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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三国之云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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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能再长大几年,见到黄月英,自然是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你想啊,在古代能遇到一位既知书达理,隐者黄承彦出品,想必不会是河东狮吼,又貌似天仙,混血儿一般都符合优生学,长的基本上都是标准之上,还加上混血儿聪明啊,遇到这样的,身为男人,你能不动心,才怪,当然背背们和第三性人士除外!
  
      果然还是诸葛亮的眼光远超同侪,当然也不能说其他师兄有问题,这就是萝卜与白菜的问题,各有所爱。
  
      想到这里,邓瀚也走上前去向诸葛夫妇二人行礼,“小弟在此恭祝师兄及嫂子,二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一个孩子祝别人早生贵子,这番言辞自然奇怪,惹得堂上的众人不禁都为之莞尔,不过此时邓瀚想的却是,“貌似诸葛亮的儿子,这一生,就等了二十多年啊!不知何故!”
  
  
  
  
第八章 建安五年
    诸葛亮的大婚毕竟过去了,作为众多的观礼者,也都纷纷离开。邓瀚自然也跟着水镜先生回到了水镜庄。
  
      自离家以来,邓瀚倒是没有怎么伤感,想象一下这段日子,倒是跟着先生增长了不少的见闻,也接触到了不少的名人,身为他们的师兄弟,如今的邓瀚,倒也有了些见惯英雄亦常人的感觉。不过,邓瀚也自然知道要想达到他们的水准,甚至要想超过,那是需要学习的。
  
      水镜先生对他的教导,倒也不是那种手把手样的,更多的是一种引导,引导他的学习兴趣,或许先生不一定知道,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句话,可是他却是这样做的。
  
      教他学史,多是其中穿插有很多的故事;陪他为文,则是多用日常生活的小事讲起。尽管水镜先生惊讶于邓瀚的接受能力,可是教授他时,仍旧是循序渐进,既不拔苗助长,也不过于放松,只为了夯实他的基础。一开始,邓瀚还常常的在先生的教授之外,翻阅那些书架的书籍,还以这些沾沾自喜,先生见之后,只是告诉他:“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一个人在自身的学识修为还未达到一定程度时,即使能够翻阅更多的书籍,虽然表面上看,或者是能够了解到一些东西,可是那样的理解定然是不深刻的,甚至有时,还可能因此混乱自己的思维。
  
      自此,邓瀚自然是谨遵先生的教诲,在现阶段却是将先生的要求严格的执行,不再去贪多,也不再浮躁,倒也觉得自己的学问大有长进。
  
      以至于在春节时分,回到邓府过年之时,虽然还是八九岁般的模样,但与父亲母亲言谈之际,却是一幅小大人的姿态,也让邓羲为儿子拜水镜先生为师,深以为然。不过就是邓氏,微感失落,儿子再也不会抱着她撒娇了。
  
      听着儿子在外的生活,虽然免不了清苦些,不比在邓府吃得好,穿的暖,可是精神与先前在家时还要好上不少。
  
      这是邓瀚来到这个世界后过的第一个春节,对他来说自然有着不同的意味。这个时代的爆竹,自然是真正的爆竹,至于那些用纸卷成的,却是还不现实,即便如此,这爆竹也不是贫贱之家可以用得起的。
  
      除夕夜,一样的吃过晚饭便要守岁,可是这个时候却是没有联欢晚会可以看,也没有短信可以发,尽管都是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却是稍显寂静,不过邓瀚看着府内众人守岁时,人人脸上都是一幅肃然的表情,让他也再在静中,体味了古人对年的敬畏,以及对新年生活的憧憬。
  
      新年第一天,邓瀚便早早的起来,这是因为要去拜年了,要邻里之间互拜,要给长辈们拜年,襄阳城中,他却是要到父亲好友刘先还有师兄刘廙那里拜一拜的。
  
      春节过后,邓瀚自然又回到水镜庄,跟随先生读书学习。
  
      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是万物生发的季节,看着庄边林木渐渐的泛绿,也显得整个水镜庄精神了不少。
  
      不想就在这美好的季节里,大汉天子所驻跸的许昌城内,正散发着浓浓的血腥之气。原来却是衣袋诏事发。
  
      当朝天子不满曹操日益跋扈,故密授国舅车骑将军董承血字衣袋诏,令其联络朝中忠诚勇敢之士共诛曹操,不料事机不密,为曹操发现,将与董承共谋者,长水校尉种辑、将军吴子兰、王子服等人拿获,继而尽斩众人三族。曹操后又得知刘备也是与谋者之一时,刘备却是早已借口要出征袁术离开了许昌。
  
      当从来访水镜先生的友人口中得知此事时,虽然邓瀚也感叹于董承等人的遭遇,他更多的却想到的惊讶于刘备的好运,总是能在危难之际逃出生天,难怪在游戏中给这位确定的特技竟是遁走。
  
