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男女皇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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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清摊开叠叠奏折,没时间理我。
身体不好依然如此勤政,好皇帝。
我站在桌前,不敢触怒他:“清清,我回去想了想,都是我的错,天下人都是你的,你想要就要,我乱闹腾什么,怪我。”
“闭嘴!”千清把奏章拍桌上。
我的心在颤。我鼓起勇气,认错:“你罚我吧,以后不敢了。”
千清埋首公务。
厚着脸皮也要上,终于理解子墨他爹了。
我往他身边移动:“我让你打回来。”
一份批完,他着手二份,不理我啦,用余光偷偷打量他,没赶我走,不就是让我道歉吗。“再也不敢了。”
左手边的折子渐多,我站着认错。“清。”
他依然不说哈,向今天早上一样,上午我当他是透明人,下午他当我是透明人。
还是罚站吧,退至他三米开外,我老实站着,等他满意。打我一巴掌我还要说谢谢,可怜但也幸福,不必多求了。
谁没有烦恼,他的不见得比我少。
谁不曾委屈,控诉从未从他们口中谈起。
谁不曾胆怯,他们能搏至今日,我亦能笑对生活。
我试着叫他:“清清。”
还在气。
站着吧,闲着也是闲着。
静默两个时辰,四个小时,他在忙,我反思。
小海跑进来,奇怪我还活着,“皇上,彭行走求见。”
“传。”
小海出,高音起:“传上书房行走彭大人!”
“传上书房行走彭大人!”
“传上书房行走彭大人!”
声音此起彼伏,悠长千里。
半个小时后,那个小彭终于现身,我很像嘲笑这个曾在“斗贤会”前弃我而去的同志,但老子今天要听话,要低调,要表现的温柔、无辜,放过你。
小彭上前,直接忽视我:“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回话。”
理他不理我,小心眼。
“皇上,孙大人上交提名工部尚书人选的明单。”
小海接过去给他,他没太大情绪。
“皇上,高大人同样上辑一份。”
小海传手,千清翻阅。
我傻站,瞪你,藐视你,斜视你,翻白眼对你。
千清看完,回交小海,小海还给小彭。
“送去丞相府。”
“是,皇上,”
“退下。”
“下官告退。”
跪爬不能避免,长期如此,跪的会熟练,接受者更加历练。
小海送他出去,我看着门发呆。
千清突然道:“站够了坐下。”
有门,心疼我。如果对他好点,他会答应我去看无悔吗?“不累,站着吧。”
“随你。”千清又想办公,我赶紧制止他,我可不想再等。奔他面前,厚着皮道歉:“我知道错了,真的,那天不该盲目。”
“还有呢。”千清放下手里奏折,准备算帐。
“不该下手打你。”
“还有。”
“不该欺负你老婆。”
千清稍稍变脸,耐着性子道:“还有。”
还有?我想想:“不该提及无悔。”
“还有。”
没有了。挠挠头皮努力想:“不该不该没问理由质疑你。”
“还有。”
不可能,没了。“想起来,再来道歉。”
千清欲忙,我扣住他欲动的手,焦急道:“不该阻止你碰我。”就剩这一个了。
千清尴尬,脸色略阴:“不是。”
不是就没有了。
他抽手,我死按着不让他跑。
千清无奈的看看我:“放手,我拿东西。”
试着撒撒娇道“不行,你就不理我了。”
千清终于送我个好脸色,“我取东西给你。”
取东西?可以,我放开他:“送我玉玺就没必要了。”用不着。
千清又变脸,但还是极不情愿的解下他腰间的玉佩:“你掉了。”
“恩。”不好意思看他,我丢的:“不小心掉的,在家找了好久没找到。”我笑,无辜的笑。
他笑,无奈的笑,千清拉过我,把玉佩挂我腰间,两个名贵玉饰,重新邂逅,凑绝世唱响,演自然乐章。
千清把玉佩襒好,欣赏片刻:“挂着好,挂着吧,一个都不让你少。”
我感激的看向他,这是我哭着求来的,我不想丢。就当无悔一样放在腰间,正值做人,挺立行事。
“他也不容易,如果最后负你,就怪朕,朕让你打。”
“千清”
“好了,过去的事别提,天下太平,你还可以和朕生气。”
“我”去陪他好吗?长久不行一段时间也可。
千清没让我说,他眼光温柔,是我不曾见过的自责:“朕的江山。送出臣子的幸福,是不是很没用。”
“不,大爱无情。”你的肩膀比我重。
千清笑,满足的笑:“子逸,无论我做了什么,一定记得,我曾经想过放弃你,报他为我大清基业所流的血泪。”
“千清”
“朕不曾忘过每个人。”
相信你。你让无悔离开皇家学院,是想保护他免于纷争。
你让人妖进驻西风,是怕自己的江山动荡他无安身之处。
你不责备我偷时仙花,是愧对子墨对你忠诚。
我没资格怪你,我为自己,你为家庭。
“子逸。”
“恩。”
“我可以抱你吗?向子墨抱你时那样。”
“恩。”
他环住我,小心的,珍惜的,就好像他期盼好久得到的宝贝:“你知道吗?子墨抱你时,笑的最真,子墨谈你时,心情最好。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困惑了十年,看了你十年,我本无意,但”
看多了,发现不难看,还挺漂亮。
“我知道子墨疼我。”我是他明宠明疼的宝。
“别气他,婚事”
“知道,啰嗦什么,让我沾会便宜。”揩点油,伤口上洒点盐。
“沈子逸!”
