn飞的炮弹开始集中于木墙附近,只要挨上一炮,就会破开一个大口。木墙上早就不敢站人了,只是放上两个哨兵,时刻监视着下面的攻击,虽然除了炮击之外,其他的攻势并不强烈,但没人敢掉以轻心。实际上,到了这个时刻,他们都知道自己难以幸免,只是苦苦的挣扎着,在做着最后的,也是最绝望的努力。
“炮击,炮击!”正在拼命堵塞缺口的清兵们听到这句话,也顾不得管监视之中的山民,直接就朝着防炮dòng里跑去。
紧接着,便是呼啸而来的炮弹,黑sè的铁球撞击在墙上,溅起一片木屑着向人群之中洒去,那些被抓来的山民一阵慌就要朝着山寨里跑去。
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弟兄们,咱们快乘机跑了吧。”
说完,也不管外面猛烈的炮火,爬过清兵堆积起来的掩体,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喊道,“外面的弟兄,我不是清兵,我不是清兵!”
在他的带动下,一些山民硬了硬头皮,也是冒着炮火向外冲去。成群结队的山民破口而出,他们衣衫褴褛,神sè慌张,并不时的倒在火炮的轰击之下。躲在木墙后的几名清兵拼命的大声呵斥着他们,并拉开了弓弦,连续shè倒几个逃跑的山民。但是,此刻的山民连火炮的轰击都要顶着逃了,又如何是区区几支弓箭能够遏制得了的。
看到那决口而出的山民,看着那不断倒下的百姓,李生明也是一阵焦急,连忙下令停止炮击,让那群人能够少一点伤亡。
就在此刻,站在木楼之上,在部下的苦苦哀求下依然不肯退到防炮dòng里的沈应时眼中jīng光一闪,拔剑出来,大声喝道,“给我冲!”
几名木墙上作为眼睛而存在的清兵听见沈应时的命令,也是不断的喊着那些躲在防炮dòng中的清兵,然后又传来了新的命令,“驱赶着那些山民他们的阵势,给我杀下去。”
听到沈应时的命令,那些清兵眼前都是一亮,这或许真的是个机会,于是那些恐惧于炮击,还在掩体附近犹豫的山民也被他们驱赶了出来,将逃亡的队伍变得更加的庞大,一路汹涌而来。
在逃亡的山民背后,不断的有人倒在清兵的刀下,使得整个逃亡的队伍比炮击还存在的时候更加恐慌,就这样朝着火枪阵正面撞上去。
看见那成群的人,李生明心中也是感到一阵惊慌和不妙,他从来没有应对过如此的局面,一时之间显得手足无措,不停的念叨着,“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但是按照程序行事的孙新可不管这些,根据对危机的判断,毫不犹豫的下达了命令,“准备!”
只见火枪齐刷刷的举了起来,瞄准着冲在最前面的人,那些普通人同样在命令的本能下举起枪来,不过还是有人极端的难以接受,特别是刚刚加入这支军队不久的山民,大声的对着身边的军官说道,“那些人不是清兵,是在逃命的良善百姓啊。”
担任军官的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强调,“这是命令。”
一句话,那些普通人纵然心中纠结万分,还是举起枪来,一些曾经参加过战斗的原明军对着那些不理解的人说道,“如果我们不开枪,他们就会冲luàn我们的阵势,清兵就会乘机杀了进来,到时候不仅救不了他们,连我们也会被陷进去。”
听到这些老兵的话,那些刚加入山民纵然有万分不愿,也只能举起枪,只是在不经意之间,把枪稍稍抬高了一点。对于那些从土匪转变过来的,则是毫不在意,随意的把枪指向人群。
这样的xiǎo扰动终究只是一个在孙新的训练下,更多的人严格的按照命令在行事,眼看着子弹就要喷shè出去,这时李生明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见面就冲着孙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那些都是无辜的百姓啊!”