      至于后来之事,邓瀚倒也是知道的。
  
      刘备借讨伐擅自称帝的袁术而逃离了许昌,待到得徐州,未及出兵讨伐袁术,却得闻袁术已病死途中,然后恰逢衣带诏事发,便杀了由曹操任命的徐州刺史车胄。徐州军民深感于当年刘备治徐州所遗之德,与其俱叛曹操。曹操有见于此,便于起兵讨伐,无奈分身乏术,官渡对面的袁绍虎视眈眈,不容他从容离开。只好派出部下前去征讨,却被刘备从容击退,徐州还是被刘备掌在手中。
  
      本就深知刘备厉害的曹操,更怕因此坐大刘备,以致日后受到袁绍和刘备的双面夹击,对比了袁绍和刘备的性格和势力,便决定现行歼灭刘备,原本应该趁此大好时机出兵的袁绍,却迟疑不决,更以儿子患病为由,拒绝了座下军师要求出兵的提议,这就给了曹操机会。
  
      刘备军据有徐州,毕竟时日过短,其军士不仅数量上不及曹操,质量上也非是百战精兵,在与曹操对战后,自然战败,更因此和结义的关羽和张飞二位将军失散,只好只身败归袁绍。
  
      这一年对于这位被献帝承认的皇叔,肯定是流年不利,年初被曹操击败,得归于袁绍,而和他义结生死的两位义弟和自己的老婆都不见了踪影,然后他又被袁绍派往汝南,以统领起兵响应袁绍的黄巾军刘辟部,却又被曹军击败,再次跑到袁绍身边,然后又被袁绍为了连接刘表,让他带兵再次来到汝南,虽几经波折,却始终不坠其志,实在是令人佩服,当得起,“天下英雄,微操与君而”的评价。
  
      邓瀚自也佩服刘备,虽也想见见这位英雄,可是他此时的当务之急仍然是学习。
  
      偶尔,也会随着先生出游,于是乎他也见识了庞德公所居鹿门山之奇景,还认识了黄承彦这位诸葛亮的岳父,以及宋仲子等诸多名人雅士,与先生同游倒也成了邓瀚春天时最好的学习机会。
  
      当袁曹官渡之战的消息传来时,先生倒是离了水镜庄,来到了鹿门山,几位有心于兵事的师兄弟,也都一起汇聚于此,就连诸葛亮也领着带着面纱的黄月英来到了这里。每每有关战事的新消息或者转折,都是大家讨论的议题。在这里,每个人都各抒己见,或者以自己为双方统帅,排演兵法战阵。
  
      间或,他的那些师兄们也会以学问之事向先生求教,那时又是另一番的风华雪月。而邓瀚对于这一切,只是更多的听,更多的看,不断的积累着自己,从周围人的身上汲取着自己成长的养料。
  
      自然,母亲邓氏也会偶尔前来看看他,倒也不多待,怕耽误了他的学业,不过每次离去时,那寂寥的身影,总让邓瀚深深的感动着。
  
      这一年,是汉献帝建安五年,公元200年。天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也成就了太多的人的盛名。
  
      “衣袋诏”让人们看到了天子的孤立无助,和曹操的飞扬跋扈,“官渡之战”让人们看到了袁绍的盛名之下其实难负,和曹操的指挥若定用兵如神,“白马之围”成就了关将军斩颜良、诛文丑后无敌的美名,而“过五关,斩六将”更是显现了关将军的忠义无双。同样是这一年,被称为“诚不可与之争锋”的“狮儿”孙伯符却死于无声的刺客之手,也让那位同样可能有混血儿血统的孙权开始崭露头角。
  
      这一切的发生,虽然都在千里之外,可在鹿门山上,在水镜庄内,只像是在人们的口齿间流转,在这其中,已经有一双眼睛在看向了汝南那个坚持的人影上,或者,还不止一双眼睛。
  
  
  
  
第九章 春日评
    当决定中国北方大势的官渡之战最终结局传到荆州时,已是建安五年年末之时,再等水镜先生等人得知其详细情形及过程时,也已是建安六年春了。
  
      又是一年好景色,春来江水绿如蓝。这一年来,在水镜先生的悉心教导下,加上自己的努力,邓瀚的学识眼界均有了很大的提高,其知识学问的根基已扎的相当的牢固,用比较现代的话就是,在先生的眼里,邓瀚的思维和行为准则,已有了一定之规,不再需要他再为其把握方向,于是渐渐的先生倒也不再那么严格的给他安排需要阅读的书籍,任其自主决定研习些什么,甚至在偶尔和师兄们聚会时,先生也还鼓励他表达自己的看法。
  
