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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骡行天下-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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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客奴抚掌把小嘴凑过来,又是亲在嘴唇上,杨晨毓心下一动,牙齿咬住了小嘴唇,心里直念,怎么有乱伦的倾向,是不是不正常啊。可嘴上并没有放弃,客奴的小嘴没回抽,杨晨毓干脆伸出舌头叩开女儿的门齿,小香舌和大尾巴狼那血腥的大舌头卷在一起。
    “不,我不同意,应该惩罚那个刀木,父亲要人才是不错,可刀木不给面子也该狠狠敲打一番。”虞莺还在另一头义愤填膺。杨晨毓赶忙收回自己舌头,客奴也把小脑袋躲进胳肢窝,小嘴没事用嘴唇咬著杨晨毓的腋毛玩儿。
    “算了,这个事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人家无意何必强留。”
    杨晨毓嘴上说着,心里直揣揣,乱伦果然不是那么好玩的,强烈的负罪感随即充斥全身,不过那种违禁后的愉悦也越发让人不安分。只是这么和女儿亲一次就如此惊心动魄了,何况再进一步该怎么?人之初,性本恶,没有人监督管理后,果然是要腐败的,只是个人腐败的方向不一。好吃好色好权,但在杨晨毓这个位置后,前面三个都提不起多大兴趣了,只有挑战生命或者冒险还能有点激情,不过那样的话杨晨毓也是怕死的,故而挑战伦理道德倒是最为省事的捷径。
   
章三十四乡下


    赵云和刀木社和最终还是决定回吴越和吴越大王当面说清楚,不过这么一次俩人都没底。进入句章城后,赵云是衣甲不解直接进宫去报告,但是王不在,杨晨毓留下一封手书;句章城外甬江农场见汝。杨晨毓携了虞栀去度假,终于还是没把孩子们带去。杨晨毓泡在清凉的水中,低头闭眼感受着江水冲击身子。
    “我的大王,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杨晨毓有点说谎的感觉,口干舌燥。
    “是不是让他们给烦的?”虞栀靠着脑袋,手还在清凉的水中划拨。
    “嗯,算是吧。”杨晨毓苦笑下,猛得把头浸入水中,客奴那可爱的面容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大王,赵将军和刀木社和来了,在客厅里等着呢。”一个仆人老远就喊着过来。
    “去把他们叫来,让他们也换泳衣。”虞栀对那个仆人说道。
    “诺。”仆人马上又跑回去。
    虞栀看着杨晨毓,“大王,还不开心么。”
    “是啊。”杨晨毓无心思继续,只得答应下来不再生气,其实苦楚在自己,和女儿客奴舌吻后,俩人都没敢见面,不过思念之情日盛,只是碍于情理,杨晨毓深深陷入自我自责不可自拔。
    “罪臣伏启大王,请大王责罚小人,刀木社和之事在我,不在她,全是罪臣一时糊涂。”赵云还是不敢怎么说。
    “我让你们来不是怪罪,”杨晨毓看看刀木,她的道德观点是苗家的那种,好和好散,“主要还是请你俩放心,既然你俩萌生爱意,寡人自不可挡人幸福。”
    “大王···”赵云还想说什么,被刀木轻轻拉了下。
    “大王容禀。”刀木看着杨晨毓。
    “说吧,什么事?”杨晨毓也是心烦意脑。
    “那个,我那弟弟傻,想让俩妹妹替代我来取悦大王,请大王勿要答应才好。”
    “这个事么,我本不同意的,就算正式回复你,我答应你了。”
    “嗯,这样甚好,谢大王成全。来时走的冲忙,没有携带礼物来拜见,不过家奴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请大王手下。”
    “哦,是什么?”杨晨毓奇怪了,这个女人看来一点也不怕啊。
    “是麋鹿,一共两千头,原是我和赵···一起捕捉的,有两千多,零头我们留下给自家农场,大头给您,算是我的赎身钱。”
    “也好。”杨晨毓无心再说下去,“这个事就算了,等下让手下帮着把离婚证办了吧,你带来的嫁妆也带回去吧。”杨晨毓挠挠脑袋,穿越人士中第一个离婚君王当属他了。
    “嗯,谢过大王。”刀木脱了外面的披肩,露出泳衣来,“大王您铁定还气着呢,我给你按摩下,消消气。”说完自顾自下水来到杨晨毓身后,手搭在杨晨毓的肩上,一下下有节律般按摩。
    “赵云,楞着干嘛,过来帮我揉脚。”杨晨毓不悦着,正好让赵云过来打小工。
    “诺。”
    “诺什么,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人,不管在我这里做官领兵还是婆娘,寡人勉强过谁?不愿意的我一定放人。”
    “大王教训地是,小将一定肝脑涂地报销大王恩典。”说完噗通下水。
    “口说无凭,我也不要你效忠怎的,你愿意留下干,按照功劳自然是会有好日子过,南洋的土地还等着你,要是不愿意,那你随意。”
    “是,大王。”
    “其它不说了,这次作战怎么回事,没交接清楚还是前后没算准?”杨晨毓还是关心他那1000士卒。
    赵云俯首凑在杨晨毓耳边,“大王请饶恕小将,这次是故意的,算是清除军霸。”
    杨晨毓一把拍了下赵云肩膀,“走,游水去。”
    刀木社和和虞栀还是一起洗水,边上还有侍女取来洗浴物品,自然水果和酒也是有的,吴越大王好酒,各类酒家中酒窖塞得满满,游泳喝的是果酒,也就是南方的人荔枝发酵做的甜酒,放入一定的盐,算是运动时补充体液。赵云和杨晨毓俩人顺水漂到下游三十米处,才安顿下来。仆人要端了吃食饮料过来,杨晨毓摆手制止。
    “你玩大啦!”杨晨毓摇摇头。
    “大王,您原来不是?”
