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学做白莲花 作者:情知起-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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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菡萏没说什么,面无表情喊了一声“妈”,便抱着孩子从她旁边挤进了房门。
苏芳和白川呆呆对视了一阵,便热泪盈眶地扑进了白川的怀里,“川哥,我好想你!”
白川感概地抱着她,“你受苦了。”
苏芳啜泣着,把头放在白川的肩膀上,哭个不住。不知道是真委屈,还是在做戏。
白菡萏看着门口的两个人,忍着翻白眼的*,想找个沙发坐下来。但是别墅里因为没有帮佣,苏芳也没打扫,所以到处显得灰扑扑的,皮沙发上一蹭一层灰。
“怎么这样!”白菡萏暗暗嘀咕了一句,只得把孩子放在一边,从桌上拿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这才小心翼翼坐下。
苏芳和白川抱了好一会儿,才浓情蜜意地走进来,“川哥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吧?我马上就收拾收拾。”
白川尴尬不已,“不是的,芳芳,你听我说”
苏芳疑惑地回头看他。
白菡萏冷眼旁观自己的父母说话,低头瞧着孩子安详睡着的小脸。尽管这孩子一直很乖,除非饿了,平时都不怎么哭闹,可她还是很讨厌。看了一眼,便转过了头。
“现在,我手中已经没有白氏的股份了,因为挪用资金,白家也卖了”白川艰难地解释着。
他说一句话,苏芳脸上笑容就消失了一分,说一句话,就更加冷淡了一分,到最后,完全板上了脸。
“川哥,不是我说你,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工作,我最多只能养活菡萏,我拿什么养你?”苏芳冷冰冰地说。
白川心中一痛。什么时候,他竟然成了连自己的情妇都讨厌的人了?还说养不起他,这是要赶他走?白川怒道:“你也不想想,这房子是谁给你的!”
“白川,你这话说得就过分了,我给你生了两个女儿,跟了你二十来年,你就只给了我这么一栋房子而已!”苏芳控诉道:“若是你多给我留点东西,现在你来找我,我会说什么吗?”
“我怎么没给你留?你现在不工作哪里来的钱?难道不是我之前给你的?”白川急了。
“你之前给我的哼,每个月那么点生活费,要不是我省吃俭用存下来,现在我早就喝西北风了!”苏芳走到客厅中央坐下来,抱着手臂扭头不看白川。
白川绝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求着自己的情妇收留自己。现在他哪里都没办法去,还有什么办法?放软了声音道:“芳芳,我现在只是暂时这样而已。你要知道,我还有10亿的海外投资,到年底就会有少说几十万到几百万的分红,我白川一定还会东山再起的!”
苏芳听到这句话,把头扭了回来,“真的?”
“是真的啊!不信你问菡萏。”白川指着白菡萏,让她作证。
白菡萏点点头,“妈,爸就是为了保住这个投资,才会把股份和房子卖了。你放心,一定会有收获的。”
苏芳脸上这才又重新有了笑容,“川哥,你肚子饿不饿啊?我给你煮个面吃吧?下午我再去买点好菜”
“好好,都行”
正说着,白菡萏怀里的孩子饿了,“嗯呀嗯呀”哭叫起来。
“烦死了!”白菡萏一个没忍住,面露烦躁把孩子往旁边沙发上一放。
“哦哦”苏芳过去把孩子抱起来,“奶粉呢?”
“我们的行李正要送过来,还没带。”白川看了一眼,“我先上去休息一下。”
苏芳问白菡萏,“这是秦越楼的孩子?秦家真的不管你们?”
“妈,秦越楼都成那样了!秦家又去了一个私生子,秦伯父以后可能会把家产都传给那个叫秦燕楼的家伙,再去找秦越楼有什么意义?”白菡萏又气又恨,“爸和秦家也闹翻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哦”苏芳放下了哭闹的孩子,“这孩子,你想养着?”
“不养着怎么办?”白菡萏恨恨道:“当初你们两个非要我把孩子给生下来,我一个年轻女孩,带着个孩子,以后怎么嫁人!”
