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男女皇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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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糊涂了就挂老子身上乱蹭,老子忍着火,不和梦游的一般见识。
我给爹写信时把苍蝇介绍给他,父亲说:恭喜我找到朋友了。
老子及其不满,我就算再傻,也不会去和一只低等苍蝇交朋友吧。
但我渐渐的发现和他在一起久了,总会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连着毛病学低级了,老子竟然有欲望去打那些身份低下的杂草,尤 其是子墨和我提起他家废物做的废事时,老子真想送他们归西。
老子心情不好打人时,苍蝇总是眼睛亮亮的站在一旁看戏,等夫子来时他又第一个跑掉。
我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形容他,老子只明白他更加欠扁了。
在秦夫子的课堂上,老不死的让我讲解“才之道,治国之本”的意思。
我不明白是哪个蠢驴说了这句话。我认为这句话就是错误的。
我就说“才多了国就多了。”夫子不高兴,但他不敢把老子砸滴。老子从小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就没几人敢把老子砸滴。老子有的是藐视群人的本钱。
夫子制不了我就叫我家苍蝇解释,我家苍蝇也不时好欺负的,他眨眨眼用他的蹄挠挠头,眼光不怀好意道:“才之道,治国之本的通俗讲法是:
“女人的脸,男人的权,前提好了结果就好了。”夫子气的当场想把他踢出去,苍蝇更加勤快的躲我身后。傻笑的看着夫子。老子当时虚荣心大大满足,毅然保下了他。
我现在想想当时真傻。怎么就不知不觉上了他的当呢!
他们都说我和苍蝇的脾气很像,我没那种感觉,老子可比苍蝇有品味多了。不过看在他是我在书院唯一的朋友,错!不是朋友是附属品,再加上他对老子也不错,老子不爽时他还知道讲笑话逗老子开心。
虽然那些笑话听起来像骂人,但足以说明他对老子还是很好的。所以脾气像就像吧,我委屈点勉强让他攀个性格阶级。
我很看不惯子墨一副苍蝇是他家的德性。
每次子墨见到我就唠叨让老子对他弟弟好点,我知道他怕老子控制不好脾气打了他宝贝弟弟,但有时候真的是他弟弟欠打,一天不打他两下,我就手痒痒。
基本上不打架是不可能的。有本事你就把你宝贝弟弟接回家掖着藏好,要不然老子乐意怎么样打就怎么样打!
苍蝇做错事或有求于我时就喜欢叫我悔悔。老子真受不了这种近乎唤宠物的叫法,所以我为此还打了他,别以为老子打他时他不回击,他也不手软的打老子。
老子用五分力,他决对用十分力。
NND他个忘恩负义的苍蝇,枉我对他这么好。
我们战完他还趴老子身上笑得欢快的叫悔悔,老子当时感觉整个视线的阳光都不如他的笑灿烂(老子现在想想那天肯定阴天)。
苍蝇长得很好看就像苏故说的他们长得一样好看,但我还是认为我家苍蝇更好看,不是说长相,而是气质。
苏故刚毅,即便他有时衣装中性,还是有股世家的高贵。
苍蝇不同,苍蝇的气质是他自己的放纵和洒脱,这个形容词不是我想的,是老子不经意路过上书房时,司空和皇上说起他时,司空给的词语,司空说:如此年纪如此行为,不可不追。
我不知道他们的意思,我也不想知道,反正苍蝇就是个小屁孩,有什么好担心的。即便他真闯了大祸,还有我在,担心什么。
我知道苍蝇有时很依赖老子,整天跟在我屁股后边转悠,他喜欢跟着老子看热闹,老子就天天制造热闹给他看。
时间走的匆忙,不知不觉间,天天看到苍蝇成了习惯。
老子就愿意见他嵬嵬缩缩的身影以及有便宜占时一马当先的冲劲。
我和他之间的熟悉渐渐到了令子墨发指的地步,有一次子墨竟然在皇上的寝宫外拦住老子,让我离他弟弟远点。
但老子不在乎,他要敢动老子,我很乐意送他上路。户部长公子又如何,就算是司空挡我的路,老子都要和他的家族叫叫板。
除了在家老子都和苍蝇在一起。
苍蝇越来越放肆,有时不但不把老子放眼里还当着我的面打架劫舍,不过老子也不是好人,不管他的闲事。
但他不听话时,老子还是会打他,老子最看不惯低等生物不老实。
可能他欠打,老子发现教训他后,他会老实很多。
我习惯上哪都叫上他,习惯所到之处都有他鬼莫的身影,更习惯了他不听话时,揍他的感觉,老子发现老子就是变态,他一天不给老子找麻烦,老子一天都不舒坦。
欧阳无悔(二)
我很看不惯苏故演戏时趴在逸身上乱摸,逸长得那么小压坏了怎么办,平日上课都是老子让他压的。
