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帝国时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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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的看着战场的剑士下令道,“准备刺刀!”
通过传送而来的火枪都拥有着一个特sè,就是装备了刺刀,它们或是直接绑在火枪之上,或是可以折叠,或是可以安装在枪口,这或许是这些武器不同于这个时代最大的地方吧。
只见刺刀平举,在对面稀稀拉拉的弓箭shè来的那一刻,猛然朝着前方对冲而去,白刃相见,刺刀见红。此时,战斗的残酷以及对人类jīng神的考验都远远的超过刚才的
长枪兵急速的向前xiǎo跑着。
孙永金觉得该是出来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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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最后的稻草
“杀啊,我们冲上去了!”同武装农夫jiāo织在一起,清兵重新燃起了胜利的希望,他们必须在长枪兵们赶上来之前击溃这区区三百人,挤压着他们,去冲击前来救援的长枪兵阵势。wWW、
不过,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同跟NPC一样的武装农夫对敌,这样的愿望是多么的奢侈,因为武装农夫根本就没有学会逃跑这项技能。尽管手中的武器不再占有优势,但他们还是不断的向前刺杀着,在自己的生命被收割的同时,也在收割着清兵的
清兵再次有一点受不了的感觉,这种鲜血迸流的场面远比刚才短暂而急促的shè击来的更加刺jī。不知不觉间,就有人产生了退缩,甚至于有清兵缩到人后,四处观望着,随时都准备逃跑声嘀咕着说道,“为鞑子打仗,何必把命搭上去呢。”
清兵的千总把战场上的情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原以为面对一支基本上由火枪兵构成的部队,只要能够冲上去,便如切西瓜一样容易,但结局远远的超出了他的预料。
眼看着那些长枪兵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融于前线之中,而清兵艰难的支撑着,随时都可能又是一个溃败的局面。那时,他还能有多少资本再度进行攻击,而失败的他又将为这场战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想到这里,他就觉得不寒而栗,满清能够一路从北打到南,依靠的是什么,依靠的就是赏罚分明。就是凭着这么一样东西,不断的jī发绿营的斗志,打了胜仗固然少不了官职顶戴,但打了败仗,更没有什么人情可讲。因此,一些战斗力极差的明兵在投降之后,反而焕发出让人难以想象的战斗力,没有人能承受失败的下场,那些满清贵胄不停的用血淋淋的事实在警告他们,再联想到那些满清贵胄对汉人向来刻薄,若他真的在这里败了,只怕下场绝对不会好过。
同时,仗打到这个地步,也没有多少指挥的必要,于是他策马向前,催动部下最后的一点兵马,冲入两军hún战之中,他们要成为压死这支变态军队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在他亲自带领兵马,向第一线冲杀的时刻,清兵的督战队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那些拿着火枪的家伙,几乎每一次刺杀都要带走一条人命,而且丝毫不顾及自身的伤亡,这种亡命的战法,早就让人觉得胆战心惊,也让他们感觉到越来越压不住清兵快要崩溃的情绪了。
同时,长枪兵xiǎo跑着杀进了战场,坚固的铠甲,锋利的长枪,他们仿佛一个个杀神,既拥有着远超武装农夫的战技,又拥有他们悍不畏死的瞬间就给清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更是直接把他们的意志挤压到了临界点。
面对这般凶狠的角sè,尽管清兵依然占据着人数优势,可连督战队都忍不住产生了要逃跑的念头。如果不是千总带着最后的人马突然冲入战场,陡然提升了清兵的士气,或许这种溃逃将不可遏止的出现。
一定会胜利的,清兵再度燃起了渴望。
就在这一刻,更加震天的呐喊声传来,一些愕然的清兵回头看去,不可置信的看着山林中涌动的人头,仿佛山洪滑坡一样,突然就涌出了山林。
一队又一队的长枪兵,一队又一队的火枪手,还有那数不清的,拿着不知道是什么武器,看起来像土匪的家伙,“呼啦啦”一下,全都冲了出来。没有组成密集阵型的他们,正面变得更加的宽大,气势也变得更加的恢宏,看起来也是如此的不可抵挡。
汗珠从清兵千总的头上不停的流下来,今天自从开战之后,他就没能顺心过,那支变态的军队不断的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震惊,先是对骑兵的sāo扰毫无畏惧,一往无前的向前推进,接着又冒出了shè速极高的掣电铳,刚刚靠近,以为可以一举击溃的时候,那些家伙又展示了他们强悍得没边的ròu搏能力,但最让他震惊的是,这样变态的军队居然还有这么多,树林里竟还隐藏着这么多的人,他们还能够抵挡吗。
在这一刻,连他自己都想拍马转身逃跑了,不过之中,他却听见了另一名把总的声音,“不可能,不可能有这么多他们不过是乌合之众。”
说完,他就招呼手上还成建制的部下,拼命的想要把那股滚滚而来的cháo流挡住,区区几十个人对冲了过去。
在这个时候,千总的命令已经很难传送下去,众人都陷入一片处于各自为战的境地之中。他想派遣更多人的去把来袭的人挡住,可只能是力不从心的看着那几十个人对冲而去,连一个都没有卷起,生动的诠释了螳臂当车一把。
谁也没有听见那个清兵把总在倒下之前,轻声的说了一句,“再也不能抢到千里镜了。”
看着他们如此轻易的覆灭,尽管在意料之中,但清兵千总的手还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连区区三百人都打得这么辛苦,现在上千人冲过来,他们还有希望吗。
不少的清兵在一步步的后退,缺少的只是转身逃跑的最后一步,如果不是顾及到身后的督战队,或许这最后一步早就让他们跨出去了。
实际上,就连督战队也手足失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恰在此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千总跑啦,千总大人跑啦!”