苏芳安抚道:“没事,总有办法的。”
这一年发生的事情不少,齐牧人和吕嘉义毕业,钟瓷上了大四,白玫瑰上了大三。
秦坚和叶美妍夫妻反目成仇,开始分居。叶家与秦家开始打商业战,在齐家和钟家暗暗的操控下,两方各有损益,情况越演越烈。叶美妍恨的是秦坚竟然也像白川一样出轨,还养出那么大的孩子,秦燕楼今年18岁,只比秦越楼小两岁而已。她的初衷本来是想为自己的儿子争取秦家的继承权,可是她大哥、叶家的主事者也是个不安分的,想要把秦家全部拿到手。这场纷争到了最后,叶美妍也忘记了自己的本心,帮着娘家打击秦坚,把不争气的儿子秦越楼抛在了脑后,不再照顾他。
于是,这就便宜了秦燕楼,暗中对秦越楼无所不用其极地进行调…教。秦燕楼这小子这方面确实拿手,他利用秦越楼心理的伤痛,不断的撕破他的伤疤,不断地让他处于煎熬之中,每每在他几乎要忘记一切的时候,又给他当头一击。秦越楼失掉信心,失掉尊严,他昔日引以为傲的身世、相貌、头脑,渐渐都成为他痛苦的根源。
他后面那些侮辱都是秦燕楼给的,但是每次他痛苦的时刻,也都是只有秦燕楼在安慰抚摩,给他顺毛。到了下一次,他依然从秦燕楼这里连续遭受打击又连续得到抚慰。他本来就脆弱的心弦,经不住秦燕楼这样反复的折磨,终于断掉。到最后,他的世界,除了秦燕楼,再也没有其他人。
秦燕楼高明的地方在于,他让秦越楼在人前勉强保持了正常的形态,可到了暗地里,秦越楼只听他一个人的指令。
而这些,秦坚无暇理会。两兄弟表面相处得那么自然,秦越楼还在秦燕楼的“帮助”下,开始“正常地”吃饭睡觉,他反而挺庆幸,觉得小儿子心还挺善。
齐牧人现在接手了齐家不少事务,不能时常陪伴在白玫瑰的身边,他害怕白川、秦坚之流不死心,还想伤害白玫瑰,所以暗中给白玫瑰安排了不少保镖,这些事情白玫瑰都不知道。不过老赵和萍姨等人是心知肚明的,觉得齐少对小姐是真心的好。
到了年底,白川臆想中的日本药神公司分红并没有到手。他愤怒地去询问情况,结果却得到药神公司的回复,说新药开发还没有上市,因此没有效益,所以投资人都没有红利,请他们再耐心地等待一段时间。
闻听这样的话,苏芳对白川马上冷漠了不少。之前两人互相耐不住寂寞,又滚了床单,当然苏芳上衣都是穿得好好的。一听红利没到手,两人立刻分房打上了冷战,苏芳自己出去找老姐妹打牌逛街,白川在屋子里冷锅冷灶也没吃的,还得靠白菡萏拿生活费给他,气得天天吵架。这一家三口过得简直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第一一四章
两年后。夜晚。
“嗯牧人”娇柔的女声,甜美中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更有些微的含糊。
“什么?”清朗的男声;同样带着含糊,还有浅浅的闷笑;这声音逗弄着听者的神经;简直欲罢不能。
“你咬得我嘴都痛了。”年轻女子水润的杏眼如同天上的星辰,灿烂又朦胧,她翘起红唇;语调里微微带着一点委屈的控诉。
“对不起,你太诱人了。”男人抿嘴笑了笑;撑起了身子,从沙发上坐起来;同时扶起被自己压倒的女孩。
今天白玫瑰从A大毕业;在白家开了一场派对。朋友们都来了,热闹了一整晚。
才送走最后一位客人,两人刚走进三楼的起居室,对视了不到一秒钟,就搂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
“好疼!”白玫瑰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唇,嘟起来给齐牧人看,“我也要咬你一口。哼。”
“来吧,”齐牧人乐了,送上自己的嘴,剑眉下的凤目里满是淡淡的笑意。
白玫瑰象征性的啃了他一下,便站起来,有些摇晃地走到吧台边倒了一杯水喝。
“今天开心吗?”齐牧人站到她身边,从后面搂着她的杨柳细腰。
“嗯。”白玫瑰放下水杯,懒懒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头往后舒服地枕上他宽厚的肩膀,纤细的手指头玩着他的袖子,绕着宝石的袖扣。
这两年的时间,每个人的变化都是最大的,从青春少男少女变成了轻熟的年轻男女。
钟墨回了国,现在已经掌管大部分钟家的事务,是钟氏企业的副总裁,二十六岁的他,依然帅气阳光,潇洒开朗,是目前A市最受欢迎的钻石单身汉。
钟瓷是钟家的女儿,她并不需要多么劳累,重担都在哥哥身上,她开始从事自己喜欢的慈善事业,已成立了“流浪天堂慈善基金会”。她拥有天使般的温柔笑容和美好的心灵,她的所作所为让那些即便是平时最吝啬的人都会慷慨解囊。
吕嘉义现在主要是在掌管原来白氏这一头的工作,不过已经正式易名为“钰氏”,纪念白玫瑰的母亲。他还没有完全抱得美人归,钟瓷依然在考验他,不过吕嘉义锲而不舍、甘之如饴。
杨小庄掌握了父母继承遗产的那家公司,开始成为主事人。苏可薇准备到法国去学习奢侈品管理课程。林子仪、李之闽、江非非等人,也都有很不错的前程。