惹老子不爽了,老子才不管你是不是世家,宰了在说。
苍蝇比我小一岁老子就把他当弟弟宠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单纯的思想变质了,那个纯美的年代,成了我战场生活中珍贵的回忆。
苍蝇越长越怪,我没说他长的像苍蝇就是长的怪。
有时皇上和司空也喜欢坐在一起嘀咕他,老子不知道那有什么好嘀咕的,尤其是苍蝇讲了孙小胜的爱情故事后,司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皇上甚至调动他的暗卫跟着他。皇上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我敢说,他的眼中除了利益和权势什么都没有,如果他看谁不顺眼,目标肯定是整死他全家。
能让他关注,事情肯定不简单。
那几天我非常担心苍蝇会不会被皇上干掉。
我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他家后院门口等他出来(坚决不进低等人群家门)
每次我站在门口,都在想:如果他不出来,我会怎么做,和皇上谈判,还是任这个人在我面前消失,就当这几年来的相处是幻觉。
两个月后,皇上和司空不再查他,老子感觉自己好像刑满释放一般,也是从那个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真的喜欢那只苍蝇,喜欢看他快乐的飞,莽撞的飞,颤抖的飞,骄傲的飞,无忧无虑的飞。
逸长的很好看,十岁的他会被人认作女孩子。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攥着拳,诅咒人家祖宗八代。
不同的衣服穿在逸身上总有不一样的味道。老子不懂服饰,但苏故很喜欢效仿他的穿着,两个大男人天天把自己打扮的阴阳怪气的。简直不可为人。
苍蝇笑的时候很贼,不笑的时候又喜欢装可怜。
他是个走动的发光体,所有人的目光总会不经意的看向他,指责也好,赞叹也罢,他让我们几个骄傲的家伙变的越来越可笑。
苍蝇爱记仇,他总说皇上小心眼,其实他自己最小心眼,他甚至记得老子三年前骂他的言语,甚至连停顿时间都记的清清楚楚。简直不可礼遇。
即使他记仇,但我还是会打他,尤其是打完后他要哭不哭又必须哭的样子真让老子想把他捏圆了。
一路走来,尽管苍蝇缺点很点,但我们都极尽所能的护着他,任他嚣张,任活跃,任他自由。
可事情往往又不近人意的时候,那次苏故把他从马背上摔下来,看着他滚落在草地上,我顿时吓傻了。眼前的景象突然变的模糊不堪,
子墨也傻了,皇上和千清只是看着,苍蝇不是他们家的,他们当然不心疼。
我们谁都不敢上前,当苍蝇坐在地上哭时,老子放心的松了口气,真是祸害遗千年,你就当你的祸害吧!好好的活着就好。
漂亮的他,懒惰的他,不听话的他,安静的他,在我身边的他,无论是那个他,都是老子欺负的,不是你们这些杂草能碰的。
回去后我打了苏故,苏故没有还手,司空却在旁边帮苏故说话。
我第一次恼怒司空,第一次感觉司空的睿智可怕,他说苍蝇是故意的,他说苍蝇可能心情不好,让所有的人都跟着他心情不好。
他说,苍蝇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们,结果苍蝇四个月没去学校,中间没见过我们任何一人,我和苏故担心的过了四个月,司空了然的等我们醒悟。
但当看到苍蝇嘟着嘴生气时,老子感觉这几天的不安和等待终于有了收获。
他是故意的也好,意外也罢,就这么无忧的过他的一生多好。
他“大病出屋”的时候,我和苏故去接他踢球,让我意外的是,口口声声说苍蝇坏话的司空也来了, 我觉得,苍蝇那天的表现改变了司空目空一切的信念。
皇上和司空喜欢听苍蝇讲话,有时候苍蝇意外的一句感叹,也会让皇上和司空在一起琢磨半天。
老子骄傲的对司空说:“还是我家逸聪明吧。”
“他不聪明”
“你说什么!”这小子什么时候输不起了,输给我家苍蝇又不是丢脸的事。
“他的言语不是他的认知和感悟,所以我说他不聪明。”司空平静的看着我,淡然坦荡。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老子也许真像苍蝇说的比较笨。反正他聪不聪明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就算他笨死还是可爱的苍蝇。
老子没事做时,喜欢看着他,不要认为我有多么的喜欢他,只是旁边没人只能看他(杂人自动忽略)。
我知道他怕我,就让他怕好了,谁让子墨把他宠的无法无天,如果我在让着他,他还不把天摇塌了。