      通过这一年来的学习,邓瀚也是自觉的自己的意识已经完全的融入了这个时代,虽然还偶尔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更多的却是以一个大汉帝国治下臣民的准则行事,他的汉隶经过一年的刻苦练习,已是饱含风骨,加上潜意识中那宋体字的影响,他书写的文字更是形体优美,别具一格,让先生也暗暗惊讶。至于诗经及其他儒家经义,虽不能称之为倒背如流,倒也能勉强做到信手拈来。如今十岁的他,身体却长得要比一般同龄人强壮些,这不仅是因为他时常练习君子六艺,他还常向剑术不俗的徐庶讨教剑术技法。
  
      这一天,诸葛亮,庞统,徐庶,崔州平,石广元及孟公威等六人再次来到水镜庄。很明显,自然是因为官渡之战结束,自此中原地带的形势必将又起波澜,几人自是要为之相互讨教一番。
  
      如今的诸葛亮与一年前却是颇有不同,想一想却也正常,男人和男孩相比,自是多了几分自信和练达。
  
      “虽然我等早已料到,那袁绍不成器,却能出息到如此地步,倒也让人大开眼界,”徐庶向来比较口直一些,人如其字,“相较于袁公路,虽稍好些,却也好的有限,骨子里都是一般模样!虽有累世公卿之大名,漫有百万雄兵。却干大事而惜身,凤毛鸡胆,空长了一副好皮囊!”
  
      “想当初袁曹二人为友,讨董无果而终,二人各舒本意,袁绍想南据河,北阻燕代,兼沙漠之众,南向以争天下,此乃以势胜,而曹操则是愿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自是以智胜,如今却是谋事在人,空有气势,却无仗势欺人的实力,自会被智者玩弄于鼓掌之间!”却是孟公威开言道。
  
      “二位兄长皆言之有理,以我观之,袁绍帐下却是不缺谋臣,然却人和不及曹操,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理不如人和,又有云,上下同欲者胜,曹操帐下兵马虽少,却上下一心,而反观袁绍,诸位谋臣,争强好胜,互相掣肘,故而使得忠言不得纳,谏言也成空,自然不能胜!”这是石广元。
  
      不见崔州平说话,却只见他摇了摇头,邓瀚不解其意,问之,答曰:“汝等众人皆有显世之心,我却是实在厌烦官场险恶,就以此次袁绍败绩而论,帐下人物中被他委以重任之人居然有阵前贪酒误事,后方贪赃枉法之士,天下乌鸦一般黑,我还是逍遥自在为好!”
  
      “小师弟,莫要管他,”庞统却是一副陋容,此时却还做个怪脸,“虽说不以成败论英雄,我也不耻于曹操之为人,可是曹操敢以少兵迎敌,且主动出击者多,其用兵之胆大,用计之险,对袁绍心思把握之准确,可谓是一时之冠啊,若是他日我等与之对敌,虽不怕他,却也需小心为上!”
  
      听过诸人的发言,唯独孔明却是稳坐一旁不语,神色间却是稍显忧色。“曹操此人,未有官渡之胜时,其飞扬跋扈之举已屡见不鲜,而如今其自是更加的势大难治,想我大汉自董卓乱政以来,却是多灾多难,虽有众多英雄前赴后继,却是朝纲败坏至斯,当此时,却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且观曹操为人,奸诈欺狠,名为汉相,却把持朝政,是为汉贼,以我等,必当寻得明主,辅之灭贼,以还政与圣天子,而后可安天下!”
  
      议论至此,水镜先生问道:“以尔等所闻,可寻的明主安在?”说完,目光扫过众人,却是看到邓瀚有些意动,先生便笑着开口道:“你们看,你们的小师弟好像也有所思,就让他先说说,如何?”
  
      众人却是含笑,自是答应,心下却是想道,先生却是施教依然如故,于不动声色间,开人心智,发人心思。
  
      邓瀚眼见如此,经过一年潜心修学,外加上结合原先的所知所闻,倒也不怯场,当仁不让道:“当今天下,虽然仍是群雄并起之势,然其势已衰,倒是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已经成为实力最为强大者,其他的诸侯,如西北马腾韩遂,虽然西凉军向为天下强兵,然骑兵不善攻城,且西凉一地,土地贫瘠,若是曹操要对付西凉军,只需严把长安,潼关等关隘,极大可不必忧虑。而汉中张鲁,益州刘璋二人虽治下均是足粮足食之地,却这二人均极不善兵事,其如今还能并称为一家诸侯,不过是依靠地理罢了,却只能做守家犬,出不了院门,”说道这里,邓瀚稍歇,见众人皆含笑不语,便继续道,“还有两家诸侯,却一是我等州牧刘荆州,一是江东的孙破虏,先说这孙破虏,自是兵精粮足,且其麾下自有良臣猛将辅佐,但江东之地,世家阀门林立,却不是下品寒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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