“战场上没有谁是无辜的。”孙新一口回绝到,就要下令开火。
这时,李生明顾不得指挥剑的锋利,一把将它抢了过来,大声说道,“员外走的时候说了,在战场上你得参考我的意见,如果我们今天在这里开了火,就会永远的失去这片土地的民心,别忘了员外带着你们起兵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生明一口气说完,眼睛死死的瞪着孙新,紧紧的握着他的指挥剑,锋刃之上,一道血痕顺着明亮的寒光流了下来。
孙新也在看着他,不过作为一个克隆人,他显然在更多的权衡利弊,然后也没有拿回指挥剑,而是说道,“上刺刀。”
此刻,那些逃亡的人离火枪阵已经很近了,听到这样的命令,李生明长舒了一口气,那些阵列之中的山民都是一阵jī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上好刺刀,就连那些由打散的明军投奔过来的士兵,心中也是微微一动,这样的场景在如此末世之中已是很久没有看见了。
然后,所有的人眼睛都是看向那个脸庞向来冰冷的孙新,听见了他的命令,“杀上去,把那些山民接应出来。”
话音刚落,火枪兵的阵列之中发出滔天的吼声,然后迎着如洪流一般席卷而来的人群对冲过去,跟在他们后面的是数不清的长枪兵,都是这么义无反顾的迎上去,遇上普通的山民,他们就只有一句话,“到我们的身后去,那里有人在接引你们。”
碰上脑mén后有辫子的,就是一刺刀捅过去。不过,在这种对冲之中,他们毕竟被打luàn了阵势,那些慌luàn的山民不断的扰luàn着他们的视线入人群之中的清兵却能够乘机偷袭,使得自从与沈应时对战以来,第一次如此快的发生着伤亡。
尽管如此,但这些人就是这么tǐng着刺刀,接应着那些逃亡的山民。看着这群人如此愚蠢的行动,沈应时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对这种仁慈满是不屑,现在战场已经被他nòng得一团他相信这种将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将山下的那支部队彻底的摧毁。
不过,他终究nòng错了一点,现在拥有绝对实力的是山下的那些士兵,他们虽然更多的时候在用火枪但他们绝对不怕白刃相见。虽然处于之中,虽然被打luàn了阵势,但清兵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同时,沈应时所期望的那种扩大也没有出现,尽管孙新拿出了如此众多的士兵前来接应,但他们的后面,依然有着大队的士兵在整齐的列阵,随时准备应对任何意外。
在这种列阵的士兵面前的山民被集中起来,远远带走,让他们离开这个战场,让这里重新变得肃杀一片。
看到山下的士兵如此训练有素的应对了这样的场景,沈应时心中微微讶异,也才真正的对这支军队有了一个更加直观的认识。这么多天来,他一直认为,山下的那群人不过是因为运气好,所以才在伏击之中占了一个便宜,但此刻他才知道,就算是列阵而战,这些人也绝对不弱于清兵,不仅仅是他们这些士气低下的绿营,就算是满méng八旗来了,同样也讨不了便宜。
随着山民的不断减少的逐渐平息,沈应时企图乘机搅动整个局势的幻想被狠狠的扇了一耳光,也不管那些陷入人海的部下,直接就是带着人向回撤去。
他飞速的越过碎石构筑的掩护,滑入木墙之后。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腾越这块地方,为什么突破凭空冒出这么一支强军。他更不知道,孙新作为一个克隆人,拥有着绝对的理他所采取的永远是那些折合了各种因素之后,依然有着足够胜算的决策,所以沈应时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抱着那种幻想,如果不能战而胜之,就算李生明把天王老子搬出来,他也会不为所动。
可是,尽管孙新能够保证胜利,但他却不能保证伤亡,在这场大有的士兵被践踏而死,有的士兵遭到了暗算,如果是堂而皇之的对战,这些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死,就算是拼着xìng命攻城,只怕也不会有这么高的伤亡。
看着地上哀嚎的战友,那些拥有着人类情感的普通人双眼充血,只觉得愤恨无比,他们对清兵的仇恨,也从来没有如今天一般的强烈过,若是能堂堂正正的对战,纵然战死,也没什么可说的,可使出如此的手段,便显得不可饶恕。看着远远遁去的沈应时,他们捏紧了双拳,咬牙切齿,就连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