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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经典穿越]风槿如画-第104部分

小说: [经典穿越]风槿如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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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若是如此”

    君凛笑道:“司寇郇乐是何等的聪慧?他的腐骨髓心是如何染上的?只要略作思索,便已知道这毒的解药早就失传。想来他也知道司寇郇翔的所作所为也只是能换取那压制的解药,可他却万万未想到咱们在这药中动了手脚,虽是如此他却也不敢说,如若让司寇郇翔知道了这解药有诈,他又怎会愿意陪着咱们演这出戏呢?司寇郇乐,他这是宁愿丢了性命也不愿看见他们在一起啊。”

    祁咏跃道:“如此说来,他这也算是帮了主子了?只是这些时日属下一直跟在司寇郇翔身边,却发现姑娘一直暗中相随,以属下看姑娘怕是怕是对那司寇郇翔动了真心属下以为以为”

    君凛一双凤眸逐渐冷了下来:“以为什么?”

    “属下以为为防夜长梦多,主子可先行给了姑娘名分和事实。”祁咏跃低着头继续说道,“只要姑娘对主子死心塌地,便不怕那司寇郇翔再耍心思。”

    君凛凤眸死死地盯着祁咏跃,良久道:“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

    祁咏跃愣了一下,随即跪了下来:“属下不敢隐瞒,这些虽是玉夫人交待给属下,但是属下以为此计可行,所以方才方才属下已自作主张,让那些侍候姑娘的嬷嬷煎下了合和汤,好让姑娘娘早日为我月国诞下麟儿。”

    良久,脸色阴冷的君凛凤眸中滑过一丝光亮:“如此也好。”

    一觉醒来,天色已晚。訾槿坐起身子,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屋内一个人也没有,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小灯,訾槿侧目间滑过床榻边的香炉;随即坐起身来,捏起香炉中的灰嗅了嗅。

    缥缈,万金难求的熏香,每日点上两个时辰,对心神过损、疲劳过度的人有着极大的好处。不但养神而且养身,若长期使用一可强身健体,二可不惧百毒。但若每次点燃超过两个时辰,堪比剧毒,伤其心神败坏体魄。

    訾槿按了按太阳穴,怪不得万金难求,确实是个好东西。此时自己的心似乎也不像早晨那般杂乱了,连日的疲倦一日之间也歇了回来。

    “姑娘醒了?”一个老嬷嬷推门进来,恭敬地说道。

    “嗯。”訾槿看了一眼来人,淡淡地应了声。

    老嬷嬷走到訾槿身边,恭敬地说道:“既然姑娘已经醒了,那便先把药喝了吧。”

    訾槿淡淡皱眉:“药?”

    老嬷嬷淡笑:“大夫说姑娘劳累过度,又伤了心神,特地开了补药,让姑娘务必喝下。”

    “不必了,我已感觉好得差不多了。”

    “这上面有交待务必让姑娘喝下,求姑娘莫要为难老身。”老嬷嬷为难地说道。

    訾槿不愿多作纠缠,便应了下来。

    一直站在旁边的小丫头,端着药碗走到了訾槿的面前,恭敬地呈了上去。

    訾槿端起药物轻抿了一口,肉苁蓉、伏苓、昆布海藻、鹿胎、阿胶珍珠,好一副名贵的和合汤。

    老嬷嬷见訾槿端着药碗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处,忍不住说道:“姑娘怎么不喝了?”

    “君凛呢?”訾槿端着碗问道。

    “主上已用罢晚膳,去了书房。”老嬷嬷话毕后,又看了一眼訾槿手中碗,“姑娘,药还是要趁热喝才是。”

    訾槿笑了笑,将那药一次饮尽,随手将碗扔在了托盘上。

    老嬷嬷看着那已空的药碗,眉开眼笑地说道:“姑娘劳累了一日,是先沐浴还是用膳?”

    訾槿笑了笑,随意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先用膳吧。南山有种黑色的曼陀罗,你且让人采一些,待会我沐浴要用。”

    老嬷嬷为难地说道:“曼陀罗花季在八月,如今七月未到,怕是很多曼陀罗还未开呢。再者黑色的山茶花并不好找姑娘是否换种花?”

    訾槿似有不悦:“南山因有地龙的缘故,花期总是来得比别处早。你且找几个轻功好的人上去找,估计不到山腰便可找到黑色的曼陀罗。”

    老嬷嬷道:“是是是,姑娘莫要恼怒,老身这便吩咐下去,姑娘想吃点什么?”

    “随意吧。”訾槿懒懒地挥了挥手。

    君凛心事重重地坐在书房内,时不时朝门外张望着,待看到祁咏跃略带喜色地走进时,还未行礼,君凛就连忙问道:“她可有喝?”

    祁咏跃重重地点了点头:“嬷嬷看着她喝的,一口也没剩下,这会子正在用膳。”

    君凛侧目想了一会,一抹喜色爬上了眉梢:“槿儿她精通药理,定能辨出碗中的药材,她既然全部喝下,是否也是愿意的?”

