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驯小贼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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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飞快转动,支吾着自圆其说:“我,不是后悔,只是,只是濯焰烈,你耍赖!”
终于在心里翻腾到借口,夕颜顿时又中气十足,指着他指控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想吃霸王餐,不厚道。”
“喔!原来如此!”
明知她在强词夺理,濯焰烈还是很给她面子。
顺势递了她一个台阶:“怪本王心急了,还请爱妃宽宏大量。”
夕颜有错在先,受他歉意直觉赧然。
但又不想承认自己的懦弱,在他面前丢脸,只好打肿脸充胖子,强装大度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追究了。现在说吧!”
濯焰烈扬扬眉,不紧不慢地讲述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濯焰沄以常笑的安危要挟我进宫篡改遗诏。我在宫里转了一圈,故意让侍卫发现,并刺伤。这样一来,濯焰沄只会当成我不济事,不会再纠缠于我,我也可籍此逃过这大逆不道。”
“就这么多?”
“这还少啊!哈哈,毛丫头可不能不知足哦!”
濯焰烈虽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中的凶险,夕颜完全能够想象。
只是她依稀觉得,事情远不止这么单纯,他一定隐瞒了更重要的东西。
可惜,一时间她也猜不透那会是什么。
但也正如他的玩笑,篡改遗诏已经是滔天大事,够份量了。
夕颜知分寸,并没有纠缠不放,转而问了下一个问题:“那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好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第3卷 如狼似虎的男人【4】
好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真是巧妙到了极点。
你说他敷衍,这答案又分明深奥无比。
认真,又模棱两可,叫你不满也只能干瞪眼。
“狡猾!”夕颜磨牙。
“那你又是怎样的人?”
夕颜听他问,眼波一转,把他的话又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哈哈哈,原来是同道人!”
濯焰烈一语双关,转眼,他又故态萌发,痞气十足地笑道:“问完了,咱们可以继续了吧?我的爱妃!”
语毕,不再给她任何机会,大手在她身前一划拉,将她已被敞开的内衣彻底剥离。
随手一扬,丢下床去。
随之,他整个身体都倾覆在她的身上。
夕颜本能地惊叫一声,又蓦地收声,紧紧地咬住嘴唇,死死地闭上双眼。
她的身体绷得僵硬如石,就像英勇就义般视死如归。
濯焰烈微微垂眼,微笑间掩盖了眼底一闪而逝的冷意。
如桃花般妖冶的薄唇,惩罚般落在她白皙剔透的雪肌上,烙印下一串串荼蘼的色彩。
这一次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亲吻。
她就像一道美味的餐点,全身都在他的唇下。
任他吮吸由他撕咬
而随着他不断播种下的热情,她僵冷的身体也渐渐回温。
一股股莫名的躁动在体内肆意地流窜
燃烧着她的血肉,化作澎湃的欲流!
强烈的欲…望就像一只被禁锢疯狂的野兽,似乎下一刻会破体而出,却又无处可宣泄;弥留在体内积聚膨胀,灼人又难耐,折磨得人神志焦灼。
夕颜不安地扭动着,试图寻找宣泄的出口。
然而,他似乎并不想给她解脱。
只一味地在她身上煽风点火,让她焚烧在又热又痛的火焰中。
夕颜被他折磨得几近疯狂!
一声声妖异的吟哦,如染了魔魅的音符般,从齿间不停流淌
第3卷 如狼似虎的男人【5】
而她映在眼梢的风情万种,亦如烈焰般屠烧着他的身体,吸噬着他的意志。
一道道热汗,顺着濯焰烈整齐的鬓角淌下俊脸。
掉落在她莹莹肌肤上,晕染开一片凄迷的水色。
春色无边,惑人心。
但他依然执着于爱抚,似乎不将她的全身都烙印上他的痕迹,誓不罢休。
而强烈的隐忍也将他健硕白皙的身躯染满荼蘼的绯红。
轮廓分明而妖美的五官,在那情欲弥漫之中,愈发深邃迷人。
这狂野不羁明明邪恶的要命,又邪魅性感到了极点。
夕颜再也经受不住这种情动至极的蛊惑,主动伸手托起他的头,送上香唇,与他唇齿旖旎纠缠。
可是,不知道是欲望太强烈,还是她太紧张!
渐渐地,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大脑也开始停滞
夕颜再也看不清,想不清
只有身上那无止境地灼热,伴着疼痛残留在意识里。
剩下的,便是无休止的梦幻旖旎!
梦里,她与濯焰烈疯狂缠绵
梦里,她睡在云端,享受着世上最温暖,最舒适的怀抱
这一觉她睡的很沉,很香!