一石惊起千层原来在一片之中,在那几十个人被淹没的一瞬间,千总就打马朝后方疯狂的跑去,只听得他嘴里不停的念叨,“无望了,无望了,那些家伙根本不是人。”
就在这种不管不顾的奔跑中,他连胯下坐骑撞伤了自己人,甚至于是自己的亲兵都顾不得,只是这么亡命的奔跑着,远远的就喊道,
跟在他后面的是大队的亲兵。
“弟兄们,各顾xìng命吧!”终于又有人这样喊道。
“连当官的都跑啦,咱们何必给鞑子卖命啊!”
千总的亡命奔逃,刹那间就成了压垮清兵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还在厮杀的他们,四散奔逃着,只希望远远的逃离那滚滚而来的洪流,或者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入城内,躲在城墙的庇护之下。
“败啦!”这成了这群清兵最后的绝唱。
也就是在那名千总策马逃入城内的那一刻,总兵大人的亲信更是神sè慌张的奔入府中,大声喊道,“败啦,我们败啦!”
还在病上躺着的马宁一口鲜血喷吐出来,差一点背不过气,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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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抛弃
“半天,连半天的时间都不到,兵力几倍与对方的我们竟然败了。”马宁声嘶力歇的喊道,口中不断的咳出血来,情绪久久不能平复。
其实,他心中何尝不是以为上一场战斗只是对方运气好,刚刚进入战场,就被火枪击中,让清兵大因此对于近两千清兵在平地上进行对决,多多少少充满了希望,至少没有想过会败得这么惨。
不过,他终究是久经沙场,即使没有亲临战场,也还是拥有着极高的战场敏锐尽管心中是如此的不甘和不肯相信,但还是在第一时间采取了措施,“关闭城mén,不许任何人进来。”
听取命令的那名亲信有一点不敢相信,嗫嚅着说道,“可我们的人还在外面!”
“你想我们都死在腾越城里吗?”马宁厉声呵斥道,但情绪过于jī动的他,忍不住就咳出血来。
看到这种现状,那名亲信也知道现在到了非常时刻,大声回答了一声,转身而去。
当他来到城mén的时候,只见大队大队的溃兵,一路疯狂的逃了过来,惊慌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他们不少人甚至丢下了武器,让他们回头去抵抗,更是绝无可能。在这些人之中,不少都是熟面孔,平时见了面,都是要打个招呼的,可总兵大人的命令却是要把他们丢在外面。
想到这里,那名总兵的亲信就是有一点不忍,不过最终还是硬起了心肠,大声呵斥着手下,喊道,“关闭城mén,关闭城mén。”
部下们微微一愣,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他拔出刀来,大声说道,“这是总兵大人的命令,关闭城mén,任何人不得入城。”
说完带着人就向城mén涌了过去。
此时早就被溃兵堵塞,眼见着那名总兵的亲信前来关闭城mén,更是心慌不已,大声叫唤着,更加猛烈的向前冲,连那名亲信所带的兵都要抵挡不住,于是死命的推嚷着,让双方对撞在一起,把本来就是拥堵不堪的城mén变得更加难以行动。不时的就有人被推倒在地,然后千万人踩过,渐渐的气息全无,一支军队一旦溃败,自相践踏所死伤的兵马将远远的超过战斗伤亡,此刻的清兵就是如此场景,生动的描写着兵败如山倒这样一个词语。
“总兵大人要把我们扔外面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堵在城mén的溃兵变得更加的惊慌,更加拼命的要朝前涌动,使得那名亲信越发的难以抵挡,几乎就要被这些溃兵冲开。想到外面正跟随着溃兵不断涌过来的敌军,再想到那种变态的亡命战法,心中焦急的同时更是一阵战栗,于是不禁发起狠来。
“给我砍,谁敢堵在都给我砍!”说完,拔出刀来,朝着眼前的溃兵就是一阵杀,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的溃兵顿时就是喊声一片,溅落而出的鲜血洒满了他的身体。
部下们先是一阵犹豫,让几个溃兵乘机溜进城里,但很快也砍杀了起来,因为外面敌军的喊杀声越来越bī近,若不是能关上城mén,他们或许是外面那些溃兵一样的下场。
