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夏凉,皇上你放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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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从床上下来,借着月光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服,不想却摸到一条链状的东西,是条项链。嗯,是那人留下来的。
摸索这走到桌边,点燃蜡烛,借着烛光,仔细端详着手中的项链,银质的链条上缀着一颗小拇指大小的水晶,水晶中心是镂空的,中间有个米粒大小的黑色“小球”。夏凉疑惑,这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管他三七二十一,敢占本姑娘便宜,这东西留下再说。毫不客气的揣进怀里,走到梳妆镜前。
果然脱妆了。想来一直是低着头,应该没有人看见。呼!还好,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离乱的披散的黑发,嘴唇有些红肿,那人是属狗的吗!不禁回想起刚刚的那个吻,呃感觉貌似,貌似还不错?!
打住!夏凉,不要在胡思乱想了!赶紧把散落的头发束起来,又重新化了妆。
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流萤姑娘还没来,他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只可惜,这次真是白花钱了。
刚出门,夏凉便看见那小丫头端了盘糕点回来了。晕!拿点心拿了那么久!
“公子这可是打算走了?”
“嗯,家里出了些急事,我要赶快回去。”
小丫头面带惋惜,“唉,五千两银子啊~打水漂了啊~”
听的夏凉心里一抽一抽的疼,银子啊!
从后门回府,却发现夏元淳和夜锦都在他房子候着。
夜锦侧脸看看夏凉,有些诧异,“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什么,”敷衍了一下,“不想在那里待了就回来了。”
“难道”夜锦颇为暧昧的看了夏凉一眼,“你对人家流萤姑娘做了些什么,然后逃了?”
听到夜锦的话,就想到自己在哪里被人轻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而这两个人却在悠闲品茶,怒了,拍拍胸脯,“我们都是女的!”
夜锦笑,倒是夏元淳一脸严肃。
“夏凉,你怎么又和夜锦到那种地方去了?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是不是?”
“呃”想到上次去妓院,被夜翎救下。有些恍惚,夜翎
“还有,”夏元淳继续道,“你从哪里弄到的银子?我记得你的银子好像都花光了吧,上次买东西还是找我借的钱。”
“呃”听到夏元淳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嗯,那,那个,”想敷衍一下的,结果看到夏元淳严肃的脸,果然,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他们这对假兄妹,“你不是拿了夏衍的一幅画来嘛!就那样”
“你把他给买了?”夏元淳声音陡然提高,瞪着夏凉。
“呵,呵呵,”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有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你看这里还剩下不少,那这,我们两个人呢一人一半吧,也不能让你吃亏,对不对?”
夏元淳看看夏凉手中的银票,一把全抓去,“这事我去把画赎回来。”
夏凉看夏元淳一张也没有给他留下,腹诽,真小气!
“还有,以后那种地方你们就别去了,那个秦公子总之,你快进宫了,别在惹出什么事端。”
夏凉点点头。
“主上,流萤办事不利,什么都没有查到。”流萤低头跪在地上。
“无妨,”想着刚才那个女子,嘴角微微扬了一点,但只一瞬,下一秒,“这段时间不要在做其他事情了,切莫引起怀疑。”说罢,飞身离开。
望着那身影消失,流萤忽然有些难过,呵!又是这样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你可知道,那舞是为你而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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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楠竹哦~
☆、第二十八章 翘翘佳人,伊为何人
自玉溪轩回来后,夏凉便不曾在出去,夏元淳说的对,快要进宫了,切莫在惹出事端。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四月二十二,夏元淳生日。
一大早夏凉就被夜锦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夏凉,还不快起来!”
“唔,我再睡一会儿,”迷糊的应了一声,翻了个身,朝里面滚了去。
“夏凉,今天是你哥大喜的日子,你还不快起啦?”
大喜?日子?一骨碌爬起来?“大喜日子,我哥要娶妻了?我怎么不知道?”
“谁说他成亲了?”夜锦诧异的看着夏凉。
“你不是说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嘛?”
“哎呀,我是说今天是他的生辰,可不是个好日子吗?”
夏凉满头黑线!哀叫一声,经这一闹腾,瞌睡虫跑了大半。起床,宝月呈了件衣服上来,道,“今日是大少爷的寿辰,老爷吩咐给小姐置了一件新衣,让小姐穿它出席寿宴。”
点了点头,宝月便替夏凉更衣。这衣服触觉很好,滑滑的,很舒服,不禁低头细看起来。
宝月上下打量一番,道,“这是云缎,洁白若雪,如云般轻盈,广袖下方及裙摆处皆用银线绣了梨花,很是静雅。”
“宝月,你会女工?”