再醒来时,已是翌日的清晨。
夕颜张开惺忪的睡眼,望着眼前俊美的男人,感受着身体上隐隐的疼痛。
恍然,她竟分不清哪里是梦,哪里是现实。
明明身上很痛,无一处不在真实的提醒她经历的情爱!
可是为什么?她依然感觉不到真实?
“我这是怎么了?”
夕颜找不出答案,越想,头越痛,最后叫她不得不放弃思考。
“爱妃醒了?”耳边传来濯焰烈温柔如水的声音和关怀:“还疼吗?”
这直白的关心,即使是亲密爱人也叫人吃不消。
夕颜羞涩地藏在他怀里,再也不敢抬头。
“哈哈哈,原来你也会害羞!”
濯焰烈又不知死活地趁机取笑她。
第3卷 在大庭广众下调情【1】
他还算有自知者明,在她实施报复之前,已经狡猾地起身下床。
唤人为他沐浴更衣时,也吩咐秀香进来为夕颜洗簌装扮。
夕颜坐起,当看到自己的“遍体鳞伤”,着实吓了一大跳。
这男人是狮子,还是老虎?
竟把她全身上下咬得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
还真是恨不得把她拆解果腹了?!!
这副惨不忍睹的狼狈,哪儿还敢让秀香帮她更衣。
只好自己忙活着找了一件领子较高的裙装穿上。
纵然这样,仍挡不住雪颈上一块块暧昧的红痕。
这回夕颜可囧大发了。
在心里把那罪魁祸首的男人骂了千百遍也不解恨。
赌气,直到出了水云间也没和身边的濯焰烈说一句话。
濯焰烈瞧她气鼓鼓的模样,突然一声大笑,将她拦腰抱起,横抱在怀中阔步走出王府的大门。
“啊!”
夕颜猝不及防,惊吓中紧紧抓住他的肩颈,一想又不对劲,在他怀中挣扎扭动就要下去。
可是越挣扎,他抱得越紧。
夕颜赧然,含气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不放!”
濯焰烈笑逐颜开,痞痞地张扬,对那较劲的小女人语出威胁道:“你再动,我现在就亲你!”
随笑意浮现,他那星子般闪亮的眸子也愈发光辉闪耀。
“你敢!”夕颜面红耳赤地瞪着眼恐吓他。
但当看到他阴恻恻的笑里满是不怀好意,她的心没来由地绷紧。
果不其然,突然,他俯首袭击。
夕颜惊叫,摇头闪躲。
“哈哈哈哈”
濯焰烈在与她近在咫尺间停下,看着她像受惊的小兽般不知所措,他蓦地爆出促狭得逞的大笑。
夕颜意识到又被他捉弄,气急,回头像发怒的小狼一样,狠狠咬在他的胸口上。
“嘶——”濯焰烈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似痛苦,似享受,更似调戏。
第3卷 在大庭广众下调情【2】
这绵长的呻吟落在人耳中就像一团火落下,烧得人耳根子发烫。
夕颜恨极,咬着他的小牙正准备再加把劲。
忽然,眼角余光瞥见随行的家仆们都在用诧异的眼光看他们。
她浑身猛地一抖,被气昏的头脑也霎时清醒过来。
松开牙齿,转眸一瞧!
轰!大脑又一片空白。
方才只顾和他斗气,没留意他们已经走出了王府的大门。
此时坐在他怀里,看着往来路人投来的异样眼光,她脸皮儿再厚也挡不住那汹涌袭来的羞赧。
夕颜猛地一头扎在濯焰烈的怀里,再也不出来,学起鸵鸟装死了。
而她这俏皮的举动自然又惹来濯焰烈爽朗的笑声。
濯焰烈眸光瞟扫过往驻足观望的路人,笑容愈发深刻难以捉摸。
抱着百里夕颜,大摇大摆地上了马车。
夕颜耳尖地听到马车车轱碾动,才腾地坐起身,瞪着濯焰烈恼道:“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咱们是夫妻,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听他满口不以为然,夕颜火气冲天,跳脚地怒斥道:“胡说!别说这是思想守旧的古代,就是在现代,也没人随便把老婆抱怀里,在大庭广众下调情的!”
濯焰烈听她满嘴新鲜词,不觉好奇:“什么古代,现代?还有,“老婆”是什么意思?”
问过,他自个儿低低沉吟。
他也真是聪明绝顶,在脑中稍加串联,忽而惊喜掺半地笑道:“老婆是不是指夫人?这词儿还真新鲜。”
夕颜在听他的自言自语时,已经幡然惊醒自己一时冲动,说漏了嘴,正在心惊,不知如何自圆其说。
听他只执着于“老婆”这个词,她赶紧趁机不动声色转移他的注意,奉承道:“没错,你还真聪明,这也猜得到。”
“哈哈哈!”
