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雄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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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队!” 来之前,罗根就已经理好了整个思路,“这个你不用担心,到时候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我会死吗?”“小苏菲。玛索”忽而一脸哀伤的看了看车上的两个小家伙。 “不会!”对于这个答案,罗根很有自信,他紧接着列出了自己的条件:“事情结束后,我会把你们带回德国,就住在我的公寓里,直到我替你们找回父亲!在这期间,我保证你和弟妹的生活起居,给你们请法文老师!对于这一点,我以蒲公英的名义起誓!” “小苏菲。玛索”紧盯着罗根的双眼,似乎想从中判断出这些话语的真诚度。 “好!”她回答的速度比罗根预想的还要快。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个毫无战斗力的法国姑娘,恰是罗根此次所能找到的最可靠的人——自己的下属们固然忠诚,但让他们去向法国人泄密、间接杀死自己的空军元帅,那是万万不牢靠的! “我们出发吧,路上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走之前,我想去看看爷爷奶奶还有姨妈,行吗?”“小苏菲。玛索”垂着眼说。 “当然!” 罗根依然记得,那对法国老夫妇还是自己亲自埋葬的,就在镇里教堂后面的墓园,那里还葬着六百多名德军将士和超过两千名英法士兵——这些人都是在蒙克之战中阵亡的,而自己的下属中,也有2人永远地留在了这里! 残破的教堂仿佛在静静诉说着这里所遭受过的劫难,倒塌的耶稣基督像令人触目惊心,横七竖八的长椅暴露在烈日与风雨之下,阴暗的角落里散落着几个金属烛台,倒是满地的彩色玻璃屑还能够在阳光下泛着魔幻般的光芒。 拐过小路,与那些石质的陈旧墓碑相比,成排成列的由木头钉成的十字架看起来煞是壮观。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们找到了两个刻着法语的十字架,样式很普通,简单得甚至有些令人心酸。“小苏菲。玛索”蹲在那里低声呢喃着,罗根远远地看着,不经意之间又点燃了一支烟。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尤其是经历了战火考验之后,对香烟的依赖也在悄然增加,也难怪有人要把它称为战场麻醉剂了。 战争,万恶的战争,就让我一手结束它的罪恶征程吧!哪怕用上最邪恶的手段! 第一个辣手摧花的目标,就是独揽空军多年、霸占了帝国大量资源的赫尔曼。戈林,就在几天前,这个在战争中只知道吹牛扯皮和抢占资源的家伙居然晋升成为独一无二的帝国元帅,此次前往法国北部视察,大概也是想在部下们面前好好炫耀一下吧!
第8章 点燃仇恨
距离法国的投降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时间,设在巴黎的德国占领军司令部与维希的法国政府遥遥相望,双方均按照德法停战协议所划分的分界线稳定下来。在老元帅贝当的领导下,大多数法国人已经心平气和地接受了现实——“自由法国”运动在逃往英国的前国防和陆军部次长夏尔。戴高乐的领导下如历史那般顽强地开展起来,然而由于这个时空的敦刻尔克大撤退仅有寥寥数百名法国士兵撤到了英国,“自由法国”就剩下光杆司令隔着海峡向自己的家乡父老呐喊:起来吧,为了自由而战! 有枪没炮,面对德国人的装甲车和坦克只有死路一条,还谈个屁的自由! 不过在法国,确实有那么一些游击队和地下抵抗组织存在,他们主要在法国北部和中部的德军占领区活动,利用法军撤退时留下的一些武器与强大的德国占领军以及党卫队周旋。在法国投降之前,他们还袭击过德军运输车队和后勤供应站,如今大势已去,他们也逐渐转入暗处,等待重见天日的机会。 夜深了,亚眠城寂静的街道上只偶尔传来沉重的皮靴声和野猫争抢食物是发出的怪叫。此地南距巴黎仅有百余公里,到敦刻尔克也是差不多路程,在5月下旬的时候,法军在这里与德军强大的克莱斯特装甲集群激战两天方才败北,但此后德军一路北上,顺利截断了英法联军退路,创造了他们的敦刻尔克大捷! 对于法国民众而言,战争已经随着屈辱而赞告一段落,但亚眠人不会忘记,在德军侵入城区的当天,包括党卫军在内的大批德军击杀了上千名法军将士,激烈的巷战自然会有死伤,但其中有一些是已经放下武器的士兵以及无辜的平民——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德国人对此只字不提,亚眠人也只有将仇恨深埋在心中。 在当地的德国占领军长官仁慈的帮助下,最近一段时间,一度沦为半废墟状态的城市终于恢复了一些生气,但和平时期那个繁华、安宁的亚眠,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拉上了厚厚窗帘的房间里点着一支蜡烛,尽管没有风,微弱的烛光还是在令人担忧地跃动着。 “哎,你说那个姑娘怎么会跟着两个德国佬啊,听口音,她应该是法国人没错吧!”说话的是个五十岁上下、身材发福的女人,一头深褐色的头发如瀑布般自然垂下,手里拿着一根针,就着烛光缝补着一条男裤。 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男人稍显瘦弱,头顶秃得厉害,就外貌而言,夫妻俩给人巨大的反差。 “你管那么多干嘛!这年头什么样的人都有,跟着德国人至少不会饿肚子!”这话多少有点酸意,那穿着碎花长裙的姑娘年轻得像是一朵刚刚绽放的鲜花,裙摆下的小腿纤细而白皙,娇嫩的脚上还穿着一双崭新的皮鞋。 女人“啧啧”地叹道:“多可惜的姑娘!她父母要是知道她给德国人当情妇,肯定伤心得要死!可恶的德国鬼子,就知道糟蹋法国女人!” “嘘小点声,被他们听到就完啦!”男人之所以紧张,是因为那两个德国军官就在他们的旅馆过夜,而穿花裙子的法国姑娘是跟官衔大的那个睡一个房间。 女人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巴,但好奇和唠叨是她们的天性,几分钟之后,她按耐不住小声说:“哎,你说他们这是准备到哪去?好像很少有德国军官会在法国旅馆过夜吧!” “少见多怪!”男人嘟囔道,“他们想必是要开车去比较远的地方,要住其他部队的兵营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倒不如在普通的旅店里过上一夜!” “他们难道不怕”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她的绣花针。 “他们不怕死,我们怕死!”男人没好气地说,“要是在我们店里死了一个德国军官,你知道这附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 女人愣住了,大气不敢出一口。 沉默了片刻,楼上突然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夫妻相识一望,眼中的神情不尽相同。 这声音持续了约莫有半个小时,其间偶尔还能听到女人的娇喘,最后一声“啊”,世界重新安静下来。 “禽兽!”男人低声骂道,字眼背后的各种蕴意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早点睡吧,等天一亮,他们就会离开吧!”女人打了个呵欠,慵懒地走向床铺,她知道,自从十几年前起,自己的男人就没有了年轻时候的雄风,而那个军阶更高的德国军官不但年轻、英俊,体格看起来也相当魁梧,若不是德法两国的纠葛实在太深,没准她还会在心里小小地YY一下。 秃顶的男人失落地上了床,但就在他们躺下不久,楼梯上突然传来了另一阵轻微的嘎吱嘎吱声,片刻之后,他们的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男人想装作没听到,但被女人推了一把,很不情愿地摸黑走到桌旁,划燃火柴,点上蜡烛,然后过去开了门。 “救我!”披散着头发、光着脚丫的女人几乎踉跄着跌了进来。 空气中,一股**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 借着微弱的烛光,秃顶男人认出了这个面貌清秀的年轻女子,她穿着一件宽大的、几乎与身形不成比例的衬衫,半截大腿和纤细的小腿露在外面,最致命的诱惑,莫过于这种若有若无之感。 秃顶中年人往门外一瞧,楼梯和走廊上都没人,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门关好。 “怎么了,姑娘?” “他”到了相对安全的环境,年轻女子似乎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恐惧与委屈,抱着男人的大腿就哭了起来。 中年妇女这时候也从床上爬起来了,她赶紧扶起这可怜的法国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身材娇弱的女子涕泪满面:“我是被强迫的!被强迫的!他们抓了我的弟弟妹妹,强迫我” “禽兽!”中年妇女愤愤地骂道。 男人站在一旁,很是无助地看着这个犹如精灵般轻巧秀气的女子,纵然有壁柜里有足以打碎野猪脑袋的猎枪,他现在也是无能为力的。 在中年妇女的安抚下,年轻姑娘抽泣了一会儿,意识终于清醒了一些,突然抓起桌上针线篮里的尖刀,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这些德国狗!” “不行啊,姑娘!”中年妇女大惊,连忙拉住她说:“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更何况要是传出打斗声,街上的巡逻兵很快就会赶来,到时候我们一个都别想活!” 姑娘一愣,旋即又软了下来。这时候,中年妇女注意到这姑娘的大腿内侧有血迹,赶紧让自己的男人拿来药棉纱布。 “不用了,这是我的处子之血!”年轻的姑娘用无奈而又有些麻木的语气说。 “禽兽!”夫妇俩不约而同地骂道。 “对了,你们能找到游击队吗?”姑娘突然握着中年妇女的手祈求般问道。 “这”妇女有些为难地看看自己的丈夫,“游击队也不可能在城里击杀德国人啊!” “不!”年轻女子一脸决绝,“我从德国人那里得到了一个重要情报,可能关乎到成千上万法国的性命!” “上千上万?”不要说中年妇女,就连她的秃顶男人也是一脸惊愕。 “他们以为我不懂德语,一路上说了很多东西,但我其实听得懂一些,他们所说的应该是关于一位德国将军,他不但要来法国视察,还将像他们在波兰那样搞一些可怕的集中营和隔离区,首先要对付的就是被俘的法国士兵!” “集中营和隔离区?”法国夫妇又一次震惊了。 “噢,对,我想我还能从那个军官公文包里偷出一件武器图纸来,听他们两个说,好像是从里尔的游击队那里缴获来的,叫什么路边炸弹!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拿!” “哎,小心那”中年妇女还没说完,就被他的男人阻止了。 “快给我找画图纸、尺和笔来!”秃顶男人咬牙道。 “你几年前就不用那东西了,要来干嘛?”妇女还没反应过来。 “啧!你以为图纸我们是能带走的吗?临摹一份才安全!”秃顶男人恍然间似乎又找到了年轻时候的雄心壮志。
第9章 40年代的路边炸弹
烈日炙烤着大地,树木绿草连同那些在路边站岗的士兵都无精打采。 可以俯瞰公路的一处灌木丛中趴着两个穿土黄色衬衫的人,一个脸宽,手里拿着一副银色的小望远镜;一个脸长,身旁放着一个奇怪的方盒子,盒子顶上有个可以按下的短杆。 “拉尔,你说我们的目标是谁啊!德国的将军可多了!”这脸长的男子左眼眉角有颗黑痣,据说在面相学说里,此处长痣是“喜上眉梢”,运气会比较好,但如果是灰暗的恶痣就另当别论了! “要说在波兰造集中营和隔离区的,很可能就是德国党卫军的大头目,海因里希。希姆莱或者莱因哈特。海德里希!”宽脸的咬了咬嘴唇,他的前额也有一道痕,只不过肤色本来就比较黑,这条痕并不明显。 “他们的手下在波兰屠杀战俘、虐杀平民,在法国也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该是我们为同胞复仇、为世界伸张正义的时候了!” “他们确实该死,但就靠我们这几个人英国人都不肯帮手,我们干嘛非得把自己扯进去呢?要是捅了大马蜂窝,会不会牵连了这附近的居民?”长脸男子一脸忧虑地说。 宽脸男子看起来在四十岁左右,眉毛不粗,但眼神坚定,他低声说:“要是害怕了,你可以赶紧走,跟着村民一起往里尔方向走,或者向德国人揭发我!那样还能领到一笔不菲的赏金!” “我不是那个意思!”长脸男子有些愧疚地嘟囔道,“只是觉得这样的行动来得太唐突了!而且,我们的炸弹隔着路边那么远,你确定能起到作用?” 宽脸男子也不多解释,只是黯淡地说:“我父亲是在1916年的索姆河战役中阵亡的,当时德国人的一发重炮打进堑壕,他们整个排集体阵亡,全连只有10个人活了下来!” 长脸男子沉默了一下,就他所知,自己身旁这位硬汉家族中有5个人都是死于与德国人的战争,他父亲、他叔父还有他的三个堂兄弟。 “要是英国人能够向我们提供遥控炸弹该有多好啊!但愿我们今天能够活着离开!” “即便死去,也是有价值的!”宽脸男正说着,面部肌肉突然一抽,望远镜里,有个党卫军士兵离开了自己的岗位走到路旁,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的凶器就地解决问题,而在他前方不到二十步远,就是一块孤零零躺在草丛中的大石头,上面还有青苔和杂草——虽然离开寄主才几个小时,但它们已经渐渐失去了原有的翠绿,如果走近了看,完全有可能瞧出端倪。 “该死的德国狗,再过来就把你炸成粉末!”长脸男恶狠狠地说着,同时伸手摸了摸旁边的方盒子。 话虽如此,两人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那名德国兵在放松之后走向那块稍显突兀的大石头——下面放着他们花了两天的时间赶制的炸弹,虽然效果没有试验过,但里面放的可是法军工程部队以前用来破坏沿途桥梁的烈性炸药! 节骨眼上,同在路旁站桩的德军士兵转头朝这个“开小差”的说着什么,只见他放弃了距离只有几步之遥的奇怪石头,仓惶跑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宽脸男将望远镜对准公路东面,视线尽头,一队黑色的轿车出现了,他眼中泛着期待的光彩,但片刻之后,脸上又浮现出了疑惑的神情:车队的规模和排场超过了他的预想,有关德国人设陷阱套自己的想法一扫而空,可是这支车队里真的只坐着将军级别的人物吗? 没有时间多想这些,宽脸男和他的同伴面对的最大问题是针对那辆车下手,他示意长脸男往右边挪了一点位置,将方形盒子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 车队最前方的是一辆装备有机关炮的四轮装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