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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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经竟让韩嵩顿感赧然,躲进车内,不再露头!
到此时蔡瑁却是问陈晓道:“怎么满宠先生不在?”
“巨响时,满宠先生正于府中安坐,之后,先生却是言道,想去看看这巨响刘备军是如何造成的,便去了南门的方向!”
“怎么会如此,平日里他不是挺聪明的一个人,今天又怎么会如此不智!”蔡瑁却是有些恼怒!
“不过离去前,他倒是说过,不用我们考虑他的安危,说是自会脱身北返的!”陈晓续道,“先生在这里毕竟算是个生面孔,趁混乱不定之际,脱身却也不难吧!”
“既如此,我们就速速启程吧!”蔡瑁顿了一下,吩咐道。
蔡瑁一行人自然是顺利的离了襄阳城,他们或许以为刘备军不过是万余兵士,要占领襄阳城,安抚心神不属的五六万荆州兵,还要安定满城的秩序,当会顾不上他们这些人的逃亡,所以蔡瑁也看上去安之若素,不过内心的紧张还是在出城后给暴露了出来。
尽管那些载着财货的车辆很是沉重,蔡瑁还是不管不顾的让手下们加紧赶路,纵是对他们威逼利诱,都为了让他们快快的!
不过他们这一切的举动却都在有心人的眼中。
至于襄阳城中安抚事宜,论名声,有刘备的招牌,论关系,刘琦于荆州军,上下级还带之前故主之长公子,还有刘备军中也有些原本就是荆襄的百姓,大家之间却都是乡里乡亲的,自然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亲。
总归对于襄阳城此时的文武将士以及百姓们而言,此时入驻襄阳的刘琦刘备军们,乃是帮着他们打倒了贪官污吏,还他们一个朗朗晴天的仁义之师。
如此这般,刘备军入城之后,最大的事情便不是什么安抚兵士,劝慰百官,而是帮着老百姓们灭火,捎带手的将那些趁机捣乱的地痞流氓们收拾收拾。
不过,不论是入城的徐庶和陆逊,还是尚在城外的诸葛亮,此时却都对蔡瑁等人的去向置若罔闻,而跟着刘备一起的刘琦虽然几次想开口向刘备建言,却又几次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既然已经得回了襄阳城,其他的就先放一放吧,毕竟这已经不容易了,何况”
看着自从入城后,前来输诚的不少原来荆襄的文武,即便是看到他,目光中的注意力却更多的放在了刘备身上,刘琦却是何况不下去了。
不过此时,北门外。
“子浩,难道就那么放蔡瑁跑了么,我可是有些不甘心啊!凭我手中枪,还有咱们这些白马义从,尽管疲累,若是与之战,当可一战成擒!”
“呵呵,何必呢!”说话的两人自然是从新野那边南来的邓瀚和赵云,此时的他们正休息于蔡瑁逃跑大路边上的密林间。
“蔡瑁好说,可是车中的人,却是不好办啊!”话不用多,点到即可,凭赵云的智慧,却是一听就明白的。
见赵云听后只是对着林外大路上的逃亡人群哼了一下。邓瀚却是开口道:
“人虽然可以不要,不过,你看那些货车,可都是好东西啊!呵呵!”
“嗯,对啊,哈哈!”