    祁咏跃想了一下,说道:“主子万不可对她掉以轻心主子难道忘记了以前的教训吗?此时姑娘的师父在主子的手中,姑娘又失了武功,自是对主子百依百顺,可主子莫要忘记了姑娘一直聪慧非凡,万不可大意。”

    君凛瞬时冷下了脸:“程青松可有连夜送走?”

    “主子放心,属下已让四十暗人,扮成商人从山路赶回皇城了。”

    君凛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沉思了良久:“万不可让程青松出了任何差错,再派些人吧。”

    祁咏跃微微一怔:“主子该知道,咱们出来时正是即将举行登基大典之时,为掩人耳目并未带多少人。如今去了一大半,这一路又要隐秘行事,若路上有个什么”

    君凛叹息了一声:“休要多说,若是让那程青松跑了,恐怕槿儿”

    “主子放心,属下马上就去办。”

    “主子。”老嬷嬷站在书房门外低声唤道。

    祁咏跃道:“进来回话。”

    老嬷嬷垂眸走进书房,行了个中正的宫礼:“回主子,姑娘已经用罢膳了,如今正在沐浴,主子是否要过去?”

    君凛看了一眼老嬷嬷:“饭菜可合姑娘的口?姑娘进了多少?要的沐浴的花可有采到?”

    老嬷嬷道:“主子大可放心,姑娘似乎吃出那是进补的药膳,看似还很高兴,进了不少。那些个曼陀罗早早地给姑娘下进了浴汤,只是姑娘沐浴似乎不喜人接近,将奴才们都赶了出来。”

    君凛凝视高处的明月,嘴角勾起一抹轻微的笑:“她自小便是这般,每次沐浴就连鱼落也不让好了,你下去吧。”

    訾槿脱去身上的外袍伸手试了试水温,再伸手拿起一支黑色的曼陀罗嗅了嗅。訾槿透过屏风不经意地滑了一眼守在门外的人影,随即又捞起了四五枝花揉在手心中,一步步走到床榻的香炉边,打开了正在燃着的龙涎香将手中的花枝揉出黑色的液体,一滴滴地滴进香里。如此反覆,几乎用去了二十多枝曼陀罗。将一切收拾妥当,訾槿随即从衣袍中掏出那偷藏的玉瓶,掏出一颗药丸吞下。

    嗅着越发香浓的龙涎香,訾槿嘴角勾勒出一抹坏意的笑容,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一步步地走进浴桶,将剩余的曼陀罗花在身上揉出液汁,悠闲地搓洗着已长长至腰下的长发。

    “姑娘好了吗?”门外响起了那老嬷嬷的声音。

    訾槿缓缓起身,随意地擦了擦身子,看了一眼备好的丝绸长袍,随意地披在了身上,长长的头发还滴着水,快步过去发开了拴住的门。

    “姑娘”

    訾槿还未回神,已被人打横抱起,老嬷嬷连忙垂下眼眸,恭顺地关上了门。

    訾槿莫明其妙地看着君凛满眸的怒气,不似经意地看了一眼香炉,有点心虚地问道:“怎怎么了?”

    君凛并未多言,脸上的怒容越发的重了。他快步走到屏风后面,将那没用的布巾拿了出来,重重地擦拭着訾槿的湿发。

    訾槿被那毫不温柔手法又异常生涩的手揪得“咝咝”地直抽气,却是敢怒不敢言,索性逆来顺受地趴在桌上。

    见那湿发不再滴水,君凛脸上的怒气也逐渐淡去了不少,手也慢慢地轻了下来。又见訾槿出奇的乖顺,君凛那一腔焦躁的怒意仿佛瞬间被冷水浇灭了一般,心中舒畅得异常:“以后发髻未干,不许出门。”

    “嗯。”伏在桌上的訾槿低低地应了一声。

    君凛蹙眉看着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的訾槿,不安地问道:“可是哪不舒服?”

    訾槿趴在桌上摇了摇头:“吃得太多了,有点瞌睡。”

    “主子。”门外传来老嬷嬷压低的声音。

    君凛侧目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怎么?”

    老嬷嬷道:“姑娘要的梨花酿找来了,是不是送进去?”

    訾槿猛地坐起身来,不顾君凛面带喜色地朝门口跑去,却被君凛一把扯回了怀中,訾槿略有不解地看着君凛。

    君凛蹙眉道:“夜已深了”

    訾槿一把拽住了君凛的衣袖,小声地乞求道:“君凛我我我就喝一点好不好?吃饭的时候我都特别想了,他们说没有梨花酿,这会都找来了君凛”

    君凛一点点拽回了衣袖:“送进来吧。”

    老嬷嬷端着一壶酒垂眸走了进来,訾槿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那酒壶,满脸欢喜地坐到了一旁的座椅上,迫不及待地细细地抿了一口。訾槿满足万分地吧嗒吧嗒嘴,那模样仿佛一个偷腥的小猫,异样的惹人怜爱。

    见老嬷嬷退了出去,再次关好了房门,君凛嘴角含笑地走到了訾槿的身边。

    訾槿警惕地看着君凛,紧紧地将梨花酿抱在了怀中:“不许抢!”

