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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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自是谨言:“就是那个自言是上庸申家的,昨天却是送过拜帖,将军并未答应,今日却是又来了!”
“真是的,如今连新野之事还没弄得清楚,那边的事情,老子怎么管得着!去把他给我回了!”见下人将要出去,夏侯惇却是叫道:“算了,还是叫那人来吧!”
既然将军改换的念头,身为下边人自当遵从,不一会儿,却是将来人领到夏侯惇面前。
夏侯惇自是独目一扫,打量了一下来人,不过是个书生样,脸白无须。看到来人这副打扮,夏侯惇只是冷冷的道:“何事求见某?”
“不才上庸申奎拜见将军!”见夏侯惇仍是一幅爱答不理的神情,那申奎却是继续小心道:“小人次来却是想向将军告知一件大事!”
“说!”夏侯惇给了他一个字的回答。
“禀告将军,小人原本是上庸太守申耽之三弟,然今日却已变成了一个流浪至此的未亡人,”说道这里,那申奎却是脸显几分悲色,“多日前,上庸城已被刘备军占领,家兄自也是被刘备给下令砍了脑袋!”
“什么,刘备军竟然占领了上庸,这刘备着实可恶!”此时曹军的斥候及暗间侦测的方向多是以北方为主,难免对南方这一路的探查的关注有所松懈。
“将军,那刘备军攻占上庸却是突袭,假借商事运输,将兵改扮成商人护卫,进的城内,却又以商人之名设下了鸿门宴,所以才将家兄等忠义人士,一举成擒。”
“原来如此,刘备向来狡诈,加之有那徐庶的帮手,某家也曾吃过亏,何况尔等!”
“将军,小人此来,除了告知将军这一消息,还望将军能骤发大兵,攻灭刘备,为家兄等报仇。”申奎平日里自是书生意气,或许是有些急说出了这些近乎无理的话。
“哼!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夏侯惇却是要逐客了。
“将军,还望将军为小人能报此仇,若如此,小人情愿将申家家产奉上,以为军用!”感到了夏侯惇的冷淡,申奎却是想起了什么。
“哦,大军岂可轻动!不过你既然愿献上家产,我自当将你之心意上告丞相得知,待有丞相钧意,某家再通知与你!且去吧,休得罗嗦了!”
闻言下,那申奎却是退出去了,不一会儿,却是有下人进来禀告道:“将军,那人却是在后门处,安置了两挑箱笼。”
夏侯惇却是稍稍一顿,然后道:“去,派人将李典,于禁二位将军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是时,夏侯惇,李典,于禁三人俱镇守在宛城。
前次刘备北掠,夏侯惇战败,还多亏了李典的救助,故而曹操为了北征没有后顾之忧,将李典和于禁二人派来相助于夏侯惇。虽李典和于禁二人之间有些龌龊,不过有夏侯惇在,却也尽可以驱使这二人一起出力。
待二人来到夏侯惇处,夏侯惇自是将刘备军占领上庸之事告知二人,却是询问二人,该如何以对,时下的局面。
“禀告将军,刘备自是丞相一向之大敌,今丞相虽远在冀州,以在下之见,却是应当尽快的加派人手,将刘备的动静哨探清楚,然后回报丞相,请丞相而断!”
“李将军,愚以为此言不妥,兵贵神速,却是至理,若是将刘备军事来回哨探再禀报丞相,是否会迁延日久。”
“于将军,岂不闻,兵者国之大事,想刘备即使再能折腾,然其兵,其地自是有限,我的意思,乃是秉承丞相先北后南的方略,待丞相芟平北地,自可全力向南,狮子搏兔也当全力而行!”
“李将军之言也有道理,刘备军自是军势不足,然而当下,我宛城之地,即屯有大兵八万,而那刘备去年也不过是三千兵甲,虽那次少有失利,但此次我军多家小心,当可进抵新野,平复刘备!”
这二人自是于禁欲战,即使将在外,当有专断之权,而李典,却是相等曹操的命令,而后以令而行。夏侯惇闻言之下,自是踌躇。
当此时,却闻得门外有人禀报曰:“满宠将军至!”夏侯惇闻报当即道:“速速请来!”
不一忽而,却是从门外进来一面目刚毅之人,自然是满宠,入得门内一看,开言道:“不想三位将军俱在,在下却是从冀州丞相处来此!”
“不知丞相遣伯宁来此,有何指令!”夏侯惇道。
“说来惭愧,丞相平定冀州,并州,欲收服人心,自是减免此二州百姓之赋税钱粮,而今有筹划着攻打幽州之地,却是钱粮不齐,此次宠来此,却是丞相吩咐,此时夏粮已熟,这今年南阳之地又无战事,看是否能挤出钱粮供应大军北上。”
满宠话刚说完,夏侯惇却是脸色古怪,满宠当即问道:“夏侯将军,有何不妥之处?”