“弟兄们,聒噪起来,让我们给蔡大人好好的送送行!”赵云大声的喝道。
于是,林内猛然间一阵呼喝邀战声,马蹄声声,践踏路面的震动却是慑人心神,在阵阵的锣鼓敲打声中,好整以暇的白马义从们却是能看到蔡瑁等人一路奔逃的烟尘,至于那些沉重的财货,与路途上迤逦而列。
当在目光所及再也看不到蔡瑁等人的身影时,邓瀚却是和赵云飘飘然的从林内走出,施施然领着收获丰满的白马义从们南下襄阳,他们的身后,除了点点的马蹄印,还有货车留下的深深的轮痕。
第四十一章 北南
蔡瑁等人在邓瀚和赵云两个人的惊吓中,仓皇的一路北逃,即便是到了宛城,他却也没有就此停下自己的脚步,到了许都,他只不过是在安置了蔡夫人和刘琮后,自己又亲身去往邺城,只为了拜见一下曹操。
此时的曹操却是已经收到了夏侯惇此次出兵的报告,虽然他之前对于夏侯惇南下征伐刘备并没有明令的赞成,也没有明确的反对,只是让夏侯敦见机行事,不过他却是调遣了刘晔前去宛城,还吩咐让宛城及南阳附近的粮草不再北运,却也有着希望夏侯惇能够成事的意味。
不过此时的曹操,看到南面传来的消息,虽是有些恼火夏侯惇等人竟如此轻而无备的行事,但是他更加忧心的是情报中所说的至今尚不为人知的刘备军中使用的异物。对于这件东西,他们也只能看到的是,此物可发出如雷响般的声音,却又有着不小的威力能致人伤残。
沉思中的曹操随手将手中的情报递给身旁的郭嘉。先前身体不好的郭嘉,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却是有了些起色。历史上的他可是就于公元207年曹操北征乌桓之役中故去,而今,或有不同。
“如今,荆襄之地势必落于刘备之手,昔日的刘备流落四方,纵是有英雄气概,却无用武之地,刘表这一死,蔡瑁这一闹,却是让荆州白白的给了刘备,这下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了啊!”曹操却是感慨道。
体味着曹操言语中,那份感慨,作为被曹操呼为最懂他心思之人的郭嘉,却是明了,同为英雄,自然相惜,却又不得相容,昔年的放手让刘备出了许都,或许也是曹操在这种有些矛盾的心思下所行的矛盾事吧。
“奉孝,我有意回许都,以你之见,如何?”曹操道。
“主公此举当为荆襄之事,然以某之见,事诚不到此般境地。刘备虽素有仁义之名,然荆襄之地毕竟是为刘表所属,今虽刘琮蔡瑁来投,毕竟刘琦尚在襄阳,强客凌弱主的事情,刘备为声名计,当不会急切之间领有荆州,”郭嘉自是侃侃而言。
“加之荆襄九郡,尚不太平,单说大江以北,还有江陵之地,人心不知何属,更不说江南,据闻,先前刘表在世时,南方的长沙,零陵,武陵及桂阳四郡与刘表都是面和心不合之辈,叠遇此等事情,其人其地又是一番纠葛!”
“加之,刘备军毕竟身为客军,人数也少,眼下急切之间尚不足虑!而当务之急,仍在北方。今虽我军已平冀州数年,然恩遇未见,威信未立,故北地之人徒以兵威畏服于我,或有尚思袁氏旧恩者,加之逃亡在外的袁氏兄弟勾连乌桓,时时骚扰北疆,若是丞相离此南下,二袁借机起事,兵联乌桓,再召集旧部,这北方的青冀幽并四州或又非我之所有,旦夕之间又姓了袁了!”
曹操却是稍微的停顿了一下,接口道:“奉孝之言,我岂不知,然这之间的谋算却是难以决断!于刘备而言,此时的他虽然弱小,可是纵顾此次战事中,刘备这个大耳贼,却是小而不弱啊,先前你可曾听过有诸葛亮,可曾有听过赵云,邓瀚之辈,仅凭这些无名之辈刘备居然是击退了夏侯惇的大军,还吓跑了蔡瑁这个草包!而且,身处上庸的云长还没有出手,哎,刘备诚不可小视啊!”
“这北地之境况,却如奉孝所言,二袁不灭,乌桓不倒,北地终是一日不得安宁,原本我停驻于邺城,也是为了北征之举筹谋,到如今虽说粮草尚未足备,却也可以行军,不料南面又出了这样的局面,真是可叹,可恼!”
“主公且再听我一言,北征一事已是不容更改的,而刘备如今不过有上庸和襄阳二地,这其中完全落入其手的也仅有上庸,此时刘备的当务之急应是,趁我军无力南下之际,凭着刘琦的名号,图谋荆州全境,不然他却是没有根基之地,故而丞相或可让朝廷下旨,委派江东孙权为长沙太守,不知丞相以为如何?”
“孙权么,或可一试,”曹操沉吟良久,“江东那小儿既然已经都占了江夏,就再给他个长沙,让刘备为他头疼些,也好,那就传令吧,命程普为江夏太守,孙权为长沙太守!”
“那蔡瑁如何处置,新野那边也该做些调整啊,丞相?”
“夏侯惇此次虽败退,但也为朝廷平定了新野,功过相抵,不赏不罚,让他继续在宛城镇守,加封李典为新野太守,调韩浩为之副,名为新野典农,屯田以实边!至于蔡瑁么,就让他去玄武湖,训练水军吧!”
“丞相,蔡瑁此人德行不足,怎可加以水军训练之大事?”却是身旁的从事崔琰建言道。
上首处却是一句话:“那尔等谁有他精通水军?”
当代表着曹操意思的朝廷的旨意下到东吴时,孙权却是正于柴桑城中与济济一堂的手下们探讨着荆州的形势,他们也是收到新野战事的战果不久。
堂上的孙权,此时比之前不久江夏城墙上的他越发的少年老成,稳坐于席上的他,双手正把玩着一方镇纸,嘴里却是念叨着,“两千,八万,这在谁人看来都是悬殊无比,毫无悬念的数量对比,如今到了那刘备的手下,却是给出了这般让人大惊失色的结果啊!”