人一旦走出了第一步,后面就变得很容易了,虽然面对的是一个兵营里的同伴,他们也是毫不留情的下手。
“跟他们拼了。”一些还没有丢掉武器的溃兵也闹哄哄的喊道,双方就这么在城mén口厮杀了起来。
那名总兵的亲信早就杀红了眼,此时,他一切都顾不得,再度叫上十几个人,拿起长枪就朝着城mén口攒刺,把那狭隘的地方杀得一片血红,更是添加了数不尽的惨叫和冤魂,他们好不容易逃到了城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
面对这种局面,那些心慌意早就失去了战意的溃兵如何是他们的对手,一边大骂着总兵的心狠手辣,一边又不得不退开,只是可怜了那些挤在前面,根本退无可退的溃兵,满身扎满了窟窿,不敢相信的倒了下去。
城吱呀”声中,紧紧的关闭。
可就算这样,那名亲信还是有一点不放心,大声呼喝到,“把这里填满沙袋,别让他们用炮打进来!”
说完就向城楼走去。
看着城mén一点点的被紧闭,那些堵在城mén口的溃兵失去了最后的一丝念想,而面对不断涌过来的敌军,不断响起的排枪,他们连向周围溃逃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夹在中间,不知所措,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降了吧,这就是投鞑子的下场!”
这么一声喊,很快就得到了应和,在战场上更有不少的清兵早就扔下了武器,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那些看起来像土匪的家伙,似乎也没有把他们怎么样。
正在登上城楼的总兵亲信,听到城下的呼声,心中很不是滋味,那些溃兵里不是没有跟他一路杀过来的好友,平日里相互叫骂,一起在酒楼里吃酒,一起窑子里晃更是在无数的战场上并肩作战,但今天他却不能不把他们抛下。在确信自己处于安全的位置之后,一丝愧疚之心油然而生,不禁叹道,“形势如此,你们也不要怪我。”
就在此时,突然听得一声炮响,弹跳的炮弹落在城mén的不远处,炸死了两名运气不好的溃兵。那名总兵亲信在城楼上一看,只见武装农夫正拿着刺刀威bī两名来不及逃跑的炮兵,把一炮调转了过来,冲着城池就是一阵
那两名武装农夫的旁边就站着一个人,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刀,不知道在那里喊着什么。
如果他知道,那个看起来像个傻瓜的战争菜鸟,就是把整个腾越城的满清jīng兵都打到崩溃的人,他真觉得自己该找块砖头撞死了。
“开炮,开炮还击!”那名总兵的亲信继续呼喝到,如今他只要一想到城下的那些敌军,就不自觉的感到胆战心惊,站在城头观看所带来的震撼和视觉冲击一点也不弱于那些参战的人,如果让他们冲进城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抵抗多久。
城头的炮兵还稍稍有点犹豫,说道,“可是我们的人正跟他们夹杂在一起”
话还没有说完,那名总兵的亲信就大声吼道,“让你们开炮,没听见吗?”
说完,把那名炮兵推向一边,亲自点燃了一mén火炮。
轰!”
炮火不断的轰过来,那些清兵不知道究竟轰死的敌军多,还是轰死的自己人更多。
在一片炮火之中,孙永金也不得不在武装农夫的掩护下撤出了战场,一边退后着,还一边说道,“把炮给我拉回来!”
对于还不能生产火炮的他来说,那些虽然只是一些但依然被当成了宝贝疙瘩,至少以后面对敌人的火炮,他也有对轰的能力了不是。
同时,面对敌人的城墙,面对不断轰过来的炮火,他还无奈的下达了收拾战场的决定,他要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收拾战场,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
他要让那些残存的清兵,以后看见他之后,除了紧闭城mén,什么也不敢干。
只见大队大队的清兵俘虏被押了过来,火炮也装上了马匹,一些本来就是明军的人,大摇大摆的在城墙下耀武扬威着,不停的出言不逊。
“真是解气啊,很久没这么解气过了,原来清兵不过都是一群脓包啊。”一个人大笑着朝着另一个同伴说道,声音很大,简直就是扯着嗓子在喊,摆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