夏侯惇自是将刘备军占领上庸之事告知,一时间满宠也是为难,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幽州,刘备二者都是曹操切切想要征伐的。
“既如此,以宠之见,夏侯将军自该先将刘备军情势打探清楚,在下自是即刻翻转冀州,将此事禀报丞相,让丞相决断而行,诸位以为如何?”
于禁虽然还想着进军南向,可是闻得满宠所言,他自是缄口不语。随即夏侯惇便选派哨探南下而去,而满宠自是风尘未洗,便又北去。
未及,得闻刘备势力又有所壮大的曹操,却是想着先放弃幽州的攻伐,着手将刘备消灭再说。
曹操传言至许昌,不料尚书令荀彧却谏之:“河北之地,民心尚未咸服,加之袁熙,袁尚兄弟尚存,若是其趁此时机,再临冀州,却是让先前之功尽费,糜烂颇多,还望明公三思!”
当此时,于邺城养病之郭嘉也劝道:“当除恶务尽,以免斩草不尽,死灰复燃,却需荡平北地,再图南向而定天下!”
闻言,曹操三思后,还是决定不亲自南征,仍坐镇邺城为北伐幽州,进征乌桓做准备,而另一面,却不强求宛城之地的粮草北运,同时委派满宠及刘晔二人南下宛城,与夏侯惇,李典,于禁等妥善安置,若遇时机,可行将在外之事。夏侯惇为总,刘晔为其策划,其余等人襄助之。
一时之间,宛城却是枕戈待旦。
哎,此时的刘备军只能算是刚刚脱去了乞丐装,不过穿得还是漏腚的服饰,底子还薄的很,怎比的曹操的财大气粗,上庸新野二地加起来的人马,还不当宛城之三分之一呢!
第十四章 添柴
与曹操下达的命令一起到达宛城的,自然是被派来襄助夏侯惇的刘晔和二次回转的满宠。对于曹操的命令,夏侯惇等人却是有些不解。
“这丞相大人的命令,是要让我等攻打刘备呢,还是固守。若是固守,却是派了刘晔和满宠襄助,还免了北运的粮草;若是进攻,却也没有明说,而且,虽然不想承认,如今的刘备已经不是以前的刘备了,有了徐庶为其谋划,却再也不是只凭刘关张三人勇力的时候了,若是一旦进攻,这仗打得大发了,会不会影响丞相的大局?”
夏侯惇等人也只能暗自的揣摩曹操的命令,不过却是都看着才来的刘晔和满宠二人。各自打过招呼,分别落座后,位于上首的夏侯惇自是先开口。
“子扬先生,却是辛苦了,自官渡之战后,先生却是一直修养于许都,某家却是少有拜会,不想如今,丞相大人却是委派先生来此地相助,这下子却是要多多仰仗先生之谋了!”夏侯惇却是对刘晔温言道。
刘晔却是立起身子,作揖道:“将军客气了,既是同朝为官,又同处这要冲之地,不才自当尽心谋划,以报丞相!”
“呵呵,子扬自是大才!想必一路上对丞相之命和当下宛城的局面有所估计,可否先说说?”
“晔在来宛城的途中,也与满宠将军多有探讨,却都不敢遽下定论,只因是对新野刘备处知之不多,窃闻刘备占领了上庸,其情势如何,不知将军是否已哨探清楚?”
夏侯惇却是抬眼看向李典,李典继道:“自去年以来,新野刘备处却是变化甚大,据哨探回报,到如今新野城也有近万精兵,却又甲具齐备,粮草甚足。加之刘备假仁假义,惯会收买人心,新野及其附近区域,我军却是渗透不易,其具体情况不甚明了,不过近闻刘备又拜得一名副军师,道是复姓诸葛,单名一个亮字。”
“且不说那军师情况,无名之辈,纵是有才,也无所谓。新野是这般,而那上庸却又是如何,曼成将军可有介绍?”刘晔继续问道。
“上庸城,乃是关羽坐镇,近来也是于流民中大肆征兵,虽多为新兵,据推测,其病数当不少于五千,而且看样子钱粮也是颇足。不过奇怪的是,刘备军占领上庸的事情,于荆襄间却是甚少得闻!”
“虽说这当下刘备军数不过万余,然以我之见,却不可小视,”于禁谨慎道,“关羽、张飞二人均是万人敌!而那徐庶也非浪得虚名之人!”
