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驯小贼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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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将所有践踏他们的人统统踩在脚下,把屈辱十倍百倍地偿还给他们。
也从那时起,他的生命中只有对权利的追逐。
第1卷 皇上比贼厉害
为了权利他不择手段,甚至踩着亲人的鲜血也在所不惜。
至于情爱,于他终是一种奢侈吧!
濯焰沄转身,一个人形单影只地离去…
黄昏日落下,不知是风在加剧,还是人在叹息。
一声若有似无随风飘荡,仿佛晚秋的落叶,是那般的寂寥萧瑟。
九王府与皇宫只隔着三条大街。
也是众王之中距离皇上最近的皇子府。
按照濯焰烈自个儿戏说:“父皇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绝对没安好心…以后,咱可得悠着点儿。”
夕颜被他逗笑,打趣他道:“那是你老子,你怎么跟防贼似的。”
濯焰烈扬扬眉,语气十分很中肯地评价道:“父皇可比贼精明多了,贼见到他老人家都得绕道跑。”
这狂放不羁的言谈举止虽与王爷尊贵的身份不太相称,倒给人一种亲和力。
夕颜也起了玩心,与他逗着闷子:“背后说皇上坏话可是大逆不道,要杀头的!”
随即,朝他眨了一个狡黠的眼神,趁机威胁说:
“以后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去告发你,让皇上砍你的头。”
濯焰烈狂笑,煞有其事地拍着胸口。
只是说出的话却又恶劣得很:“好可怕,本王岂敢。”
“不过你似乎忘了,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本王死了,你也跑不掉,我的爱妃,哈哈哈”
“谁是你的爱妃,你再乱占我便宜,咱就一拍两散,恕不奉陪。”
夕颜被他的暧昧调戏成一张大红脸,朝他扬着拳头警告。
孰料,她这恼羞成怒的小模样,更惹来他肆无忌惮的大笑:“哈哈哈,你简直就是一个小流氓,只会用拳头。”
“用拳头说明你欠揍!”
夕颜也被他笑睁了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啧啧,说你胖,你还真喘,真把自己当蛮子了?我的三小姐!”
濯焰烈满嘴油腔滑调,夕颜也不是省油的灯。
第1卷 我是蛮子,你就是痞子
夕颜反唇讥道:“我是蛮子,你就是痞子。”
“嘿,那咱俩不是更登对了?哈哈哈哈。”
“想得美,谁和你是一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斗得热火朝天。
最后夕颜发现,自己越理他,他就越来劲。
索性翻眼皮儿望天,对他视而不见,省得他逞疯晒脸,加紧地得瑟。
濯焰烈见她抿嘴不语,舔着脸笑嘻嘻地凑上前,摆明了坏心眼地诱她就范:“爱妃放心,从今往后本王一定对你非常好。”
“本王吃肉,绝不会只给你喝汤,咱有肉同吃,有酒同喝,有福同享,够意思吧!”
“像本王这样的绝世好人,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这越说越不靠谱的得意忘形,让人即使明知他是故意的,也实在忍不住出言嗤得他两句:“濯焰烈,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爱妃这话可真叫人伤心,我这颗火热的心呀,真是拔凉拔凉了!”
夕颜侧目,开口正要挖苦他别装了,抬眼却迎上他委屈的眼色。
与之前的涎皮涎脸完全判若两人。
他那双细美狭长的眼眸本就光辉耀眼,此时微微勾勒,就像天边溢出清辉的弦月。
似乎再多弯一分弧度,就会泻下一片春潮。
衬着他那张魅惑众生的容貌,看在眼里哀怨又缠绵。
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叫人心疼又不禁自责。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风情万种的妖媚,在他这个大男人身上表现出来,竟没有丝毫的阴柔造作。
就像,初见时他的恬淡缥缈,威胁她时的阴险狡诈,与皇上斗智斗勇时的深沉机智,与她逗嘴耍贫时的吊儿郎当,现在的妩媚惑人
种种矛盾的气质于他一身本就是浑然天成,天经地义得简直人神共愤。
而这变化莫测更叫人如雾里看花。
真真假假,扑朔又迷离。
永远看不透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第1卷 杀她一记回马枪
夕颜望着他的眼神渐渐淡出迷惑,不经意中问出了心中所想:“濯焰烈,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嘻笑中的濯焰烈,显然没有料到她会突然问及这个,微微愕然过后,似真更似假地笑道:“自然是好人!”
“自大狂!”
夕颜算被他的厚颜无耻彻底打败,撇着小嘴翻他一记白眼。
“那你呢?你又是怎样的人?”
