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男女皇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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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的很早以前,无悔都不敢冲撞他,无悔摸他一下,然后远远跑开,躲在角落观察他的举动。
司空不动,他好似不在意无悔孩子气的举动,不看中身外的任何事。
他的功夫超出所有的想象,他的渊博让夫子心惊,可他什么都不干,淹没自己在红尘俗世中。
无悔越来越大胆,大胆到敢举着拳头动他,司空依然不动,打也不动。恐怕他都忘了痛的感觉
“皇上想选谁?”苏故站我身后,看着玩闹的各家公子,问我的意见。
我看向司空,司空不知神游何处
“这有什么,我弟弟什么都会!”他骄傲的挺起胸膛,荣耀满足。
“你弟弟会讲故事吗?像孙悟空一样精彩的故事?”
“会,我弟弟不但会讲孙悟空,还会讲哪吒闹海!”
“你骗人,跟本就没有哪吒闹海!”
“有,我弟弟什么都会,我弟弟会你们不知道的!你们都是白痴!”
“沈子墨你敢骂本少爷是白痴!”
“我弟弟说的,不会讲故事的都是白痴!”
“你弟弟才是白痴!”
“你是白痴!”
沈子墨挥拳,恼怒有人说他弟弟是白痴。
我失笑,他们打假多次都是因为他弟弟,他喜欢说他弟弟,喜欢叙述他弟弟的一切。
“就他吧。”疼弟弟的兄长,会是个好臣子吧。
司空点点头。无悔不耻:“这种人!”
“这种人怎么了!”苏故挑衅。
“就知道弟弟,没有男子气概!”
“你有男子气概!”
“当然!”
“别吵,传他进来。”
“不去,小白脸去传,老子不愿看他!”
苏故没和他较真,无悔这人不和身份低的说话,人人都知,他如果理你,只能证明两件事,一是:你快死了。二是:你前途无量。
仁光帝四年,骨头长硬了的无悔打了兵部尚书的长子,得罪了兵部。
他在试探,试探他的能力。
兵部咬着他不放,最终却无可奈何。
我把他送离皇宫,让他去护国书院,保不准他不高兴把举国大臣的长子都杀了,还是离开好,离开可以多嚣张几年
这一旨圣旨下去,让多少人找不到方向,让多少人迷失了目标,让多少走进她的世界,让多少人放弃了现在的心境
无悔颠着一个圆圆的东西,骄傲道:“皇上,快看,很好玩!”
我和司空出去,无悔玩转一个圆圆的皮球。
“好不好玩!”
司空看了一眼,再无兴趣。
我走过去,奇怪这东西怎么能让无悔喜欢。
“我们踢球,我教你们。”
“准。”当闲暇娱乐,无悔好多天没来皇宫,陪他休息一下在情理之中。
“不是你们那样踢的。”
子墨推开无悔,无悔很气但没出手打他--好现象。
“是这样的。”子墨颠球,球滑动的弧线比无悔的圆润。“我弟弟说,踢球要用巧力。”
“又是你弟弟!”
子墨颠球很熟练,玩法比无悔多,小小的一个球能从他脚下变出万种花样。
我看的着迷,司空也过来瞧瞧。苏故趴在一边看,大家的注意力全放在子墨身上,无悔不得不承认他的水平真不怎么样
第一次见子逸是个意外,她是个女孩,调查子墨时我就知道她是女孩,我并没有在意,女子男养的事很多,他又是妾出,没必要留意。
无悔拽他过来,他意见很大,不情不愿。
我还是没留意他,有的时候我们确实太高傲,但没办法,谁让我是帝王,谁让身边的人都高傲,好像不高傲就失了身份,就没了一切
千清(二)
无悔越来越喜欢他,他们常常会为她争论,她的点点滴滴通过他们的叙述不经意的走进我的生活。
