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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三国之云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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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先说这孙破虏,自是兵精粮足,且其麾下自有良臣猛将辅佐,但江东之地,世家阀门林立,却不是下品寒门之士求托的首善之地,至于刘荆州,貌似已老,没有什么朝气,投靠他,怕是会沾染些暮气。”
  
      “哈哈,不想小师弟,竟是如此调侃刘荆州,且不要让此言传到你父亲耳里,不然定会打你个几十板子!”却是徐庶调笑道,眼光一扫,续道,“而且你是不是也忘了,你诸葛师兄于那州牧大人还沾着亲,小心州牧大人派人来拿你!”
  
      这一番言辞倒也惹得众人大笑不已。
  
      “师弟,是不是还漏说了什么人物?”庞统言道。
  
      “当下能各自为政的似乎也就这几人吧!”邓瀚说话之时,却也偷眼瞥了瞥一旁安坐的诸葛亮。
  
      “这论英雄吗,自然是不能以成败论,岂不闻有志者事竟成,三千越甲可吞吴之旧事?”庞统甚爱兵事,自是开言三句便见不离。
  
      “哦,师兄可是指那刘皇叔,刘备刘玄德!”见庞统点头,邓瀚自然免不了一番点评,“以小弟之愚见,此人可得一言为评!”
  
      “何所言?”
  
      “此人却是颇有高祖之风。纵观其自起兵以来,历经大小战役,不论胜败,均能辗转腾挪,卷土重来,且是屡败屡战,虽九死而不悔,且此人极有仁义之风,性格弘毅宽厚,知人待士,善得人心,故有关张二人不离不弃,简雍糜竺左右相随,若能得立足之地,也能成一方诸侯。”
  
      “师父,你看徒儿说的可还入得眼?”邓瀚说完便向水镜先生问道。
  
      先生不答,只是微笑颔首。自然是邓瀚这番话,令先生很是满意。俄顷,先生对着还都略有所思的众人道:“瀚儿所言,或有出入,但以我观之,大体上不错,然当今之世,非独君择臣,臣亦择君。又有云,百闻不如一见,尔等自也可去察其言,观其行,想我司马徽之弟子,自是当世一等人才,尔等切莫做那明珠暗投之事啊!”
  
      闻得先生此言,几人个均是起立恭敬道:“谢先生指点,我等自是不敢妄自菲薄,更当奋发,不辜负先生的一番教诲!”
  
      “不拘于尔等是愿为官,为民,为商,为隐,只求每个人都能上能俯仰天地,中得各舒己志,和顺亲友,下不遗恨于后世!方不负此一生!”
  
      “弟子谨记!”众弟子肃言道。
  
  
  
  
第十章 躬行与躬耕
    自从那日一番人物品评之后,水镜先生对邓瀚的所持的教导态度又是不同,颇有些让他撒鸭子的劲头。而且,水镜先生又开始四处游历的生活,不过这次却是不再像去年那样时时带着他了,而且邓瀚每次在先生出游时,好像都能从先生的眼睛里读出这样的意思,“小子,你表现的很好,智力出众,见机也快,可是也不能放松,不要因此止步不前,就呆在家里,独处一下吧,老夫我可是不要再带你玩了啊,哈哈!”
  
      邓瀚倒也不惧,他人虽小,可毕竟鬼大,而且是超乎一般人眼中的大,“哼,难道还有什么能难倒我的么?”
  
      水镜庄周围自然没有什么猛兽出没,不然先生也不会将隐居的宅院安置于此。可是即便隐居,是人总是要吃饭的。先生离家第一天,邓瀚习惯性的如往常一般的读书习字,中途猛然想起,要自己做饭吃,便去了厨房。
  
      书上虽也说,君子远疱厨,可是管子也有云,仓廪实方能知礼节。“恩,有刀,有案板,青菜几颗,粟米一碗,还好,材料备齐,开火,”这个时候却是问题来了,“咦,柴火不多了!恩,好,先凑合一顿,等吃过饭,便去去林间捡一些来!”
  
      对于邓瀚来说,此时自然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倒也很好捯饬。收拾完了,便走向了林间,顺手还拿了一把小砍斧,以防万一找不到柴火呢,当然那也只能拿小的,大的到地他也抡不动啊!
  
      “啊,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走在路上,四下无人,邓瀚倒也不觉的害怕,大声的吟诵倒是惊起了不少林间的鸟雀。万物生发,林间却是没有多少柴火可以捡,“幸好我自有防备,大的砍不动,小的刚合适!”照着那些树荫之间的小树,邓瀚便挥动了砍斧,动起了手,“我,砍砍砍,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
  
      “哎哟!”却是一不小心,使过了劲,把腰给扭了下,“哎哟,这还真是不稼不穑,安得不受伤兮!”
  