    “是啊,可这次玩大啦,早知道还不如让他们去库页岛,现在手里缺人啊,你就这么着葬送了千把好手啊。”杨晨毓有点不舍得,一股小地主味道,“唉,算了,还是我不好。”
    “对不起大王,事情给半成这样。”
    “好啦,你我都有责任,唉,还是我的多些,让你受罪,不谈了。那个下阶段如何收复徐州下邳?”
    “军中有数个方案,强攻,敌军并不强,来回野战当可以让敌军聚集下邳城中,到时候围着想办法。”
    杨晨毓微笑下,小赵的傲气还在,那就好办了,“那个小刀和你一起干,你们要互相配合,你是往西往北,同时配合我们海军搜罗民众,小刀往西南,主要是沿着淮河往西,寿春我一定要夺下。”
    “大王准备翻脸了么?”
    “没,只是抢些地盘自保。”
    “嗯,大王千万在翻脸前让小将走,我不想做不忠于汉室的事情。”
    “噢?”
    “家师不让我等弟子背汉,做人当如苏子卿忠贞不屈。”
    “有底线,好,我喜欢。”杨晨毓挥手制止了赵云还要说什么,开口自顾自唱起来:
    苏武留胡节不辱。
    雪地又冰天,苦愁十九年。
    渴饮雪,饥吞毡,牧羊北海边。
    心存汉社稷,旍落犹未还。
    历尽难中难,心如铁石坚,
    夜座塞上时听笳声,入耳心痛酸。
    转眼北风吹,群雁汉关飞,
    白发娘,望儿归,红妆守空帏。
    三更同入梦,两地谁梦谁。
    任海枯石烂,大节总不亏,
    定叫匈奴心惊破胆,拱服汉德威。
    很快赵云也跟着唱了几遍,“主公原来是有大志的,我对不起主公。”
    “哪里对不起?”杨晨毓嬉笑对着赵云。
    “行霍光之志,恐又遭难,主公想自保却又担心汉社稷。”
    “我无霍光之志,只愿我大汉屹立世界之林亿万斯年。当然亿万是不大可能,至少也要突破千年吧,夏有八百年,咱们大汉总不能低于这个数吧。”杨晨毓笑着,他是很反感改朝换代的,不光统治阶层大换血,恐怕最受影响的百姓比统治阶级更倒霉。
    “我愿助大王完成心愿,还有请大王笑纳我和刀木送的礼物。”
    “嗯,我手下了,我祝福你们生活幸福,不过”杨晨毓想了下,“那个有件事让你麻烦下去办,有点棘手。”
    “什么事?”
    “刀木的骑射很不错,又说的一口苗语,外人不知道,我想能不能让她劫道。”
    “大王何不招揽人才,劫道么,未尝不可,只是怕大王名声不好听。”
    “你也知道,没多少人愿意南下吴越,我只能想办法了,劫道不光是劫财,更重要的是人,所有健康人我吴越都需要,既然请不来,只能绑来。”
    “诺。”
    “嗯,走吧,今天有新鲜的子鱼和白水,尝尝鲜。”
    “主公,我还是喜欢肉食,鱼太麻烦。”
    “等你学会吃鱼就算是真正吴越人了。”杨晨毓拍拍肩膀。
   
章三十五依婥


    句章城外农场待了足足五天,杨晨毓在俩儿子不断催促下不得不回到句章处理政务,看来偷奸耍滑是很难得,谁叫自己揽权多,事务也多。不过吴越制度下,三大臣大抵上把各种事务解决了,杨晨毓处理的只是自家商社中某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没办法啊。按照报告,海船探险已经到达新世界中的新西兰和马达加斯加,并一起送回了巨鸟。杨晨毓的意思和平政大臣的意见一致,驯化利用。吴越现在农牧立国、商业補之,在对待野生动物上,一直以来第一要务就是驯化利用。这对很多岛屿上的动物反而是福音,要是给野蛮人登陆发现的话,大抵上是灭绝的下场。
    巨大的鸟儿先是送来王宫,给各大臣和王室参观,以后还是要送句章动物园饲育驯化的。粗大的木柱围着这些巨鸟,恐鸟、象鸟和杜杜,都是没亲眼看到不可想象的,杨晨毓觉得也没白来这个时代一次,总算看到后世灭绝的动物。好在恐鸟、象鸟等巨鸟都是吃素的,下面已经做方案了,如何人工饲喂、如何培育、如何推广、如何利用。
    “父王,这些巨鸟要是利用好的话,咱们南方海岛吃食倒是不愁啊。”
    “本来有牛就足够了,不过这几种巨鸟也好,调剂口味。”杨晨毓说是这么说,不过那些巨鸟恐怕并不好吃吧。
    众人还沉浸在欢快的气氛中,看着数十了笼子内从未见过的动物展览,连大臣们也没啥心思办公,而是捧了茶壶看热闹。“小猪,今天政务和寄奴一起好好处理。商社的事交给平政大臣即可,如果有什么不明白和你母亲他们一起商议着办,还不行,就召集了两院商议。”说完杨晨毓扔下众人回镜厅密室。