她很自信,没有理由的自信,反之我们却很拘。
我欣赏她的洒脱,欣赏他向无悔挑衅的样子,我想我最早爱上她。
因为她是我的梦想,我梦想中就是这个样子:可以抛开一切,可以自由自在。
或许我的爱不不够浓厚,或许早就想到她不会是我的,我避免给她全部,避免把自己的心交出去,我几乎很少接触她,抵触心里的恋慕
“皇上夜深了。”侍储服侍我就寝,她是乾德殿唯一的女侍,是东清第一女宫官,她守本分,知进退,收了她是理所当然。
我身边不乏女子,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博爱,尽管我不想承认,但我还是要说我博爱,我不会爱上谁,也不会讨厌谁,有没有利益关系也不大,走进我的后宫就是我的女人,我尽量对其负责。
父王说:帝王不可专情。
身在这个位置想专情也难,东清第一任皇后是前太师之女。
长相已被我淡忘,但会一直记得她是前太师之女。
我们之间连婚姻都谈不上。她的死很诡异,死了我也没追究,有什么好追的,这种事很明显,追了也没有用处。
人已死,就安静的去吧。云集高寒处有你想要的生活。
她死的那天侍储陪了我一晚,后宫这么多女子,最特殊的就是她和司空纯,如果司空纯不是司空府的人,我会像疼侍储一样的疼她,可她是司空府的人,那里没有弱者,我如果交心都会可笑。
侍储笑时很像一个人,所以她说她想要个孩子时,我答应了。
她喜极而泣,只是我没有说:女儿留下,男孩必死。
还好她生了个女儿,让我们之间的感情看似亲密。
子逸经常在朝堂摆小动作,像老鼠一样躲我的眼光,稍不注意就玩花招,烦闷了就看看她,心情好了再继续国事,看她的次数越多,越不能满足没有她的生活
那又怎么样,我要当个圣君,不能让臣子寒心,不能动摇边关的军心,更不能得罪那个司空谦,既然都不可能,想又有什么用,不如就这样过吧,我当我的帝王,她嚣张她的生活。
让她入朝就想牵制她成婚,给她个男子的身份大家谁也别得道,看着垂怜吧,谁忍不住就出手,看鹿死谁手。
结果却,咳--司空谦谁想到你也参与其中!谁会想到机会都没给我们你已捷足先登!
我还能干嘛!放弃江山--我没那么昏庸。
无悔能干嘛--倾家族之力与司空抗衡,抗衡的了吗!
子墨能干嘛--为妹妹说理,想都不想!
苏故能干嘛--他什么也不能,看着一切,比我更虚无缥缈的幻想。
其实我们都在等一个机会,谁抓住了这个机会,子逸就是谁的。
不是说谁付出的多就是谁的,你看子逸那样像为感情死去活来的人吗!不是!既然不是就要看我们的手段,谁下的了手,子逸归谁,谁能放弃家族子逸归谁!
有时憎恶这样的她,有事又庆幸这样的她,至少不会没了希望
苏故(一)
你如一屡轻风,吹开了沉闷的大地,吹出了平静的涟漪。
你如一阵闪雷,震开了水泽乾坤,震出了水火交融。
你如一首诗篇,沉醉了诸方才子,沉醒了山中牧歌。
你是你,骄傲的你,依剑京都,驰骋自我的骈赋。
你是你,调皮的你,万流归宗,海纳百川的你。
你是你,诡计多端,躲在阴凉处,笑看春秋的你。
你跨越星际来到这里,惊动了闲云野鹤,舞出了荡涤魂歌。
是什么,生成了你绝世的容装?
是什么,酿成了你伊媚的风骨?
是什么,摇醒了你沉静的心灵?
是什么,唤醒了你归属的情感?
你灿然而笑,笑出了江山娇丽,笑出了男儿心事,笑出了豪情柔肠。
你在等什么,等一段季节的成熟,还是等待秋冬的沉溺。
是我们打扰了你?还是你选择走出?
调皮的精灵,你是不是找不到了回家的路,请原谅我们无情的把你留住。
千年的郊外,柳絮舞飞,我们不期而遇,是否惊起了你的念想,是否让你驻足,是否笑弯了你的眉,是否点亮了你的光。
是上一世的等待吗?是千万次的回眸吗?