    君凛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重了,他凝视着訾槿怀中的梨花酿,缓缓地坐到了訾槿的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訾槿护食的模样。

    訾槿被君凛看得直皱眉头,赌气般地将梨花酿塞入君凛的怀中:“好吧好吧,别看了,给你喝口便是。”

    君凛修长的手指捏住那小小的酒壶,细细地打量着。

    訾槿看着那酒壶,吞了吞口水,颇为不善地说道:“喝不喝,不喝还给我!”

    君凛嘴角露出一抹坏笑,执起那酒壶,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少喝点!少喝点!给我留点啊给我留点啊!”訾槿站在一旁,着急地直跺脚,那模样要多娇俏便多娇俏。

    眼看一壶酒将尽,訾槿再不顾其他,伸手便去夺下了那酒壶,心疼万分地摇了摇了所剩无几的酒壶,苦着脸看着一脸笑意地君凛。訾槿咬了咬牙,终是未敢作声,三两下便将那剩下的酒全部喝完了,然后重重地将酒壶放在桌上,狠狠地瞪着君凛。

    君凛一眼不眨地看着訾槿的娇憨的神态,心中说不出的柔软,他伸手搂住訾槿的腰,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吸着她的气息:“槿儿槿儿槿儿”一遍遍地低唤着,那轻轻柔柔的声音仿佛能掐出水一般。

    

爱恨不留 情深难候 神之遗族 三世姻怨 何当共奏白头吟(四)

    何当共奏白头吟(四)訾槿僵硬地站在原地,透过君凛的肩膀看着不远处的香炉,眸中闪过一丝光亮。良久,她缓缓地伸出手去环住了君凛的腰,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了,将脸靠在了君凛的怀中。

    许是那半壶梨花酿的原因,君凛的脸已微微红了起来,一双凤眸更是水样的蒙眬。他轻轻蹭着訾槿的肩窝,不停地低唤着她的名字,那声音也越发的缥缈无力,仿如置身梦境。

    訾槿一步步地将双眸波光的君凛引到了床边,异样温柔地解去他的腰带,一件件地褪去他的衣袍,只剩下一条亵裤。訾槿轻轻将他推至床上,柔声问道:“君凛在想什么?”

    “想槿儿好吗?”君凛一双凤眸毫无焦距地望着訾槿。

    訾槿柔柔地笑着,站在床边伏在君凛的耳边,低声说道:“君凛想怎样便怎样,万事依你便是。”

    君凛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直直地望着站在床外訾槿的脸上,露出一抹能让冰雪消融的笑容,眸光的更加的波光蒙眬。

    訾槿对着君凛柔媚地一笑,缓缓地放下了床帐,快步走向桌前,将那灯盏吹灭,随即坐到了床下的脚踏上。

    不一会,帐内传出低低的粗喘声,夹杂着一声声“槿儿槿儿”的轻唤声。

    逐渐地那喘息低了下来,随即传来君凛的脉脉低语:“槿儿莫怕不疼的,你信我信我”

    一声急促的喘息,帐内人的动作似乎是停了下来,良久:“莫哭莫哭不疼不疼以后再不会让你疼了槿儿槿儿”

    帐外,訾槿懊恼地拍了拍头,怎么在君凛的潜意识中,自己还是完璧之身吗?那时候与安乐王在一起的床单,他不是也有看到吗?

    帐内的喘息声越发的浓重,“唔”一声急促的轻吟,帐内的声音一下弱了下来,似乎在整理被子,随后传来君凛异样低柔的声音:“莫要着凉了,睡吧”

    不知过了多久,帐内传来绵长的呼吸声。一直摒住呼吸的訾槿轻呼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訾槿将那香炉中的龙涎香灭了,而后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拉开纱帐,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打量着躺在床上睡得异常香甜的人。

    被褥整齐地盖在身上,怀中空荡荡的又仿佛搂着什么,打开被褥,床单上已有一片白浊。訾槿咬了咬牙,抽出君凛头上的银簪,狠狠地刺在了手臂内侧,将自己的血液与那白浊混在一起,再将那发簪擦拭干净扔到一旁。扯了扯身上的那长长的丝绸睡袍,直至那衣袍已凌乱不堪,訾槿才轻轻地躺进了君凛备好的臂弯里。

    侧目看着君凛满足异样的睡颜,訾槿心中说不出的滋味,有愧疚有酸楚还有那细细微微的疼痛,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呢?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只会将咱们二人越推越远。

    君凛君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这三个字远远不能弥补那些曾经对你的伤害,可如今咱们之间也只剩下这三个字。我没法偿你,也偿不起你,但你不该但你不该对师父下手,不该对师父下手

    强烈的不适让訾槿被迫地睁开双眸,她忍不住地抚了抚头,轻轻地呻吟一声。龙涎香、黑色曼陀罗、梨花酒精所配置成的迷幻药确实厉害的确厉害,两颗凝神丸虽是压住了产生的幻觉,可是也损伤了神经,这头疼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怎么了哪不舒服?”还未睁眼,耳边便传来君凛焦急的声音。

    訾槿强撑着试图坐起身来,却被圈进了臂弯,她无力地靠在了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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