濯焰烈好像并没看出人不待见的眼色,刚分开丁点距离的脸,又立马凑了回来,一脸兴致盎然地杀了她一记回马枪。
夕颜的运气真不是盖的,每逢遇到这种不能回答的问题时马车就会适时停下。
似乎连老天爷都在帮她解围。
夕颜挑帘,打量着外面门庭高大的王府,故意发出一声诧异:“这就是九王府?”
说完也不等人回答,她已经动作利索地跳下马车,一阵风似的逃了。
望着她逃跑的小背影,濯焰烈在后面微微扬眉。
毛丫头这点心思他懂得很。
不过,她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用不了多久她便会乖乖臣服。
濯焰烈唇边的笑容加深,愈发地光彩自信。
九王府的老管家安宁已经接到消息,今日他们王爷将带着新王妃一同回府。
安宁早早地率领九王府所有家仆,在门口列队迎接。
马车到来,没见着王爷,倒见一个精灵般的女子先跳下车。
安宁急忙上前搀扶,惊险地叹道:“姑娘小心,可别伤着。”
夕颜站稳脚,灵气十足的大眼打量眼前这个神态随和的小老头儿。
这老头儿年纪一把,脊背微驼,精神倒很矍铄。
满面和气使他周身的气息也有一股祥善之气,一看就是善心人。
夕颜眼光毒辣,向来自信什么牛鬼蛇神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呃貌似除了那个像迷一样的濯焰烈!
夕颜瞬间晃神,暗恼自己怎么又拐到濯焰烈的身上。
第1卷 玩这种把戏【1】
她赶紧收拢心神,微笑着对安宁说道:“大叔不用担心,没事的!”
安宁服侍过多少尊贵的人,像这种活泼开朗的女子倒是头一次见,精明的眼神也不动声色地多打量了她几眼。
这位姑娘长相秀美,面带和善。
尤其那双乌黑水灵的眼睛,即使静静地注视着一处仍透着无比的灵气儿。
安宁在心中暗赞,真是一个妙人儿。
正琢磨这是哪家的小姐,忽然视线越过夕颜,瞥见她身后慢悠悠步下马车的九王爷。
瞧着主子一脸春风得意,安宁明白了,这位就是他们九王妃。
安宁立即率众跪拜迎接。
濯焰烈来到夕颜身侧,对安宁和蔼地吩咐道:“安叔,王妃劳累了一天,先送王妃回“水云间”歇息吧。”
濯焰烈这个看似平常的安排,听在家仆们的耳中不次于冬日惊雷。
底下人情不自禁地传出一阵轻诧。
只有管家安宁平静如常,恭顺应是。
转而向新王妃毕恭毕敬地邀请道:“王妃请!”
夕颜端庄回礼:“有劳安叔。”便跟随安宁进了九王府。
濯焰烈并没有入门。
站在门外一直看到百里夕颜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才背负着手,转身离开了王府。
当濯焰沄回到六王府时,天色已晚。
偌大的王府因下人歇息,更显空旷。
他摇摇晃晃地回到寝殿,连灯火都没点亮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借酒浇愁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漆黑的屋内,忽然扬起一把奚落十足的声音。
濯焰沄腾地坐起身,熏醉的大脑霎时清醒,沉声冷问:“你怎么在这里?”
濯焰烈在此等了他一个晚上,劈头换来这句意外。
人不禁冷笑一声,戏谑道:“六哥果然是贵人多忘事!那九弟就提醒提醒你,赐婚的事已经结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人。”
第1卷 玩这种把戏【1】
她赶紧收拢心神,微笑着对安宁说道:“大叔不用担心,没事的!”
安宁服侍过多少尊贵的人,像这种活泼开朗的女子倒是头一次见,精明的眼神也不动声色地多打量了她几眼。
这位姑娘长相秀美,面带和善。
尤其那双乌黑水灵的眼睛,即使静静地注视着一处仍透着无比的灵气儿。
安宁在心中暗赞,真是一个妙人儿。
正琢磨这是哪家的小姐,忽然视线越过夕颜,瞥见她身后慢悠悠步下马车的九王爷。
瞧着主子一脸春风得意,安宁明白了,这位就是他们九王妃。
安宁立即率众跪拜迎接。
濯焰烈来到夕颜身侧,对安宁和蔼地吩咐道:“安叔,王妃劳累了一天,先送王妃回“水云间”歇息吧。”
濯焰烈这个看似平常的安排,听在家仆们的耳中不次于冬日惊雷。
底下人情不自禁地传出一阵轻诧。
只有管家安宁平静如常,恭顺应是。
转而向新王妃毕恭毕敬地邀请道:“王妃请!”