躲他远远的,我不是做错了,为什么突然变脸。
番外
欧阳无惧(上)
我姓欧阳,一出生我就知道这个姓氏是东清战神的代表,阻他国多次进军,受万民景仰,让后方安定,让百姓无忧。
这个姓氏是权力是骄傲是生存的唯一砝码。
我的母亲是位军妓,来这的女人早已没有本钱可言。她不漂亮更谈不上温柔,不过她幸运的在一次意外中救了我的父亲欧阳锋锐。
父亲为了报恩收了她,却没给感情。父亲的高傲怎能容许自己的爱给这样的女人。
我知道生活不易,想不被人欺负太难,我要证明自己,不要再跟母亲住在那个简陋的篷子里,不要经过之处都听到人议论说,我是顶着凤身的鸡。
我六岁就要求随父亲上战场。
我要做鹰像父亲一样的鹰,我在那场战争中杀了我生命中第一个人,他浑身是血的倒下,瞪大的眼有对死亡深深的恐惧。他们都夸我是小英雄,像父亲一样的男人,他还在庆功宴山上,第一次抱起我,豪爽的大笑,他的手很温暖,很有力气,他就是我眼前的一座山,而这座山需要我永不停歇的攀登。
娘也很高兴,只是没人注意到我晚上惊醒时,比死亡还深的不安。
从那时起我接近父亲的机会多了,跟在他身边学他想教我的任何东西。
为了不被送回那个另不少女人发疯的地方,我常常天没亮就起来练功,晚上温书到军营灯灭。
我不知道其他的孩子怎么样,但我除了年纪小,其他的和众多士兵无异。
我也一直认为天下的小朋友都是如此。可那一天起,我知道不一样,所有的孩子是不样的。
那一天我十岁,高高兴兴的跑去为父亲演练我学了三个月的枪法。
我进去时,父亲在笑,笑的很开心,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开心,很温和的就像我幻想中的样子,他见我过来,招招手道:“无惧,来。”
我扑过去,享受的让他的大手抚摸我的头顶,他抱我做腿上,坚实的臂膀为我撑起一片天。
他拿着几张纸对我说:“看看。这是你哥哥刚寄来的信。”说话时他笑得更好看。“他呀!又给我闯祸了。”他笑得胸膛嗡嗡作响,眼神慈祥包容。
他握着我的手对我说:“你哥哥叫欧阳无悔,是个压不住脾气的小狮子,两岁时就不让侍女接近他,还烧了他的寝室抗议侍卫进了他房间。他呀!骄傲的就像他母亲的身份。给你看样好东西。”父亲摊开一张纸,上面的字迹不如我写的好看,歪歪扭扭的却吸引了父亲的眼光。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嫉妒,只是突然知道,世界上原来有一个让父亲如此疼爱的哥哥。
这位骄傲的东清战神,能为他的一张纸笑上半天,也能因为他的几个字思考很久。
“你看他竟然又让那小子骗子,信里骂的人家好像要马上分尸,结尾却来一句不和人家一般见识,他呀!又吃哑巴亏了!”父亲笑的放肆,笑得像持翅开展的雄鹰。
我看着他发誓:一定要比欧阳无悔做的更好,让那个骄傲的男人只为我笑。
我把更多的时间放在练功和温书上。除了战斗我都在努力,我要比欧阳无悔更优秀,我要欧阳氏族知道有个欧阳无惧。
每次见父亲高兴我就猜到无悔来信了。父亲喜欢炫耀他的儿子,但那不是我,即便我的词赋和兵法得到武将军的认可,也从未见父亲表扬我一句。
有的时候我会恨,恨自己不是欧阳无悔,恨自己身上没有和他们一样的骄傲。
我站在武将军帐外听那些没有营养,却让我感觉很冷的话。
“无悔把孙景力大了,那小子就不让我省心!”父亲声音很宏亮没有一丝不满。
“小王爷真性情,像您当年一样。”
“像我!你少贬低本王,他被一个叫沈子逸的玩的团团转转,还自认很了不起,本王有那么差吗!”