我牵住了你。稳稳的把你握在手里。
行走与烟波浩淼的白云绿水中,穿梭在小桥古堡的人世间。
西子湖畔,三生殿前,我亏欠了你什么,让我丢了自己,丢的那么彻底。
我做错了什么?让我痴痴相见,让我无望等待。
我又求到了什么?让你来到我身边,让你的眼中倒映我的身姿,让你的言语有我卑微的名字。
我抓不住你,即便我耗尽精力,我也抓不住你。
你可否听到我在哭,你可否为我不值,午夜梦回,你是否想到过我无尽的付出,是否说起我痴傻的情感,是否用我给的微笑让你入眠。
我是否把情意送到你的窗前。
你还不安吗?颤动的羽翼,惊吓了豪情男儿的多情的心性。
你还害怕吗?迷离的目光,恐惧着所有为你担心的如玉。
你还想走吗?绝望中的举动,敲碎了我多年的美梦。
在那没有光亮的岁月中,独舞的你,照亮着一帆帆船只行进的方向。
你即以出现,请你卸下翅膀,接受我们卑微的赠予。
我把真诚送出,求你听闻红尘俗物。
我把感情奉上,求你施舍百年驻留。
你微微弯头,浅浅微笑,醉了满池的佳酿,醉了盛开的春天,醉了飘渺的星空。
你一张一弛,行云流水。
乱了不变的定律,乱了千年的华章,乱了小小的情殇。
多想与你共处,抛弃荣华,纳你在心的最弱处。
抛开身世,护你在臂弯下的安乐中。
我终是懦弱,踏不出世俗的无奈,亦走不出思念的桎楛。
多希望午夜梦回中耳鬓回响你的呓语,多盼望怀中有你薄薄的娇滴。
然而拾起你给我段章,我却拼不出爱的影子。
月色在璀璨星河中独光,思绪的感情在隐没中淡忘。
你有了归属,心痛中,模糊了童年的记忆。
你有了选择,生活的路途中,瞬间没了田间的牧歌。
你有了依靠,身随心事挥洒与别国疆土。
你有了牵挂,我把思念遥寄了西风明月。
听,你曾经哼唱的歌曲。
看,你曾衷情的衣裳。
聚散云离,萧条凌乱,种种声响中辨不出你活力四射的倩姿,倒映不出你绝代的风华。
路途遥遥,风尘浓浓,车颠簸而行,泪无声下落。
身处高峰,怎就换不来你爱的影像。
我多想沉睡,睡死在与你单纯绝世的年代,睡死在你不曾抉择的门外
这是他国月,我失去了我们之间的红线,牵不动你铁石心肠。
随之失去的又怎是我早就给你的情,还有我也言不出的等待。
再给我万年,我一样在佛下孤等,等你想起我时,带我离开
我是什么?有时候总忍不住问。可至今都没人回答我,我很迷惘,有的没有的都不确定。
在别人眼里我是天之骄子,他们想的并没有错,有一段时间我也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父母疼爱,皇上器重,财富如潮。
我有什么不满呢,我的人生路应该一帆风顺,令人羡慕,让人仰视。
如果没有她,也许我真会如此,娇妻美妾,作拥富贵,儿孙满堂,畅达天听。
可未知不等于事实,我认识了她,认识了千变万化的她。
我比子墨更无能为力,我比千清更不敢触碰,我比司空多了不足,我和皇上一样责任众多。
我没时间哀悼自己的懦弱,更没时间品怀没出手就失去的痛苦。
我只能亲近无悔,因为他有我没有的冲力,因为他有可能,得到我得不到的东西。
九岁以前,我骄傲的活着,走到哪,都充满掌声,习惯被称赞,习惯他人战战兢兢的服侍,习惯我苏家大少爷的生活,更习惯眼高于顶的独大。
“苏故爹爹希望你替苏家撑起这片家业”
“爹,孩儿明白。”爹爹痛苦的看着我,眼中很是不舍。
但我知道,他不能再劳累,我举起小小的臂膀,发誓我今后的一切以苏家为先。
那个时候我刚刚十岁,扛起苏家对我来说,力不从心。咬紧牙关,也抵不住都看中这庞大家业的野心家。
我选择靠在皇室的大伞下,寻求庇护,努力做的到富足。
接触的早,就比无悔明白的多,守平王爷把他保护的很好,他无忧无虑的长到他成年,他没心没肺的可以随意行事。
我不行,没人有足够的实力守着我,我最早知道司空的势力,最早知道皇上的野心。也最早知道--关于她,我永远没有希望。
可为什么什么都知道,我还是陷了进去,进去后还找不到了回家的路。
懵懂又不知爱的年纪最好,不为情所困,不为你所恼,肆意飒然中,你我独自独高。
有时候低头想来,小的时候真的很傻,比无悔的莽撞还傻,总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做些莫名的趣事。
“人妖。”她英气逼人,喊声脆亮。
我看着她,这么叫我的时候,我已懂爱,已懂珍惜。
“你不能比我长的帅!”
多霸道的发言,这她也想管。
她就是这个样子,收敛对她来说,就是天方夜谭。
会爱上她,就是出卖一次心,你稍不注意,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眼中只能看到她的笑脸,心中只能想到她样子,看别人无形中就喜欢拿她作为标准。
属于她东西都很新奇,也很怪异。无意中,我听到大臣在商讨她大不敬的穿着。
回去后,立即让下人定做了一套一摸一样的着装,同样的衣服穿在不同身份的人身上,差距立刻显现。
说闲话的人少了,效仿的人多了。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京城掀起了新的时装风,就这样我救活了苏家布业和衣业。
虽然有慕家分羹,但谁都知道无论它日进几金,它都不可能与苏家媲美。
我和皇上去郊外找子墨,她坐在驴上,闲散的让子墨执鞭。
无悔失手时,我清楚的看见皇上稍纵即逝的变脸。
“我好可怜呀,悔悔嫉妒我比他帅,要毁我的容,千清你要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