“文则之言也是稳妥之见,当日刘备以三千弱旅即能败我,虽说是有某家轻敌的缘故,但也可为我等前车之鉴!”夏侯惇倒也有些见识的。
“适才听闻,曼成说道,荆襄之地甚少人听闻刘备已占据上庸之事,这倒是有些意思,不知子扬先生觉得如何?”却是满宠插口道。
“以晔料想,刘备虽是托身于刘表帐下,然而那刘表却也对刘备甚为顾忌,不然当初怎么让刘备屯兵前日之新野小县,也只给了三千羸弱之兵。刘备却也有些本事,整治新野到如今的地步,然其势大并非只有我等不喜,想必那襄阳城内的刘表已是坐不安稳了。既然如此,刘备和刘表之间自是不如面上那般和睦!”
“着啊,事实必是如先生所言!这样一来,那刘备免不了会焦头烂额!”夏侯惇抚掌而笑道。
“除此之外,我等或可派人去荆州,荆州人士中,必有不满刘备者,以天子丞相之名义联合这些人,或可在刘备的身后,造些麻烦!”
“当然,这些都不过是些辅助,最终还要靠我大军征伐!不过尊丞相意,此刻却还不到南下平定江南之时,即便如此,虽不能派大军征讨,派出轻骑骚扰新野之地,让刘备军民不得安然,也能牵扯其精力,不能任由刘备的势力发展。以上却是刘晔之建言,请将军思之!”
“子扬先生,太过客气了,丞相大人派先生来,自是让先生出谋划策,我等武夫自当以计行事即可!”
“宠虽不才,愿领命暗使荆州,行联合之事!”满宠于此外事一道,在座几人却是以他为先。
夏侯惇倒也不废话,稍作思考,便同意了满宠的要求。随后,自是分派诸人,按照刘晔的谋划行事,李典掌哨探,做散布流言之事,离间二刘。于禁治兵严谨,自然被委以驱兵骚扰新野之责。
不日间,宛城南门外一处不引人注意的密林处,一只白鸽扑棱棱振翅高飞,南向而去,随之,一个人影闪过,消失在林木森森的阴影中。
新野府衙中,正坐着刘备与徐庶,诸葛亮,还有一人正是糜竺,却是刚从新野的云汉分栈赶过来。糜竺当中而立,开言道:
“主公,适才臣下得到消息,却是从宛城传来,道那夏侯惇闻之我军占领上庸之事,而欲对我军行不轨之事,如今宛城中不仅有夏侯惇,李典,于禁还有曹操才派遣过来的刘晔和满宠二人!”糜竺言谈间自是将收到的情报,详细道出,且神情间却是带有几分忧色,
闻言,刘备的脸上虽无甚变化,只不过眉目之间还是皱了些,反观一旁的徐庶和诸葛亮,却依旧微笑,端坐于席上。却见徐庶笑言道:
“主公,却应无忧,不论是那夏侯惇意欲何为,以眼下我军的情势,却是进退两相宜,若是其起大兵来攻,却是给孔明出山的一件贺礼!呵呵!”徐庶的话语中,却是透着些豪迈和自信。
“呵呵,主公,元直之言乃是笑谈,不过以亮所料,夏侯惇自是不会领兵来犯,曹操北方尚未平定,以曹操的智慧,定不会作出两面为敌之事。加之子仲方才之语,小打小闹,却是惹人笑!”
“二位军师之言,自是正理,然备非是为夏侯惇而发愁,备所虑者,乃是襄阳城中之事!”刘备稍歇,续道,“自备投托于荆州,景升兄却也是善待我等,虽有不肖之辈屡屡从中挑事,却不过是徒劳无功。”
“今有那满宠欲于荆襄之间,里外勾结,备自是不忿,却担心景升兄为臣下居心叵测者所乘。”
“主公真乃仁人也!或许亮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亮之见,主公虽有善心,但恐不为人所知,甚至为人所惧!刘表自是垂垂老矣,其自是不如从前之贤明果敢,而刘表之二子均非守成之人,加之蔡瑁等鼠目寸光之辈向是与主公有隙,为汉室计,为主公大业计,不如趁此机,待蔡瑁等人与满宠两相勾结,有所动作时,我军暗度汉江,以上庸例,据有荆州!”
“哎,使不得,军师此言却着实使不得!”刘备却是连连摇头,“备素称仁义,岂能为此不仁不义之事,且景升尚在,兄弟相亲相善之恩尚存,备于荆襄间也无一惠于百姓,军师此计却是不妥!”
“既如此,主公欲与刘表继续相善,我等却不能直接建言于刘表,却只好使人拜托大公子刘琦于其间调和之!不知主公之意?”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