其实除了我,别人都很宠他,他吃苏故的用苏故的拿苏故的,还嫌弃苏故不慷慨。
他还有恃无恐的骂司空,司空是谁呀,司空在东清是仅次皇上的存在,他受四国赞誉,因他家族的影响力,他可任意出任四国丞相。
他不赞同苍蝇却容忍苍蝇对他无理。他到底在想什么,我觉得皇上都不了解。如果他只是不去计较,那他背后的家族呢,他的家族岂容自己将来的当家主人蒙尘。
但自始自终,无论以后他的名声被苍蝇污染成什么样子,他的家族始终没有出来,这当中的悬念,空拍只有他自己明白。
皇上也容着他不敬。子墨更不用说了,巴不得把他弟弟宠成天子。
我感觉这样下去我家苍蝇非成害虫不可,所以没事我就给他梳理枝杈,最令人受不了的是,每次老子气的发火时,他总不痛不痒的让老子乖,什么叫让老子乖呀,老子怎么不乖了,呸,老子和乖不乖没关系。
我十一岁那年,一些不安分的人来王府向母妃谈我的亲事,母妃常常往家带乱七八糟人家的女儿。
其中建安王府的郡主最惹人讨厌,天天闲着没事就让老子看她绣的丝帕,老子最反感女人的东西,还讨厌除苍蝇外的人在我面前晃悠。
所以我没控制好脾气,一脚把她踹水池里了。
仆人顿时乱作一团,母妃为此呵斥我,建安王生气的,再也没让那只劣等生物蹋进守平王府的大门。
皇上为了安抚建安王的怒气,关了老子两天禁闭。
这件最后不了了之,老子又重新恢复自由,享受只有苍蝇在身边的日子。
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我想:他母亲会不会也给他安排亲事。
每次想到这些老子就异常烦躁。
苍蝇那么张狂,怎么可能有女子配的上他,要配也要配个老子这样的镇着他!
就在老子寝食难安的为他的将来担心时,他竟然告诉老子他在思春。
老子瞬间控制不住脾气,想把他想的那个生物给撕了。
苍蝇见我动怒,乖乖的开始哄老子,他总是惹了我,又把我的气理顺,该死的是,老子竟然很享受被他哄的过程。
本来老子没那么好妥协的,但老子知道他这两天烦老子。所以我只好装作恍然大悟的坐下,如果他的脾气上来就遭了,绝对是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放学后我堵住子墨,问子墨有没有人给我家苍蝇说亲,子墨想了好久才告诉老子,苍蝇在家并不受宠,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妾室子女的婚事。更没有可疑的软体动物接近我家苍蝇。
我将信将疑,子墨再三保证下我才舒了口气。
子墨目光犀利的问我:“你是不是对小十一关心过度了!”
老子没搭理他,转身就走。其后几天子墨一直没和我说话,苍蝇对我也爱答不理的,老子心情烦躁的直想扁人。
肯定是沈子墨那白痴在苍蝇面前说我坏话。子墨是个很又问题的人,他过分的占有和关爱我家苍蝇,有时老子想,杀了他算了,少个惦记我家苍蝇的,但他毕竟是苍蝇的哥哥,算我未来的大舅子,如果老子真下手了,是不是显的老子太小气了。
就我们冷站快一年时,子墨主动找上我,让他的宝贝弟弟到我家住两天,老子一听,高兴的差点欢呼(又没骨气了)。
不过老子很理智的压下窃喜,问他:“为什么?我家可不收留杂品。”
子墨低着头,脸上表情狠厉:“有人动小逸。”
动我家的东西!谁TNND想死了。
子墨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我当时气的几乎找不到东南西北,竟然有人不怕死的动老子的东西!
老子这一天心里都赌的慌,原来我家苍蝇还会有男人惦记,老子一直认为只有女人才是对手,原来另一种生物也是。
于是老子打了那天所有接近苍蝇两尺的生物,并在全院通知:只要有人敢碰苍蝇,我诛他九族。
那天我开心的带他回家,不管怎么说这是一年来,我唯一有理由接近他的机会。
我拉着他进了“暖器阁”。这里有祖父半世的收藏,,二楼和三楼更是四国难得一见的机关战术,这里的武器曾让我那不可一世的师傅动心,继而收我为徒。
我得意的向他炫耀,在他面前舞我最拿手的“青月刀”。可他看似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耐烦的看都没看我一眼。都怪那两只畜生把我家精神气十足的苍蝇折腾的不正常。
吃饭时,我让厨房煮了各色菜肴,想把他喂胖、喂壮,将来跟老子并肩作战,成为战场上的好兄弟。
母妃和爷爷似乎不喜欢他,我想,敏感的苍蝇一定感觉的出来了,我小心翼翼的侍候他,唯恐他脾气上来,再也不来了。
老子饭后沐浴,他不洗还要跟着。
按我以前的个性肯定不容许那些个奴才在一旁候着,但我不想在他面前搞特殊,那天澡房外跪了一圈奴才。
苍蝇开始时无精打采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