夕颜端庄回礼:“有劳安叔。”便跟随安宁进了九王府。
濯焰烈并没有入门。
站在门外一直看到百里夕颜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才背负着手,转身离开了王府。
当濯焰沄回到六王府时,天色已晚。
偌大的王府因下人歇息,更显空旷。
他摇摇晃晃地回到寝殿,连灯火都没点亮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借酒浇愁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漆黑的屋内,忽然扬起一把奚落十足的声音。
濯焰沄腾地坐起身,熏醉的大脑霎时清醒,沉声冷问:“你怎么在这里?”
濯焰烈在此等了他一个晚上,劈头换来这句意外。
人不禁冷笑一声,戏谑道:“六哥果然是贵人多忘事!那九弟就提醒提醒你,赐婚的事已经结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人。”
第1卷 玩这种把戏【2】
“老九,明明我们才是亲兄弟,为什么你对谁都比对我这个哥哥好呢?有时候我真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亲兄弟。”
濯焰沄借着酒劲难得发一次感触。
只可惜,话不逢时。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他纵然是发自肺腑的感叹,也被人理所当然地归为是虚情假意的阴谋。
濯焰烈呵呵笑起。
低沉的笑声清晰地回荡在寂黑的夜里,是分外的凉薄:“还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不妨直说!何必玩弄亲情这种烂把戏。”
“哈哈!”听到嘲讽的刹那,濯焰沄彻底清醒。
以大笑淹没了那不经意间表露出的情绪,再开口时又是他的冷酷:“既然九弟这么说,六哥也无需客套。我只说一句,听闻父皇前日拟了遗诏。至于我要什么,你懂的。”
冷静如濯焰烈,在听到濯焰沄这番话后,心也不由自己地狠狠一颤。
嘴角上扬起深刻的笑痕,衣袂下却是双拳紧握。
好半天才不动声色地平复下波澜起伏的心情,玩世不恭的音调慵懒至极:“这我可帮不了你!”
“你能!”
不容濯焰烈敷衍,濯焰沄先声夺人,强硬道:
“你的能耐瞒过所有人,瞒不过我这个亲哥哥,你临摹父皇的字迹,以假乱真到连父皇自己都分辨不清!”
根本不给濯焰烈任何嘲讽的机会,濯焰沄又胜券在握般言道:“你一定听说过“南浮光,北掠影”这两个名头吧。”
“他们就是纵横南北的神盗双雄,听说“浮光掠影”联手,天下无所不能。”
“这与我何干?”濯焰烈听罢微微哂笑。
比星辰还要璀璨的黑眸,在幽暗的夜色里,闪耀着玩味戏谑的光焰。
“真的与你无关?常笑就是“南浮光”!而你,心高气傲的九王,为了一个盗贼竟然心甘情愿承受代娶这种耻辱。”
“那么,我便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北掠影”。”
第1卷 威逼利诱,谁比谁更狠
濯焰沄继续威逼:“你说,倘若被天下人知道,堂堂九王爷是一个盗贼,那将会是怎样一番情景?恐怕连父皇也要对你深恶痛绝。”
濯焰沄步步为营,却怎么也没料到濯焰烈在听到他的威胁后,只发出一声嘲弄的长叹:“原来这就是你口中的“亲兄弟”!呵呵!”
心凉如水。
斗转间,濯焰烈清透的声音也淡如凉水。
就像濯焰沄这个人在他眼中连陌生人也不如,不留一丝情面地奚落道:“难道你不知道“有理由”这三个字正说明你无凭无据么?在我面前耍诈,你还是省省吧!”
丢下藐视,濯焰烈转身欲走。
又听身后也扬起濯焰沄冷劲十足的威胁:“只要你踏出这里,明日就到午门为常笑收尸吧!”
“可得记得多待几名家丁,斩首全国赫赫有名的南盗浮光,那场面一定很火爆。人少了,我怕你连他的尸体都抢不到,哈哈”
“哈哈哈哈”
黑暗中突然爆出濯焰烈劲透的笑声,比濯焰沄更狂妄,犹如一把利剑瞬间斩碎了濯焰沄阴狠的冷笑。
濯焰沄听着他比自己更冷酷,更嗜血的笑声,双拳暗自攥起。
明灭的眼神盯在他的身上幽深得看不见底。
不过,这一次倒是没再步步紧逼。
或许,濯焰沄终是笃定濯焰烈再狠,也断然不会不顾常笑的死活。
确实如了濯焰沄的意。
濯焰烈尽管怒火中烧,杀气四溢,最终还是硬这澎湃的怒意生生隐忍下去。
只是那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声音,混在这寒冷的夜晚里,是彻骨的冷:“放了常笑!”
“可以!”
对于濯焰沄不假思索的答应,濯焰烈并没有感到意外。
只可惜,濯焰沄机关算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