齐牧人的家族产业重心是在C省,但是他总是舍不得离开A市。和钟墨不同,齐牧人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他对女友白玫瑰的好。几乎A市最浪漫的地方,都留下过两人的身影。
他这两年褪去了眉眼间残留的青涩,完全成为了一个成熟儒雅的男人,但如果以为齐牧人是那种好欺负的人,那就错了,那双剑眉不怒自威,却能够和温润的气质完美地搭配。
关于他和白玫瑰的事情,齐家已经知道了,但是采取的是一种放任不管的态度,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白玫瑰嘴上不说,心里也确实有点忐忑不安。
她的长发已然及腰。原来需要拉直掩盖艳丽,现在白莲花系统判断她的外貌值已经达到了100,完全符合白莲花的形象,所以就不再做那些刻意的掩饰。一头惊人浓密黝黑的微卷长发,让人见之难忘。她的气场很独特,清纯里带着妩媚,娇艳中蕴着端庄,眉梢眼角都晕染着风情,却又混合着清新与可爱。
“累了吗?”齐牧人吻着她的头顶,嗅着她的香气,抚摸她油亮的长发,将修长的手指没入其间,着迷地梳理着,享受那如丝般顺滑的质感。
白玫瑰转过身,将两条白皙莹润的手臂搭在齐牧人的肩膀上,又送上自己的红唇。“牧人,我我爱你。”
“玫瑰,我也爱你”
交缠的唇瓣里倾诉着令人心跳加速的爱语。场面再一次失控,两人都禁不住浑身发热,意乱情迷地紧紧贴着对方,想要多一些肌肤的接触。
只是,齐牧人仍然在无法忍耐的时刻,绅士般的停止了下来,暗哑着嗓子道:“玫瑰,不要这样诱惑我”
“怎么了?”白玫瑰有些晕乎乎的,今晚上心情不错,所以她喝的酒很多。这时确实有些与平时不同的放肆,她调皮地啃吻着齐牧人的脖子,用娇嫩的唇瓣啜吸着,滑溜的小舌伸出来又舔又逗,没一会儿就在齐牧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吻痕。
齐牧人倒吸了一口气,“你再不乖,我可要惩罚你了”
白玫瑰看着自己的杰作,吃吃笑着,湿漉漉的眼里都是促狭的快意。
齐牧人摸了摸湿润的脖子,忽然一把抱起她来,吓得白玫瑰惊呼一声,双脚踢了踢。
“不许闹,快去睡觉了!”齐牧人故意虎着脸。
他何尝不想将这个美人儿就地正法?可是根据他对白玫瑰的了解,她心底对最终的结合还是惧怕的。但她已经不像最开始那几次那么抗拒、逃避,每次情到浓时,她总是非常配合,闭着眼睛任他予取予求,可是颤抖的身躯和紧抿的嘴唇,都让齐牧人心疼不已,而选择戛然而止。
白玫瑰还没有度过那一道坎。这是他不能忽视的重要的事。
今晚上她醉了,却不能成为齐牧人放纵自己占有她的理由。
他要的完美,一定是两人清醒的面对,他要让白玫瑰明明白白的认识到这一点。他可以等,等待白玫瑰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白玫瑰嘻嘻笑着,在齐牧人的臂弯里闹了一阵,但到底是累了,便轻轻打了个呵欠,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睡着了。
齐牧人把她送回了房间里,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痴迷地看了那美丽的睡颜好半天,抚摸着细致的肌肤,又在那光洁如玉的额头上留下一吻,这才离开她的房间。
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下半身某个翘起来的物体上,只要轻微一回想白玫瑰娇美的身躯,他就难以自持。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脱掉衣服,打开浴室的水龙头,任冷水冲刷在身上。
“好像越来越难熬了玫瑰”苦笑一声。
“早安,牧人!”白玫瑰神清气爽下到餐厅,跟坐在桌边的齐牧人打了声招呼,坐下来吃早餐。
“玫瑰,早安。”齐牧人放下牛奶杯,对她笑了笑,“今天有什么打算?”
“好久没做头发了,想去找成风。”白玫瑰摸了摸头发,“你觉得我这样好看吗?要不要换个发型?”
齐牧人深深看了一眼,“很美。”言简意赅。
“呵呵,”白玫瑰笑声如同金玉相击,“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说的是大实话。”
“知道啦。”白玫瑰哼着歌,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将黄油抹在面包上,尝了尝。
“心情这么好?”齐牧人瞥她一眼,满目皆是宠溺。
“是啊,毕业了,以后自由自在咯!”白玫瑰是真高兴,“过两天我想和小瓷姐他们坐游艇出海玩,你去不去?”
“我尽量挤时间。”齐牧人想了想,没有随便给承诺。
白玫瑰歪歪脑袋,“你现在越来越忙了。”
齐牧人一怔,点头,“好像是这样。嗯,我决定了,我也要放几天假,陪我的玫瑰好好玩几天!”
“这还差不多”白玫瑰眉花眼笑。
“就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