    吴越王宫就镜厅密闭好,隔音也好,而且里面锁了,外面也开不了,本来杨晨毓也没打算进去看珠宝,不过客奴递了纸条要珠宝,只得相约去镜厅密室挑选。密室另一个作用就是藏着很多珠宝原石,大抵上是以红蓝宝石为多,翡翠和金刚钻也有。
    客奴手在一个金箔箩内淘米般淘洗着珠宝,但是明显没有把心思放在珠宝上。杨晨毓进门后反锁了,“客奴,还没选好么。”
    “我选好了,只是怕爹爹不肯给我。”
    “只要珠宝在这个屋子内的,都可以给你。”
    “拉勾,不许反悔。”小家伙眼睛亮了一下。
    杨晨毓没多想,“嗯,好。”
    “说好了,既然拉勾不准再反悔。”
    “是啊,我的小翁主。”
    “我要这个大珠宝。”说着一把把杨晨毓拽住。
    “好了,小家伙别开玩笑,爹爹怎么能把自己送人呢?”
    “不,那天您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不明白,天下没白吃的午餐,这可是您教的,我就是要您。”说完客奴把头埋入杨晨毓的胸口。杨晨毓一阵胸闷气急,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自己也有念想,还断不了?
    “您知道么,那个跟了赵将军是谁做媒?”
    “怎么还有做媒的?”杨晨毓皱了下眉头,不爽,要是互相爱慕他还能忍受,要是有人挑唆的话,杨晨毓就要发飙了。
    “爹爹,您当然不知道啦,不过么,我自有渠道的,别人知道也不敢给您说啊。”小家伙拉住杨晨毓的手,手指在杨晨毓掌心画圈。
    没说话,倒是先唱开了:
    山青青
    水碧碧
    高山流水韵依依
    一声声如泣如诉
    如悲啼
    叹的是
    人生难得一知己
    千古知音最难觅
    一声声如颂如歌
    如赞礼
    赞的是
    将军拔剑南天起
    我愿做长风
    绕
    战
    旗
    客奴的嗓子很亮,这首歌唱的很到位,杨晨毓不知不觉听得痴呆。客奴轻轻打了下头,“想什么呢?”
    “哦,您说谁做媒?”杨晨毓还不自觉回忆以往。
    “嗬嗬,您也说您了哦,还是对您女儿。”
    “别调皮了,说啊。”
    “傻子,不是告诉您了么。”小家伙嘴巴一动一动似在唱歌。
    “真的么,知音做媒?”
    “不可以么?很罗曼蒂克的。”
    “你妈妈又乱教你什么?”
    “不关妈妈的事,只是我偷看妈妈的日记才知道爸爸送花给妈妈,妈妈称之为罗曼蒂克,我想这个也算吧。”
    “很聪明啊,是的。”
    “先生,您可以给美丽的小姐送鲜花吧!”
    “是啊,哦,我会送你一房间的蔷薇。”
    “其实很多人不喜欢蔷薇,但是我和先生一样也很喜欢蔷薇。”
    “别先生叫着,受不了。”
    “不,叫您爹爹,我更加受不了,爸爸,我会崩溃的,我快要发疯了。”说完客奴眼泪直流,“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您成为我父亲,为什么?”小家伙伏在杨晨毓腿上哭诉起来,看来小姑娘脾气还是蛮大的呃。
    杨晨毓手握住小蛮腰上,另一个手拉住客奴柔荑,“唉,天作孽。”感叹完后闭眼沉浸在伤痛中,真正的伤痛,心脏一阵一阵绞痛,杨晨毓从未有此感觉,第一次无奈地面对爱人,可爱人是女儿,要他怎么办?!“乖乖,我帮你取个正式名字可好?”
    “嗯,哥哥不要嫉妒么?”
    “你哥哥的名字让你妈妈帮取吧,你么,我来取你名字,我想了一晚,叫依婥可好。”
    “怎么写啊?”
    “哦,这样。”杨晨毓也不自觉展开了客奴~不,依婥的小手慢慢用指甲划起来,直划得小依婥心海翻波浪。
    “您这可是调戏我呢。”潮红的小脸,还挂着泪珠。
    “怎么样,不满意,我再想想。”
    “嗯,蛮好的,就这个了,我也满意。”
    杨晨毓伸出手用拇指根轻轻擦小依婥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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