      好不容易,砍到了一棵小树,费劲了辛苦弄回了家,“唉,明天有柴烧了!”
  
      可是翌日做饭时,就见滚滚浓烟中,伴随着一阵阵咳嗽声,窜出了个昆仑奴,新伐之木,尚未晾干,安能用于烧火?
  
      且待机!
  
      搞定了吃饭问题,院中尚有先生开垦的菜园花圃,先生不在,但也不能任其自生自灭。“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想必这个不会太难吧!恩,先去挑水!”待见到木桶,“算了,还是用瓢舀水吧,好在庄外不远处就有细水流过,嗯,菜苗还不算多,就一苗一瓢吧!”一瓢,两瓢,三瓢“,哎哟,累死了,我的胳膊啊!”
  
      “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再除草!”
  
      “太阳起的好早,我的腰和胳膊还没缓过劲儿呢!草啊,草,你可不要再给我惹麻烦啊!”
  
      “咦,这么小的一棵草,竟然有这么大的根,嘿,就不行拔不动你!”“嘭”草根断了,“咚”邓瀚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昨天的水浇的不错,很是透彻,邓瀚的屁股上却沾满了泥!
  
      等邓瀚拔完了草,原本平整的园子里,变成了坑坑洼洼的烂泥塘,他的身上倒也未能躲过。
  
      “唉,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远远走来了一个身影,“啊,是师父回来了!”邓瀚终于看到救星了。
  
      “哦,徒儿,这两天可还好吧,你没忘了把咱们的那头牛,牵出来放放吧!”水镜先生慈祥的声音,此时邓瀚却不想听。
  
      “呀,还有牛啊!救命啊!”
  
      隆中,诸葛亮家里。
  
      有女人的家才算是个真正的家,不然你看,这院子里虽然也依旧是那几棵青竹,一座草亭,可是此时却透着丝丝的柔意。
  
      “孔明师兄,你这段时间怎么也不去看看师父去呢!”好不容易从水镜庄出来的邓瀚自然第一时间来到了这里,倒不是不想去找其他几个师兄,只是因为他们几个自上次评论后,都去找饭碗转悠去了,独有诸葛亮还守着老婆,没孩子,也是热床头啊!
  
      “呵呵,也没什么,我这不是也开了块地么,就在门外溪水对面!”诸葛亮言道。
  
      “是不是就是那卧龙岗下的那块平地啊,”见诸葛亮点头,邓瀚续道,“我说么,上次来的时候,那还荒着呢,师兄,你这手脚够快的啊!来来,让我看看有没有磨出茧子!”说着便抓着诸葛亮的手来看。
  
      “咦,怎么能没有,那麽大块地,弄完了,怎么也得有个两三个茧子吧!”
  
      “小师弟,你说的那是一般人,这可是我二哥,要是长了茧子,还怎么给我二嫂弹琴听呢?”却是诸葛均插话道。
  
      “去去,又胡说了!再胡说,罚你默十遍道德经!”
  
      “哈哈,三哥,你有福气!”
  
      “好了,好了,师弟,刚一来就和三弟斗气,好好相处不行么!”早已经和邓瀚处的惯了的黄月英劝解着孩子气的两人。
  
      往日里,其他人都以黄月英为丑女,不愿和她相处,虽然她有度量,可是却也孤单的很,自然能和邓瀚这鬼大之人说的话,相处的惯,言语之间自然是亲近的嘿。
  
      “师兄,你在这庭院中间摆的这些石头是干什么啊,怎么有横,有竖,还有断啊?”当邓瀚看到这些堆放的看似杂乱,其实内涵玄机的石块时,内心中,不由得一动,这不会就是八阵图吧!
  
      “哦,那些石头啊,原本是在垦荒的时候,从地里翻出来的,还想着在院子里殿出条路来,不过你嫂子看着有的石头好看,倒也没让动,”诸葛亮几步走近到邓瀚的身边,指着石头继续道,“后来,我无意中发现,这些石头,还都带着些颜色,还有些形状相近,我便随便的摆弄了一些,现在看着还挺顺眼的!”
  
      “嗯,是这样啊!”邓瀚看着诸葛亮的样子,自然不是说假话,“或者我这位师兄还没有发现吧,不过想想,即使现在还没有将之摆成阵法的念头,却至少有些萌芽了!既然我恰逢其会,我就推推他好了!”
  
      “不过师兄,你看这些石头,一,二,三七,八,竟然大概的能分出八种色彩啊!”
  
      “恩,倒也是!”诸葛亮眼光一扫,颔首道,
  
      “师兄,你把这些石头这么随手的一摆,倒很像易经中那八卦的形态,颜色倒也是八种,不若我们把他们摆成阵势,你说那样会不会很好玩啊!”
  