濯焰烈被她称赞得心花怒放,眉眼一挑,抛给她一记风情万种的媚眼。
第3卷 莫不是本王没有满足你?【1】
夕颜被他轻佻的红了脸。
别过眼,坐在他对面望着窗外不再吱声。
聪明人无需多言,一个眼神夕颜已经明白他放过自己一马。
但这并没有让她轻松,反之,心更是紧紧地吊起。
很明显,濯焰烈已经对她有所怀疑,自己以后必须加倍小心,再露出马脚定然后果不堪设想。
濯焰烈看似慵懒地仰躺在卧榻上微眯眼眸休憩,修长如玉的手指,附在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弹动,优雅自在极了。
但那双幽深的眼睛却像明镜一样照在夕颜的身上,将她忧心忡忡的模样尽收眼底。
不觉,那盘桓已久的疑问再次浮现:“她究竟是什么人?”
夕颜生性敏锐,他默不作声的打量仍没避过她。
夕颜转过头,与他对视,斟酌着说道:“濯焰烈,等事情结束了,你会如约放我走吧?”
只要离开,也就不必再过这种如履薄冰的日子,是不是一缕幽魂又如何。
濯焰烈懒懒地掀开眼,望着她,勾唇,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似笑非笑。
语气明明暧昧得不得了,却又叫人打心底升腾起一股森森的寒意:“你还舍得本王吗?我的爱妃!”
“舍得舍得,不舍哪有得!”
夕颜避重就轻,不直接回答他玄机重重的问题,又巧妙地道出了自己的坚定。
聪明如濯焰烈,怎会听不出她的奥妙,冷哼一声。
故意曲解其意,戏谑道:“你还想得到什么?莫不是本王没有满足你?”
“谁说不是呢!”
夕颜本想平心静气地与他谈几句,结果又被他的轻佻奚落气得冷笑岑岑。
睨了眼傲然挑衅的女人,濯焰烈并没有像往常与她斗嘴,而是缓缓闭上了那双深邃的眼。
他觉得这种争吵根本没有意义。
事情几时由她做主?
他若不想,她就永远也跳不出他的五指山。
可惜夕颜不懂他的心思,他的退让在她眼中全成了不理不睬。
第3卷 莫不是本王没有满足你?【2】
夕颜忽觉很无力,不禁心想:“也是,曲终人散时,他们便是陌路,又何必争这一时的长短。”
夕颜不再言语,将视线调向窗外。
随着颠簸的马车,默看过往的风景。
两旁的绿茵静静地看着行过的人,偶尔随风扬起几片落叶,又很快随风卷落,就像那过往的过客一样,不留痕迹。
只有那车轱,不停地碾动着道路,发出的咯吱声,风中犹唱。
可是听多了,连那枯燥声中也多了一抹寂寥。
亦如这颠沛的人生!
无论经历多少繁华风流,遭遇多少悸动过客,终究只有自己孤单地走下去!
长远的道路因沉默而愈发冗长无尽。
直到夕阳西下,日落西山时分,马车的速度才缓缓减慢,在山脚下一处宽敞地停泊。
马车停稳,外面传来安宁的轻唤声:“王爷,王妃,围场到了!”
夕颜敛神,起身便要下车。
忽然,手臂被人握住。
夕颜微微蹙眉,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濯焰烈,用眼神疑问。
濯焰烈缓缓站起身,抬起手亲自将她略有凌厉的衣领整理服贴,轻柔地对她说:“别怕,一切有我。”
温柔的安慰落在夕颜的耳中却是别样滋味。
一般女子只怕被感动的感激涕零,而夕颜却是笑里带着一丝嘲讽。
淡漠的声音掩不住冷意,告诫他道:“不要轻易对女人说这种话!”
言罢不再停留,率先步下马车。
她从不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承诺,更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美丽编织的幻境。
上一辈子的摸爬滚打让她很早就学会了一件事:一切只能靠自己。
但濯焰烈怎会知道她的过往,十分不解一个顽劣调皮的女人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冷漠疏离。
他宁愿她整天牙尖嘴利地跟他斗法,也不愿看到她这副深沉孤傲,就像她是一个饱经沧桑的世故人,已经没什么值得她一顾。
第3卷 女人,你给本王下来【1】
濯焰烈打心里不喜欢这样的她,望着她凉薄的背影,眉宇沟壑难平,莫名地荡出一股郁结之气,面沉似水地随后步下马车。
“九哥!”
濯焰烈刚站稳脚,便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