“嗯,”宝月应了一声,然,又总结了刚才的话,“小姐穿起来真好看,来,奴婢给你上妆。”
“那是~”听到不用的夸赞,夜锦跟夸自己一样高兴,“我们家凉儿穿什么都好看!”
闻言一笑,夏凉看着镜中的自己,唔,这件衣服的确很好看。看来,夏老爷子是下了血本了,“那个,宝月,话淡妆就可以了。”浓妆艳抹反而会破坏这件衣服的美感。
“是。”走进会客大厅,通过那一瞬间的安静和一双双看过来的眼睛,夏凉便明白,王爷交代的任务差不多已经完成,接下来的事情就会轻松很多。
看夏衍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眉头却皱了起来,“凉儿,今日是你哥哥生辰,怎么来的这么迟,如此无礼!”
这老狐狸,明明心里高兴的很,却做这一出!低头行了一礼,默不作声。
“夏老爷莫生气,想来是夏小姐准备礼物所以才会耽误一些时间,不要因为这一点小事不快。”
抬头看这人,不认识,长得很是俊美,再看向夏衍,他已舒展眉头,朝夏凉道,“还不快见过七王爷!”
原来是夏王,伏生一拜,“见过夏王。”
不知底下是谁说了句,“既然是夏小姐准备礼物耽误了,那想必那礼物必是珍贵,不如打开,让我们大家一起瞧瞧!”
一时间,众人皆附和。
夏凉刚要开口,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就让我们瞧瞧吧!”
熟悉的声音,夏凉心头一跳,转过头,一双上挑的桃花眼,一张妖孽脸,夏凉心想,到底是人没认出来她呢?
夏凉看着杜景暄微微有些呆,睿王看到这一幕心里一阵烦闷,但掩饰的极好,“本王与七弟,景暄可是好奇的很啊!”言下之意就是,别买关子了,快打开吧。
夏凉微微一笑,“宝月,打开。”
礼盒中是一个画轴,不少人面上有些失望,估计是以为会有什么新奇玩意,结果是幅画。也有不少人很是好奇,想,夏衍本就是一画家,不知他女儿画艺如何。
随着画轴的打开,空气中仿佛轻轻浮动着清冷的梅香。有人出声,“哪里来的梅香?”“嗯,是啊,这可是四月,哪来的梅花啊?”大部分人紧盯着画轴,想破解这其中奥秘。
待画轴完全打开,周围已是静默。众人眼底流露出惊讶与赞赏。
画中,水塘边的一棵梅树,鲜红的花苞在众人眼中缓缓绽放,鲜红似血,清浅的水中倒映着梅花的花影,伴着那空气中浮动着的清冷梅香,格外真实,灵动。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杜景暄低吟着画上的题词,忽而拍手大赞,“好,好诗!”
周围不乏文人墨客,看到这画时已然惊呆,在杜景暄的赞赏下才回神,立刻附和起来。
再后来,大街小巷上的传闻:夏家有千金,人美画亦美。画中暗香来,原是梅花开。再后来的后来,随着夏凉的进宫,就不得而知了。
偷偷瞥了眼王爷,只见他眼底闪过一丝微光,转瞬即逝,夏凉未能理解其中含义,他便冲夏凉一笑,弄得她满头雾水。后有觉察到杜大人打量的目光,那目光中考究的意味让夏凉有些心慌。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临近晌午,午宴开始,毫无新意的宴会,除了观看歌舞,还是观看歌舞,夏凉觉得很是沉闷,便草草吃了些饭菜,偷偷溜了出去。只可惜她不会武功,又没有带着夜锦,没有发现尾随着她的人。
散步到梨园,据说这梨园是夏老爷子亲手侍弄的。夏衍甚爱梨花,又想到他那个神秘的女儿——念梨。呵呵,果真不是一般的喜爱梨花啊!已到了四月,大多数梨花已经凋谢,给这梨园平添了几许凄凉。夏府之中,夏凉最爱到梨园,只因梨花是娘亲最喜爱的花,漫步在梨园,便能感受到娘亲的气息。
她曾问过娘亲为什么会如此的喜爱梨花。清晰的记得那是娘亲眼中满满的甜蜜,“我第一次遇见你爹爹时,他就是满身是血的躺在梨树下,后来由于梨树的指引,我有遇见了他,想来娘亲那时很坏,才见你爹爹就骗了他。”
“娘亲,你骗了爹爹什么啊?”
“他问我叫什么?”娘亲苍白的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粉色。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啊?”
“呵呵,这我不想告诉他真名,看看周围飘扬的梨花,就随口诌了一个。”
“什么名字啊?”
“梨落。”
脑海中瞬间浮现她第一次遇见夜翎时的情景,亦如娘亲那般的骗了他。夕阳余晖中的那个白色身影,永远映在了夏凉心里,那是她年少时期一个美好的梦境,是她一生都无法忘怀的美丽风景。
又感受到那束目光,如此轻微却有无法忽视的存在。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恼火,有种被窥探的愤怒,冷呵,“谁?出来!”