武将军笑道:“孩子们,难免调皮。”
“他哪天被姓沈的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他笑一点都不担心。
因为我知道,只有想死的人才会去动他的宝贝儿子。
“老子的儿子就是惦记老子!”语气有点骄傲有点得意。
“是!小王爷是你的贴心小棉袄。”
那我是什么!我攥着手中要交给武将军的答卷,走进父亲的营帐。我坐在地上想着父亲要检查我的课业。
我抱着自己胡思乱想时,一只信鸽飞了进来。我鬼使神差的走过去,解下上面不陌生的信件,藏进衣袖,躲回自己的营帐。
父亲这一个月没看到欧阳无悔的信,阴着脸,没对任何人有好脸色。
武将军摇摇头说:“父亲和儿子一个德性。”
我想我是不是做错了,但我没勇气把信还给父亲。
此后晚上我除了温书,就喜欢临摹那封信件,歪扭的字迹很难看,字里行间的自大和骄傲是那么幼稚,我很不理解父亲为什么那么喜欢他。
十二岁的我力气早已超过新近的士兵,父亲也在这一年封我为外委,职位虽低,但总比没有好。
娘看着我笑着直说“好!好!”她的身份能有我这么一个儿子,生命已没有缺憾。
我随父上战场的次数越来越多,早没了先前的恐惧和不安,我是欧阳无惧是要让父亲骄傲的儿子。
在那场与盗匪的厮杀中,我和父亲并肩作战,没让一个士兵上前,我们一起享受搏杀,享受血腥,享受睥睨群山的傲火。
在尸横遍野之际我彻底的明白,我只是他的的战友不是儿子。
自此我收起了临摹一年的信贴,我发誓要成为一个战士,一个配的上战神的战士。
我拼杀,即便箭指眉心也不放弃。军队没人接近我,我也不需要。
通过努力我升为守备。
他们看我的眼光有了敬重,有了认同。
我依然起早晚归,我要的理想没这么简单早晚有一天我要站在一个不一样的高度,像一个人挑战!我可以输本来就没有的,但绝不输自己争取的!
仁光帝十年,我们奉令班师回朝,父亲高兴的见人就说:“好几年没见我那调皮孩子了!”大家都顺着他,谁不在这个时刻思念亲人,谁不在此时幻想重逢。
只是我没料到,那个鹰般的男人会带我和我的母亲同时回京(我就要见到他,却没来由的紧张)也许我真的做不来欧阳家的傲气和镇定。
欧阳无惧(下)
回去的那天,皇上亲自出城接待,我站在队伍的最后面,感受那一刻荣耀加身的满足。
父亲带着我和母亲还有路上收留的几个孩子,踏进了守平王府的大门。
我有些不太明白如此威严不失大气的的装潢为什么会成了虎头蛇尾。
在厅殿我见到了闻名已久的大哥欧阳无悔。
他和我想象中一样,长得像父亲般高大,英挺的五官让他看起来冲击感十足。
他按规矩向父亲行礼,父亲扶起他,看起来没有在军营中般那么思念,但我知道父亲想他超过他身边的女人。
那位一进门就对我母亲投以十二分关注的女人,她很美,高雅沉静,是所有孩子心目中完美母亲的形象。
听说她是先皇的长女,身份高贵,生来不凡。
她看看母亲看看我,心底应该很难受,因为她根本就没掩饰对父亲带回女人的不满。
相对她来说,欧阳无悔的表现就是完全漠视,他只看父亲,她母妃进来时他也没打招呼。
我在父亲的示意下向他行礼,他的眼中没有厌恶,没有欣喜,没有怀疑,因为我发现他根本是在看空气。
我握紧双拳没让自己在父亲面前出丑。他凭什么那么对我们母子,无非就是一个靠身份地位嚣张的公子哥。
后来我才知道,他不单对我们如此,他对身边的人都是如此,除了父亲和他的母亲,老王爷能被他当人外,他从不正眼看王府的认何生物。
我见他这样竞稍稍平复了心中的愤怒。看来我真的不是个成功的人。
每天我按时向他行礼,找他聊天。
他没赶我,也没欢迎,因为他还当我是空气。
在我们回来的第三天,王妃病倒,无悔怒气冲冲的找上我母亲,我第一次见他拿刀砍人,目标就是我的母亲。
我上前阻拦,凭自己在战场的作战经验和多年的身体本钱。我更抗下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