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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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瀚将刘琦和刘元领入一个包间内,而刘琦其他的从人,自由下人们招呼。两人行完礼,自然分宾主而坐。
“本公子这次来贵点,倒是要多多的表示谢意的。”从话语中的语气,就能感到刘琦如今的那种上位者的气势,虽然还是彬彬有礼。
“公子如此说来,倒是让小子我汗颜!”邓瀚自不会说些不着四六的话,“小子也是有求于公子而已!”
“呵呵,你的意思,我也是知道,但原先的我却也是无力护你,到如今,你我之间也不必说什么求不求的,我们就当交个朋友吧!”
“可是想小子如此年幼,怎么可以和公子为友?”邓瀚自是要谦让一下。
“就当是我的忘年交不就可以了!”刘琦的姿态颇为大度,“就这样吧,反正我也没个朋友,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
既然刘琦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邓瀚自是答应。一时间两个人自是宾主尽欢。
自此以后,刘琦却是常常的来此,所以,尽管云汉货栈襄阳分店,还是居于四周敌视它的商铺的中间位置,却不像以前那样没有生意了。
不过,在这个时候,邓瀚却是决定,要将店铺搬迁,搬迁到靠近码头的地方,不过襄阳城和江陵城不同的是,这里的码头却不在城内,而是在城外,所以闻言之下的一众伙计却是不解。
纷纷问道:“原本生意不好,东家没有搬走,而今生意稍有起色,却是又要搬离这里,而且我们有大公子的照应,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邓严却是代表着大家来问邓瀚,邓瀚只是言道:“为人做事其实其实都是一个理,你们都看到了如今我们的生意慢慢变得好了,加上有大公子在,所以周围的这些人们也不再那么明目仗胆的使绊子了。可是这并不是说,他们就和我们能够和平共处了,只不过是他们将他们的这些个心思,暂时的压在了心底,或者说他们正在等着我们犯错误!这种被人一直惦记的事情不是我们要做的,所以我们还是不在他们的眼里显眼的好。这并不是说我们怕他们,只不过你见过老鹰和野鸡斗力的么?更何况,我们也不过是为了挣点钱,和气生财嘛!”
一番话虽然有些内涵,邓严一是眼界所限看不到,二是邓瀚所说的很多也不过时为了开解这帮人,不过邓严却也隐约觉得少爷还是很有想法的,而且这样做,也不是没什么好处的。
当刘琦得知邓瀚想将店铺搬离襄阳城,设置在城外的时候,自也是来劝,“小兄弟,是不是还有什么难处,或者其他的什么,公子我虽然还说不上位高权重,可是也不会看着你受人欺负的!”
邓瀚对刘琦自然是另一番话,“城内虽好,可是同行之间的竞争却是非常的激烈,而我们云汉的优势在于,交通便利和有保障的仓储和运输,有公子在,自然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可是耐不住有些小偷小摸得为利所图,而且在城外的码头处,水运方便,倒是非常便利货栈的发展。”
不管刘琦会怎么想,可是邓瀚表现的就是一个为了货栈发展而非要搬离襄阳到城外码头附近开展生意的模样,刘琦倒也不能替他决定什么。
最终,在邓瀚的坚持下,云汉货栈还是搬到了城外的码头处,在邓严等人忙着将相关业务逐步往外转移的时候,邓瀚却是派人将甘宁请了过来。
搬到城外的货栈,自然安全问题就比城内的时候,要更加的注意,所以当甘宁到来之前,邓瀚倒是先在附近招聘了不少的青壮劳力,邓瀚自然就是为了让甘宁来训训这些人,好作为将来这边店里的护卫和运输人员。
若说刘表治下的荆州和其他州郡相比什么最多时,邓瀚觉得,除了钱粮较多之外,还有就是从别的州郡来这里的流民也多。所以当邓瀚在城外将要找人的消息传开来的时候,自然是应者云集,而其中多数都是身体较好的,或者有那么一技之长的,若不是这样的人,当流民也会消失在流浪的路上的。
好久没有出来露面的甘宁,这次来到襄阳,见到邓瀚,听闻居然是让他干这样的事情,自然心情大好,苦读诸子半年多,熟思兵法也数月了,如今却是正心痒难耐之时,邓瀚就给了他一展身手的机会,甘宁自然高兴之极。
于是,邓瀚完全放手让甘宁训练这些才招来的劳力,同时另一边,却也指导着店铺的搬家事宜。
不过倒是有些人将邓瀚甘宁他们训练人手的事情,告诉了刘表,言道:“云汉货栈,既处州郡要地,自当安全无虞,却不想如今居然招收了不少的青壮之士,日夜操练,想必是心有不轨!”