“呵呵,夏小姐,在下冒犯了!”妖孽脸出现,是杜景暄。
“杜大人,”盈盈一拜,看见他目光中了然的神色,夏凉暗道,不好。
“杜大人怎会在这里?”
“宴会太沉闷,出来透透气。”他说的甚是随意,夏凉想,那偷窥者就是杜景暄了,可她感觉还是有些奇怪,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
“嗯,那杜大人继续,我就不打扰了。”转身就要走。
“夏小姐,”杜景暄一顿,“或者,我应该叫你,夏公子?”
夏凉想,还是被认出来了啊!“呵呵,”认出来就认出来吧,反正那天夏元淳也在,“杜大人还有事?”
杜景暄没想到夏凉会坦荡荡的承认,一愣,“没,我只是很欣赏夏小姐的才情。”
“杜大人谬赞了。告退。”
杜景暄见夏凉身影消失在梨园门口,嘴角一扬,“阁下观看已久,现在,戏也结束了,回去好好休息吧!”说完,回到宴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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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夏凉:偷窥我的是谁?暗恋我吗?(害羞)
酒酒&夜锦&夏元淳:。
酒酒:还没想好,容我考虑考虑。
夏凉:
☆、第二十九章 翘翘佳人,伊为何人
“秦大人,看完了,咱们也该走了吧?”
“子嘉,你看这杜景暄如何?”
子嘉很认真,答,“美!”
秦墨差点一脚从树上滑下来,怎么明明这么认真的回答,却让他有种被雷到的感觉呢?
“秦大人,这是一个是非之地,咱们身上还有任务,不宜参和进来。而且,刚才偷窥的可不止我们。”
秦墨一笑,“这夏姑娘身上秘密可真不少啊!要不是还有任务,我到不介意在她身上花点功夫。明日启程,再去南诏走一趟!”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秦墨突然顿住,扭过头来摸着下巴看着子嘉,“你有没有觉得对夏姑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子嘉一针见血,“秦大人,你对所有美女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秦墨:汗!要不要这么客观啊?!
“子嘉,你觉得夏姑娘和你主子收藏的那副画里的人物有没有一点点像?”
子嘉认真的思考,“有一点点,但那画中女子没有那么年轻吧?”
“你别忘了,画中还有一个小女孩呢!”
“大人,家世对不上,夏衍和他妻子一直住在北齐,后在生第三子时母子具亡,而后夏元淳中榜后才举家迁往玉昌。而主子要我们找的人一直是云游四海,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找起来也不用这么麻烦。”
秦墨沉思,而后道,“嗯,按原计划我们明日去往南诏,但,这夏凉,我们继续查!”
子嘉看着秦墨,这个人,才智上丝毫不输给他们主子,虽多了一份不羁,但认真起来,也是相当厉害的,直觉也是相当的准确。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目的。点点头,“是。”
突然,秦墨靠到子嘉身上,邪气一笑,“子嘉,你主子收藏的那画你也看过了?”
子嘉:刚才的话可不可以再添一句:他认真办事的时候真的很少见!
夏元淳生辰过后,便有皇榜贴出,选秀拉开序幕。
到夏府这么久,王爷可没少下功夫,最先找了礼仪嬷嬷,而后是六艺老师。想她一生活在市井,又与母亲游走四方的女孩子,去学习那繁琐的礼仪,着实是一件苦差事。不过,毕竟是皇族血统,娘亲的举手投足皆显露出一股贵气,夏凉从小受到熏陶,倒也不是很难。只是那礼仪嬷嬷忒狠了点,有一点不到位便是戒尺惩罚,夏凉没少被打,这点着实很悲催。但有夜锦在,在那礼仪嬷嬷教授完最后一接课回家去的那个晚上,夜锦也不见了,第二天一早,只见夜锦露出诡异的笑容,“嘿嘿,敢欺负我们家凉儿,哼哼”从夜锦的话中不难想象,那些个礼仪嬷嬷一定比她更加悲催。
至于那什么六艺老师,呃夏凉很不厚道的骗了夜锦代他上课,只因她最擅长的就是这些华而不实,又不能用来保命的六艺了。对于医术,也只是后天不断的努力,才有的今天的成就。不过,听闻,那六艺老师比那礼仪嬷嬷更加悲催。
好吧这一点确实是她不对。在骗夜锦代她上课的很久以后,夏凉才想起来,夜锦痴心武学,讨厌文学,且最喜欢以屋里解决问题。啊!罪过,罪过
选秀前夜,夏凉被叫到书房。
本着敌不动我不懂的原则,夏凉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