隐着锋芒的双眼遍扫了一下,底下的群僚,“兵法有云,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怎么这一切到了刘备那里却都给颠覆了,想当年先父在世时,领了多少的南阳兵,欲攻拔襄阳,却不想城未能得,还被人给偷袭,而那刘备不过领着万余士兵,却攻打有数倍于他兵士的襄阳城,竟也是手到擒来,这又是为何?”
孙权的言语间却是语气渐显急促,话语声也是不断的涨高,那其中透着不解,以及一点点的不安。
座下的江东群臣们他们的心中却也是多有不解,面对这这位少主的质问,却也只能缄口,沉默中也带着惴惴。
正在此刻,却是有一人体貌魁奇,从群臣中走出,温言道:“主公明鉴,此番新野襄阳连番战事,刘备军之所以得能出其不意,获此大胜,以肃而言却是多方原因而成。而当先之原因,想来是刘备军不知从何发掘出一奇异事物,能发大声,却有莫名的威力,引发火势,此物骤出,却是能引发大军的惶恐,却是能见奇效,”这人自然是鲁肃,“其二,襄阳城中,蔡瑁原本就有些倒行逆施,而刘备军急发,借刘琦之名,攻打襄阳人心不附之蔡瑁,自当顺遂!”
虽说鲁肃的话,急切间,也是未能尽言那战事的细微之处,然其人之才却也可见一斑。
听着鲁肃的话,孙权却是稍解心内的不安,“子敬之言,却是稍开我之疑惑!”言语却是也见平静。
“禀主公,在下昔年也曾游历四方,曾于一处道观内,见过道人炼丹的场景,而恰有一次在道人炼丹失败时,听闻过类似炸雷般的声响,后打听到,却是道人炼丹,丹方中有些金石之物比例不当后,在炼制过程中,便会有这般巨响的发生,说来惭愧,或许是刘备军中有能人于此微末之事中,得成那般异物也未可知!”
“哦,想来也当如此,天下间能沟通神仙者,虽多有耳闻,然能实鉴之者,却从未有之!”孙权接口道,“不过即便如此,刘备军却也不当小视,敢领两千骑兵,迎战曹操八万之众,这等勇气却也不是谁人都有的,可有人知道那赵云和邓瀚二人的?”
此时座下武将一列中,却是走出了一人,孙权视之,原来是太史慈,见他言道:“那赵云,字子龙,河北常山人士,原本是北平公孙瓒手下一偏将,曾力敌过袁本初手下的颜良,初北海孔太守被黄巾所围,求救于刘备时,在下曾与刘备帐下见过此人!”
“那其人与子义相比如何?”
“在下虽不才,也不敢妄自菲薄,但相较之下,慈或有不如!”太史慈却是直言道。
“禀主公,那邓瀚其人,属下确实有所耳闻,”原来是东吴中司马诸葛瑾,出列奏言道,“这邓瀚原本是荆州治中邓羲之子,幼年时曾患有怪病,而后不药而愈,曾与在下的二弟诸葛亮同学于水镜先生司马徽门下,如今想来不过十五岁左右!”
“原来也是有些根脚的,竟然还如此年小,”疏而又转口道,“子瑜之弟为何不同你一同出仕于我东吴啊!”孙权的话却是让诸葛瑾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好叫主公得知,那邓瀚却是先前将那庐江陆氏一门劝离东吴之人!”却是同为东吴世家的顾雍于此时开口言道。
顾,朱,陆同为东吴大家世族,自然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孙氏于陆氏原本并不融洽,孙权于陆逊等也原也并不看重,但是自从陆氏一族离了江东,江东的水军的船舶舰只却是颇有障碍,倒让孙权于陆氏一门有了不小的念想,不料却于此处也得知竟与那邓瀚也是颇有关联。
堂上孙权却是眼内一凛。
“前事且住,眼下对于朝廷的旨意,诸位可有何主张啊?”
第四十二章 自知
上一代的荆州牧刘表死了,虽然或许他有些不甘心,但临死的时候他还是自我安慰的不错,放下了一些。
随后接位的幼小的刘琮走了,随着蔡瑁一起北逃了,不管是他继承荆州牧的官位还是这次的无奈的北逃,却都不是他的意志,尽管他不笨,也很聪明,可是此时的他不过是,也只能是个傀儡般,被大人们指来摆去。
而今这荆州牧该由谁来做呢?
刘琦,先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