刘表心下沉思犹疑时,刘琦却为之言道,“如今,云汉货栈却是依然搬到襄阳城外,而此货栈虽说不是巨富,却有新纸制造之法,而那邓瀚不过一孩童,如何保的这般重要之物,唯有招募人手而已。况且,此货栈招募人手,多是为了保护来往客商存储于店内的货物,甚至可以应商人的要求为其担保护卫之责。招收人口也算应有之义。”
“更何况,云汉货栈前有献纸之功,此等有利于教化之事,如此等样人,可会有违圣人之教化。而今招收流民,也给来我荆州的人口,一碗饭吃,也算是造福于民!”
“琦儿也莫为那邓瀚美言,我也知你与他交好,可是商人自是唯利是图,此子虽也有为文之举,不过是个商人而已,为父岂能为难一个商人!再说他招收的那么点人,硬说是造福于民,却也颇多牵强,至于有所不轨,那么点人,能干什么?”刘表既没有听从了某些人的恶言,也没有采纳刘琦的美言,在他眼中,邓瀚此时不过是一个还没有褪去胎毛的小家伙,却也如此的商人秉性,不值他一顾!
后得闻此言的邓瀚自是对刘表心内称谢不已,“州牧大人,真是‘善解人意’啊!”
邓瀚师从司马徽,与诸葛亮,徐庶,庞统等一大批荆州高士为友,业已数年,而此时的刘表却对邓瀚的这一切还是一无所知,况且,邓瀚还是他属下治中邓羲的儿子,由此可见,刘表对他所掌管的荆州,控制力已经衰弱到何等程度了。
“或许真是人一老,就糊涂了,刘表不是属姜的!”
第二十七章 闻名不如见面
甘宁自是在训练着那批新招来的人手。和江陵那边刚开始相比,这边人倒是人数上比那边多了不少,那边不过是百十来人,可是这边的形势却不是很平稳,自然邓瀚便让招收了将近五百人。
这批人的衣食住行自然有邓严来安排,而训练却也需要些东西的,真刀真枪自是不好弄到,就是能够弄到,邓瀚也不会让这些人用,不然那可是犯忌讳的。不过没有武器,护卫们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战斗力,邓瀚便让人准备了不少的齐眉棍,来充当武器。
不管这帮人练出来的齐眉棍到底能有什么样的威力,可是当邓瀚看着他们在甘宁的调教下,举棍前击时,倒也棍出如风,棍举如林,威风凛凛的,倒也很能震慑人心。
甘宁对于训练这帮人,自是上心,甚至他会一一的指教这帮人的动作,而他的性子确实是适合吃这碗饭,不过几天时间,这帮人就已经对甘宁的武功见识佩服的五体投地,自然每次训练时,也是非常的认真。
邓瀚见甘宁训练如此的认真,倒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性好兵事的甘宁在这方面可是很是钻研和下功夫,和他相比,邓瀚在这方面自认没有什么能够提出改进的方法,甘宁交给这帮人的和训练这帮人所使用的方法,都是非常合时和合适的,只不过邓瀚仅仅的要求了一条,那就是每天训练前要进行半个时辰的队列训练,这自然是邓瀚记忆中的内容。所谓的队列训练,不过是他军训时,很平常的向左,向右,向后转,稍息立定加军姿,进而就是三步式行进。
初始甘宁不解,只不过邓瀚却是严格的要求了这一点,甘宁倒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妥,也就按照邓瀚的要求做了,甘宁没问,邓瀚也就不解释。
不过,随着训练时间的增加,甘宁倒也渐渐的琢磨出点味道。邓瀚的那简单的几下子,却让这帮原本左右不分,聚在一起就嘈杂不堪的流民,在很短的时间内,居然能够做到步调一致,集体协作,一切行动听指挥,虽然还不明显,甘宁却是对他手下这帮人的训练的进步一丝一毫都明晰在心。
邓瀚的这些提议自是不在甘宁所看的任何一部兵书内,于是甘宁自是对邓瀚更加的惊为天人。
“生而知之者,由此可见!诚能为之友下,此为吾之幸也!”这是甘宁对邓瀚的观感。经过了这短时间来的学习,甘宁的内心自然也渐渐的涌起了赢得生前身后名的豪情,可是现在他还是有了要以邓瀚马首是瞻的决定。
有甘宁为邓瀚训练着人手,邓严照料着平日的生意。自从云汉货栈搬出了襄阳城,由于不在是那些巨商触目可及的眼中钉,一时间,生意也好了许多,加上云汉的买卖由邓瀚掌舵,自然做得公平,客商们也自多愿意与其成交。虽然还没有委托远途运输的,可是仓储这一块也让很多的来往客商们,深感云汉的方便和安全。