      “呵呵,师弟,平日里有先生在,你倒是很安慰,像个小大人,现在先生不在,倒是原形毕露了,竟然将这些石头摆成八卦的阵势来”邓瀚见诸葛亮的声音越来越小,接着眉间一动,便悄悄的离开,并告知黄月英和诸葛均不要打搅他。两个人或许是都见怪不怪了,出来看了一眼诸葛亮的模样,便走开了。
  
      “小师弟,我们去耕地,你去么?”看着诸葛均略带挑衅的眼神,邓瀚笑了笑,却是随手拿起一把较小的耒耜,走在了诸葛均的前边出门而去,随后跟着诸葛均,一起走向了卧龙岗。
  
      已经有过类似整地经历的邓瀚,如今自是不惧,在地里,不慌不忙,不骄不躁,力气用的恰到好处,挥起耒耜,却是得心应手,虽才十岁年纪,倒也不比诸葛均慢了多少。
  
      稍停,待行过一出,邓瀚毕竟气力不足,却是坐在了地头稍作休息。抬头看着这隆中景物,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鹤相亲,松篁交翠。自然开口作歌“:吾皇提剑清寰海,创业垂基四百载;桓灵季业火德衰,奸臣贼子调鼎鼐。青蛇飞下御座傍,又见妖虹降玉堂;群盗四方如蚁聚,奸雄百辈皆鹰扬,吾侪长啸空拍手,闷来村店饮村酒;独善其身尽日安,何须千古名不朽!”
  
      唱完一段,诸葛均也来到了邓瀚身边,道:“小师弟,这歌是你做的么,虽是清雅,不过稍显隐逸!似你我不好为此歌,吾辈自当奋起昂扬才好!”
  
      “呵呵,三哥,这倒也是,你且听,”接着自然又是邓瀚那还略显稚嫩的声音飘荡在卧龙岗上:“壮士功名尚未成,呜呼久不遇阳春!君不见:东海者叟辞荆榛,后车遂与文王亲;八百诸侯不期会,白鱼入舟涉孟津;牧野一战血流杵,鹰扬伟烈冠武臣。又不见:高阳酒徒起草中,长楫芒砀隆准公;高谈王霸惊人耳,辍洗延坐钦英风;东下齐城七十二,天下无人能继踪。二人功迹尚如此,至今谁肯论英雄?”
  
      注:两歌皆引自《三国演义》第三十七回。
  
  
  
  
第十一章 家有贤妻
    自那日邓瀚与诸葛亮就院中摆置的石头交谈之后,诸葛亮便像是抓住了什么灵感,随后便整日的想着那片石头,有时候对着石头喃喃自语,有时候则是手里抱着本兵书苦思不已。偶尔,他也会稍停下来,和黄月英解说一些东西,自然都是些关于那石头的事情。
  
      虽然如今的邓瀚在学识方面也应算是略有小成,可是对于兵法军事之类的东西,毕竟体会不深,却是没有可能给诸葛亮在推演阵图时提供更多的帮助。那日他能够由一堆毫无形状的乱石,想到八阵图,倒也算是小小的推动了一下历史。自从成为了水镜先生的弟子,每次见到诸葛亮,邓瀚往往都会想到那句或能概言其一生功业的诗句,所谓:“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
  
      一般来说,所谓“阵”,是指两军交战时所部署的一种行列形态。阵形部署比较复杂,其目的都无非是为了迷惑对方,让对方摸不着头脑,使之轻而无备,自然能给我方带来胜机。所谓阵形,有的是为了防御,有的则是为了进攻,作为统帅,自是要根据敌情、地形、气候的变化来“排兵布阵”,这也就是兵书中所提到的“阵法”。而“图”则是规模的意思,阵图便是经过演练,然后能取得阵列所要达到基本成效的阵形部署方式和方法。
  
      而对于古代阵法,邓瀚也不过只是知道,凡是一代军师大家,都能因地制宜,善用兵阵,至于后世所传的诸葛亮的八阵图,邓瀚也不过仅仅是知道是和周易八卦有关,这却是已经在一开始便向诸葛亮提及,所以现在当诸葛亮根据这一点提示,将它发展推演开来时,邓瀚自然是插不上话,心虽有余实是力不足。
  
      而黄月英却是家学渊源,且又与诸葛亮心有灵犀,自然能时时帮助,提点一些孔明思有不及之处。
  
      “夫君,却是想将易经之八卦与战阵结合,布的一不败之阵,虽是甚难之事,但有志者必可成事。”相处一年多,黄月英对丈夫自然是深度了解了,诸葛亮却是追求尽善尽美之人。
  
      “正是如此,然而,骤思之,只觉得心内有无数念头升腾,却是待细细追索时,总是追之不及,无法用言语来表述,故而深忧!”即使是在苦思冥想之时,诸葛亮也是儒雅不凡。
  
      “既然如此,进不得,何不稍作后退!须知一味的苦思,未必能成事,或者退一步即可寻得转机,思路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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