两方面都有人打理,邓瀚自然又自由了许多,他便又如前些年那样,水镜庄,隆中还有襄阳来回跑,当然偶尔也会去鹿门山上看看庞德公,至于庞统此时却是经常的见不着,问及他时,庞德公道是游历江东去了。诸葛亮自是不会乱窜的,那是因为八阵图还牢牢的拴着他的心神,所以隆中,邓瀚倒是去的最少了,他怕黄月英和诸葛均的碎碎念,谁让他起了个劳神的念头,却劳动了别人,自己在一边像神仙般自在。
不过几位师兄中,徐庶的消息很少,但是却很精彩。
初,刘备领着刘表的命令向北边进发,身为刘备的军师,徐庶自是跟随,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麻烦,所遇到的曹操领地内的抵抗,却也寥寥无几。此时的曹操为了彻底的zhan有河北诸地,消灭袁绍,正全力以赴的向北进攻,所以他自身的领地的力量自是虚弱。
刘备这一路北上所行径的路线,恰恰是当年邓瀚和徐庶回阳翟接徐母时走过的路线。尽管刘备军一路北上,所向披靡,他们兵出新野,下清阳,棘阳,走宛城,过博望,略堵阳,可是毕竟军力不足,终于他们在打到叶县的时候,遇上了曹操委任留守的夏侯惇。
夏侯惇自然是曹操手下的大将,见刘备兵少,料其无害,便帅乐进和于禁两个人出兵,以求得一举歼灭刘备。
在徐庶的谋划下,刘备军自然是借势稍退至鲁山附近,以示弱骄敌之计,再利用鲁山上蜿蜒崎岖,层峦叠嶂的复杂地形,设下伏兵,于此大败了夏侯惇。可是刘备军也不得不借此大胜退兵,却是因为兵力太少。经此一役,徐庶自然更是得到了刘备军中众人的信服。
徐庶能够得以展示自己的才能,邓瀚自是为之高兴,便随即写了一封家书到江陵,将这段时事告知家中的邓氏夫妇及徐母,也顺便的说了一些这边货栈的事情。
这一日,邓瀚却是和甘宁回到了水镜庄。那批护卫的训练如今也算颇有成效,甘宁也从中挑了两个表现不错,还有些资质的当了护卫中的头目,一个叫杨洋,字溢之,却是有些智慧,另一个叫李康,字健民,倒近似有甘宁的六七分力气。
眼下那五百人,自是被分成了两队,各有二百人做运输护卫的,杨洋和李康二人自是各领一队,还有剩下的近百人,却是平日里看护仓房的。
“师父,弟子又来您这蹭饭了,呵呵!”见到水镜先生身体依旧康健,邓瀚自然高兴,便开起了玩笑。
“好好,不过你现在可不是师父能比的,做得好大事,拉走了甘宁,做你的练兵将军,把为师我又一个人孤零零的放在这边,好长时间,也不来看看我,好大的良心啊!”说着话,却伸出手去抚mo着邓瀚的头,同时轻轻的向就要行礼的甘宁挥了挥手。
“哼,师父,你又要干什么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来一趟的,你不会是想我现在就走吧!”时间处的长了,邓瀚自然也就和水镜先生开起来玩笑,平日了水镜先生和他的徒弟们相处倒不像纯是师徒,而是亦师亦友的关系,自也随便。
“那哪儿能呢?”先生笑道。
“呵呵,我就说么,师父不会这么薄情的!”邓瀚微笑道。
“我只是想着今天又能抓两个下人帮着干活了!哈哈!想吃饭,可得自己干活!”
“师父,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邓瀚不由得耸了耸肩。
“哈哈,先生,既然如此,我这就去林子里转悠一番,看看我们今天的运道如何?”甘宁闻言自是起身,抡起袖子,便走了出去。
“那师父,今天你想我干什么啊,是去劈柴还是干吗?”邓瀚问道。
“柴火,前些天,为师倒也准备了不少,可是这几天为师也不在家,好像家里的牛,得牵出去转转了,别吊着脸,怎么,不想去,难道你让师父去,可是从来只听说有牧童的,却没有见过有牧老的啊!”先生一边看着邓瀚的脸色,一边说着。
结果,自然是邓瀚牵着牛走出了大门,庭院里的水镜先生自是得其所乐。
邓瀚正放着的这头牛,却也是水镜庄的老人了,至少待得时间比邓瀚要长,自也知道这附近那边好耍,那边草烂。却是出了院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